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家住了一晚上,到晚間的時候,睡在裏屋,隱約聽到外麵的老娘好像悄悄的與蘭飛飛說著什麽。想偷聽一下,最終還是忍住了,最後迷迷糊糊之間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們告別的老娘,開車回去。一路上,蘭飛飛一直看著車外,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我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太好打擾她。


    一路開回警局,剛到門口,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一下,是肖組長的。正好我們也要進去,就沒接電話。


    等到了重案組,肖組長一眼看見我們,立即迎了上來,說道:“我就說你們怎麽不接電話,原來是快回來了。”


    蘭飛飛立即說道:“有什麽情況?”


    肖組長看看蘭飛飛,又看看我,然後笑著說道:“我跟小劉說也一樣。”


    蘭飛飛立即一個飛腳踢了過去,不過看起來不像是動真格的,肖組長一閃身躲過,這才說道:“行了,不跟你們開玩笑了,發現了可疑人員。”


    “在哪?”我跟蘭飛飛異口同聲的問道,現在這可是我們最關心的事情了。


    肖組長驚訝的看看我們說道:“默契也不錯,跟我來吧。”


    我們跟著肖組長來到一個辦公案前,我一看坐在辦公桌前的人,正是小劉。這家夥正在警局的局域網上收集著資料。


    “把目標人物發過來我看一下。”肖組長立即命令道。


    小劉頭也沒抬的應了聲是,然後操作了幾個電腦,屏幕上立即出現了一個身影,這是一個側麵像,像素有點模糊,應該某個監控頭拍下來的。但這個側麵怎麽看,都跟我是一模一樣的。


    肖組長看看我,說道:“怎麽樣,是不是跟你一樣。”


    小劉這才回過頭,一眼看見了我,說道:“世閑啊,不會真是你吧?”


    “這什麽時候的影像?”我問道。


    肖組長說道:“昨天下午,所以我才很確定不是你,因為昨天你在家裏,而且下午我從那邊回來之前,這個影像就傳過來了。就算你再快,也不可能趕回到這裏拍下這個照片,所以這個人肯定是嫌疑犯。”


    “還長得真像。”蘭飛飛站在一邊說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還是看出一點點不一樣的地方。”


    “哪裏不一樣?”我問道。


    蘭飛飛指向那個照片的眼角位置,說道:“你看這裏,好像是有個疙瘩一樣,這應該是人們俗稱的草裏藏珠,他的眉毛處有顆痣。”


    我們仔細看駢,小劉還特意的把照片拉大了一點,果然是有這麽一樣東西,雖然很模糊了,但還是勉強能看得出來。


    肖組長呼了口氣,說道:“這個上心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我們看了半天都覺得一模一樣,這下好了,你可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很有利的線索。立即通知下去。”最後一句是對旁邊的一個警員說的。那個警員立即將這個情報通告了下去。


    肖組長一拍我說道:“小左,這不錯啊,一下子就可以分辨出是你還是嫌疑犯了,你看,你的冤情一下子就洗刷了。”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真的假不了,假得真不了。”


    肖組長再拍拍小劉,他立即切換了一個照片,這是一個酒店的照片,是市內數一數二的酒店,可以說,市內一些重要人物,經常會出現在這裏。


    我一愣,說道:“不會告訴我他在這裏吧?”


    “就是這裏。”肖組長立即說道:“這個視頻是從這裏的錄像截取的,你說會是在哪裏?”


    “可是……”我想了一下,回應道:“這個地方不是高清攝像頭嗎?”


    肖組長說道:“所以我們要小心這個人,這個酒店前段時間得新進行了布線,都換成了高清攝像頭,但這個人好像知道那些攝像頭藏在哪裏一樣,所有的高清攝像頭都被他避過去了。隻能拍到背影或後麵,根本沒有拍到臉。”


    “那這個……”我這回是徹底不懂了。


    肖組長苦笑了一下,說道:“因為酒店的規模太大,當時在換攝像頭的時候,這個是被漏掉了。酒店方麵本來打算在淡季時候再去換它的。”


    蘭飛飛在一邊笑著說道:“這還真是錯有錯招啊,沒想到當年漏掉的攝像頭會立大功,我看還是留著吧。”


    肖組長也笑了,說道:“是職。”


    “那我們還不行動?”我立即問道。


    肖組長看我一眼,說道:“放心,我已經在周邊安排了警力,行動自然是要行動的,隻是我們得摸清一些情報,比如他手上還有幾個人?”


    我撓撓頭,這個人明顯已經是主犯了,為什麽還要等待,然而看向肖組長,他卻一臉的沉著,說道:“這個人雖然幾次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但是他好像隻是一個執行者,而且酒店方麵,我們秘密接洽的情報顯示,他是單身一人入住酒店的。”


    “沒有行李?”蘭飛飛立即問道。


    肖組長立即點頭,說道:“沒錯,沒有行李,你別忘了,如果隻是他一個人完成,我想他最少應該有個行李,來裝那五個人頭才對。”


    這回我有點明白了,原來是在說這個,我立即說道:“如果說,人頭是由活死人看著,以他們的狀態,是不是躲在哪裏都可以啊,甚至不用在城市內,從荒野小道都可以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等著。”


    肖組長一愣,顯然他沒有想守這種可能性,這也難怪,那種活死人根本就不常見,所以一時間很難把事情跟他們聯係到一起。


    蘭飛飛一拍手,說道:“沒錯,那樣的話,他就可以一個人行動,肖組,我覺得我們必須現在抓住他,最起碼,對於這個案件會有個交待。”


    肖組長立即反應過來,說道:“是我大意了,還有一幫那樣的家夥,我都忘了。”


    他立即拿起手機,拔通了一個號碼,聽情況,是聯係市局的獵鷹突擊隊。當他放下電話,一甩手說道:“我們也走。”


    重案組立即有幾個人跟了上去,我則跟著蘭飛飛,緊跟在肖組長的後麵。肖組長一邊走,一邊說道:“情況比較麻煩了,就算我們抓住他,但沒有切實的證據,這很難辦。”


    蘭飛飛說道:“沒事,我有辦法讓他開口。”


    肖組長看她一眼說道:“我們不可以使用刑訊逼供的。”


    蘭飛飛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知道,我會使用另外的辦法,隻要能抓住他。”


    肖組長說道:“獵鷹突擊隊都出動了,我就不相信他這回能飛上天去?”


    我們開車行駛在去往酒店的路上,我提醒道:“肖組長,這回注意樓頂,千萬別被他從那裏跑了。”


    肖組長立即點點頭,說道:“提醒得好。”說著,再拿出手機來,拔通一個號,然後說道:“二隊,你們先占領樓頂有任何情況,直接射擊。有什麽事情我擔著。”


    蘭飛飛笑著說道:“夠狠的,直接射擊,萬一錯了呢?”


    肖組長冷哼一聲,說道:“放心,我的人我知道,錯不了。”


    當我們趕到酒店的時候,獵鷹突擊隊已經早到了一步,所有的人員都已經進入到了戰備的位置。


    獵鷹突擊隊的隊長走了過來,跟我們敬禮問好後,問明了情況,有點不以為然的說道:“就一個人,不會吧,難道帶著炸彈?”


    “不知道。”肖組長說道:“但是我們現在必須抓到他。活捉。”


    “不能擊斃?”突擊隊長問道。


    肖組長點點頭,說道:“沒錯,活捉,不能擊斃。”


    突擊隊長這才長呼一口氣,說道:“我就說嗎,為了抓一個人,把我們突擊隊調來,原來必須活捉。”


    肖組長跟對方比較熟悉,說道:“別輕敵,我們現在對他們一點也不了解,到底有多少人,有沒有武器,完全沒有情報,而且酒店中還有其他的客人,要完成這麽一個任務,也不簡單。”


    突擊隊長點點頭,說道:“說得沒錯,所以我準備了好幾個預案。你說,我們先跟他聊聊怎麽樣,說不定他會出來投降。”


    我看著那個突擊隊長的感覺,總覺得他不太喜歡這次的任務,有點應付的意思,不過想來也是,這種抓一個普通人犯的工作,本來也不應該是特警的突擊隊做得事情。


    蘭飛飛這時看向酒店,說道:“但願這次會順利吧,如果成功的抓住他,我們最起碼能幫著局長分擔一下上麵的壓力。”


    突擊隊長看看我們,笑了笑,說道:“放心吧。”說著,他拿起別在一邊的對講機,說道:‘行動。’


    我知道,酒店裏麵,現在應該已經在行動了,對於這支突擊隊,我還是很相信他們的,畢竟他們戰功累累。


    從我們這邊看去,酒店裏麵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過了大約十五分鍾的時間,對講機裏傳來通話:“金雕,金雕,我是白頭翁。目標已經被控製,但是……”


    我們的心都提了起來,難道說有什麽變故,果然那邊繼續說道:“但是,黃鸝犧牲了。”


    我們幾個全都愣住了,這是幾次行動以來,我們警隊犧牲的第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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