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演繹著少兒不宜的戲碼,總之層a04的窗簾拉的很嚴,若換了旁人,想要在不驚動裏麵人的情況下打開窗子,還真是有點難辦,可殷辰不是旁人,他當初在狼群中能不動聲色的阻止任山前去營救夏萱,如今自然有辦法打開這扇反鎖的窗子。


    隻見那窗內緊扣的把手在殷辰的注視下,無聲無息的轉動了兩圈,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噠聲,窗子從裏麵自己打開了。


    也許之前這窗子的隔音太好,殷辰剛將窗子推出個小小的縫隙,裏麵就傳出一聲女孩的亢奮尖叫,那尖銳的叫聲聽的殷辰手一抖,差點從層掉下去。


    話說當年殷辰上學的時候,他們一屆有個很厲害的男同學,在大部分男老師都單著的時候,這位同學非常成功的處到個女朋友,並一不小心鬧出了人命。


    盡管都是未成年,可東窗事發後那女孩沒事,隻管安安穩穩在學府等著待產,那小子卻是斷送了前程並被送去勞改,氣的他們老師,回班就給殷辰他們上了一節及其特殊的生理衛生課,期間有圖有真相的恐嚇他們,女孩子不滿十八歲身體還沒有長成,生理區過於嬌嫩狹窄,要是一不小心容易被捅穿……捅、穿……


    他不知道同上課的慕容千夜的心裏陰影麵積有多少,反正他心裏的陰影麵積是不小,即使後來發現,那所謂的有圖有真相,是某個暴力謀殺案件留下的圖片,他心裏對未成年的陰影還是一半會兒揮之不去,以至於前晚上還對著自己豎起後過於粗壯的某處不住上火——這麽大個兒,要不要讓徒弟多長一年?至少能長得結實一點?


    因為當時的陰影過於嚴重,此時聽著裏麵那一聲聲‘痛苦’呻、吟,殷辰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有螞蟻在竄,可想到那顆該死的鴛鴦丸,他隻能硬著頭皮把窗子打開,並悄悄挑起了一側窗簾。


    這酒店雖然被稱為豪華酒店,可室內的空間並沒有大出多少,滿屋子擺了一張粉紅色的心形大床,簡單的讓人一目了然,看著床上勤勤懇懇滾床單的兩人,殷辰滿腦子就剩一個大寫的煩!


    平心而論,夏萱的身材雖然嬌弱了些,卻絕對不青澀,冷鈺山作為校草那身材更是沒的說,標準的肩寬窄背翹屁股大長腿,可以這麽說,今天來的不管是同性還是異性,那福利都是大大的有,萬一碰到個男女不計的,都可以仨人一起大被同眠,結果到了殷辰這,他一眼都沒瞅那個裸、著的夏萱,隻是瞪著冷鈺山那不斷奮起衝、刺的翹屁股,緊皺的眉頭恨不得夾起蒼蠅——這麽用力,真的不會捅穿?那可是未成年!


    不行,他覺得自己不能再看了,萬一真有點什麽血腥場麵,他以後和徒弟的幸福生活一定會不協調的,這麽想著,他趁著冷鈺山的屁股又高高翹起蓄力待發之時,一個指風彈到了對方的促精**上,直打的冷鈺山身子一顫,泄了!


    冷鈺山揣揣的看著身下嬌、喘的女孩,心裏生無可戀的算計著時間,他這是三分鍾還是兩分鍾?速度這麽快到底還有沒有挽救的可能?


    正專心致誌想著怎麽自我挽救一下,突然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的被人打暈了過去。


    同時打暈了床上的兩人,殷辰隨手拽了個棉被給疊著的兩人蓋上,自己則撿起冷鈺山的衣服開始翻找,不大一會兒就找出一個紙包著的黃色小藥丸。


    看藥丸形狀和味道正是韓傾宇給的那粒鴛鴦丸,讓殷辰沒想到的是,冷鈺山竟然沒給夏萱吃?還有那個夏萱,沒吃藥就肯讓人碰,她不疼嗎?


    心裏疑惑,他拿著藥丸來到床邊,掀了掀夏萱的眼皮,似乎真的沒有服藥的痕跡,未免不保險,他又從自帶的腰包裏掏出一張試紙,取了一滴夏萱的血滴在上麵,看著沒有半點變化的試紙,殷辰沉思片刻,而後,他將手裏的藥丸塞進了冷鈺山的嘴裏……


    就在殷辰打掃了自己的痕跡,按照原路離開不久,特警隊在酒店管理人員的協助下闖入了冷鈺山二人的房間,這突來的聲音頓時驚醒了半睡半醒中的兩人。


    看著滿屋子的特警隊員,夏萱腦中有片刻空白,她先下意識拽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緊接恍然想起事情的經過。


    其實跟著冷鈺山來她是故意的,冷鈺山在算計她,實不知她也在算計冷鈺山。


    和殷辰這種從小在學府長大,被有意壓製青春期懵懂的孤兒們不同,夏萱的母親從小就告訴她怎麽才能不讓男人占便宜,所以在這種事情上,她真沒有她表現出的那麽單純。


    當然,懂並不等於她想做什麽,作為懷春少女,她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在成年後送給喜歡的人,可就在今天,就在幾個男人為她打了一仗之後,她聽到兩名本該畢業,卻沒有離開學校的特長班學姐,在廁所內背著她冷哼:“那個夏萱還真有本事,明明瞎了一隻眼,還能勾的好幾個男人為她爭風吃醋?”


    另一人道:“人家那叫本事,她要真能勾住一個對她不離不棄的,也就不用像咱們似的被困在這學府裏……嗬,想想都惡心。”


    那自嘲自諷般的話語頓時讓她慌了神,什麽叫被困在學府裏?什麽事讓她們惡心?也是那時她才想起來,學校裏的成年女孩在沒人供她上學的情況下必須離開學府,隻有特長班的女生不是,記得去年離開的一名學姐似乎還沒有成年,今年成年的幾位卻不讓她們離開?學府到底要把她們怎麽樣?


    就為了幼時犯的那點陰差陽錯的錯誤,她搭上了自己的天賦,搭上了自己的前途,如今還要搭上她的人生?


    想到母親曾經和她說過的幾百年前,男人把女人拘禁起來當成玩物的事,慌神的夏萱立刻決定她要自救。


    當初的夏萱與秦蓁蓁一樣,即使表現的溫婉懂事,內心卻是相當自傲,可經過這四年的特長班生活,她所有的傲氣都被打沒了,她就想快點離開這個讓她滿是壓抑的地方,可無親無故的她能找誰?想來想去,隻想到那個兩年後要將她接走的冷鈺山身上。


    所以,當冷鈺山說要領她出去的時候她沒有反駁,要帶她去酒店的時候她也沒有反駁,因為她想把這個僅存的男人抓的更牢更緊,卻沒有想到,一睜眼會看到這麽個場景?


    都說性格決定命運,有時候或許真是如此,若是此時的夏萱撲進冷鈺山的懷裏尋求保護,哪怕冷鈺山之前還想著,得手後慢慢疏遠她來保護自己,可在真正體會到男女之事後,他真不一定舍得放手,更不一定舍得傷她,無奈這丫頭想的太多。


    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學府對這種事的禁止,想到了接下來她要承擔的後果,想到了這些人異樣的眼神,她哭著拽緊了身上的被子,指著冷鈺山道:“是他強迫我的——”


    在華夏,若是男人敢強迫女人,有親人都是要被涉及牽連的,可以說,萱萱這一句話徹底要了冷鈺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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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特警隊的人怎麽把二人帶走,單說殷辰,剛走到學府門口,就聽剛剛被他打開的對講機裏傳出慕容千夜的聲音:“殷辰你在哪?聽到通知速去特警隊,夏萱和上午那名大三的學生被特警隊帶走了。”


    “被特警隊帶走?咱們學府的學生什麽時候輪到特警隊來管了?”


    聽到殷辰的反問,慕容千夜狠狠瞪了眼身旁的韓傾宇,含糊回道:“是韓家人。”


    韓家人時時刻刻等著抓韓傾宇的小辮子,白日裏發現他喜歡上個叫夏萱的女孩子,不管是真是假,這些人立刻開查,查來查去發現那夏萱跟著個男人進酒店了?想到何雨涵出身學府,韓傾宇還受學府庇護,對學府早就不滿的韓家人,毫不猶豫就把這事捅了出去,其實這時候他們還沒想到這事和韓傾宇有關,隻是下意識想打學府的臉,等到了特警隊他們才發現,這事好像沒那麽簡單。


    特警隊裏,隊長秦風一派沉穩的坐在冷鈺山對麵,雙眼含笑的望著他道:“冷鈺山,你自幼在學府長大,怎麽可能不知道學府裏的規矩?還有給夏萱的那些東西,你一名苦學生哪來的那些錢?說吧,告訴我是誰指使的你,隻要說出來你就能從輕發落,要是不說,你怕是小命不保啊。”


    望著秦風那雙看似異常柔和親切的眼,冷鈺山隻覺得對方眼中有一雙駭人的鉤子,在自己的昏沉僵硬的腦中翻攪著答案,他不知道這是對方的纏絲瞳在作祟,越發覺得神誌不清,胸中憋悶燥熱不吐不快。


    “夏萱,夏萱……”明明是夏萱同意和自己在一起的,他連藥都沒用,怎麽就成了自己強迫她?翻臉無情也沒這麽快的?對了,還有藥,“藥、藥……”藥還在他衣服兜裏,會不會被翻出來會不會被發現?那藥還是韓傾宇給他的,要是被人發現了,會不會牽連韓傾宇,“韓、韓……”


    這一個字一個字往出蹦的冷鈺山,看的秦風直傻眼,話說他用纏絲瞳審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這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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