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沈惑修養身體,我便帶她去北海了,之前去桂林的時候,我提過,等有時間了我們倆一塊去北海。


    原本打算隻是單純的陪她玩兒,但來到後才接到秦碩的電話,這邊跟公司有點兒合作,合作項目上出了點兒事情,我需要去處理,所以就讓沈惑一個人先待會兒。


    但我沒想到她閑不住,背著我偷偷跑出去了。


    當我在外麵接到他打來的電話,我聽到她電話那頭的抽泣聲,我便猜到情況不對了,我不敢耽擱,立刻趕回酒店。


    回到酒店大堂,我看到她特別狼狽的坐在酒店大堂,整個人看起來委屈極了。


    聽著她說,去海邊被當地的人騙了,東西也全部被偷了,我既心疼又生氣。


    我抱著她回房,吩咐司機去附近的藥店買藥,我在氣自己為什麽不帶著她一起去,現在看到她手上我很自責,所以我一直沒出聲。


    在我替他擦藥的時候,看著她小腿的淤青,我忍不住問她怎麽不等等我再去玩兒?


    她說無聊。


    我便無話可說了,都怪我,因為她受傷了,我隻能提前結束工作,就連玩都沒用玩,我默默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許她來北海了。


    但我仔細想著,這件事似乎有點不對勁兒,為什麽既被偷東西,又被車撞?


    這很不科學啊!


    回到玉城後,我讓秦碩通知北海那邊,幫我用關係調查調查附近的監控,看看有什麽可疑的嗎?


    但一直沒什麽結果。


    回到玉城這天晚上,我從公司回來,沈惑在吃飯的時候,突然對我說家裏今天來客人了。


    我心裏咯吱一下有些好奇,會是誰來了?


    但我卻假裝出不在意,隻是淡淡地嗯了聲,可這個笨女人像是非要我承認一樣,她不斷追問,最後主動告訴我,今天有個陳丹的來找我。


    聽到陳丹兩個字,我眼神瞬間凝聚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突然來?是她自己?還是陳潔?


    我暫時還不能確定。


    陳丹當是還在公司上班,是我秘書,我用工作之間的關係介紹給沈惑聽,她似乎並沒有懷疑什麽,而是問我再情人節那晚,為什麽要帶陳丹一起去?


    我解釋工作需要,但笨女人不信,而是把我工作跟私事分析的很透徹,還質問我:“你不會把她潛規則了吧?”


    我心裏覺得好笑,但臉上卻表現出不悅,我沒想到這個女人腦子裏居然裝的都是這些事情。


    事實證明,她很在意。


    我對這個結果很開心,也很滿意。


    但對於陳丹的擅自行動,我並沒有忘掉,而是提前上樓了,我回到臥室思前想後覺得有必要給陳丹一個警告。


    關於葉子的事情,我並不希望從陳丹嘴裏或者別人嘴裏告訴沈惑,我希望我自己親口說,我不希望別人添鹽加醋。


    我打電話給陳丹,我用最憤怒地語氣告訴她,不希望她擅自隨便過來別墅,但陳丹卻說是為了葉子,就算我要找女人,她作為葉子的小姨也要為葉子以後著想。


    陳丹不了解我,她似乎忘記了,我本就是個不喜歡被威脅的人,我告訴她以後不會在縱容了,我甚至想過讓陳丹離開公司,因為她最近越來越放肆了。


    當電話結束之後,身後突然傳來沈惑的聲音,她說自己都聽到了,我有點慌亂,我本想將一切都告訴她,但我害怕她離開,隻能抱著她,在她耳邊一遍遍說,無論什麽,隻需要相信我就好。


    她點頭說可以。


    在一個月以後,她恢複的也差不多了,還胖了八斤,原來她太瘦了,我一隻手都可以將她抱起來,現在總算有點肉了,整個人看起來也圓潤一點兒了,特別是某個地方,我實在很喜歡。


    當她問我:“葉寒聲,一個月已經到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兒啊?”


    她嘴裏的意思我自然明白,不就是想去上班麽?


    但我假裝不明白,故意跟她兜圈子,最後將逗的又惱又氣我才跟暫停,不過我提出讓她跟我住在一起,為了方便,我打算搬去徐榮衍小區住,這樣等到宋仿拿下徐榮衍之後,跟笨女人也有個伴。


    為了能讓她有伴,我可是默默幫助了宋仿。


    當晚,我去接她下班,她臉色十分不好看,一開口便問我:“葉寒聲,你喜歡陳丹嗎?”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問這個,但我可以確定她一定聽說了什麽,因為沈惑不會空穴來風更不會無理取鬧。


    當我回答說不會的時候,她眼神中都冒著開心跟激動,當我從她嘴裏得知陳丹晚上過來找過她,並且警告她不要霸占不屬於自己的人,那一刻我下定決心,有必要找陳丹聊聊了。


    不允許她傷害沈惑。


    那晚,我們彼此都特別興奮,我們在客廳連連高峰,我情不自禁地在她耳邊說:“我愛你。”


    是我發自內心的,這句話,我從未對任何人說過。


    她沈惑是唯一一個。


    我不知道這種唯一可以多久,但我希望是一輩子。


    我不需要太長,一輩子就足以了。


    笨女人太過投入,對於這三個字,她或許認為是自己聽錯了,非逼著我再說一遍,但我怎麽也不肯說了,我認為說多了就假了。


    不過我逗她,最後反過來她連著說愛我,她軟硬兼施用完了,但始終都沒有聽到我再說一次了。


    次日,我一早便去公司了,中午她跟宋仿吃飯,我便讓喬薇安排應酬了,一直到晚上,我從公司準備回家,便接到陳丹的電話,看到她來的,我有些厭惡,甚至不想接聽。


    但一直響個不停,我才接通了。


    陳丹在電話裏說,陳潔今天吃了熱量高的東西,跟藥物產生想反作用現在發燒在醫院了。


    我有點擔心,掉頭去了醫院。


    去到後,我詢問過醫生,情況不太穩定,不會有什麽其他的影響。


    我剛鬆了口氣,便接到沈惑的電話,她說肚子痛,上次她吐血我至今還後怕,我不敢耽擱,趕緊在讓醫生開了點藥,直接送過去了。


    但我沒料到,在我送完藥之後回醫院的途中,陳丹居然會給沈惑打電話將所有都告訴她了。


    當晚,因為陳潔情況不穩定,我不可能回去,我隻能打電話告訴沈惑,當晚問她肚子好點了嗎?她的回答讓我聽出了不對勁兒,至於是哪裏不對勁兒,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我告訴她,讓徐榮衍過去接她,卻被她拒絕了,還說自己打車回去。


    還告訴我要出去玩兒,要過兩天才回來,就連去哪裏也不告訴我,我開始意識到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


    跟她掛斷電話後,徐榮衍打電話告訴我,沈惑什麽都知道了。


    我第一個猜測的便是陳丹,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個人。


    我立刻打電話回別墅,阿姨告訴我沈惑收拾東西離開了。


    我站起身,走到病房門口,輕聲喊陳丹出來,當她走出來,關上病房門那刻,我抬起手給了她一耳光,我冷漠地說:“陳丹,我警告過你,不許超越我的底線,但你偏不聽,我不打女人,但我認為你根本不配做女人,我告訴你,就算今天不是沈惑,也不可能是你,我絕對不會看上你這種心機重的女人,你更不配和我在一起。”


    說完,我沒有留下,立刻從醫院出來打電話給沈惑。


    我想跟她解釋,可她連個機會也不給我。


    我忍不住爆粗口,但她卻掛斷電話並且關機了。


    我不知道她去哪裏了,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但始終沒有任何消息,我擔心她會出事情,我聯係宋仿,甚至讓徐榮衍替我監視,但都沒有任何消息。


    整整一夜,我連眼睛都不敢合,徐榮衍擔心我,將我喊去他哪兒,我們一起喝酒,一直到淩晨我醉睡到沙發上。


    我恨不得把陳丹殺了。


    但源頭始終來於我,我責怪自己不該瞞著她,如果我主動坦白,或許我們之間不會有今天。


    更加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翌日,天剛亮全,我便離開去公司了,但心思完全沒有在工作上,煙灰缸裏堆滿了煙頭,我並不是會因為其他事情受影響的人,但沈惑的事情,我真的受到影響了。


    我不斷問自己,她去哪裏了?


    但始終猜不到。


    下午我去醫院,關於昨晚的事情,陳潔對我道歉,但我一直不做理睬,至於陳丹,我已經決定讓她離開公司了,至於她是死是活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我葉寒聲從來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發短信告訴徐榮衍,如果沈惑去上班,必須立刻告訴我。


    消息發出去不夠半小時,徐榮衍便來信息了,他說沈惑剛到上上,他替我先拖住,讓我立刻趕過去。


    我不敢耽擱,我害怕錯過,飛車趕去上上。


    在徐榮衍的辦公室見到了她。


    她眼睛紅腫,一看就哭過,想到她哭泣的樣子,我心揪著疼。


    但她卻不看我,還說要去上班,我自然不準,將門擋住不許她離開,徐榮衍看不過去了,走出去順便關上門。


    沈惑很強,我一直都知道,她像是不認識我一樣,一直想出去,我從身後抱著她,在他耳邊小聲說想她了,如果是以前,這個女人肯定會高興的飛起來。


    但如今,她卻沒有半點反應。


    無論我說什麽,她的回答是始終改變不了我結婚的事實,她不斷侮辱自己,說了許多傷害自己的話,我眼睛酸澀,十分難受。


    我祈求地說:“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但她的回答始終都是不行,這叫我如何受得了?我發誓,不會放過她,就算她不接受,就算是恨,我也不必須讓她留在身邊,我已經栽了即使下地獄我也需要她陪著。


    但這個想法才剛冒出來,我卻看到她放空的雙眼,帶著寒意,她說:“我做不到,我不可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我很貪心,我要的你給不起,我們恢複客人跟麗人的關係,連朋友也不要做了。”


    她的話傷到我了。


    在我眼裏,我根本不屑她的身份是什麽?


    我隻在乎這個人。


    但看到她傷心為難難以選擇的樣子,我覺得語氣這樣一直緊緊逼迫,還不如先放手。


    我答應了,然後鬆開她離開了辦公室。


    我離開之後,從徐榮衍嘴裏得知沈惑傷心大哭,可我又何嚐好過?


    晚上,她喝酒過多,被送進醫院,我立刻趕過去,但到了醫院門口我才清醒,我就這麽進去,按照她的倔脾氣一定不肯配合醫生,所以我隻能同時岑今。


    等到岑今告訴我沒事了,我才放心回去了。


    這段時間,我基本沒讓沈惑見過我,但我卻見過她很多次,無論是上下班還是她跟著宋仿一起逛街,我都見過,隻是看著她笑得沒心沒肺,我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我擔心她很快忘掉我。


    所以我自導自演了一個遊戲,我出錢讓宋仿去香格裏拉,這個地方是沈惑喜歡的,她之前不經意跟我提過一次,我一直記著,我打算在香格裏拉跟她和好。


    就算她不心甘情願,我也會軟硬兼施逼著她跟我和好,我受不了這種煎熬各過個的日子。


    我發現,自從少了這個女人,就連睡覺都會不安寧。


    我需要她,早已超出了我預料之中的分量了。


    去香格裏拉當天,我們做同一輛飛機,不過位子不同罷了,笨女人一點兒心眼沒有,居然絲毫沒有懷疑,這讓我不但開心也有點擔憂,如果我沒有跟來,我真擔心她會被宋仿跟徐榮衍賣掉還在替他們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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