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兒似乎在做很難的決定一般,抬起頭便就是說著,“可是我不能背棄將軍啊!”


    說出這話的時候,傅婉言倒是率先笑了,禦史也就是跟著他傅婉言起笑了,兩個仇人一般的人就是想到了一起去了罷了。


    他倒是有些不解,不顧幾個兒額頭上麵漫流下來的血跡,就這麽看著他們。


    不過傅婉言那鄙夷的眼神十分的刺眼,而禦史隻不過將厭惡藏在了眼底罷了,他向來就是一隻老狐狸,他的心思怎麽是一般人可以了解的呢?


    既然背棄了原主,還擔心再背叛一次麽?傅婉言不免的諷刺的笑了笑,想來這個小子也是一個人精,是要試探試探他們的態度吧!


    可是,他注定要失望了!


    傅婉言沒有禦史那般的虛偽,不可能就這麽微微,笑著對待那個要背叛自個兒的人,若是自個兒,必須將這種給誅殺了才是。


    “你都已經背叛過了一次了,就算是你要替將軍隱瞞也是沒有用的,不光他們不會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既然你有證據,那我便就要好好的審核審核你了,看看你還有什麽不是被酷刑試探出來的呢?你最好做好折磨的準備了才是。”


    禦史就這麽輕描淡寫的說著,笑容也是十分的緩和。


    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不愧是常年在官場裏麵混的老狐狸啊!


    既然他這麽要演戲,傅婉言自然也是不會在乎這麽一個敗類的,也就說到,“禦史大人說得沒有錯,更何況,從你的字裏行間不都是在指向我們麽?你就是這般為將軍效忠麽?你還是好好的呆在禦史大人的身邊吧,省得啊!軍營裏麵又是什麽流言蜚語可是很不好看呢。”


    “傅軍醫說的沒有錯,我們軍營裏麵容不得叛徒。”


    穆叡策沉穩的聲音就這麽響了起來,很是動聽。


    傅婉言倒是沒有猜想錯了,他真的就是在試探,這樣看來,傅婉言和穆叡策顯然是放棄了他了,既然這般,他還有什麽理由為他們效忠呢?莫不就是當自個兒的傻子了麽?


    更何況,那些個人看著他都是指指點點的,就連自個兒同住的人都有些鄙夷到底看著自己,禦史開的條件十分的誘人,這令他咬了咬他,他不是傻子,自然知曉該怎麽選擇對自個兒有利才是。


    但是,這也是傅婉言對他最為失望的一點兒,如果他真的是真真心的悔改了,她又豈會放棄一個兄弟呢?最多也就是認為他是被禦史給蠱惑了的,可是,這般的結果也是自個兒想象的了的,因為功名利祿,就連英雄也會將投主動的栽了進去,更何況是他呢?


    “好,既然將軍和傅軍醫這麽無情,我也不需要顧及什麽了,還望禦史大人要好好的保護我才是,我怕他們就在一個不經意之間殺人滅口了。”


    禦史似乎一早就知曉了這個結果,不斷的說著好,也就讓身旁的書童去扶人,自個兒就這麽站著,看著十分狼狽的他,“你若是說的是真的,我定然是會為你做主的,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才是。”


    書童看了自個兒的''主子一眼,在他警告的眼神裏麵,也就十分不樂意的走到了他的身邊,蹲下就是扶著他,十分的心疼自個兒身上的華服,但是想了想,這樣可以扳倒穆叡策,禦史將獲得權利,想想就是十分美好的事情了。


    也不顧他的身上染上了汙漬和血跡,忍住十分的不適應,便就是這麽說著,“小心一點兒。”


    這麽一句就像是雪中送炭一般,他就這麽沉浸在了自個兒的意境當中。


    傅婉言暗歎,這禦史身邊的人還真是一個人精啊!


    但是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這麽一些,發現有人就這麽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個兒,就順著這道視線看了過去,正是穆叡策。


    當看到他隻是批了一件單薄的外衣的時候,小臉兒立刻就是黑沉了下來,倒是一直關注著那個禦史的一舉一動,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趕忙的往屋子裏麵走去,“將軍,您大病初愈,怎麽也得注意自個兒的身子骨啊!可不能就這麽被有心人給撿到了便宜才是。”


    從裏麵就是取出了一件較為厚實的衣物,就走到穆叡策的身邊為他係上,小小的身子在懷裏麵很是契合,穆叡策就這麽默默的看著傅婉言,不發一眼,眼中的癡迷就這麽隱藏到了心裏麵,眼中皆是莫名的情緒,讓人根本就是看不出來他的情緒。


    傅婉言為他弄好了衣物之後,心中自然是心跳不止,但是麵上卻沒有半分的不適,就這麽十分自然的退了出來,若是再待久了,旁人就是應該懷疑了。


    穆叡策就這麽忍著將傅婉言揉進懷裏的衝動,衣袖下麵的手就這麽緊緊的握著,不發一言,眼中更是迸發出了怒焰,若是因為這麽一個敗類的事情,他也不至於會生這麽大的氣,倒是這個禦史真是會尋時候呢,偏偏就是想要講她摟進懷裏麵都不曾。


    兩個人這般有意無意的舉動莫名的和諧,旁人竟然也不知曉該用什麽話來形容這個事情了。


    禦史剛剛想要說穆叡策和傅婉言之間肯定有什麽事情,可是話到了嘴巴的邊上又說不出來,傅婉言隻不過就是擔心自個兒的主子罷了,為他係衣物,何況還是兩個男子,雖然他們之間傳過一些流言蜚語,但這個事情有辱皇室,沒有證據,自然也是不能拿出來單獨的說了。


    “你說吧!不要浪費大夥兒的事情,今日大夥兒什麽也沒有幹,就是等著你的話,還不趕緊說呢?”


    傅婉言就這麽說著,有些不耐煩了,在這兒獎池不下了這麽久,可不是陪打什麽太極的,自然是等著他將自個兒想要說的話,這可以好好的收拾他們了。


    “禦史大人,若是將軍一個惱羞成怒呢?他們這麽多的人,我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這話說得十分的不要臉,禦史倒是笑了起來。


    “怕?你既然怕怎麽就是在誣陷人家將軍呢?”


    “就是,這般的揣摩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我真的是白看你了,將軍可是代我們不薄,你就是這般的報答他的麽?”


    “……”


    聽著他們一聲又一聲的指責,他心中本來就是沒有幾分的愧疚感越發的消失殆盡了,就這麽看著他們,有些輕蔑,用袖子就是將自個兒額頭上的血液也擦幹淨,似乎也忘記了這是這麽造成的,隻道那些個禁衛不是故意的。


    “再怎麽擦你也不可能將自個兒身上的汙漬擦幹淨的,你這個敗類就是髒的,怎麽擦的幹淨呢?”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麽一句話,直接激怒了他。


    “你們知道什麽,你們一個個隻道我是棄主,怎麽不想想在這個軍營裏麵隨時就是死的危險?你們心裏麵不是也在羨慕我麽?那些個官宦子弟自然是享受夠了也來搶職位。你們這些人這麽就是這麽可惡呢?你們還有什麽理由這般的侮辱我呢?”


    那個禦史點了點頭,有野心。


    但是往往這種人是越發的留不得了,不然就是如同穆叡策一般的養虎為患。


    “你自己造的孽就容不許別人來說麽?”


    穆叡策一句話就將他打回了原形,連一個表情也不願意給他。


    “好好好,既然你們這樣,大不了我們就是魚死網破了。”


    他就這麽冷笑著,臉上的笑容十分的駭人。


    傅婉言冷眼的看了他一眼,大夥兒就這麽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就連禦史倒是有些期待了。


    禦史一點兒也不擔心,若是這件事情是自個兒敗了,大不了讓他當個替死鬼也是好的,若是''自個兒贏了,那便就是將穆叡策和傅婉言一網打盡了,還怕什麽,到時候,這個人不就是失去來了價值了麽?


    他的算盤永遠都是打的十分的響亮,可是到底還是藥看看傅婉言是否有什麽應對的方法沒有,不然,注定就是敗落了。


    “就在前幾天,我就算在一處營帳的門口聽見了傅軍醫同李軍長說的話,說什麽如今將軍不在軍營,怎麽應對禦史大人的刁難,可是這些話我也知道並沒有什麽。”


    說話間就這麽看著傅婉言。


    “四周可是有什麽人證可以證明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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