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世人皆知風思饒是風議員的獨子,卻不知最開始的他根本不叫風思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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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開始的他不姓風,更沒人對他前呼後擁,那時的他和父母妹妹擠在一個僅有二十平方米的小房子裏,每日裏隻得溫飽。


    其實比起大多數的普通家庭,他們家的生活算是好的,父親能幹,每年有大半時間在外麵出任務,完全能支撐一家人的尋常開銷,唯一讓他弄不懂的就是母親,他不明白母親為什麽總要買好看的衣服,衣服好不好看就那麽重要嗎?少買兩件衣服,多給妹妹買幾次肉不好嗎?看到妹妹含著肉舍不得吃的樣子,她就不心疼嗎?


    他問過父親,得到的隻是父親的苦笑,直到有一次,和他一起玩耍的小夥伴,因為父親去世被他母親給拋棄了,父親才對他道:“女人是這個世界的弱者,她們沒有能力維護自己想要的,隻能緊緊抓住那些不重要的。”


    當時的他並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隻想著他要努力做一個像父親一樣的強者,不對,是比父親更厲害的強者,那樣他就可以護住妹妹想要的,隻可惜沒等他成為一個強者,就傳來父親死亡的噩耗……


    “少爺,您沒事吧?”見自家少爺不眨眼的盯著一旁的殷辰,冷毅擔心的問著。


    “沒事。”風思饒回過神來淡淡一笑,再看殷辰,目光已然緩和了許多。縱然這個人有千般毛病萬般打算,隻憑他救了小菲,並將她健健康康的撫養長大,就值得自己感激不盡。


    想著,他笑著對殷辰道:“殷兄年紀輕輕就成為尊者,真的很讓在下敬佩。”要是為人再大方一點,那就更好了。


    眼瞅著他那說一句話喘三喘的樣子,殷辰半垂著眼愛理不理道:“風少爺,不舒服就找個地方躺著,現在你說話也費勁,我說話也費神,有什麽好聊的?”


    風思饒自認忍功極好,風鈴挑釁他那麽多年,他都沒動怒,可現在聽了殷辰這話,不知怎麽的,他竟然有了拿刀砍人的衝動。


    本以為這殷辰和慕容千夜是至交好友,就算性格有些差異,也差不了多少,現在一看,差多了好嗎?從為人到處事,一樣都沒看出好,就這破性格,哪值得小菲冒死跑到這來找?


    發現心髒又開始劇烈猛跳,未免自己被氣死,風思饒忙讓冷毅扶著他原地躺下,走是不可能,難得有正大光明看小菲的機會,怎麽都不能讓這機會跑了,誰知道他這破身體還能支撐多久?要不是惦著進來給小菲收屍,他都不會在明知道神樹果子沒用的情況下,硬撐著進來。


    看著他那不自覺的樣子,殷辰心裏嫌棄極了,心說這人臉皮真厚,也不看看他那病病歪歪的身體都弱成什麽樣了?還一天天淨想美事,自己就是真死了,美事也落不到他頭上。


    就在這倆人看對方都不順眼的時候,顏菲上完藥回來了。


    看到和師父一樣原地放倒的風思饒,她心裏還愣了愣,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這位風少爺是真正的名門貴少,怎麽看都不像大庭廣眾之下不顧形象的人。


    想是這麽想,她和對方不熟,自然不會多嘴,因此隻朝對方笑了笑,就來到殷辰身邊小聲道:“師父,這藥真的很好使,噴到身上就收口了,也不覺得疼了,你身上有幾道劃出來的口子,我先給你上點藥。”


    聽到徒弟的話,殷辰一臉的不讚同:“不用,上完了回去還得洗。”


    風思饒不知道他是小摳心裏,見他麵對顏菲的關心,不但不感激,還一副好麻煩、好費事的嫌棄模樣,又想找把四十米長刀砍過去。


    “洗什麽啊?等他們回來還要好幾個小時,到時候藥效早就沒了。”說著,顏菲也懶得和他再商量,扒開他那破破爛爛的衣服就開始給殷辰上藥。


    眼瞅著徒弟手裏的藥又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噴,殷辰的眉頭擠出一個大大的死疙瘩:“我那已經不覺得疼了,再說藥噴多了還挺涼的。”


    顏菲徹底被她師父的借口給打敗了,她晃了晃手裏的藥,用極低的聲音咬牙道:“師父,這藥不花錢。”


    被一語道破的某人,臉不紅氣不喘的道:“保質期好幾年呢。”


    “那你剛才還讓我上。”


    “你是女孩,和我怎麽一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熱鬧,聽的風思饒直堵得慌,他無力的對冷毅擺了擺手道:“你包裏還有止血噴劑吧?給他們拿兩瓶。”


    風思饒想的是,他花兩瓶止血藥,買小菲不著急,可落在殷辰眼裏,這人就是不懷好意。


    殷辰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節省有什麽問題,本來就是,他全身上下哪都疼,可能最沒感覺的就是那幾處樹葉劃的傷口,在這種情況下幹嘛要浪費止血噴劑?再說我和我徒弟說話,我們師徒倆的事,哪顯著你了?


    眼瞅著剛剛還懶洋洋的師父,瞬間變為麵無表情,未免他說出什麽得罪人的話,顏菲忙笑道:“不用了風少爺,其實我師父身上的傷還沒清洗,現在上藥也沒什麽效果,我就是在這和我師父磨牙玩呢,吵著您休息了吧?”


    能讓人背著進這裏,她總覺得這人的身份沒那麽簡單,一會兒師父出去,也不知道會不會麻煩人家,所以現在還是別把人得罪了的好。


    不過這位風少爺也是,這麽大的地兒你去哪不好,非得往我們師徒旁邊靠?這是偷聽人*你知不知道?


    顏菲態度再好,語氣再親切,也掩飾不了她對殷辰的維護,看著女孩甜甜的笑,風思饒隻能無力一歎,隻覺得自己心累的不行。


    不說風思饒沒有自覺的在這當電燈泡,單說慕容千夜等人,他們平平安安的過了河,開始麵對下一關難題。


    自古以來曾無數次的證明,當人類真正下定決心想征服什麽的時候,通常都是無所畏懼的,更別說這五千軍兵裏包含著各個領域的科技人才,所以這些人僅用大半天的時間,就通過了無數關卡來到了城市中心。


    當他們在一片桃花樹後看到那大片空地的時候,心中都是一陣沸騰激動,結果這激動還沒有沸騰起來,就傻眼的看到中間那大坑。


    樹呢?長滿小紅果的神樹呢?總不會是長腿跑了吧?


    帶著滿滿的不敢置信,眾人疾步過去查看,等看到中間坑裏那三個字,所有人的麵色都變為緊繃。


    “王、八、蛋!”


    “這是哪國混蛋留下來的?讓老子抓住他,一定要剝了他的皮!”


    普通官兵忍不住紛紛咒罵,可這些咒罵落到華夏元首等人的耳朵裏,更覺得憤怒心虛。


    現在想來,他們確實被神樹果子衝昏了頭腦,疏忽大意了,聽說這裏有神樹,立刻就馬不停蹄的趕了來,完全沒有考慮這萬一是個陷阱怎麽辦?萬一他們都死在這裏,華夏會遭受什麽損失?


    他們一心以為在世界的幾個城市中,自己已經站在了領先地位,可事實證明,眼前這個新挖的大坑證明,某個城市已經比他們更先進,更發達,發達到對方挖了坑都懶得埋他們,隻是嘲諷的留下一句‘華夏豬’。


    華夏豬,還有比這更深的恥辱嗎?


    元首的拳頭握了又握,終是壓下心裏的憤怒,沉聲道:“所有人仔細查看周邊腳下,對方能無聲無息的闖入這裏帶走神樹,目的一定沒有那麽簡單。”


    至少換了他,他絕對不會簡簡單單寫下三個字,一定會給他們留下個大大的見麵禮。


    看到所有人小心翼翼的查看腳下,同樣麵色鐵青的譚家主突然想起件事來:“元首,您記不記得顏菲那丫頭說過,昨晚她進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所有的藤蔓都朝著一個方向伸出藤條,都沒顧得上傷害她,您說,會不會那個時候有人挖走了神樹?”


    “有可能!”一旁的嚴家主接口道,“小小一顆神樹不但占據了城市中心,還占據了這麽大的地方,本來就讓人懷疑,它是不是有控製周邊植物的異能,若是那顏菲昨晚所說是真的,就一定是神樹感受到危險,所以才會像周圍植物求救……不過本家主倒是想知道,哪座城市這麽有本事,不但能從咱們華夏的地盤順走神樹,還敢明目張膽留下這華、夏、豬?”


    這些人爭名奪利是真的,勾心鬥角也是真的,可被別的國家這麽打臉,這是所有人都忍受不了的,一時間這些人也不想什麽神樹不神樹了,一個個努力查找著入侵的證據,植物擴散的原因,直查到太陽偏西,才終於返回了顏菲他們的所在地。


    他們回來的時候,顏菲正在給殷辰煮地瓜糧粉,地瓜營養比不了糧粉,糧粉味道比不了地瓜,她所幸把烤熟的地瓜兌在糧粉裏,煮好後剛想問風思饒要不要吃點,就見好幾千人氣勢洶洶的趕了回來。


    瞧著那一色的包公臉,顏菲嚇的差點掀翻手裏的糧粉,沒辦法,頭一次幹這麽大的壞事,她心裏發虛。


    她發誓自己真的很愛國,更沒有貶低二師兄的意思,可要是不這樣,她既不能禍水東引,也不能引起這些人的警覺注意,這麽煞費苦心的想主意,你當她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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