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語去拿酒期間,喬裳裳捂住被打的臉頰,她雙眼瞪著宋仿,我站在一旁有點不知所措,說實話,我沒想過宋仿會這麽簡單粗/暴的扇耳光給她,寧姐也有些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喬裳裳咬牙切齒地盯著宋仿卻對我說:“宋仿,讓你朋友立刻給我道歉,否則我讓她在上上有進沒出。”雖然被打了,但是她依舊天不怕地不怕。


    沒等我說話,宋仿便輕笑一聲,她說:“我說喬裳裳,我今天可不是什麽沈惑的朋友,我就是個客人,我在普通包廂玩兒,你說我兜裏錢少玩不起,那我問問你,我現在這個包廂可以玩了嗎?我是客人就是你的上帝,你別特麽的給我擺出一副跟誰欠你似得。”宋仿說著,轉身走到沙發坐下,我一直給她遞眼神,示意她別玩太過了,差不多就行了,可宋仿假裝沒看到,她坐下後,看了看喬裳裳又看了看寧姐,她淡笑著對寧姐說:“寧姐,你說我說的這些對嗎?我不管怎麽說也是客人啊,我拿錢消費可不是拿錢買臉色啊!”


    寧姐有點想笑,但她還是忍住了,她點著頭說:“你說得對,今晚你是客人,想怎麽玩都行,有什麽不滿意地盡管提出來。”寧姐很配合,因為她一直不喜歡喬裳裳,喬裳裳在上上跟她作對不是一兩天了,所以她肯定不會幫著喬裳裳,寧姐拉扯了一下喬裳裳,說:“裳裳,她是衍哥的貴客,你好好伺候著,我就先出去忙了。”


    說著,寧姐朝我使了個眼神,讓我跟她一塊出去,我會意了連忙跟出去,我跟寧姐從包廂出來,小語正拿酒進來,寧姐把我拉到包廂門外,她問:“沈惑我跟你說,玩可以但是別玩太過,喬裳裳在衍哥哪裏吃的通,別到時候惹一身的騷/味。”


    “行,我知道。”我答道,寧姐點了點頭就走了。


    回到包廂,宋仿正在逼著喬裳裳喝酒,我走到宋仿旁邊坐下,就聽到宋仿說:“今天你喝完這些酒了我就放了你,喝不完我們繼續。”


    “你憑什麽喊我喝這麽多酒,就算你是客人也不能這樣不講理。”喬裳裳不願意,她瞪著宋仿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宋仿笑了笑,她說:“跟客人說講理?喬裳裳你是真單純還是裝白癡啊?”宋仿站起來,她走到茶幾前對著小語說:“把桌上的酒都給我打開。”小語立馬打開,還特狗腿的遞給宋仿一瓶,宋仿接過酒送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她一臉笑意地舉著酒瓶從喬裳裳的頭頂淋下。


    “特麽的你有病是嗎?”喬裳裳根本沒料到宋仿會淋酒給她,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被酒弄濕了,她一邊罵道一邊不斷從茶幾上拿紙巾擦拭。


    宋仿丟下酒瓶,一把扯住喬裳裳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按在茶幾上,她問:“你喝不喝?不喝我幫你。”


    “宋仿.....”我沒想到弄這麽大,看到宋仿這樣,我想上前阻攔,卻被喬裳裳說:“沈惑,你這個賤/人,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今天的事情勞資記住了。”


    喬裳裳地話,讓我對她僅剩的一絲心軟也消失了,我想你們也跟我一樣,對於陰自己的人,不需要產生憐憫,因為她們不配,而且在夜總會這種地方,就跟古代的後宮一樣,你沒有一點心機就隻能等著吃虧,雖然說吃虧是福,但是有些虧一旦吃了這輩子都無法改變。


    而且也並沒有福可講,隻會讓人絕對你是傻戳。


    所以我不在阻攔宋仿對喬裳裳的所做的一切,坐在沙發上冷眼旁觀,小語走到我旁邊坐下,她問:“沈惑,宋仿跟喬裳裳是不是有仇啊?”


    “沒有,不過跟我有點仇。”我沒說喬裳裳陰我的事兒,小語也沒問,因為她跟我一樣也不喜歡喬裳裳,所以喬裳裳被宋仿灌酒她應該覺得是咎由自取活該。


    喬裳裳把小語拿進來的酒一瓶不剩地從喬裳裳頭上往下淋,喬裳裳渾身都濕透了,淋完後宋仿扯著她的頭發,一把將她拖到包廂中央,她說:“喬裳裳,今天隻是一個小教訓,我警告你,你以後要是再敢逼沈惑喝酒,我就讓你從下麵喝。”


    說完,她才鬆開喬裳裳的頭發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喬裳裳雖然沒喝多少進嘴裏,但是被淋的也夠嗆,宋仿說差不多撤了,我讓她跟小語先出去,我想跟喬裳裳聊聊,等宋仿和小語出去後,我走到喬裳裳麵前蹲下。


    我說:“喬裳裳,你知道我朋友為什麽這麽對你嗎?”喬裳裳特狼狽地瞪著我不說話,我繼續道:“做人不要太過分了,你那點兒小聰明差點害死我,今天我們算是扯平了。”


    “沈惑,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喬裳裳咬牙切齒道。


    我冷笑了聲:“是嗎?那我們就走著瞧。”說完,我站起身走出包廂了。


    跟宋仿從上上出來,我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醫院看周小蓓,因為去的有點晚,周小蓓已經睡了,阿強說她情況很穩定了,白天還跟他聊天,他準備帶周小蓓去麗江玩幾天,一方麵是散散心,一方麵是想讓周小蓓把心裏的事情拋開。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阿強會喜歡周小蓓,畢竟阿強是周博思的人,而周小蓓也算是周博思的女人,他倆在一起,我還挺意外的,不過有人照顧周小蓓我也挺放心,阿強也是個不錯的男人。


    時間過得很快,葉寒聲去外地回來後一直很忙,我們見麵的時間也很少,我倆基本沒在一起過夜,但也會做,不過時間都很短,我甚至猜測葉寒聲是不是對我沒感覺了?不過女人嘛總是愛胡思亂想.....


    自從喬裳裳被宋仿教訓過後,她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沒來上上,一直到七夕情人節當晚才出現。


    七夕情人節上上特忙,小語說每年情人節大廳比包廂還熱鬧,我剛來上上的時候也聽她說過,情人當晚的遊戲很多,有拍賣跟現場表白,但這兒的拍賣跟電視裏演的可不一樣,這兒可都是拍賣美女。


    情人節這天,上上所有人都是下午一點多就提前上班了,大廳請了專業的裝飾公司來裝扮,有鮮花氣球彩帶,把原本舞女跳鋼管舞的舞台裝扮成了一個掛滿白色鮮花的花房,小語說這是專門讓參加拍賣遊戲的女孩站在裏麵的,因為顯眼又是在大廳正中央每個人都看得到。


    然後歌手唱歌的舞台邊緣也全是一個個定做好的花籃,弄得就跟演唱會似得,小語給我偷看了晚上的遊戲環節,有外國模特走t台,還有上次我在大包廂裏看到的那些仙女散花,據說今晚會更加精彩。


    大廳被裝飾過後就跟一個婚禮現場似得,寓意很簡單,情人節嘛,要得就是心跳跟浪漫。


    每首歌曲都是經過衍哥和寧姐精挑細選的,我注意到大廳的卡座跟雅座都貼上了普通賓客跟貴賓的標簽紙,我問小語這些都是什麽意思,小語說:“距離前麵越近的就是貴賓,像季少跟葉總這樣的一般都是在正中間最顯然的地方,其他不顯然的位置就是不起眼的客人。”


    “葉總也回來?”我問。


    “當然啊,我記得去年葉總就花高價拍賣了一個美女,不過......”小語說著說著,看到我麵無表情地臉色她便停下來了,她說:“沈惑,我都是瞎說的,而且後麵葉總好像沒帶那個女孩走。”


    “是嗎?”心裏說不難受是假的,試問那個女人聽到自己喜歡的人以前有過別的女人心裏會舒服的?雖然明知道他的女人不會少,但麵對現實的時候還是會有點不是滋味。


    小語又跟我說:“喬裳裳就是被季少拍下來的,不過後來季少沒要她,但還是給她錢了,那時候喬裳裳好像遇上了什麽困難,也算的上是季少幫了她的。”


    喬裳裳被季庭予拍下來的?這個我還真是沒想到,難怪她會因為季少對我有敵意,原來是因為季少幫過她,她心存感激喜歡上季少了?所以才會那樣對我?


    這麽想著我也不是沒有道理。


    見到喬裳裳地時候,是晚上七點多,因為上上是八點準時營業,所以當時特別忙,喬裳裳進來休息間的時候我們誰也沒有注意,直到阿紅喊了聲:“喬裳裳......”


    小語一邊檢查對講機,一邊調侃阿紅,她說:“我說阿紅,你是不是想念喬裳裳了啊?你不是做夢都害怕夢到她嗎?怎麽這會兒又想......”


    我坐在一旁低著頭跟宋仿聊天,聽到小語說到一半就沒後話了,我一邊抬起頭一邊問:“小語啊,你怎麽不繼續了啊?”一抬頭便看到喬裳裳穿著一件大紅色的長裙站在門口,她發型了,長長地大破浪,一眼看去她消瘦了很多,同時又讓我覺得十分陌生。


    “怎麽不說了?繼續啊?”喬裳裳輕笑了聲,從阿紅身旁走進來,用力撞了一下阿紅,她說:“今晚我第一個出場,沈惑你跟我一起。”


    我跟她一起?我沒參加拍賣遊戲我為什麽要跟她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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