“不過我們也找了兩個人就這麽代替我們啊!”


    另外一個人想起了什麽,也就是這麽說著,指了指那個靠在最前麵的那個人,說著,就是那個兒,“我們看他也蠻眼熟的,也就是讓他來了啊!”


    他們趕忙的將那個兒拉了過來,指著他,說著,“怎麽回事,我們哥兩個人不是跟你說過了不能放任何人進去麽?你怎麽就是這般的做事情的呢?”


    那個兒自然是見識過他們的手段的,頓時就是說不出話來了,不斷的說著我……


    他本就是膽小的,被他們這麽嚇著,自然也是不能有什麽還嘴之力的,隻能指著那個兒說著,我過了一會兒也肚子疼,是讓那個跟著我住一起的人站了一下崗的,然後我回來的時候,兩位大哥還在如廁,我也隻能在那個兒等著您們來了。


    他們兩個人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會有怎麽一件事情,就這麽呆呆的看著那個人,也不管他是不是會摔倒。


    真是奸詐。


    在那兩個人似乎有些動怒的時候,傅婉言趕忙的說著,“都停下來,軍營裏麵禁止私鬥,不然你們都給我處罰了!”


    禦史就這麽有些得瑟的看著傅婉言,笑眯眯的說著,“不知曉傅軍醫還有什麽事情呢?若是沒有事情的話,那麽我就便不客氣了!”


    本來有些笑意的表情頓時就有些僵化了,眼神閃過了一絲的快意,“將傅軍醫和穆將軍請下去好好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傅婉言就已經插上了嘴巴,“且慢,看來禦史大人是耳朵有些毛病呢,若是有時間的話請來我


    “既然那些個裝作禁衛的人都已經招上了門來,就是說明我們軍營裏麵有奸細啊!將軍,他們說什麽是奉了禦史大人的命令來的,這可就是十分難辦了,怎麽說禦史大人也是皇上派來的人,不應該啊!”


    李子撇了他這麽一眼,也就這麽說著,其他的人不知所以就這麽倒吸了一口涼氣,呆呆的看著那個禦史,沒有想到竟然牽扯到了那個禦史,也就是難怪那個禦史要這麽針對穆叡策了,若是讓他就這麽得手了……


    大夥兒也就不敢想了,就這麽呆呆的看著那個禦史,眼中皆是憤怒。


    “將軍,你定要好好的查清楚啊!若是真的就是禦史大人幹的您也應當秉公處理了才是,怎麽可以就這麽放過了他呢?”


    “不是不久前也就是說過了麽?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麽?怎麽可以應為他是禦史,就這麽寬待他麽?”


    他們的怨氣就這麽宣泄了出來,自古就有官壓人,他們這些個人裏麵大多就是犯了事情或者是被本地的官員逼得沒有路走了也就走上了投軍的路。


    本朝就是有了明確的厲法,若是犯了什麽罪行都是可以通過戰場上麵立功獲取軍功才能贖罪的,畢竟戰場上麵刀劍無眼,誰又能預料到下一刻能發生什麽呢?


    “你們這是誣陷,我要上奏給皇上,去告你們,穆叡策以為你是誰,你隻不過就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罷了,連皇上都看你不順眼,更別說……”


    說到了一半的時候,書童立刻就是回過了神,臉色皆是慌亂之色,趕忙的用手將他的嘴巴捂住,現在他們處於不利的位置上麵,怎麽可以說出這麽一番話呢?這不就是激怒麽?


    再說,這兒天高皇帝遠的,以前都是通過地方的城主傳信,現在好了,那些個本來調來圍攻軍營的禁軍都殲滅了,一個城池本就是沒有太多的兵力可以外調,他們自然是不會與穆叡策為敵了。


    “將軍恕罪,禦史大人被這個人給蠱惑了,現在氣昏了頭,還望不要放在心上。”


    全然是沒有了以往的囂張任性,更多的是屈辱。


    至少他也是個角色,也知曉自個兒處於哪種境地,自然不會,想這個禦史一般,越老越糊塗,忍受不了一點兒的屈辱,看來就是以往奉承的人多了,也就忘記了自個兒以往的模樣了吧!


    傅婉言抬頭看著穆叡策,對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波瀾不驚,似乎禦史說的人不是他一般,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傷口,就算是怎麽隱藏也還是會有的,怎麽會沒有不介意的呢?


    隻能說他隱藏的太深了,深到了傅婉言也察覺不了的地步。


    想到這兒,傅婉言頓時心中一窒息。


    “恕罪?你也知曉有等級之分麽?你放手,就這麽讓他說下去,我倒是要好好看看,我不在盛京的那些年,這些個達官貴族是怎麽說我的,我也好下回回去的時候有這麽一個覺悟了。”


    穆叡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麵的自嘲,傅婉言是聽得真真的。


    就她得知而來,就算是邊關無戰事也是沒有皇上的批準是不可以回去的,那個上位者就是料定了穆叡策不會叛亂,就是希望他一直在這兒老死了吧!


    這話說出來的人都感到有些嘲諷了,更別說是聽著的人了,更是有些尷尬。


    禦史不知何時就這麽掙脫開了書童的手,神情十分的激動,就這麽說著,“嗬,你想要回去,這不就是做夢麽?若非做夢的話,你也就應當知曉,你這等不吉祥的人就應該與戰場上麵的冤魂為伍才是,怎麽還有回去的心思?就不要將你身上的晦氣帶到盛京去了。”


    似乎就是這麽在像話穆叡策沒有自知之明一樣。


    書童暗叫不好,可是禦史危險的眼神就這麽掃了過來,他也不敢動手,就這麽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著頭,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我們禦史大人不知曉是中了什麽邪術啊!您可不要跟他計較啊!”


    中邪?


    傅婉言不得不說,這個借口著實的有些不可思議,竟然有人將中邪說得這般的動聽!


    那個禦史更是氣的十分的厲害,就這麽走過去,用腳踹著他,不顧他的慘叫,“你敢說我中邪?我這麽多年來就是養了一隻白眼狼麽?”


    穆叡策看也不看那邊,禦史的事情可以一會兒再說,眼睛似乎有意無意的看著那些臉色蒼白的禁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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