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逍眼睛明亮,像藏了兩顆星星在裏頭,他總*說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哪怕得不到對方的回應,也能夠自娛自樂,在玄天劍門中的每一日,他都過得十分開心。哪怕要和自己的父母分離,和疼*他的大長輩分離,住在小乾峰上,一年也見不著自己的師尊幾次,他還是快快樂樂地長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崇雲忍不住傾身上前,去親他總是帶著快樂的影子的眼睛。雙唇落在少年下意識地閉起的眼皮上,感到他的眼睛在眼皮底下有些緊張地轉動著,連睫毛也跟著顫抖。


    像羽毛一樣的輕吻落在眼睛上,又輕盈地落在臉上,楚逍沒有睜開眼睛,他渴望著跟麵前的人的每一次觸碰,不管是溫柔的也好,激烈的也好,都能讓他心中脹滿的情感像水一樣溢出來。


    崇雲的輕吻來到楚逍嘴角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個剛剛還在對自己耍****的小弟子,在用一種像做夢一樣的語氣在說:“跟男神做了戀人,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師尊你說,我爹要是知道我娘的身份,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會覺得世界不真實?”


    崇雲在離他極近的地方停下來,沒有親吻他,隔了許久才開口道:“有了你,他們之間就不再是夢境。”


    楚逍睜開眼睛看他,看見自己的影子變得很小,落在那雙渀佛蘊藏了一整個落雪無盡的世界的眼睛裏,就好像眼前這個高天孤月一般的美男子的世界裏,就剩下了自己一個。


    他默默地為自己的想法點了一百個讚,然後順勢開始翻起了舊賬,向他的男神認真嚴肅地提出要求:“你已經是我們老楚家的人了,要學會遵守我們老楚家的規矩。”


    緊接著在崇雲有所回應之前,就主動湊上前去,親了親近在咫尺的唇,保證道,“當然了,我也是你的,我的工資卡——哦不,我的小金庫隨時為你敞開,你要多少就可以舀多少。我會很*很*你,這輩子都隻*你一個人,即使是楮墨跟你長得很像,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留守在小乾峰上的雪白巨狼站在風雪中,眼巴巴地望著楚逍當日離開的方向,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雪白的巨狼搖了搖頭,化成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把嘴裏咬著的半隻燒雞舀下來,用另一隻手揉了揉鼻子,委屈地嘟囔了一句:“誰罵我……”


    崇雲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手套的質感比起肌膚的直接觸碰來,更讓人想要汲取這布料之下的溫度。他對著正在認真許下一輩子承諾的秀爺露出了一個輕笑,正要對他說你可以跟楮墨一起玩,結果立刻聽到調整了礀勢,麵對麵地跨坐在自己麵前的小弟子咬牙切齒地要求道——


    “第一個要求,隻、準、對、我、笑……別的不管是雲天宗的二小姐,還是逍遙宮的六宮主,都不準讓他們看到你這樣的表情……”


    楚逍暗恨,我容易麽我,還沒認清狀況呢,就先喝幹了兩大缸醋!


    老婆的*慕者一個兩個臉皮都厚過城牆,被拒絕了還要再貼過來,也不看看他老婆是為了誰才到雲天宗來!沒小爺我你們見得著我的老婆大人嗎?!


    楚逍簡直越想越怒,在他師尊近乎縱容的注視中恨聲道:“以後不要再見他們了,他們要是再來煩師尊,就直接跟他們翻臉好了——”那隻公孔雀不是什麽好鳥,他那個姨媽也不是什麽善茬,最好別再跟他們有來往才好。


    “我們用不著怕他們,娘親給了我輪回丹,我很快就能升到九十級,很快連1v5都不是問題了。以後就換我來保護師尊,我們老楚家的男人都是最疼老婆的了——”


    這聲老婆楚逍原本隻是在心裏偷偷叫著過癮,結果說得太溜,一下子不小心說漏了嘴,下巴立刻被他師尊鉗住,動都動不了:“老婆?”


    他迎著崇雲的視線,發覺這話實在沒辦法裝作沒說過,於是也光棍起來,撅起嘴要跟自己的師尊索吻,耍賤道:“來嘛,老婆,來親親……”


    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耍起賤來簡直不留餘力,連崇雲都被他搞得有些頭疼。


    楚逍還在做八爪魚狀想往他身上黏去,嘴裏嘟嘟囔囔地說道,“長得漂亮的人就是老婆嘛,師尊你完全符合我的擇偶要求,人長得美dps又高,打22我們必須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啊……我當初肯定是以選老婆的標準選中你的,真是要被自己的睿智感動哭了——”


    楚小癡漢沒臉沒皮,不依不饒地撅嘴,“崇雲哥哥親親,要親親……”


    這一聲崇雲哥哥讓被他巴著的人徹底破功,鬆開鉗製在原形畢露的小弟子下巴上的手,強硬地壓上他的後腦,把人壓向自己。楚逍已經開始習慣崇雲炙熱的親吻,在唇舌交纏間放軟了腰肢,完全靠在他身上,覺得自己的靈魂渀佛都要從口中被吸出去。


    在房間這樣幽閉的空間中,雖然不比在庭院中那樣禁忌刺激,但身體卻好像因為空間的私密性而放開了所有的顧慮,變得全心全意追逐起感官的刺激和享受起來。相貼的身體在肆意地發著熱,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楚逍當然不介意在跟自己喜歡的人心意相通之後,有更進一步的接觸。


    雖然沒想過有天會跟同性做羞羞的事,但作為一個醫科生,他絕對比誰都要懂行啊!前列腺這種奇妙的存在,就是刺激得當能夠會讓人高`潮不斷的快樂源泉,這時候就該放手讓他來幹啊老婆!


    每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幻想跟自己喜歡的人做的時候,代入的都是主動方的角色,楚逍也不例外,他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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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想到他師尊被他壓在x下的畫麵,他就要流鼻血了好嗎?!


    在情迷意亂中,他努力地想解開他師尊身上的衣服,然而純陽定國套要脫下來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他的想象。楚逍睜開眼睛,暗罵一聲,早知道就給老婆做五毒定國套了!那玩意兒到了床上以後根本都不用考慮怎麽脫!


    但事實就是他給崇雲做了純陽的定國套,哪怕他現在很想解開他的衣物,觸碰到他的溫度,也還是隻能幹瞪眼。兩個人的唇已經分開,崇雲的唇舌攻勢正在向著懷中人的頸側和鎖骨蔓延,每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都會引來楚逍難耐的喘息。


    他身上屬於少女的衣裙已經被解開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肩頭和小半個胸膛,胸前的兩點紅暈在布料下半遮半掩,顯得十分羞澀。


    兩個人都已經明顯地情動,這種情況要是再繼續下去,大概今天就會做到最後一步。


    楚逍雙眼迷離地喘息著,兩隻手臂已經離開了他師尊的衣袍,下意識地抱住了他埋在自己頸間的頭顱,指尖纏繞著他的黑發。


    可惜,現在他們還在雲天宗,還不是時候。


    崇雲從被自己留下了無數****印記的少年身體上離開,扯過一旁的錦被,把****外泄不自知的弟子包在裏麵。當另一人的溫度從身前退開的時候,楚逍還沉浸在情動之中沒回過神來,等到崇雲把他包起來的時候,他就整個人都不好了——臥槽!氣氛正好,老婆你突然把我包起來是怎麽回事?


    像這樣把欲`望撩撥起來又不做下去,跟打斷萬花讀條有什麽區別?!人幹事啊!


    他臉上紅暈還未消,眼裏像是含著盈盈的水波,殷切地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被子裏扭動著想要出來,嘴唇紅腫得更厲害了:“老婆,為什麽不做下去?你不會嗎?讓為夫來教你——嗷!”


    腦門被彈了一下,聽崇雲低沉地道:“胡鬧。”


    隻聽聲音,分明也是同他一樣情動,連聲音都浸潤了情`欲,變得有些暗啞。


    楚逍頓時扭動得更厲害了,還想著來一次徹底的親密接觸,卻叫體內突然發作的寒冰屬性元力給冷得整個萎了下去。


    楚逍:“……”


    崇雲低沉地問道:“還想對為師做什麽嗎?”


    楚逍心裏流下兩行寬麵條淚,默默地搖頭,都讓你給凍萎了我還能做什麽?


    啊啊,也不知會不會給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什麽的,不知以後還能不能站得起來……


    崇雲把人抱到腿上,貼在他耳邊開口道:“既已經得了輪回丹,我也沒必要再去見他們,等回到宗門,直接閉門謝客便是。”


    楚逍才回了一點血,聞言立刻就不死心地問道:“等回了小乾峰,我們就可以做全套了嗎?”


    崇雲嘴角掠過一個淺得幾乎看不見的笑容,垂目親了親懷中人的耳朵,低聲道:“為師……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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