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容微僵,愣愣的點頭,“對啊,我十二月初走的,今天8月26號,還有不到四個月,沒錯啊。”


    瞧瞧我這智商,哪裏是四個月,分明還隻有三個月零幾天,哎,我小學數學是語文老師教的,語文老師還是食堂師傅代課的,連簡單兩位數以內的加減法都算不好。


    許皓辰嘴角的笑意漸濃,他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魅惑的嗓音夾雜著幾分戲謔,“我說的是一年以後,可沒有說從哪天開始計算。”


    我這繡逗的破腦子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個家夥又在肆意踐踏博大精深的中國漢字,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我的智商啊。


    “不是從我離開的那天開始算嗎?”我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認輸。


    許皓辰食指似有似無的敲擊著桌麵,漆黑的瞳仁深邃似海,“我說過這話嗎?”


    我抽抽嘴角,訕笑一下,好吧,我認輸了。


    和他拚智商,我永遠都會被他秒殺。


    在許皓辰的連番催促下,我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飯,我拿起餐巾紙擦拭著嘴角,嘟囔著,“吃頓飯都不讓好好吃。”


    許皓辰喚過侍應生買單後,立馬起身拉著我就往外走去,我紊亂的腳步有些跟不上他急促的步伐,“喂,喂,喂。”我的手腕被他捏的有些疼,忍不住在後麵喊著,“你急著投胎啊,慢一點。”


    直到上車,許皓辰都沒有說一句話,車子緩緩啟動,在大街上奔馳著,他依舊不發一言,目光炯炯的注視著前方,鐫刻般的臉上無一絲波瀾,我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


    車子到了雲頂景苑和山水世紀的交叉口,他流利的旋轉方向盤朝著山水世紀駛去,我好心提醒他,“錯了,我家在那邊。”


    許皓辰目光依然直視著前方,他右手放在我的大腿輕捏了一下,嗓音沙啞,“我們回家。”


    這個火急火燎的家夥,這麽久都過來了,差幾分鍾嗎。


    車子駛進車庫,許皓辰迫不及待的下車,拉著我的手朝我屋子裏走去,走到客廳的時候,蘇管家同我們打招呼,許皓辰步履不減,眸光淡淡掃過蘇管家,緊抿著唇瓣,閉嘴不言,來到臥室,甩上門,他把我壓在門邊的牆上,頭就這樣覆了下來……


    彼此的氣息在口齒間流轉,他的手從我的衣服下擺鑽了進去,我被他啃咬的舌頭有些疼痛,我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反被他打橫抱起,身體觸及到柔軟的床鋪,他的身體緊接著覆了上來。


    當彼此坦誠相對,他蓄勢待發的滅火器緊緊蹭著滅火口,蹭來蹭去找不準位置,他一把抓過我的手,“放進去。”


    我就喜歡看他出醜的樣子,比如現在,忙活了半天找不著地兒,急死你。


    我偏就不如他所願,我的手縮了回來,紅著臉,閉著眼,沉聲道,“不管。”


    許皓辰更來勁了,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在我身上四處煽風點火,他似一頭餓狼好不容易逮到獵物般,將獵物從頭啃到腳,啃完正麵啃背麵……


    這下不隻他有火,我也火大了,大火焚身,偏又發泄不出來,許皓辰反倒不著急了,任由火勢越燒越旺,直將我燒的裏焦外嫩。


    許皓辰再次吻上我的唇,一把抓過我的手,讓我感受著滅火器即將噴薄而出的火氣,嗓音沙啞的幾乎燃燒起來,“放進去。”


    兩團熊熊燃燒的大火在一起肆虐,我不到一百斤的幹柴即將爆炸般,我再也顧不得其他,急切的需要滅火器的衝撞……


    旖旎的水晶燈光懸在我們身上。


    麽麽噠進行時……


    揉揉噠進行時……


    啪啪噠進行時……


    各種噠噠噠進行時結束,許皓辰氣喘籲籲的趴在獵物上,“累死我了。”


    美味佳肴被他全部咽進了肚子裏,連盤子也舔的渣都不剩,居然還要說這種得了便宜賣乖的話,我推了推他沉重的身體,“你起來。”


    話音落我才猛然想起什麽,問道,“你家沒套子嗎?”剛才太著急居然忘了計劃生育這樣的大事。


    許皓辰低笑,“你以為我三歲小孩吹氣球玩嗎?”


    我一想也對,他沒帶蘇賤賤回來過,貌似也不會帶其他的女人回來,他又不是變態,沒事買兩盒套子掛在臥室門口避邪。


    “我明天再去買避孕藥吧。”我無奈道。


    我明顯感覺到許皓辰的火氣又開始膨脹,他還特意動了兩下,“我們應該想辦法讓避孕藥的藥效發揮到極致。”


    啊?極致?我眼角一凝,什麽叫藥效發揮到極致。


    見我怔愣,許皓辰唇色瀲灩,“我們應該多設置一些障礙。”


    兩秒鍾後我才反應過來,尼瑪,說的這麽含蓄,用詞那麽優雅,說白了就是想多做幾次。障礙設置多了,我直接拿避孕藥當飯吃。


    為了讓明天的避孕藥更好的發揮藥效,許皓辰這一夜一直在努力設置障礙,到了最後我直接癱軟在床上,任由他擺弄成各種形狀,捏圓搓扁,幸虧我身體的柔韌度比較好,不然我很有可能斷條胳膊,折條腿,甚至小命嗚呼。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睡去的,我隻記得許皓辰溫熱的身體一直在緊緊貼著我。


    翌日。


    揉著酸痛的眼眶,一絲光亮透過微睜的眸子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用力揉了揉,睜開眼,許皓辰放大的俊顏呈現在我眸內。


    見我醒來,許皓辰長臂橫在我的胸前,眼見被子就要滑落,我趕緊往上拽了拽被沿,許皓辰輕笑一聲,“看都看過了,還遮遮掩掩的做什麽?”


    我睨瞪了他一眼,故意板起一張臉,卻抑製不住眸底的笑意,“離我遠點。”


    許皓辰一指探進我的腋窩,“你再說一次。”


    說一次就說一次,我索性直接吼道,“滾。”


    許皓辰加緊了手裏的力道,我一邊笑著打滾一邊說:“我錯了。”


    玩鬧間,被子悄悄滑落,許皓辰瞟了兩眼我的xiong,見他眸底閃過些許異樣的笑意,我趕緊低頭,看到的是雪白的肌膚上點綴著幾個清晰的吻痕,我趕緊揮開他跳下床跑去衛生間。


    我看著鏡子裏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心底的怒火一點點升騰,這還讓我怎麽見人,難不成我大夏天的係個絲巾,我手指撫著脖子仔細看了看,絲巾完全起不了作用,想要全部遮住,得圍上一個大大的圍脖,那就離我被送精神病院不遠了。


    許皓辰不知什麽時候走過來,他雙臂環上我的身體,低頭啃咬了一下我的肩膀,“你起開。”我低斥著。


    許皓辰的下巴抵著我的肩膀沒再動彈,他呼出的氣息輕輕癢癢拂過我的脖頸,他的雙臂交叉在我的肚子上,將我緊緊揉進他的懷裏,仿若要把我瓣瓣揉碎揉進他的血肉,“瑤瑤。”他沙啞的嗓音幾分情動,“我不會談戀愛,也不會浪漫,我以前追女人的方式很簡單,就是錢,不過這一招用在你身上不好使。”


    我鼻尖泛起一陣酸澀,誰說我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我也是有感情,我也是容易被感動的好不好。


    許皓辰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們帶著齊齊,一家三口的幸福就是最大的浪漫,好不好?”


    我的眼裏有細碎的朦朧,我手指撫了一下濕潤的眼睛,輕輕點頭,許皓辰低醇的嗓音沙啞道,“我們去和爸媽、齊齊匯合。”


    我低頭,眼神落在他的手上,他正撫著我剖腹產的刀疤,他手指的溫度透過斑駁的肌膚似一池溪水緩緩流進我的心田。


    他說的對,一家三口的幸福就是浪漫,從有了齊齊的那一刻起,幸福和浪漫早就不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齊齊是我和他愛情的結晶,生命的延續,生活的快樂,和以後每一天的日子裏最深沉的情感。


    我剛被許皓辰的甜言蜜語感動完,他就拿出了兩張飛往海濱城市的機票,尼瑪,原來是有預謀的啊,還說要重新追我,分明就是拿我的兒子栓著我。


    我心有不滿,也隻能矯情的嘟囔兩句,許皓辰輕飄飄的一句你想兒子嗎,就將我打發了。


    我還能怎麽辦,涼拌,透心涼。


    算了,孩子都滿街跑了,我也隻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早餐後,許皓辰拉著我上了車,迫不及待的飛往海濱城市。


    我們到的時候,許雲昌和老佛爺、齊齊正在別墅等我們,海邊的別墅也有著海風的潮濕氣息,涼快了許多。


    “媽。”我微笑著喚著老佛爺,含笑的眼睛又落在許雲昌身上,音調輕快了不少,“爸爸。”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許雲昌給我的感覺一直很有威嚴,我麵對他卻比麵對老佛爺從心底輕鬆了不少。


    我又跑到齊齊身邊,齊齊正拿著玩具鏟子鏟著花園裏的土地,“齊齊。”我一把抱過他,將他緊緊摟在懷裏,“齊齊想不想媽媽?”


    “想。”齊齊稚嫩的聲音奶聲奶氣的說著,他嘴裏這樣說著,眼睛卻盯著地上的玩具車,身體也往下竄著。


    許皓辰走過來抱過我懷裏的齊齊,緊緊親著齊齊的臉蛋,“想不想爸爸?”


    “想。”齊齊也是一邊說著,身體一邊向下竄著。


    他現在的心思都在玩具上麵,一個星期未見的爸爸媽媽早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正在這時,許皓辰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放下齊齊,將手機放在耳邊,幾秒鍾後,許皓辰波瀾不驚的眸底晃過輕蔑,嘴角勾起冷嘲,“我知道了。”


    “怎麽了?”我急切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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