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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家以前的布藝沙發來,軟得坐下便能陷進去,於是決定自己的新洞府決不要因地製宜,全用石頭做家具,她要仿製出沙發,軟床來,就算十幾年幾十年就要換一次,也不怕麻煩。


    她要把洞府裝修成宜家風!


    潘旃自然不知道她此刻腦子裏轉什麽念頭,隻看到她低垂著頭,被自己揉散的碎發從耳後零碎散下,拂過她微微彎曲的後頸,異常潔白優美,讓人心裏癢癢的。


    他發覺自己的目光留連了過久,也微覺不自在,掉開眼睛,咳嗽了一聲。


    魏紫棠從宜家和洞府的混搭幻想中驚醒過來,連忙抬頭朝他笑了笑,道:“我這就放鈺鐋出來。”說著便打開靈獸袋。


    先是越發威風凜凜寶相莊嚴的小狴犴小跑出來,一看到潘旃就睜大眼睛,直朝他懷中撲了過去。——看來靈獸還是對契約的靈魂更加默契。


    然後阿白也振翅飛出來,這家夥倒是忠心,看也不看潘旃一眼,直接往魏紫棠飛過去,撲騰著翅膀想往她肩膀上停,毫不顧及自己多大的個子,幸好魏紫棠放出靈氣來托住它,才沒被它壓垮。


    阿白站定了還湊過去用腦袋脖子蹭魏紫棠的臉,一臉親熱。


    意外的是桃花焜也出來了,卻是蟲子的形態,火紅的一小點,像螢火蟲一樣飛來飛去,連話都不會說了。


    魏紫棠大吃一驚:怎麽會這樣?


    一味在摸著小狴犴的大腦袋安撫它的潘旃也抬起頭來,手一招,魏紫棠還什麽都沒看清楚,桃花焜已被撚在他的指尖。


    潘旃蹙眉看了看,輕笑道:“倒是我的錯,我收了它的桃花瘴氣,它反倒均衡不了體內的太陽真火了。紫棠,先把它給我吧,我閑暇時給它煉化一番,否則它恐怕就要廢了。”


    魏紫棠自然是點頭:“好,有勞你了。”


    潘旃乍一聽她這說不上客氣生疏但明顯清楚分別了你我的語氣,頗有些不習慣,劍眉微揚,似笑非笑看著她:“當初怎麽沒覺得你這般知禮?”


    魏紫棠微微飛紅了臉,側過臉嗔道:“難道我以前就是野人不成!”


    潘旃看著她脫離一貫時而清雅時而有幾分豔麗,卻總帶著沉穩雍和,掩著骨子裏的驕傲和敏感的姿態,竟是一番小女兒的嬌嗔模樣,心裏忍不住想要離她再近幾分,可又覺得兩人並坐在榻上,這樣挪動輕薄的意味太重,好容易才忍住,摸著小狴犴的腦袋的手卻重了幾分,惹得鈺鐋給了他不滿的白眼。


    曖昧的氣氛是有神奇的互通性的,他的企圖雖然沒有付諸實現,魏紫棠卻很敏感,**不離十地感覺到了,她忍不住想往後再挪開些,也是覺得這樣太刻意,才如坐針氈地維持原狀,臉卻更加紅了些,低著頭不再說話。


    這樣子男人看了自然隻會更加心急如火,好在潘旃道行深厚,硬生生忍住了。


    魏紫棠心裏也覺得自己的表現有些反常,忍不住暗自納罕:我又不是沒遇到過男人的表白,就是職場性騷擾也遇到過幾次啊,怎麽如此不中用了,難道是因為元嬰修士的威壓?


    還是因為和他之前的關係奇特尷尬?


    還是……


    這樣一想,心卻涼了幾分,忍不住對自己道:魏紫棠,千萬別犯傻了,之前的事情還不算教訓麽?人家若是無意,你這算什麽?


    何況田蕤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都覺得自己的修為隻配做侍妾呢。潘旃就算修為倒退,還有元嬰中期呢,到時候他若是大大方方說,好啊,紫棠,我也挺喜歡你的,來做我的侍妾吧,我又要說什麽?


    這種曖昧萌動,千真萬確不過是荷爾蒙作用而已,處在絕對強大位置,能主宰自己生死的男人突然溫柔親切地垂顧有加,就算自己對他有好感也不過是斯德哥爾摩情結,雜念一去,就沒事了。


    潘旃這個人,其實還真的是不錯的,我很喜歡,很欣賞,做朋友很好,現在也和自己勉強算是朋友,不用再進一步了,否則一個不好朋友也沒得做了。


    這樣想著,紅暈從臉頰慢慢退散,皎白的麵龐又漸漸恢複了鎮定端正,心跳也逐漸恢複了。


    潘旃雖然不知道她心中想什麽,卻也看出她正在調整狀態,自己也覺得表現得有些太過,便也轉移了話題,“你的金丹境界可穩定了?”


    魏紫棠點頭說:“嗯,我穩定了幾天,因為沒有靈力的波動鞏固的問題,所以也不需要如別人閉關半年。”


    潘旃看著她目光甚是溫和,點頭道:“很好,下麵你就該操心你的本命法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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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紫棠對於這個話題還是有興趣的,聞言抬頭看他,眼睛閃亮。


    潘旃眼睛裏忍不住帶笑了,“我這幾天看看有什麽適合你的。”


    魏紫棠下意識點頭的同時心中又苦惱了:之前那樣相處慣了,已經習慣他的東西就是自己的了,這可不是普通朋友相處之道,要好好調整心態啊。


    可又覺得拒絕他似乎更加奇怪。


    潘旃端詳著她,再開口的時候,聲音也很是低柔:“你如今名義上是穆紅的弟子,行事太不便,我若是跟他開口要你,他定會留難不許,回去後你跟他說,我覺得與你有緣,想要借重你來做我的大執事,他應該會允許的。”


    沒有收徒的元嬰修士手底下的雜事都是交給專門的執事來做的,而大執事就是統管這些執事的,是最受倚重的差事,能得到這個位置的,既要受到這位元嬰修士的信任,又要本能修為能力出眾,是一個既榮耀又油水豐厚權力大的職位,一般而言,做師父的都不會阻止徒弟去做這樣的職務。


    何況,潘旃和穆紅一向不算投合,他任用穆紅的徒弟當自己的大執事,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對穆紅的信任和主動示好,這樣一來,穆紅隻會暗自得意,更加不會拒絕了。


    魏紫棠雖然來羅浮門年頭淺,也很快明白了其中的關節,點頭說:“好。”


    126、本命法寶


    魏紫棠回去照著潘旃的話跟穆紅稟報,說了潘旃感念她無心的幫助,又覺得她頗有才具,想要讓她做他的大執事的事情。


    穆紅聽了卻沉吟良久,又上下打量了魏紫棠一番,才說:“你若是不想去,我去替你拒絕他。”


    這反應卻和意料之中的頗有區別,魏紫棠不禁愕然。


    穆紅見她不明白,含蓄道:“人與人的處事本就有所不同,不過殊途同歸,目的也許是差不多的……”


    魏紫棠還是不明白。


    穆紅忍無可忍,終於說:“你五師叔性子雖然大都時候都倨傲,有時候卻也頗為奸猾,你不要被他騙了才好。”


    居然對著晚輩用“奸猾”來評價自己堂堂元嬰後期的同門師弟,看來穆紅對潘旃,不是一般的不喜歡。


    魏紫棠首先冒出這樣的想法,再前後一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穆紅是覺得潘旃可能也和田蕤一般,對自己有所企圖。


    一時哭笑不得,怎麽自己在這位師父眼中,已經成了禍水和香餑餑一般的存在了麽?


    當即嗔道:“師父,弟子又不是什麽傾城絕色,師叔們焉能都看上弟子!田師叔不過是……性格古怪才如此……”


    穆紅懷疑地又把她打量一番,可能最終覺得她說的也沒錯,這才正色,點點頭道:“你若自己覺得無事,就去吧,若有什麽為難,還可以來跟我說。”


    這段時間來,魏紫棠對這位雖然小氣些,寒酸些,卻對自己頗有幾分真心愛護的師父已經有了不少的好感和感激,聞言又有些感動,真誠道:“多謝師父。”


    穆紅卻對真情流露這種事情頗為尷尬,有點狼狽地揮揮手:“好了好了,你去吧。”


    想想又把她叫回來,“你是要搬到潘旃那裏去的,不過自己的洞府也要上心,速速去定下,須知那裏才是你修煉之所,給潘旃做大執事隻不過是一時的差事而已。”


    魏紫棠答了是,穆紅又道:“還有你的本命法寶,也是你如今的第一大要務,需要速速定下,你若是猶豫不決,也可以來跟我說說。”


    魏紫棠又應了好,穆紅便讓她出去了。


    既然個個都催她去定下洞府,魏紫棠還是決定去宗門定下自己未來的洞府,順便領取奇珍閣的法寶和材料。


    不過關於本命法寶她還沒什麽想法,還是先聽聽潘旃的意見好了,免得材料挑得不好都浪費了。


    分配洞府歸仙居司管,魏紫棠到了那裏,交上玉牌,說明來曆,管事的弟子是築基期的,立刻堆滿笑容,一口一個師叔地叫。


    說到仙居司,可謂清閑,一年到頭,有多少新領洞府的修士?而且手頭權力也大,畢竟靈氣濃厚與否是修士們修煉的命脈,誰能不在乎?


    所以,仙居司就是屬於那種又清閑又有油水可撈的職位,不是背景雄厚的,也進不來。


    魏紫棠上次來還是剛入內門的時候,這裏的管事弟子對於一個普通的築基弟子那是鼻子長在眼睛上的,態度極其傲慢。


    這次她結丹,待遇頓時有天壤之別。


    管事弟子拿出幾十捆卷軸來,裏麵都是羅浮上的分塊的地圖,把靈脈覆蓋,靈氣不等的區域用不同的顏色標出來。


    管事弟子一一指給她看:“這黑色的區域是禁地,自然是不能選的;紫色的是元嬰祖師們的地方,也是不能的;紅色的一般是給金丹前輩的……”


    其實這些不用他說,魏紫棠都知道,當初剛進內門時已經聽講過一次了,隻不過當時能選的隻有青色和黃色的地方,紅色還是可望不可及。


    金丹的修士挑選洞府一般有兩種選擇,一是有元嬰期師尊的依附師尊居住,比如說錢丹霞,她就是在穆紅的山頭開辟的洞府;還有就是不跟師尊住,自己挑選門內的現成的閑置洞府,或者是自己挑選地方開辟洞府。


    魏紫棠不想離穆紅太近,潘旃所在的山頭是宗門內靈氣最濃密的地方之一,周圍很大一片都不是紅色,她在離他比較近的紅色區域選了,依稀記得那是個風景頗為秀麗的小山頭,附近還沒有洞府,正適合她宜家風和洞府混搭的夢想。


    人真是奇怪,在現代的時候追求複古,田園,地中海風格,等真的到了古代,又開始懷念起原本已經唾棄的簡潔現代的風格。


    選定之後,她跑去那地方,果然是個風景很美的小山頭,坡度很和緩,尤其是從東邊望去,沒有太高的山峰擋住視線,一眼望去是連綿不絕的綠綠山穀,起起伏伏,間或有一些山花山果點綴其中,不至於單調,讓人看一眼便心神愉悅。


    她便以此方向為門的朝向,選了一塊合適的斜坡,還生生建出一樓和二樓的模樣,洞府的門在斜坡上,上麵一層則有大大的類似窗戶的幾個洞,專門挑選了大塊的水晶切成片,鑲成玻璃窗,雖然透光度沒那麽高,卻也很令人高興。


    然後便是一點點地裝修,伐了大樹,切成木板,上了類似清漆的東西,拚出木地板來,桌椅家具都用木頭做,不會做木匠活,就用整塊木頭雕,後來慢慢摸出些門道,反正很簡單,一塊木板四條木棍一釘就是張桌子,雖然釘子也要自己熔煉,但是比起煉器,難度可小得多了,


    窗簾?沙發布?直接去山下凡人處買些粗紡的白麻布,白棉布,用染料手繪,畫得雖然抽象了些,卻也挺有點感覺。


    可是海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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