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的愛情是長跑, 從好感開始走到曖昧,曖昧走到戀人, 戀人走到伴侶;有的人的愛情是賽跑……來一炮搞定【。――g田?變異?阿波羅?綱吉


    黃道十二宮的修建很是順利,不過火神赫菲斯托斯並沒有因此而完成任務, 他還需要製造雅典娜的神聖衣以及她未來戰士們的聖衣。


    然後問題來了,在他試圖討價還價,想說就算雅典娜高興找全十二個戰士,也不一定真的需要十二件由主神之力打造的聖衣的時候,雅典娜的理由是十二星座對應十二宮殿,你都負責了全部的宮殿,自然應該打造相匹配的十二件黃道聖衣, 最好宮殿和聖衣之間都是有聯係的, 這才能體現出主神出品的高大上品質。


    接著火神赫菲斯托斯是這麽作死的。


    他說:“什麽都拿太陽係說事兒,你怎麽不幹脆說太陽係有八十八個星座呢!”


    本來湊在一起討論事情的阿波羅和亞撒聞言同時回頭看向這個傻缺。


    饒是智慧與戰爭的女神雅典娜都是微微一愣,當然是被對方的智慧下限給驚的,“你要是想的話……”


    “不!”後知後覺的赫菲斯托斯悲憤地咆哮了聲, 一頭埋進了神屬性金屬, 估計沒個十天半月再也不想露頭了。


    比起單純同情火神的阿波羅,當年也是被聖鬥士洗腦過的亞撒經常有種自己知道太多了的痛苦,無人訴說= =


    亞撒算算時間,覺得德墨忒爾應該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便拉著阿波羅和雅典娜與赫菲斯托斯道別。雅典娜已經出去打聽過,似乎宙斯也希望這件事快些翻過去,所以幹脆把德墨忒爾幹的事情散播了出去, 讓不少人知道德墨忒爾為了給女兒報仇,將銀箭打入了阿波羅心愛的女神,導致他們的愛情也不得而終。阿波羅一路追著女神,最後進入了雅典,雅典娜為了維護雅典的子民不被兩位神所波及,斷然出手。將兩位神明暫時困在火神打造的神殿。


    ……傳的和真的一樣。就連埋頭做苦工的火神聽到這個版本都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對唯恐天下不亂跑來竄門的赫爾墨斯說,“要是讓我能打造一座把這些閑看我幹活的神明都能扔進去的牢獄,我的效率肯定比建造宮殿快!”


    這句話被沒事幹晃過來看進程的雅典娜聽到了……


    結果雅典又多了一座斯尼旺海峽的岩獄。


    阿波羅對於這個流言其實很不滿意,哪怕知道這並不屬實。當你在乎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聽不得其他人說你們不得善終的,但既然流言已經成定局,甚至被當成了真相,阿波羅也沒有辦法,隻能自己生一會兒悶氣。接著又開始按照雅典娜說的那樣訓練自己對神力的掌控,以及感知神明與人性的區別。


    “不多留一段時間嗎?”雅典娜有些戀戀不舍,老實說作為十二主神年紀最小的神明,雅典娜挺缺玩伴的。她之所以喜歡人間就是因為覺得人間熱鬧、好玩。奧林匹斯山……來來去去就那麽點花樣,她和其他的兄弟姐妹又有代溝,總是聊不到一塊,怪寂寞的。“可以等到赫菲斯托斯完工再離開嘛。”


    阿波羅瞬間彷若聽到了‘永遠留下來’這句話背後的深意。= =||||


    “你也別太欺負他了。”作為兄長,阿波羅也隻能無奈地提了一句。其實他也知道赫菲斯托斯也就是嘴上抱怨,就他對於設計和鍛造的熱情,恐怕十分樂在其中。


    也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雅典娜隻是輕笑,靈動的紫眸一轉,狡黠地說,“是是是,我知道了。阿波羅,你還是關心一下你和亞撒的事情才是。”明明兩個神明的氛圍好得旁人都插不進來,偏偏就是不把愛慕訴諸於口,這一點兒也不像希臘神的作風。“就連哈迪斯一旦愛情的勁兒上來了,也是說綁人就綁人,是男神就別嘰嘰歪歪的,不要慫,就是上!”


    阿波羅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作風開始往赫拉靠攏的女神,“什麽勁兒上來了……你以為你在喝狄俄尼索斯(酒神)的酒嗎?”


    “這不是重點。”裝作沒看到這位兄長總是粘著亞撒,雅典娜也是豁出去可著勁調戲,她豎起食指搖了搖,明明是女神,偏偏還就一副瀟灑風流的模樣,莫名讓人有點拳頭癢,“重點是……我們都已經開始賭你們什麽時候破處了。我也下注了,你可別讓我輸啊。”


    “我的話,還真不好說,賭的話不能保證輸贏。”阿波羅冷冷地說,“倒是有一個賭局若是開了我下注能夠穩賺不賠。”


    “是什麽?”雅典娜眼睛唰地亮了,她覺得她最近其實還是很缺錢和糧食的,畢竟考慮到以後要養戰士。


    “當然是賭你什麽時候破處啊,必然是天長地久,穩賺不賠。”你個處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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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典娜:“……”信不信我打破冥河的誓言都讓你虧得內褲不剩裸|奔啊?


    親哥?


    等等……好像還真不是親的。


    在這樣和諧的氛圍中,哪怕是亞撒都神色微鬆。阿波羅的餘光注意到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亞撒總是微微蹙起的眉頭都舒展了開來,也不自覺地露出了笑意。


    如果可以,誰想要總是緊繃著,輕鬆點、快樂些,不好嗎?


    想到這裏,阿波羅不禁若有所思。說來也是由於希臘神的不知情,大部分希臘神都以為這是普通的看對眼,其實阿波羅和亞撒本人都清楚他們相識的時間曆經了多了世界和時間。仔細想想,他和亞撒的感情經曆好像是真的有點不走尋常路。剛開始還是有套路可尋的,比如說日久生情、青梅竹馬,之後漫長的時間到現今,他們也算經曆了分分合合。最開始是他因為不想殺人的理念而和亞撒鬧別扭,固執的想要證明自己是對的,那會兒他還年少,也以為他們有很多時間――他們是有很多時間,可感情卻經不起那麽多的時間去消耗。


    一路走來,阿波羅一直以為他才是一直為了這段感情妥協的那個人。並非否認亞撒的付出,亞撒對他的用心毋庸置疑,甚至可以說亞撒給了他其他人夢寐以求的一切,他何德何能。然而付出和妥協原則並不是一個概念。在兩個人徹底‘分手’後,阿波羅自己學著一個人走,走過了多個世界,用漫長的時間去思考和回想,才終於過懂了他和亞撒的感情曆程。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在消耗對方的付出。


    亞撒消耗的是他對自己原則的讓步;而他則在消耗亞撒對他的培養和贈予。


    兩個人都一直在為對方付出,卻都沒想著坦誠公布地好好談一談。


    也是蠻可笑的,明明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就是想不到,沒想通。


    到最後看不見的裂縫忽然爆發,雙方都厭倦了這一段感情,用不同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他是通過了找到‘誌同道合’的某個世界的友人;而她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更加感興趣的人身上。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把本來放在對方身上的目光和精力轉回了自己的身上。


    那麽默契,又那麽沒有絲毫察覺地再次拉開了雙方的距離。


    然而阿波羅通過沒有亞撒的世界想通了一切,並且在經過了不同的經曆和掙紮後,最終在這個世界堅定了以後的執著――那就是他絕不會放棄亞撒。


    那麽亞撒呢?


    重逢的她,在心中又有沒有一絲震動,不管曾經做過怎樣的心理建設,下過怎樣的決心去斬斷這段緣分,最終一旦看到對方的臉就全部瓦解,她也是這樣的嗎?


    阿波羅卻是不知道的。


    所以在離開雅典後,阿波羅帶亞撒來到了無明島。這裏算是‘三不管’地帶,阿波羅帶亞撒來這邊也是想很鄭重地和她談一談。


    然而他才開了個頭,就被亞撒拒絕了。


    “沒什麽好談的。”亞撒這樣說,不過倒是沒有露出排斥的神情,“別誤會,我隻是認真地這樣想。我們現在的關係……姑且算是和好吧。我也不會特意去否認我對你的感情和感覺。順其自然就好了。”


    阿波羅歎了口氣,“以後……再也不想發生那種事啊。”


    “這也不是談了就能夠控製的。”關於感情,亞撒比阿波羅想的開,“喜歡歸喜歡,個人空間總是要有的。分開一陣子不是壞事。既然我們其實都不想分開,以後就擺正一下位子。分開不代表分手,而且我答應你,以後若是你做了我不喜的事,我會和你說的。你同樣也能這麽做。”


    阿波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你其實沒有做過什麽我不喜歡的事。”若說唯一引起他強烈情緒的無非就是獵人裏麵亞撒選擇了做殺手,但對於愛一個人的人來說,對方哪怕做了他再不喜歡的事情,也很難產生厭惡對方的感情,反而是自己變得痛苦,在忠義之間搖擺不定,甚至陷入自我厭惡的更多。


    亞撒挑了挑眉,顯然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這樣說來,對方也一樣,哪怕上個世界因為吉田鬆陽的事情讓她一瞬間很生氣,可要說多討厭g田綱吉,那也是沒有的。


    本質上g田綱吉為人處世的方式,都很難讓人討厭。


    這一次的對話,對兩個人的關係非常的有收獲。亞撒打量了一會兒阿波羅,忽然問道,“我們分開後,究竟發生了什麽。總覺得你變了不少。”本質上沒變,可是處事卻變得很圓滑。亞撒暫時還沒能找到對比的方式,卻也敢說如今的g田綱吉應該是已經超越了曾經她所見識到的作為黑手黨首領的g田綱吉,給人的感覺上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對象,更別說可以欺負一下了。


    “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經曆。”阿波羅想到了什麽,竟然微微地走神了,“隻是在來到這個世界前,做了一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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