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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來。


    “乖乖讓我親,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他低低的,帶著喘息的聲音就在她耳邊,曖昧得讓人麵紅耳赤。


    為了表明他不是空洞的威脅,他挪動身體,死死壓住魏紫棠掙紮不休的腰部以下,騰出捉住她腰肢的手,扯開她的衣襟,把她的另一邊也暴露出來,並且同樣一把捉住。


    潔白細膩,形狀優美的物體就這樣暴露出來,並且慘遭他手的蹂-躪,這讓他本來已經不如平時清明的眼睛又蒙上了更深的欲-望,他的嘴唇也不再去強行追逐她無助喘息的嘴唇,而是轉而往下,朝著被他捏住的嫣紅便吮了下去。


    魏紫棠發出一聲帶著泣意的呻吟,輕微的疼痛和強烈的刺激讓她脊背戰栗,雙腿發軟。潘旃似乎真的失控了,雙手和嘴唇都很用力,一點都不容情,而且腰部以下緊緊貼著,她雙腿根部明顯被緊緊抵住,隨時都可能失守……


    魏紫棠雙手此時還是自由的,她一咬牙,用力推他的胸膛:“潘旃,你冷靜些!忘了你說過的話了?”她聲音顫抖。


    潘旃全身僵硬了一下,終於抬起頭,放過了她,可眼前的女子雲鬢散亂,麵頰緋紅,喘息微微,胸前的風光大部分都露著,被他蹂-躪得慘不忍睹。


    潘旃在一瞬間覺得那些承諾什麽的,還是都撕毀好了。


    他受不了。


    什麽事情隻要一開頭,就會收不住,隻要嚐到甜頭,就會導致瘋狂……


    他想要把她身上剩餘的遮蔽物全都撕碎扯開,手任意撫弄揉捏她身上每一處,想把她緊閉的雙腿打開,徹底占有……


    這麽強烈的欲-望,他漫長的修真生涯中從來不曾有過。


    而且,這種欲-望不是一開始就有的,他起初隻是偶爾想要碰到她,有肢體接觸,然後是想要抱抱她,等到親過她的嘴唇,他就時時想要親吻,想要看她無助地在懷中任自己索取的模樣,可是現在,撫弄了她的身體,他終於想要徹底占有了……


    想要壓住她,徹底占有她的每一寸身體,這種感覺簡直不能控製,就像餓了好些天的人,控製不住真的想吃掉她……


    魏紫棠她阻止不了自己。


    她□的潔白細膩的肌膚也好,她的喘息也好,顫抖也好,帶著淚光的黑眼睛也好,被自己親得嫣紅的可憐的雙唇也好,一切都隻能助長他的饑餓。


    自己如果堅持,她什麽辦法都沒有,隻能任憑自己占有……


    把那些盟約忘掉,去占有她,深入她體內,把她徹底變成自己的……潘旃耳邊仿佛有魔鬼的誘惑。


    她會疼,也許還會哭泣,可是自己可以把她抱在懷中親吻哄著,最終總會哄好的……


    反正她總歸是自己的。


    魏紫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痛讓她清醒了些,她的眼睛慢慢堅定,顫抖慢慢停止。


    “別這樣,潘旃,別這樣對我。”她低聲哀求,推他的雙手卻更加用力。


    不知是前者還是後者讓他震動了,潘旃終於還是從她身上下來,側臥在床上,緊緊把她抱在懷中,幾乎把她勒得窒息。


    可他的手畢竟不再動了,他調息,恢複神智。


    “不行了,紫棠。”潘旃放開她的時候神情有些疲憊,並且趕緊用衣服蓋住她露出來的地方,“我控製不了了,以後還是要兩間房吧。”


    這句話潘旃不是空自說說而已,他穿好衣服,就走出去,打算另租一間船艙。


    潘旃雖然高傲,實際上一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如果這樣下去,根本不可能等到魏紫棠成嬰,多半最多煎熬一個月,一定會破了她的身子。


    所以他決定保持一定的距離。


    從羅海大陸返航雲洲大陸的船,從來不會像來時人滿為患,永遠隻有稀稀落落一些人,價錢也不高。


    潘旃和魏紫棠當然可以用別的方法渡海,比如說魏紫棠新得到的臨星天涯梭,但是終究都趕不上乘船舒適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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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夠偷懶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選擇了偷懶。


    潘旃走進船長艙,打算另外租間船艙,這一點都不難,船上有的是空艙,價錢也不貴。


    他略略隱藏了自己的修為,看上去隻有元嬰初期,饒是如此,船長看他也是恭敬無比,戰戰兢兢,一口一個“老祖”,殷勤服侍。


    魏紫棠的修為也不算低了,可跟在他身邊,還是被所有人當成了他的侍妾。


    走進船艙的一瞬間,潘旃怔了一下,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秦成元!


    對於這個當初一直不屈不撓追求自己的小子,他還是記得的。


    他後來去哪裏修煉,自然也是記得的。


    秦成元顯然剛上船,正在付錢辦手續。


    143甲板偶遇


    潘旃一眼就看出來,秦成元的修為已是進入金丹後期,短短不到二十年,能進階如此之快,實在是不容易,可見那個豎型靈脈確實不同凡響。


    可是,他的仇敵是雲洲數一數二的大宗門,區區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能怎樣?


    連元嬰都沒修到就想報仇,未免沉不住氣了。


    潘旃認得秦成元,秦成元卻不認得潘旃,不過卻也看出進來的是一位元嬰前輩,船長已是立刻撇開秦成元過來對著潘旃點頭哈腰笑顏如花了:“前輩有何吩咐?”


    秦成元從小是被捧著奉承著長大的,即便門內的元嬰修士,對他也有幾分情麵留著,可這些隻維持到玉溟滅門之時,從那以後,秦成元不但背負國仇家恨,也嚐過了世態炎涼,故而此刻雖然覺得自己受了冷落,心中略微不適,倒也能平心靜氣地等待。


    船長也是金丹修士,金丹修士對元嬰修士恭敬些也是理所當然。


    故而秦成元雖沒有特意向元嬰前輩行禮,卻也起身作出恭敬狀立在旁邊。


    潘旃掃了他一眼,突然便不想說添個房間的事兒了,便冷冷地一點頭,說:“隻是來問問你行了多遠了,還需多久才能到?”


    金丹船長立時便有些額角出汗,連忙解釋道:“前輩有事隻管傳音吩咐晚輩過去就是了……此行頗為遙遠,隻怕還需月餘方得到達……”


    潘旃“嗯”了一聲,點點頭,轉身便出去了。


    留下的二人麵麵相覷,尤其是船長,沒想到堂堂一個元嬰修士會這麽閑來問這問題,又這麽好說話被打發走了。


    而潘旃回去之後,卻跟魏紫棠說船上沒有上等艙房了。


    魏紫棠無語,這船上的修士稀稀落落都不足一百人,跟當初來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居然還說沒有艙房,何況,就算真的沒有,你潘旃開口,誰還敢不讓給你?……


    她其實也生怕如此一次兩次的到最後自己也把持不住,理智認為分房睡比較好,隻是此刻戳穿潘旃似乎也是不智之舉,糾結了一番,最後還是忍了。


    潘旃考慮了一下要不要告訴魏紫棠自己遇到秦成元的事,最後還是決定什麽都不說。


    可是畢竟船就這麽大,魏紫棠也不是喜歡整天悶在船艙裏的人,潘旃也不願意專門委屈她躲秦成元,所以也不阻攔,一來二去,沒幾天,就在甲板上偶遇了。


    其實秦成元倒是挺隱蔽行蹤的,他甚至還作了一些偽裝才離開他的船艙,可是當他看到斜倚船欄的夢中人時,理智就飛到了九霄雲外,直衝過去,伸手想要握住魏紫棠的一隻手,聲音都在發抖:“重紫,真的是你……難怪我心緒不寧,隻想回雲洲一次,原來,原來竟是為了遇到你……”


    魏紫棠怔住,仔細辨認,才認出是秦成元。


    秦成元雖然已經被他腦補的“有緣千裏來相會”激動得不可自製,但是最終還是沒敢去握那隻閑閑擺在船欄上的纖纖玉手。


    潘旃正朝這邊走來,聽到秦成元的“為了遇到你”理論,忍不住冷然嗤笑。


    他當初就看不上秦成元此人,覺得他表麵正經上進,內裏還免不了風流自詡,如今更是看不起他了:國仇家恨,到現在居然還不如一個女子重要。


    潘旃於是繼續朝著魏紫棠走過去,一邊喚她:“小紫。”


    甲板上其實還有些旁人,遠遠站著,但是對於船中有位元嬰真君,這些修士們都是知道的,並且也知道這位元嬰真君還攜帶了一位年輕美貌的金丹女修士。


    這二位一直都是隻敢遠觀的,今天突然多出一個金丹男修,儼然一副老相好的架勢,高階修士的狗血八卦頓時引起了廣大修士的濃厚興趣,忍不住期待看到醋海生波,捉奸在船,大打出手之類的戲碼,又怕被波及,都退得遠遠的偷窺。


    秦成元怔怔看著一個氣勢迫人的男子走向魏紫棠,親昵地喚她,並且過去很自然攬住她的腰。


    然後他認出那就是早幾天見到的元嬰修士。


    再然後,他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朝著那男子溫柔地微笑,一點都不抗拒腰間那隻礙眼的手……


    她顯然已經是他的人了。


    他愛若性命的潘護法,他的重紫,已經找到與她相配的人了。


    秦成元隻覺得腦袋裏嗡嗡直響,眼前一片模糊,就仿佛家破人亡的那一天。


    他聽到那個男子異常清冷卻悅耳的聲音:“紫棠,你的故人麽?”


    魏紫棠暗自感慨潘旃裝功演技實屬一流,口中卻配合著微笑道:“嗯,是過去的同門。”


    潘旃不感興趣地“哦”了一聲。


    秦成元想起潘護法以前對自己的冷若冰霜,雖然後來滅門之後偶遇溫柔了不少,卻也不曾這樣柔順過,心中一酸,突然抓住了一點:那男人叫她紫棠!


    她用化名!


    也就是說她還不曾真的信賴他!


    說不定是被迫的!


    秦成元的鬥誌瞬間燃燒起來。


    魏紫棠又開口寒暄:“秦道友,你修煉得不慢啊,不過那時候不是說要等元嬰才出關?”


    秦成元連忙回答:“隻因瓶頸難破,出來找找契機。”


    也是,即使豎型靈脈仿佛積蓄靈力的作弊器,可元嬰又談何容易,就光是心境,也不是秦成元之流能隨意破的。


    魏紫棠頜首,正要再說兩句,潘旃已經不耐煩,手臂在她腰間緊了緊,故意道:“紫棠,要敘舊這船上還有月餘光景,有的是時間,現在先回船艙陪我去。”


    秦成元聞言臉色又是一白。


    魏紫棠想說什麽,奈何潘旃很強勢,半摟半抱強逼著把她脫走了。


    秦成元呆呆在甲板上立了很久。


    而魏紫棠被拖回船艙免不了被又抱又啃折騰了一番,雖不如上次危險,卻有些懲罰的意味在內,動作不免粗野了些。


    不過潘旃心裏一直警戒自己,倒也收得住,親夠了就伏在她頸邊,低聲說:“你對那沒用的小子那麽客氣作甚!”


    魏紫棠猶自喘息,聞言嗤笑:“你吃什麽醋!他喜歡的是你,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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