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希亞沒接受菲爾丁的“好意”,黑著臉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到杭州去,和那群沒事幹老嗑瓜子聊八卦的摳腳大漢踹作一堆。


    如果說瑞德先前不明白,菲爾丁拿出檸檬,說了這麽句話,聯係到上下的情況,他明白了。


    懷孕,他,他的……


    一刹那,瑞德的腦子是空白的。


    “瑞德,走。”


    腦子空白的瑞德聽到希亞的聲音,下意識跟著她走,沒發現車門關上希亞坐進了駕駛位。


    希亞上下打量他:“你要開車?”


    瑞德回神,立刻轉身,快步坐到副駕駛位,麻溜地係上安全帶,乖寶寶似的坐好,一聲不吭,安靜極了。


    希亞發現異常,忍著笑,開車。


    有加西亞的地址,用上導航很快能到,並不需要菲爾丁這個不懂得看眼色又八卦的人在!


    路上,jj打來電話:“警局有人報案,慧特尼·內爾不是第一個失蹤的女人,也不是第一個被害的女人。”


    希亞微微一笑,笑得自信,笑得篤定。


    連環失蹤案的源頭出現了:“奧特曼·福克納的妻子。”


    jj詫異得很,希亞居然比有消息渠道的她還要快知道,“你怎麽知道的?”


    希亞把手機遞給瑞德,她要開車,沒時間解釋。


    瑞德壓下震驚,接過手機,三言兩語跳過這個話題:“慧特尼·內爾的屍體告訴我們很多,這個先不說,奧特曼·福克納是犯人,我們正趕過去,其他人呢?”


    jj知道現在不是追究怎麽破案怎麽找到背後人的時候,“摩根和艾爾一組離那裏比較近,已經趕過去了,霍奇納吉迪恩還在過來的路上,你們會比他們先到。”


    *****


    ***


    “她在哪?”


    男人修長的食指和拇指捏著一張照片,照片裏的人兒走在碧藍的海浪邊,一身長及腳踝的波西米亞長裙,頭戴草帽,雙眼彎成細細的月牙,心情顯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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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看,照片裏的人兒還很年輕,嚴格意義上並不能算是女人,胸前微鼓,麵孔稚嫩,隻是個剛發育沒多久的女孩。


    雪女偷偷瞟了一眼,果然,能讓晴明大人如此關注的人,也隻有那位。


    “洛杉磯。”


    “有案子?”


    沒有案子,晴明不相信以她的父控程度會特意在回紐約見林瑟的路上跑去洛杉磯。


    雪女:“是。”


    晴明的指尖劃過照片中女孩被風吹亂的發,眸光溫柔,他越來越期待他們見麵的那一刻。


    他的女孩,究竟在他沒看到的地方,成長到什麽地步了呢?


    雪女不想瞞下那件事,大著膽子說:“大人,組裏有人衝著那位去了。”


    想了想,她補充上地點:“在西雅圖。”


    西雅圖?


    晴明微微皺眉,“不長眼的讓她收拾吧。”


    雪女低著頭等了很久,沒等到回答。


    正當她鬆了口氣準備出去,男人微冷的話語傳來。


    “看來,是時候了。”


    籌劃多年的事,晴明大人終於要開始了麽?


    *****


    ***


    摩根艾爾和希亞瑞德一前一後到達,加上有洛杉磯當地警察幫助,幾人穿上防盜衣,把房子圍了起來。


    房子是福克納全身燒傷,電路公司和保險公司一起賠款除去醫療費用剩下的資金建造的,相當新。


    分配人員過程中,摩根並不過問兩人意見。


    “艾爾,我前你後,瑞德,希亞你們跟在後麵。”


    “ok。”艾爾非常同意這個安排。


    瑞德的槍法尚且無法抱有期待,希亞隻是個在破案上有點天賦的女孩,至於槍法?沒見比她大5歲的瑞德還槍槍打歪麽?


    “奧特曼·福克納,fbi!”


    摩根喊了一聲,裏麵沒有動靜,他抬起腳,一腳踹開門。


    幾人衝了進去,借著掩護一點點地摸索進去。


    “客廳,clear。”


    “廚房,clear。”


    “一樓,clear。”


    “臥室,clear。”


    “浴室,clear。”


    “二樓,clear。”


    犯人不在家日常任務,完成。


    希亞暗暗吐槽,把房間布局收入眼底。


    福克納的新房是在原來的地址上建成的,原房毀於火災,新房應該是新近購買。


    確實,一樓所有都是新的,除了——相框。


    希亞的目光在壁爐旁的相框停留,瑞德同樣注意到,拿了起來。


    這是個木製相框,木頭特意做舊,營造一種多年留存的感覺。照片倒是保留十多年的真貨,褪色、泛黃,乍一眼看去,還以為真是主人家精心留存十多年的珍貴回憶。


    可,不是的。


    福克納的妻子在他全身燒傷重度昏迷隔離在重症病房苟延殘喘之際,果斷地收拾行李離開了這個家。


    她拋棄昏迷的丈夫,拋棄這個家。


    照片上的兩人抱在一起笑得再幸福,依舊抵不過這棟房子的冷清。


    沒人留住,沒有人氣的冷清。


    瑞德放了回去,同時掏出電話:“加西亞?”


    “萬能的加西亞竭誠為您服務!”


    加西亞查到東西,語氣輕鬆自然,“福克納夫妻當年是附近非常羨慕的一對恩夫妻,兩人從高中開始認識,大學結婚,本來很幸福。1年前,懷孕六月的妻子意外流產,從此失去生育能力。在鄰居朋友的安慰關懷下,兩人熬過那一段,過得也不錯,直到車禍發生。”


    “車禍時,福克納為保護妻子,大塊碎玻璃入眼,紮破眼球,流血不止,左腿被壓住。送到醫院後,妻子受的隻是小傷,丈夫左眼挖去,左腿跛了。妻子感動於丈夫的保護,兩人磕磕絆絆,誰知火災來了,妻子去鄰居送自製餅幹逃過一劫,丈夫重度昏迷在醫院。”


    一戶兩口之家,三番四次經曆重大變故。


    沒有孩子維係親情,兩人的感情隨著時間流逝沒有變得醇厚,反而越發淡薄。


    直至,最後的契機——火災。


    小產之後,失去生育能力的妻子惴惴不安,而丈夫為了家庭日日在外奔波,天天和年輕漂亮姑娘談笑風生。


    那場車禍,丈夫危急時刻保護妻子的舉動讓妻子感動不已,然而失去左眼和左腿的丈夫麵對依舊美麗的妻子,變得自卑、偏激,生活慢慢充滿矛盾。


    一場火災,不止毀掉妻子心目中頂天立地保護她的丈夫英雄形象,更讓她察覺這個家已維持不下去。


    早早埋下的矛盾種子,生根發芽,一念之間長成參天大樹。


    麵對看不清麵貌的醜陋丈夫,妻子終於狠下心,離開。


    一年後的樣子,希亞突然看到被驚嚇到,再加上能力的副作用,一下子吐了出來。


    可以想見,一年前,剛發生事故時,看到從火場被救出來的丈夫,妻子會有多麽震驚,多麽絕望。


    不曾見過丈夫年少時期意氣風發的帥氣模樣,妻子不會絕望至此。


    正因為有強烈的對比,才無法忍受。


    希亞沒見到妻子的屍體,沒法探索信息,她猜測:“也許妻子離開不止是因為受不了福克納最後的樣子。”


    瑞德看著幸福的兩人照片,冷靜地分析:“再多的感情也在一次次事故中變淡了,或許早在車禍那時她想離開,火災後福克納的毀容和生死不知隻是給了她一個自我說服的借口。”


    希亞歎氣,說了句老生常談的中文:“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人。”


    福克納抓了十多名女性,殺了內爾,可恨。經曆喪子、車禍、火災,失去左眼和左腿,妻子在他昏迷期間拋棄他,也是個可憐人。


    瑞德低低地重複一遍,感歎似的說:“中文博大精深。”


    房間裏找不到犯人,福克納會把人關在哪裏?


    這次是瑞德先開口。


    “十人以上的房間。”


    “至少二十平。”


    “大量的生存物資。”


    “相貌醜陋。”


    “沒有花園。”


    “超市,500米。”


    瑞德:“地下室!”


    希亞:“小倉庫!”


    摩根:“……”


    艾爾:“……”


    總覺得麵前的兩人是在秀恩,秀智商,港真,手好癢,能動手嗎?


    兩人聯手破案,默契越來越足,與此同時,瑞德不想輸給希亞的想法也越來越強烈。


    他回憶房子的構造,轉身走。


    希亞衝剛反應過來的摩根和艾爾聳聳肩,“他去地下室,那裏肯定沒有結果,去查查福克納是不是在附近租了個小倉庫吧,那些人應該被關在那。”


    沒有內爾的信息,她也會以為是地下室,但,誰讓她有外掛呢?


    一般來說,犯人會把抓來的人關押在地下室,一是在房間下麵進進出出方便,二是能隨時掌握被關押人的情況,以便隨時掌控。


    希亞在內爾眼裏看到一扇窗,那扇窗戶看出去外麵的不是草地,而是一片白。內爾看到的地方不大,二十平左右,犯人又不太可能把人關押在太遠不好掌控的地方,因此,離家近的小倉庫,可能性更大。


    摩根對兩人默默秀一把智商的家夥無言,召喚最忠實的夥伴加西亞。


    加西亞很快給出結果,福克納出院後在一公裏之外的地方租了個小倉庫。


    眾人正要趕去,瑞德抿著唇出來。


    他找到儲物間被蓋住地毯下的地下室,卻沒有在隱蔽的地下室裏發現人,那個地方沒有通風孔,不能存留活物。


    這一次,是他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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