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處女情結毀了愛情


    親愛的想愛的人們,都別擔心,


    愛裏沒有公平;


    愛裏除了愛,就隻有更愛了。


    01


    我們在談論“處女情結”的時候,如果你不是抱著一個批判的思維,隻是傳統而單純地認為處女等於純愛,我要一個純潔的女人給我一個純粹的愛,所以我不能要個不是處女的人來當老婆。那我在某種程度上,還是願意原諒你的,不是原諒你對處女情結的堅守和認可,而是原諒你狹窄的思維。


    其實這樣想的男人是可憐而愚蠢的:他怎麽會認為,非處女的人就等於不純潔;非處女的人,就不能給他純潔的愛呢?


    還是他在根本上,就錯理解了“純潔的愛”,隻是單一地以女性是否是完封之身來判定那個她是否純潔。其實他所在意的,是性愛是否純潔,而不是愛情是否純潔。


    難道她現在心裏是否隻愛你一個人,不比她曾經愛過誰更加重要嗎?


    許多女性會說,為什麽我們要有那張膜?為什麽我們要被那張膜去判定我們整個人如何如何?為什麽男人怎麽樣都無所謂?退一萬步來說,為什麽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樣?這樣即使他們要以此來鑒定我們,我們也可以以此去鑒定他們。但事實是,他們隻會站在道德製高點,用他們習慣的強勢蠻橫去評斷是非。不是處女怎麽樣,就該被千夫所指?不是處女,就不能被愛了嗎?我們什麽都做不了,這不公平。


    男性也不是沒有他們的說法,女人該有女人的樣子,你要喝酒侃大山,你要說葷段子說到把男人都弄到害羞,甚至你要以閱過各種男人為榮也是你的選擇,我敬你是條女漢子,可最多也就到此為止了。憑什麽我們男人就要賺錢養家,憑什麽我們男人就要買車買房,一樣都是愛,為什麽我們要愛得這麽艱難,為什麽要用金錢來衡量我們是否有愛的資格。這些我們通通承擔下了,那麽我們想要個簡單純潔的女人,想要擁有她第一次的夜晚,這個條件很苛刻嗎?你們說我們還是不夠愛,真愛不會隻愛女人的身體,那麽我愛女人的身體,想要她的第一次,那就不是真愛了嗎?是不是我要自己的女人不要給我她的第一次,那樣才是真愛?


    這不公平。


    男人和女人,都覺得這個話題對他們不公平,這樣的爭辯永遠沒有結果,連帶著許多本來有可能的愛都因此被消耗扔掉。再循環,也什麽都解決不了。


    那麽不如我們不談公平,隻談愛好了。


    02


    記得初中的時候,那時候qq剛開始盛行,大家很熱衷於在空間轉發各種文藝簽名和傷感故事。


    我印象有一篇關於處女的故事得到很多小女孩的轉發,當然其中也包括我。我大致回憶了一下,簡而言之是一對山區姐妹,姐姐到適婚年齡父母幫她定了一門親,結婚前幾天,男方不知從何處知道了姐姐十幾歲的時候被強暴過的事,男方父母聽後立刻退親,理由就是姐姐已非處女之身。姐姐傷心難過覺得沒臉見人,於是上吊死了。妹妹目睹了姐姐的事情於是在心裏默默發誓:我以後一定要嫁個不嫌棄我不是處女的人。


    幾年後她畢業到一家公司工作,由於長相姣好有很多同事追求,但她放風出去謊稱自己不是處女,於是追她的人都望而卻步,還被女同事孤立。後來終於遇到一個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的人也就是所謂的真愛,新婚夜一切大白,丈夫對她更加愛憐。她終於用她自己的方式證明:處女與否根本不重要,真愛才重要。


    現在想想那故事肯定是瞎編的,太瞎太扯,可當時這個故事的確讓我們這些小女孩頗受震動,在qq空間造成一陣不小的熱度,連一些男同學也在轉發後寫:愛她就愛她的一切。


    03


    十年過去,那些曾轉發過的男孩女孩們都已長大,無從知道他們現在是否還那麽認為。但那的確是我們有生以來對“處女情結”第一次有意識的反抗。我們最開始都是那麽認為的:愛是最重要的,真愛是永恒的,沒什麽能阻止得了我們對愛情的忠誠。用現在的話說:不以真愛為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隻是那時候我們還小,不知道人是可以愛幾次甚至好多次的,如果以人一生隻愛一個人來說,那麽你不跟其他人發生關係是應當的。可問題在於,現在幾乎每個人,都不能保證他們隻會愛一次。


    誰都沒法確定自己會跟初戀結婚,就算結婚了,也沒法保證相守相伴一輩子。他們什麽都不能保證,他們能做到的,隻是在現在所擁有的愛情裏,好好地、認真地、不辜負地愛現在那個人。最大可能地為現在的愛去付出,去珍惜,去擁有。因為如果不去把握現在的人和現在的愛,那麽他什麽時候才有可能擁有一段最堅不可摧的愛和婚姻呢?


    如果她們是因為愛,曾交付了她們的身體,那麽後來如果她們繼續愛下去,並最終在一起,還會有人質疑她的純潔嗎?


    如果她們曾經因為愛,交付出了自己,後來緣分盡了,她們選擇分手,那麽分手之後她就沒資格繼續愛了嗎?她不能再談男朋友了嗎?她不能再渴望愛情了嗎?她也不能再幻想著,能遇見一個對的他了嗎?


    04


    四年前我的朋友cindy和她相戀五年的男友分手了,原因狗血而簡單——男友出軌。


    彼時他們已經快論及婚嫁,她交付了她的一切,同居兩年,她照顧他的一切,飲食起居,日常生活,細致體貼。她以為他們會組成一個家庭,殊不知男友卻漸漸覺得她失去了愛情裏應有的風致,戀愛落到現實,他發現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於是向另一個女人尋求新鮮與安慰。她知道後隻覺心寒,收拾衣物離開同居的家,五年感情,結束時卻幹淨利落。她轉身離開那個進出五年的門時掉了幾滴淚,傷感失望,但一點也沒猶豫。她知道這段感情,是錯了,交托不了。


    她被那段感情傷害了一年,一年後重拾鬥誌,將精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選擇正麵積極地繼續生活,漸漸走出陰影,用讀書、電影、旅行去治愈曾經被傷害的心。她是堅強的女人,很快重新讓友人看到她的微笑,她告訴我們:過去種種,都成過去。而現在,她活過來了。


    她不僅活過來了,還活得很好,認識了一個溫柔沉穩的男人joe。他欣賞她的美麗自信,欣賞她的獨立堅強,也知道她再能幹,也需要保護,於是慢慢走進她的生活。越走進,越發現她的可愛之處。而她亦然,這個男人給他足夠的安全感,傳統而溫柔,會在早晨來到她家樓下,隻為了送給她一份他家附近新開的蛋餅店的早餐,因為他覺得很好吃,這樣好吃的東西他第一時間想跟她分享。他不索取,隻單純地愛著,就這樣,在細微之處,一點一點地融化了cindy的心。她終於確定,這個會和她一起做飯陪她熬夜工作的男人,是她的mr.right。


    她不是第一次戀愛,可這樣細致綿密的愛,她仿佛第一次經曆。因為有他,她才覺得自己是珍貴的,值得被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溫柔對待;因為有他,她才仿佛變成了會撒嬌會任性的少女,被寵愛的感覺,才是愛的感覺。


    cindy說,她曾有過不美好的愛,錯誤的期待,那愛讓她最後受到傷害,可是她因此明白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麽,也明白什麽樣的愛才是真愛。她甚至感謝,感謝隻有付出且疲憊的那五年。她說,原來女人要的愛,那麽簡單。其實男人也一樣吧,他們也隻想要簡單的愛、簡單的幸福。如果以前沒有愛錯過,可能我直到現在還會認為,付出即是愛。


    05


    在她這樣的愛麵前,我實在沒有辦法提出最開始那個看似冠冕堂皇的問題,在這樣的溫馨麵前,所有的質疑,都隻會顯得粗鄙。


    我隻想所有人都能擁有這份幸運的愛,倘若有一天這樣的人、這樣的愛來到你麵前,我想不管是誰,愛都來不及吧。誰會真的拉著那個你覺得就是她了,她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她是我要相守一生的人問:你是不是處女啊?


    親愛的想愛的人們,都別擔心,愛裏沒有公平;愛裏除了愛,就隻有更愛了。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我一直以來都努力把自己變得更好,就是為了更好地遇見你。這小半生曾經曆許多艱難,但是終究,終究我還是遇見你了。


    相比較我們曾經經曆過的不幸和跌跌撞撞而言,我們還是儲存了一些幸運。


    其實相戀所需要的,是遠遠比處女與否更重要的條件。隻是這些條件不那麽硬性,也不那麽具體。


    我們隻需要,好好生活,等一個人,等她在剛剛好的時刻,與你相遇,相戀,相守相依。來不及算計,來不及計較,隻來得及相戀,隻來得及珍惜。


    對所有的曖昧,我都不接招


    所有的曖昧,


    全都看似溫柔,


    說的卻不是“我愛你”,


    而是“快來愛我吧”。


    01


    姚姚剛進公司,就給我們的大眾男神祥哥來了一個下馬威。


    祥哥是公司的元老級成員,風趣幽默,見多識廣,而且長得也不錯,經常自稱“中老年婦女的夢中情人”,其實公司的小姑娘跟他關係也都挺不錯的。每每年會,祥哥上去高歌一曲,台下粉絲歡呼雀躍,算得上是個活寶。


    姚姚來公司沒幾天,祥哥就對這個穿著藍裙子的小姑娘產生了興趣。在幾次眉目傳情無果之後,某個午飯時間,祥哥終於湊過去,故意看了看姚姚帶來的便當,誇道:“人長得這麽漂亮,飯菜也做得漂亮,真是難得啊!”姚姚甜美一笑,禮貌地回答:“謝謝,這是我男朋友做的。”


    作為姚姚的老同學,我當然知道她在說謊,不禁覺得有趣,她哪有什麽男朋友啊?


    下班路上,我告訴姚姚,祥哥就是個中央空調,對誰都這樣,你也不用太戒備,偶爾嘻哈兩句,權當活躍氣氛。


    姚姚說:“我早看出來了,這個祥哥八成是把自己當成了情感收割機,越是這樣,我越不搭理他。”


    “何必呢,”我繼續做姚姚的工作,“他又不會把你怎麽樣,頂多是個多情男子在多年以後回憶一下美好瞬間罷了。”


    姚姚一聽就笑了,說:“好吧,他滿足了他的成就感,可你不覺得我在他的回憶裏看起來會像個傻子?”


    02


    世界上除了黑和白,還有介於黑白之間的灰色地帶,這就像我的朋友阿眉和阿暢之間的愛情。


    他們偶然相識於一家海洋生物館裏,阿眉偶然回頭,發現一個高個子的男生正端著相機對自己聚焦,那就是阿暢。


    看到鏡頭裏阿眉一臉詫異和不滿,阿暢趕緊放下相機向她解釋:“我要拍那些美麗的魚。”


    相機移開,阿眉意外地發現他好看,作為視覺動物的她,氣立刻消了。


    他和她都喜歡魚,尤其是那些絢麗多姿的熱帶魚,他們一次又一次地約會到海洋館裏看魚,聊得不亦樂乎。


    幽暗的海水,變幻的燈光,遊移不定的魚群,似乎注定了這份感情的曖昧不清。


    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半年過去了,他們仍舊隻是相約看魚。


    每一次,阿眉都精心打扮,阿暢也貼心陪同。他們有時牽手,有時嘀咕兩句玩笑話,看起來和其他情侶沒什麽兩樣。


    可一切都是點到為止,他從未說過我愛你,也對她的親朋好友缺乏興趣,有時她提到了,他就耐心聽著,微笑點頭。


    顯然,他沒有打算走進她的世界。


    就在阿眉旁敲側擊輾轉反側的時候,阿暢的消息漸漸少了。某個過午,阿眉一刷朋友圈,驚訝地發現阿暢要結婚了。


    本來事情到這裏也就結束了,或者說根本就沒發生過什麽,他們不過是一起看了半年的熱帶魚而已。


    氣惱的阿眉越想越委屈,她忍不住向我吐槽:我竟然做了別人的備胎!


    我給阿眉分析:他也未必把你當作備胎,誰會這麽認真在一個備胎身上浪費這麽多時間?更大的可能是,他隻喜歡欣賞那個在海洋館裏如夢如幻的你,卻沒有勇氣把你帶到現實裏去。


    曖昧,說到底隻是一場對愛情的想象,這就像你想象一份美食,無論想得多麽有滋有味,如果缺乏執著的勇氣和追求,都是對它的辜負。


    03


    差不多剛進入青春期,就有人提醒俞琳,作為女性一定要抬高身價,千萬不要被那些壞小子三言兩語就哄騙了。


    所以,俞琳心裏有個根深蒂固的觀念,就是一個人要百折不撓地追求到她,才算得上愛,也才會懂得珍惜。


    無論麵對多麽令人心動的男士,俞琳也故意對他的殷勤不置可否。


    你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你,這是人人期盼的愛情喜劇。俞琳知道,正在追求自己的程楓,大概就是自己生命裏的mr.right,可她還是不想讓他輕易過關。


    他給她剝橘子,她撒嬌要他喂,他對她說愛你,她卻做個鬼臉就跑。程楓不明白,是橘子太酸,還是她對他根本無感?


    受挫的次數多了,程楓有時覺得非常灰心,但每當這個時候,他就發現俞琳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分明讓他不要放手。


    可是眼睛說的話,真的能算數嗎?


    最終的最終,程楓還是走了。俞琳告訴他,你知道嗎,你隻要再堅持一下下,就會成功了。


    對於俞琳的考驗,程楓感到哭笑不得。他想要的,不隻是她接納他的愛,還有兩個人的彼此相愛。她如果真的愛他,怎麽會這樣保全自己,患得患失?


    04


    在大一迎新晚會上,韓傑的閃亮登場,成功開啟了學姐打壓學妹、學哥嫉妒學弟的新篇章。


    韓傑帥氣挺拔的身姿,無辜明朗的麵孔,若有若無的微笑,深刻詮釋了小鮮肉的全部意義。


    在台下,同班同學李夢君隻有望洋興歎,這樣的韓傑,注定和自己無關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李夢君老老實實地上課下課泡圖書館,大學生活過得很悠然。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韓傑有意無意地來找她請教問題。韓傑並不是一個虛心好學的人,他的問題往往也很淺薄,李夢君三句話就能給他解答完畢。


    韓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不是太笨了,什麽都不會,要不我請你吃雪糕吧。”


    李夢君不明白韓傑的意思,但她承認韓傑笑起來很好看。


    有人問李夢君,你最近是不是在追韓傑?李夢君覺得莫名其妙,可能最近確實和韓傑走得近了點吧。


    神經大條的李夢君沒把這當回事,直到有一天,她在樓梯拐角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韓傑對他的兄弟說:“怎麽樣,我就說嘛,不就是一個李夢君……”韓傑的話沒說完,就在李夢君麵前愣住了。


    事後,李夢君才知道,韓傑認為她美中不足,私下對哥們兒揚言要一個月之內拿下她的芳心。


    然而他沒有想到,李夢君對一切曖昧都不接招。韓傑隻好選擇在背後吹牛。


    經曆過這件事情之後,李夢君更加堅信:所有的曖昧,全都看似溫柔,說的卻不是“我愛你”,而是“快來愛我吧”。


    說到底,喜歡曖昧的人,最愛的是他自己。


    請守住做女人的尊嚴


    女人,


    我希望你還能像遇到他之前那樣,


    把自己放在重要的位置,


    平等地與人相愛,


    愛他人的同時也愛自己。


    一月中旬,圍繞中科院產婦身亡事件,網上正激烈地討論醫患關係,討論行政幹預,甚至討論依法治國。而在一切紛紛擾擾中驀然回首,我才看到了那個死在手術台上的女人。


    她叫楊冰,三十四歲,是中國科學院理化研究所的青年科技骨幹,在這個中國頂尖科研單位裏,她參與的科研項目獲得了科技進步一等獎,而且年紀輕輕就在世界頂尖科技雜誌sci上發表了三篇核心論文。


    假如楊冰女士隻是一名國家科研人員,那她的前半生算得上功成名就。然而,她沒有忘記,她還是一位妻子。於是,這個有責任心的姑娘五年內四次懷孕,一次早產,一次胎停,一次宮外孕,最後一次母子雙亡。


    其實,楊冰女士第一次懷孕就差點喪命。五年前,同樣是在北京大學第三醫院,一心求子的楊冰通過試管嬰兒技術成功受孕,並產下一名僅28周大的女嬰,但這次生育的後果是,早產的女嬰不幸夭折,楊冰在妊娠中也因妊高症引發重度子癇。重度子癇,那是要命的病!


    拋開一切惡意的揣測,鐵一樣的事實是,楊冰從二十九歲到三十四歲,為了生育孩子闖了四次鬼門關。就算她的丈夫沒有給她施加任何壓力,至少他是不反對她這樣做的。


    也就是說,楊冰和她的丈夫都認為,雖然她德才兼備,事業有成,可她還是應該冒著生命危險生個孩子!身為人妻,生孩子難道不是一份天職嗎?


    盡管沒有任何法律規定,做妻子的必須生孩子,而一個女人一旦發現自己不能懷孕,總是難免心懷愧疚。同理,一個女人如果具備生孩子的基本功能卻不肯生,那簡直是大逆不道!


    再來看一個女人生孩子的案例。


    湖北三十六歲的劉女士在國家二胎政策的春風下積極備孕,終於如願懷上了寶寶。這時,劉女士正讀初二的兒子提出反對意見,聲稱如果母親堅持要二胎,自己就不參加中考了!無奈之下,劉女士隻得含淚打胎。


    不僅在兒子看來,在劉女士自己看來也是這樣:做母親的理應為孩子讓步,孩子對母親的人生規劃具有支配權。


    女人,為何你有那麽多天經地義的擔當,以至於連自己最基本的人權都要做出讓步?


    1933年,老舍先生在小說《抱孫》中寫道,兒媳難產需要剖腹手術,醫生要求親屬簽字,娘家媽急得要簽,當婆婆的王老太太搶過來說:“我的兒媳婦。”


    將近一百年過去了,我們的文明並沒有進步多少,許多人對待女人,心裏依然有那兩個大字——“我的”!


    雖然在她遇到你之前,她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她唱著自己愛唱的歌,做著自己愛做的夢;雖然你沒對她的前半生做出任何貢獻,雖然即便沒有你,她的後半生也可以無憂無慮。然而,隻因一句“我愛你”,她竟成了你的,或者你們的。


    她因為愛她的丈夫,就應當十月懷胎,誕下兩個人的愛情結晶。她可能因此身材走樣,容顏衰老,可這是整個社會對她的要求,她也把這當作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她因為愛她的孩子,就應當無怨無悔,自己一切都可以為了孩子妥協。有多少女人受過高等教育,有過美麗的夢想,卻為了孩子心甘情願當起了家庭主婦?漸漸地,大家都習以為常,連孩子也不禁覺得,她是“我的”。


    她因為愛她的家庭,就應當忍辱負重,把丈夫的爸媽當作自己的爸媽,把丈夫的親友當作自己的親友,生生把他鄉認作故鄉,收心斂性,左右周全。否則,誰都可以責備她不夠稱職。


    男人為事業和夢想打拚,即便忽略了家庭,也不會受到太多責難,因為他還有一個私有財產來彌補——他的女人。


    她是丈夫的妻子,是孩子的母親,是公婆的兒媳,唯獨不再是她自己。


    女人,你可知道,一個人一旦淪為私有財產,就很難維持獨立完整的人格,也很難站在愛的天平上保持平等。


    如果你不能優先地愛你自己,維護自己的尊嚴,那麽你所付出的那些愛,就是你透支生命的愛,你所愛的那些人,能夠回應你的,也隻能是愧疚,或者是漠然。愧疚和漠然,難道是你想要的結果?


    如果你忘記了自己,那麽除去一切身份定義,你將不再是可愛的。一個他人的附屬品,一個無暇愛自己經營自己的女人,連她的兒子都會認為,她雖然很有用,很重要,但她是“我的”。


    女人,我希望你還能像遇到他之前那樣,把自己放在重要的位置,平等地與人相愛,愛他人的同時也愛自己。即便對你最愛最愛的孩子,你也要讓他看到,你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的尊嚴不容侵犯。


    唯有如此,你才值得被愛。


    分手之後,連問候都找不到理由


    別輕易說分手,


    在分手之前,


    你根本不知道分手是什麽。


    01


    最近公司業務忙,不得不考慮找外援協助,我立刻想到一對情侶,莉莉和阿非,他們以前在這裏做得不錯,後來雙雙離職,據說結婚去了。


    我打電話給莉莉,問她和阿非有沒有時間給老公司做點兼職,價錢好商量。莉莉很不好意思地告訴我,她和阿非早就分手了,不過可以幫我問問。


    原來辭職後,他們沒有結婚。


    我感到自己過於唐突,趕緊說不用,本來就是小事。莉莉倒笑了,說:“讓我去問問吧,我也很想找個借口打聽下他過得怎麽樣。”


    莉莉說得很輕鬆,可我聽得好難過。因為作為旁觀者的我還清楚記得,阿非經常跑到我們科室,美滋滋地抱著莉莉的水杯喝水,以至於我們都開玩笑:“阿非,你們科室的水是不是沒我們的甜啊?”


    每到莉莉衛生輪值的時候,阿非還會自覺跑來拖地,我們科室對這個免費的勞動力都很滿意,笑稱他“模範丈夫”。


    阿非是那麽依戀著莉莉,兩個人的科室就隔著一堵牆,他一天到晚地往這兒跑,就為多看她一眼。有時候莉莉不在,阿非會拿鉛筆在她文件上畫個滑稽的小人兒,他們爆棚的愛,簡直甜到虐心。


    曾經那麽相愛的兩個人,怎麽走著走著就走散了呢,甚至連問候都需要理由?


    02


    前段時間熱播的韓劇《太陽的後裔》,徐上士和尹明珠最初結緣,是因為徐上士的前女友要結婚了,他邀請尹明珠假扮自己的女朋友一起去參加婚禮。尹明珠覺得有趣,她知道自己很漂亮,絕對能讓徐上士的前女友自慚形穢,她願意用自己的美貌幫徐上士完成這個虛榮心滿滿的報複。


    尹明珠精心打扮,驕傲地挽著徐上士的手出現在新娘子麵前,新娘果然大驚失色,幾乎要哭出來。徐上士緩緩說:“從今以後忘了我吧,我已經找到了幸福。”


    原來他不是為了報複,而是為了讓新婚的她能徹底放下。


    這個深情而又決絕的男子吸引了尹明珠,她和他迅速墜入愛河。然而他們的戀情遭到了她父親的反對,徐上士決定離開尹明珠。


    他依然是那麽決絕,而這一次是用在了尹明珠身上。


    她一遍遍打他的電話,還派了小情報員不時匯報他的狀況。每一點消息,她都視若珍寶。


    愛情讓人卑微,卑微到我隻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失敗的愛情不僅卑微,而且吝嗇,吝嗇到我連你過得好不好都沒有資格知道。


    03


    張璋和曉菲第十一次分手的第二十二天,他開始感覺有點什麽不一樣了。


    因為按照往常的例子,不出十天曉菲就會打電話來把他臭罵一頓,罵完之後又會戲劇性地問他晚飯去哪裏吃。


    二十多天過去了,依然悄無聲息。


    對於分手,張璋一直覺得那也是件不錯的事,所以每次分手後,他都忍不住要狂歡慶祝,痛痛快快過幾天單身漢的日子。


    這次也是一樣,他打了兩天遊戲,參加了三場酒友聚會,在網上聊了聊曖昧話題,還跑到海南度了個假。


    在海南,他看到有一種木瓜是她愛吃的,他立刻想到買下來給他的曉菲帶著,這時,他突然如夢方醒,我們不是分手了嗎?


    他等著她來罵他,又等了二十二天,還是沒有等到。他有點擔心她是不是發生了意外。


    他去看她的朋友圈,被屏蔽了,微博刪得幹幹淨淨,qq和電話,統統已加入黑名單,所謂一刀兩斷,就是如此吧。


    張璋這才慌了,約哥們兒劉海出來喝酒。這麽多朋友,為什麽突然單約劉海?因為劉海也是曉菲的朋友,應該知道一點她的近況吧。


    跟個大男人含情脈脈了老半天,他終於開口:“她還好嗎?”


    劉海喝多了,紅著眼睛反問:“誰呀?”


    他這才發現,他竟窘得連她的名字都說不出口了。


    那個名字,是多麽熟悉啊,可是現在,已和他沒有關係了,他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04


    別輕易說分手,在分手之前,你根本不知道分手是什麽。


    誰不想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裝完了文藝範兒,你真的放得下嗎?


    喬木和雅望分手的時候說好了要做朋友的,他們也真的成了朋友。


    她孜孜不倦地在他所有社交軟件裏點讚,他也堅持不懈地祝她新年快樂端午快樂中秋快樂,恨不得連清明節都要祝她快樂。


    一直到她的電話被另一個男人接起,他說不清是嫉妒還是心虛,“砰”地就把電話掛了。


    一直到他發表了陌生的戀愛心語,她有點欣慰也有點失落,忘記了點右下角的大拇指。


    有一回,喬木不經意走過了他們曾經的愛情許願牆,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他拿起筆,想要寫點什麽,就寫一句簡簡單單的“你還好嗎”,想想又算了,他們的關係已經不適合這樣的深情。


    無論說得多麽好,分手就是分手,人生的列車不可避免地沿著不同的軌道飛馳而去。


    他們很有默契地漸行漸遠,連問候都漸漸稀疏。


    05


    愛過,最好的禮物或許就是不再打擾。


    可是曾經牽過的手,真的那麽容易舉起來相互揮揮說再見嗎?


    深入骨髓的東西,除了毒品,就是愛情。刻骨銘心,說的不就是刻在骨頭上埋藏在心裏的愛嗎?


    這樣用力的愛情,一個人一生也不會有幾次吧。


    所以,分手之後,還是遠遠的才好,還是默默的才好。畢竟交換過心靈的密碼,我怕我的心一不小心,會像手機見到熟悉的wi-fi一樣自動連接。


    所謂再見,是不敢再見。


    人們說,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一個“若”字,聽起來假設,其實是欲說還休的惆悵——我竟不知你是否安好。


    所以,別輕易說分手,因為分手之後,你連問候都找不到理由,更沒有再次擁抱的借口。


    我來跟你談戀愛,你卻跟我談生意


    請不要正經地說著我愛你,


    就自作主張把我規劃到你的生意裏去了。


    01


    秋燕來找我訴苦,說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說,我是不是得了戀愛恐懼症,為什麽上過一次當,就再也不敢全心傾注於一段新的戀情了?


    秋燕所說的“上過一次當”,是指前兩年她跟男朋友合夥開店,結果出現了財產糾紛,男朋友卷錢跑了。


    那時候,秋燕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跟人,尤其是戀人,一起投資做任何生意。


    沒多久,秋燕遇到了現在的男朋友阿勳,然後迅速墜入愛河。


    對於秋燕的戀愛效率之高,我曾覺得有點草率,但秋燕告訴我,阿勳對她很好,可以說是關懷備至,她覺得很幸福。或許她受傷的心,真的需要這樣的撫慰吧。


    然後,秋燕開始在朋友圈秀恩愛了。小夥子長得不錯,兩個人攜手看朝陽,看起來也很甜蜜。


    可是現在,秋燕說,她不知道是她出了問題,還是他們出了問題。


    阿勳人很好,尤其是很上進。從一開始,他就在勾畫他們的美好未來,經常說得秋燕眼眶微紅。


    所以,當阿勳提出要創業的時候,秋燕沒有強烈地反對他。


    其實秋燕對物質生活沒有很高的要求,在她看來,兩個人朝九晚五地上班,數著工資過小日子,就已經很讓人滿意了。而阿勳看不上這點工資,總笑話她:“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


    想到阿勳對自己點點滴滴的關愛瞬間,秋燕就覺得自己要是不幫他,就太不近人情了。


    02


    阿勳在郊區租了一塊地,要蓋大棚種多肉植物。阿勳把多肉植物的圖片拿給秋燕看,那確實很漂亮。


    大棚建了一半,國土局來調查,說手續不全,要拆掉。


    看到阿勳愁眉苦臉,秋燕就托自己在國土局上班的同學,上下打點,把手續補全了。


    大約從這個時候開始,阿勳把“我的大棚”改稱為“我們的大棚”。


    “我們的大棚該進新品啦”“我們的大棚要添加設備啦”“我們的大棚高度不合適啦”……這樣的話頻繁地出現在了他們的日常對話裏。


    秋燕也稀裏糊塗地默認,這是“我們的大棚”。


    阿勳的創業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一帆風順,有好幾次,他的資金鏈欲斷,幸而秋燕都能及時救場。


    阿勳不知道的是,每一次救場,秋燕心裏都很受煎熬。她從來沒打算投資多肉植物,但她更不想讓阿勳失望。


    秋燕有時候自責,是不是真的因為受過一次傷,自己就沒有勇氣放手去愛了?


    03


    項目運轉到一半,還沒有見到任何成果的時候,阿勳告訴她,他們必須再拿出更多的資金,才能把前期的投入收回來。


    秋燕覺得有點扛不住了,來問我怎麽看。


    我問她,你有沒有做好賠本的準備?


    她說,沒有。


    我又問,如果這次賠進去,你能做到心甘情願嗎?


    她說,不能。


    我說,那就不要投資吧。


    如果你們的感情不如這一次投資更重要,你為什麽要為了一份感情去投資一個自己毫無把握的項目?


    如果你們的感情比這次投資更重要,你為什麽要把這份感情賭在一個自己毫無把握的項目上?


    不情不願地投進去,一旦失敗就預示著感情的破裂。


    就算真的成功了,這份充斥著數字和算計的感情,真的是你最初想要的那一份嗎?


    秋燕沒有再投資,他們因此分手了。


    或許他們本來就不是一條道路上的人吧。


    04


    有人習慣於把戀人發展成自己的生意合夥人。


    無論是街頭的夫妻店,還是大學生情侶合夥創業的報道,都被看作同甘共苦的典範。


    所以當情侶中有一方開始創業的時候,另一方就很難坐視不管。


    我的朋友小麥就是這樣,她好好上著班,男朋友明輝卻開了家旅館。


    她一點也不讚同他這樣做,她說:“如果你執意要做,就自己做吧,我不想參與。”


    明輝問她:“如果有一天我成功了,買了大房子,你住不住呢?”


    隻要不分手,她當然要住的。


    明輝說:“那你現在就有義務幫我。”


    這個邏輯看起來好像很對。


    05


    明輝要求小麥辭職,美其名曰“回家當老板娘”。


    小麥忍痛放棄了心愛的工作崗位,幹起了前台兼會計兼服務員的活兒,而且還沒工資。


    旅館裏的雜亂無章和她從前安靜的工作環境比起來有天壤之別,應對形形色色的旅客讓她筋疲力盡。


    小麥告訴我,她最大的心願就是明輝能早日成功,別的都不重要了。


    我說,看來你很支持他嘛。


    “才不是,”小麥說,“我希望他能趕快成功,是為了和他提分手。現在明輝太艱難,這時候提分手,我實在不忍心,也不夠道義。所以隻好盼他早日成功。”


    明輝覺得:等我賺了大錢你會和我一起分享,那麽我賺錢的艱辛和賠錢的風險你就應該和我一起承擔。


    確實,連我們的法律也是講究夫妻共同承擔債務的。


    可是當我們出於情感上的道義而做某件自己毫無興趣也根本不擅長的事情時,後果往往會很慘烈。


    與其到最後相互埋怨,為什麽不趁早劃清界限?


    06


    如果明星的妻子都應該去做經紀人來表示支持,那他直接跟經紀人結婚多省事。


    如果球王的愛人都應該成為啦啦隊的隊長,那他最好直接把啦啦隊隊長娶回家。


    如果當老板的都需要老婆做全職秘書,那他真應該找個秘書做老婆。


    如果事業上的誌同道合在愛情裏真的有那麽重要,在你強行拉起我上路的時候,還是先問問我願意不願意,擅長不擅長。


    畢竟我是來談戀愛的,不是來談生意的。


    就算是談生意,也沒有那麽多理所應當。


    所以請不要正經地說著我愛你,就自作主張把我規劃到你的生意裏去了。


    我們明明是花園裏的兩隻蝴蝶,各自有各自的美好,為什麽一旦被感情綁架,就非得變成一根繩上的螞蚱?


    我真的不想在累了之後歎口氣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願所有姑娘都可以嫁給愛情


    願所有尋覓都不被辜負,


    願所有姑娘都可以嫁給愛情。


    願所有姑娘都保留一顆勇敢的真心,


    成為最終那個勝利的姑娘。


    最近網上有一個視頻挺火的,而我剛好也認真看了。視頻大概是說一位父親對女兒婚姻真摯的願望和期許。整個視頻沒有采用什麽特殊的手法,也有任何的特效,隻是父親在簡單地陳述,但深情款款,著實感動了不少人,包括我。所以,我借此寫了一篇文章,算是對自己的一個希望,也算是對所有姑娘的一個祝願。


    老人常說,“過了臘八就是年。”春節臨近,各種同學聚會就開啟轟炸模式,就像經典的青春偶像劇大結局一樣,大家都期待久別重逢。熱衷八卦的女生們尤其要看一下,當年的情敵和閨密,如今過得好不好。


    有人開著豪車來了,有人特意去做了一個spa,還有人特意帶了家屬各種秀恩愛。然而,女人騙得過男人,卻騙不過女人。因為聰明的女人都知道,嫁得好不好,隻需看她結婚後是不是變得更漂亮就行了。


    婚姻美滿幸福的,會在婚姻中得到長久的滋養,變得更加成熟有韻味、有氣質,這是任何化妝品和美容技術都無法描繪出來的。


    女人一張任時光流逝,依然笑靨如花的臉,再配一雙含情脈脈,閃耀著幸福光彩的雙眼,比什麽都有說服力。


    相反,情感空虛的女人即便過著錦衣玉食的富貴生活,也會在歲月的消磨中逐漸枯萎,脾氣暴戾,容顏衰老,層層粉飾,難掩內心的疲憊和孤獨。


    著名詞人李清照,最先嫁給了青梅竹馬的趙明誠,夫妻琴瑟相和三十年,在金石考證和文藝創作方麵都取得了很大成就。可惜趙明誠英年早逝,麵對南宋的動蕩局勢,李清照為求安身,改嫁張汝舟。最終這份缺乏愛情基礎的婚姻成為李清照一生中的遺憾,使她被迫走上揭發親夫的維權道路,還險些遭遇牢獄之災。


    同樣的傾世才女林徽因就幸運許多,在眾多追求者中她選擇了與自己情投意合的梁思成,一段“梁上君子,林下美人”的愛情從此傳為佳話。後來“文革”中,兩人更是不離不棄,相互扶持,成為彼此苦難中最好的慰藉。


    愛與被愛,永遠都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稍有不慎,就可能賭上一生的幸福。


    一個女人不小心切傷了手指,她的夫君湊過來看了看,天真地說:“你一定不疼。”


    女人冷冷一笑,問他:“為什麽?”


    “因為你都沒有哭。”


    她不僅沒哭,連喊疼都沒有。她不愛他,所以她對他無欲無求;他也不愛她,所以他對她沒心沒肺。


    愛你的人,無須你喊疼,就已經先疼了,怎麽還會等你哭?


    生活如人飲水,熱鬧都是給別人看的,冷暖隻有自己知道。


    人在年輕的時候難免欲望太多,房子、車子、票子,人前的榮耀,人後的安逸,這些都誘惑著我們。


    如果我們把這些稱為幸福,似乎也沒什麽不合理。然而,當我們擁有這一切的時候,卻會發現,我們曾因它們而喜悅的內心,終究歸於平靜。物質生活帶給我們的幸福感,是那麽難以維係。


    從前我們因為馬諾(在江蘇衛視《非誠勿擾》中以自大、媚富的言論而迅速在網絡上躥紅,被網友稱作“拜金女”)而爭論,坐在寶馬車裏哭和坐在單車後座上笑,究竟哪個更好?


    其實,坐寶馬還是坐單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哭還是在笑。


    荷西等了三毛六年,後來他問三毛:“你想嫁個什麽樣的人?”


    三毛說:“看得順眼,千萬富翁也嫁。看得不順眼,億萬富翁也嫁。”


    荷西就說:“那說來說去你還是想嫁個有錢的。”


    三毛看了荷西一眼說:“也有例外的時候。”


    “那你要是嫁給我呢?”荷西問道。


    三毛歎了口氣說:“要是你的話那隻要夠吃飯的錢就夠了。”


    “那你吃得多嗎?”荷西問道。


    “不多不多,以後還可以少吃一點。”三毛小心地說道。


    為了愛情,我們向生活妥協時是那麽心甘情願。為了生活,我們向愛情妥協時又多麽無可奈何。所以,我寧願你們向生活妥協,也不願你們向愛情妥協。


    然而,愛情有時來得不是那麽及時,需要你苦苦尋覓。在尋覓的過程中,挫折恐嚇著你,世俗催促著你,這些都令你惶恐不安,甚至會影響你的選擇。


    你眼看著身邊一個又一個的同盟動搖了,舉手投降了,而她們,看起來過得也不錯。你開始質疑自己的固執,懷疑自己的向往,動搖自己的決定。


    但是,親愛的,請你一定一定不要忘記,當你有一天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的愛人,當你牽起他的手向世人宣告的時候,那種驕傲和甜蜜感是任何讚美都無法相比的。


    你可以大聲地說:“你看,我就知道我能找到他!”


    願所有尋覓都不被辜負,願所有姑娘都可以嫁給愛情。


    願所有姑娘都保留一顆勇敢的真心,成為最終那個勝利的姑娘。


    然後,一切付出都得到補償,一切美好都值得期待。


    真愛不應在婚姻裏缺席


    沒有誰的婚姻不需要愛情。


    今天偶然看到一則新聞,內容是揭秘幾位正部級的女將。我對軍銜級別向來一竅不通,之所以留意到這則新聞,是因為裏麵有個熟悉的名字——張海迪。


    這個名字不光我熟悉,想必大家都很熟悉,小時候初學造句,掛在口頭的就是張海迪,比如:“雖然張海迪姐姐身體殘疾,可她還是學習了好幾門外語。”“盡管張海迪姐姐身體殘疾,但她仍然堅持寫作。”“盡管張海迪姐姐身體殘疾,她也毫不氣餒,學會了針灸。”……


    一轉眼,張海迪姐姐已經變成了張海迪阿姨,喧囂散去,我對她的所有了解還停留在一句簡單的“身殘誌堅”。看著新聞裏她微笑著的熟悉的麵孔,我不禁想到,張海迪,你現在過得好嗎?


    憑借這個信息時代的優勢,我很快搜索到信息,張海迪挺幸福的,她的老公王佐良是個頗有名氣的“情聖”,他們十分相愛。


    張海迪和王佐良都愛讀書愛寫作,而且性格一樣溫和沉靜,是天生的神仙眷侶。有時候,他推她在院子裏散步;有時候,她拿剪刀給他設計發型;有時候,她專心畫畫,他就在一旁精心製作相配的畫框……


    這是多麽讓人羨慕啊,張海迪坐在輪椅上,沒有滿世界去尋找愛情,卻這樣幸運地得到了,真讓我們替她高興。


    回顧二十多年相濡以沫的婚姻生活,張海迪說:“我感覺很欣慰。我們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都取得了成績,我們坦然地麵對生活,從不理會各種猜測,我想時間會證明一切,而且我自己也很奇怪,結婚這麽多年了,當他前往加拿大學習的時候,遠隔重洋,我們的書信還會和當年一樣,真有意思。我從來不相信沒有愛情的婚姻能生存下去,如果沒有不斷更新的愛情,婚姻的花朵就會枯萎。”


    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也有人說,無論多麽好的愛情,最後也難免轉化成親情。而張海迪卻絲毫都不肯妥協地說,從來不相信沒有愛情的婚姻能生存下去。


    張海迪是幸運的,在大部分人一提到她就先想到“身體殘疾”的時候,有一個人卻真誠地愛她靈魂的香氣,而且一直愛著。


    我小時候有錯誤的世界觀,其中就包括對愛情的理解。我知道我會長大,然後經曆一場王子和公主的愛情。而爸爸媽媽呢,爺爺奶奶呢,他們當然和愛情沒有關係吧?


    由於時代烙下了保守的印記,他們把愛情藏得牢牢的,以至於我誤以為他們天生就在一起,從未經曆過什麽相遇和相戀,就像我和弟弟天生就在一起一樣。


    我的爺爺和奶奶是很熱鬧的一對夫妻,他們總是為一些小事吵嘴,我從未看出其中有什麽溫存,更不要說愛情了。


    但有一次,他們又吵起來了。當時奶奶正在房頂上擇豆角,爺爺作勢要把她推下去。奶奶下來後怒氣衝衝地向我抱怨:“他要把我從房頂上推下去!”我早在院子裏看得清清楚楚,就告訴她:“爺爺是嚇唬你的,他可舍不得真把你推下來。”


    奶奶大概是看到我一本正經像小大人的樣子,竟撲哧笑了,臉上泛起不易被察覺的甜蜜。我想,原來大人們比我們小孩子還胡鬧,吵個架也是吵著玩的。


    最後的兩三年,爺爺一直處在重病的狀態,再也沒有力氣吵架了。奶奶寸步不離地陪在他身邊,給他做各種飯食。麵對爺爺的重病,外人都是憐憫和歎息,而他們兩個卻神色如常。這時我才明白,他們之間有過那麽多爭執不休,是因為他的事和她的事,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有一回我去探望爺爺,正趕上他又不舒服。奶奶念叨著,不會又發燒吧?於是湊上去要碰一碰他的額頭。這是他們老一輩常有的診療方式,我小時候發燒,奶奶也會用她的額頭來碰觸我的,來試試我有沒有發燒,所以,對這個小動作,我一時沒有在意。


    就在我起身四處尋找體溫計的時候,忽然,一個刹那,我看到低頭探病的奶奶悄悄錯位,以不宜察覺的姿態在爺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眼眶濕潤了。他們生活在一個保守的時代,像啞巴一樣說不出“我愛你”,但結婚六十年了,愛情仍未缺席。


    我的表弟剛跨入法定婚齡的門檻,姑姑就開始為他的終身大事著急了,打著“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旗幟,組織了一個大大的親友團,今天介紹一個,明天介紹一個,口口聲聲還念叨著,現在女娃少啊,再不搶就沒了!恨不得讓表弟一見麵就拉人家去民政局扯證。


    可惜,表弟總說還沒找到感覺。姑姑為此生氣,說:“遲早都是過日子的,要什麽感覺?你還真當自己是太子選妃嗎?”


    表弟很無奈,也很無語。確實,身邊的朋友都沒他這麽講究,他們未必一見鍾情,卻總能一拍即合,好像算一算八字就能結婚。


    我和表弟一起去參加另一個親戚的婚禮,他們也是經人介紹沒多久就結婚了。婚禮上,司儀讓新郎說一下對愛情的感受,新郎說了一堆《大話西遊》裏誇張的台詞,鬼哭狼嚎的表白逗得親友哈哈大笑。表弟私下打趣,這麽容易就一往情深,難道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一晃三五年過去,表弟還在對愛情尋尋覓覓,而當年“搶”到女娃的人家都已經鬧起了離婚。姑姑看著各家的雞犬不寧,也就不再眼紅了。


    如果婚姻真的不需要愛情,那愛情是留給小三兒的嗎?


    如果愛情注定要被埋葬在婚姻裏,那結婚又有什麽意義?


    醒醒吧,真愛才能長久滋養婚姻,就像水之於魚,土壤之於花朵,魚未必時時冒泡,花朵也未必時時綻放,但它們必須活著。


    沒有誰的婚姻不需要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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