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進去,就看到她赤裸著身體,躺在地上,原來隻是摔倒了。


    我正準備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她卻忽然尖叫一聲,罵了句,“秦流氓,出去!”


    還抓起噴頭就朝我砸了過來,但是因為噴頭的過水管是伸縮的,所以她才扔了一半,噴頭又彈了回去,正好砸到了她的頭上。


    她立馬就委屈的要哭了的樣子,轉頭看了一眼碰頭,然後臉色更難看了,大概是她扔的時候,隻是隨便抓,根本不知道自己扔過來的是什麽。


    看著她這個蠢樣子,心裏有些無奈,也有點氣。我走過去,她捂著額頭,紅著臉凶巴巴的吼,“你不要過來,你出去。”


    害羞?


    明明早已被我看過了,還有什麽好害羞的呢?女人有時候真的是太矯情了,“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有看過,摸都摸過了,你跟我作什麽?”


    不理她的情緒反抗,走過去把她抱起來。碰到她的肌膚的時候,忽然就有某些感覺上來。


    我把她抱回她的房間,放下她的時候,她卻沒有鬆手,把我連帶著帶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未穿一縷遮擋,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發育良好的某個部位正抵著我的胸膛,溫熱的,很舒服。某種情緒在心裏翻騰,身體有了那種該死的反應,迫切的想要一些東西。


    呼吸壓抑起來,這種感覺真的不想忍,所以我看著她說了一句,“我們做一次吧。”


    她有些驚訝的樣子看著我,半天都沒有說話,我沒有耐心等她反應過來,附身便親吻了她,大概是跟她待的時間多了的原因,不討厭她身上的味道,不討厭和她做那種事情,可是別的女人,我卻沒辦法辦到。


    也不是說對別的女人不會有這種感覺,隻是和別人的時候,總感覺心裏不舒服,像是什麽東西會碎掉一樣。但每次和她這樣的時候,除了想要更進一步一些,還不想放過她。


    吻到了她的脖子上,感覺到她顫了一下,然後抖著聲音同我說,“秦江灝,別這樣。”


    我一頓,心裏那股複煩躁的感覺根本沒法發泄,所以便用力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會感覺某些情緒好很多。


    “難道你不想嗎?”我抬頭看她,想從她眼裏看出有沒有別的異樣情緒,可是她除了愣怔的有些驚訝外,沒有別的表情,然後對我搖了搖頭,


    這種事上,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比女人還要容易動搖,但女人不可能沒有一點感覺的吧?為什麽她卻不想呢?


    或許是我的方法不對,也有可能是姿勢速度,力道都不對?


    重新來一次。


    無視掉她的一聲聲抗議,伸手撫上她的柔軟部位,然後重新來一遍,這次我盡量輕一下,她就不可能再會沒有反應了。


    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的時候,她又說了一句,“秦江灝,不要。”


    都說女人口是心非,明明剛剛聽到了她叫了一聲的,大概隻是因為不好意思,所以欲拒還迎?


    可是我沒辦法停下來,從未碰過女人,可是就是想碰她,即使婚姻是假的。倘若做了這種事,也不是不能作為真正的夫妻的,反正都結婚了,順理成章一些,我覺得還是可以的。。


    “秦江灝,我說不要。”她忽然反應很激烈的嘶聲叫了一聲,還帶了哭腔,我一怔,抬頭看去,她蒙著眼睛,很傷心一樣的說:“我不要跟你做這種事,你出去。”


    心裏忽然堵得慌,欲望漸漸淡去,可是心裏那種很不好受的滋味卻是越來越濃,不知道是因為她說的那句話,還是因為她哭了。


    我想說點什麽,可是她哭得更凶了起來,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心裏也有難受,失落的爬起來,然後翻身下床,看著她在微顫的身體,拉了被子給她蓋上,然後出去。


    大概是我太過分了,隻想要解決自己身體的不舒服,可是卻沒有認真考慮過她的感受,畢竟她跟我結婚,並非她所願,又怎麽會想要跟我做那種事呢?


    男人無論多少次,都是沒關係的,但是女生一旦真的和別人發生了什麽,大概以後都會被人看不起吧。


    我去了書房,我需要冷靜一下,也需要去正麵考慮一下她的問題,可卻什麽都想不明白,對於她,我是真不知道該怎樣才好,擺哪裏才好。卻又想起了她之前摔倒在地上的畫麵。


    或許那時候碰到了她的傷口,她痛,所以才會哭的?


    不由自主的就站起了身,然後到樓下,打開冰箱,挖了一些冰,找了一塊紗布裝起來,拿到樓上去。


    扭開她的房間門,本以為她還是躺在床上哭的,卻沒想到,這次她又是躺在地上的。


    樣子有些狼狽,應該是又摔倒了的樣子。


    怎麽就那麽容易摔跤呢?怎麽那麽笨呢?


    我很氣,並沒有急著去把她抱起來。走過去,蹲在她麵前,問她:“地上是不是很舒服?”


    她扁著嘴說了一個“冰”字。眼睛還紅得很厲害,應該就是之前哭的原因。


    她想要掙紮著起來,可是卻掙紮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


    我就那麽看著她犯蠢,看著她掙紮著坐起來,卻發現她的腳上蹭破了皮,已經流血了。


    心裏的火氣又開始不受控製的樣外冒,忍不住訓她,“就知道逞強,嘴上服個軟會死嗎?”


    一輩子都是這個強脾氣,她這種人怎麽能在這個社會上,活到今天的?


    平時麵對別人時的機靈樣去了哪裏。?


    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把冰袋丟給她,她一拿到就想嫌棄的丟掉,我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讓她自己敷腳,她一臉迷茫的去解紗布的結,好奇的問是什麽東西。


    我又從她手裏把冰袋搶過來,拴好被她蠢解開的結,才又丟給她。


    可是她竟然不會用冰袋,我隻好抬起她的腳,給她示範一遍,之後就讓她自己弄。


    我並沒有太多的耐心去做這種需要一直重複的事。


    ——


    過了冬季,生意開始漸漸好起來,便也到了忙碌的時刻。剛好參加一個大會出來,有些疲倦,想要回家睡一覺,卻在經過一家餐廳的時候,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看到許多人在圍著一個地方看什麽,因為之前聽到的那個聲音實在熟悉,放心不下,便走過去想看個究竟。


    圈裏圍觀的人卻忽然都給我讓了路。


    看到裏麵的人時,不由一怔。


    齊婧不知道為什麽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而白落落站在邊上很氣的樣子,袁芳的臉色也很不好,就傅言的臉色比較正常一些,就是稍微懵逼。


    這種場麵,讓人有些頭痛,這到底是誰在找誰的麻煩?


    齊婧一看到我,哭得就更厲害了,聲音尖銳得有些刺耳,然後給我說了他們剛剛的經過,總之就是白落落怎麽怎麽對她過分了。


    旁邊的人也跟著點頭作證。唯獨白落落這個當事人一句都不說,也並沒有想過要解釋的樣子。


    她曾跟我說過,被人冤枉了就要解釋,她卻並沒有跟我解釋,難道先動手的真的是她嗎?


    “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我無視齊婧,看著她問。


    齊婧做這種事情情有可原,因為她天生就隨了齊安國的心狠手辣。但是若說白落落會去主動欺負一個人,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除非是有什麽她不能忍受的事。


    我想她給我一個解釋,她卻一臉冷漠不屑的說,:“心裏怎麽想就怎麽做了。”


    我皺了皺眉,忍不住發火“白落落,你還是小孩子嗎?當街打人,你覺得還能像以前那樣,隻要跑得了就沒事?”


    別人也就罷了,她為什麽非要動齊婧,若是正好被齊婧抓住什麽簍子,以齊家的勢力,想要弄死她一個女人真的很容易。


    就算不弄死,想要毀掉她也不是沒有可能,她竟然還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動手,今天出來,有帶腦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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