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鬥是個大大的窮鬼,他沒錢。


    夏川魚發現了一個怪問題,自己認識的朋友怎麽都是窮鬼呢?


    可即便夜鬥神沒錢,夏川魚還是將附魔手鐲送給了夜鬥神。


    因為他直接和夏川魚結成了契約,以後隨叫隨到,任何委托都接下,而且不收費。


    ……雖然夜鬥神的委托費隻有五元而夏川魚也不缺這五元,但對上夜鬥神那渴望的小眼神,夏川魚點頭同意了,並大方的表示今後雪音的各種輔助性魔術道具都被他包了。


    夜鬥神感激壞了,抱著夏川魚痛哭流涕。


    夏川魚溫柔的幫夜鬥神擦了擦眼睛,和善的道:“聽說武神毘沙門天有很多很多很多神器?夜鬥,你一定能將我的攻擊延遲魔術道具推銷給那位武神大人吧?恩?成交價格的百分之一是你的中介費哦。”


    聽說毘沙門天有一大把神器呢,那位神靈還心軟,據說特別護犢子,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啊!


    夜鬥神整張臉都要扭曲了——別誤會,純屬太激動——他毫不猶豫的拉起雪音就走,他大聲道:“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賣個好價錢!!!”


    雪音:“……………………”


    夏川魚得意極了,自從偶遇惠比壽神去黃泉偷神器,他就發現神靈似乎很缺少趁手的神器,賣魔術道具給魔術師容易引來時鍾塔的窺伺,但背靠黃泉女神賣點小玩意給神靈們……這買賣絕對虧不了啊!


    最起碼……將惠比壽神吸引過來,隨意送個召喚傀儡的小玩意,讓祂解除詛咒什麽的,應該沒問題吧?


    啊呀自己真是太機智了。


    夏川魚哼著小曲拎起清酒瓶子準備離開,剛跳下座位,狐狸老板就擋在他麵前。


    “嘿嘿,小本經營,概不賒賬。”


    夏川魚:“………………”


    怪不得夜鬥神跑那麽快,混蛋!


    按照夜鬥神留的病房號,夏川魚進入新宿醫院後直接找到了風鳥院花月入住的病房。


    剛靠近房間,還沒推開門,門就被人大力從裏麵砸開,然後一個人以臉朝地的姿勢直接鑲嵌在走廊的牆壁上,醫生和附近的病人都傻眼了。


    隨即一個海膽頭的青年罵罵咧咧的從門裏走出來,抓起那個金發青年訕笑的回病房,砰的一聲關上門,隻留下滿地狼藉。


    醫生和病人們尖叫一聲跑了,夏川魚嘴角抽搐,他走上前敲門,下一秒門打開後海膽頭青年直接九十度鞠躬,並用極快的語氣道:“實在對不起我們下次不會這麽做了請不要讓我們賠錢我們所有的錢都用來看病了……額?”


    他看著夏川魚,表情不善:“有事?”


    夏川魚點點頭:“我來看朋友。”


    海膽頭驚訝的掃了夏川魚一眼,不可思議的道:“看朋友?這些家夥還有朋友嗎?”


    確切來說是有這種看上去極為正經純良的小朋友嗎?


    不等他繼續問,聽到聲音的花月立刻揚聲道:“小川?”


    夏川魚連忙道:“花月大哥?”


    海膽頭一看還真認識,就將夏川魚讓進門,夏川魚一進去就看到病房亂糟糟的,不僅花月穿著病號服,就連好久不見的筧十兵衛也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甚至他的眼睛上還綁著眼罩。


    夏川魚驚訝的道:“十兵衛?你也受傷了?”


    筧十兵衛扭頭【看】向夏川魚:“……你怎麽在這裏?”


    夏川魚走上前坐在花月床邊仔細打量著花月:“聽說花月大哥受傷了,就過來看看,怎麽你也……”


    他掃了一圈病房裏的人,猶豫了一下道:“無限城裏出事了?”


    風鳥院花月斜靠在病床上,他的位置正好在夏川魚背後,聽到這句話後,他眼神極其銳利的掃了所有人一眼,將金發青年,也就是天野銀次的疑問噎回肚子裏後,才語氣柔和的道:“沒什麽,以前的夥伴叫我過去幫忙罷了。”


    病房眾人:“………………”


    沒什麽?馬克貝斯差點用核彈炸了無限城這叫沒什麽?


    風鳥院花月依舊以銳利的眼神讓眾人閉嘴,他上下打量著夏川魚,突然笑了:“說起來大半個寒假沒見你,你似乎長高了?”


    夏川魚翻了個白眼:“這是當然的吧?我正是長個子的時候。”隨即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小事?你確定是小事?你的身體虧的厲害,似乎受過極重的傷,現在不過看上去好了一點而已。”


    風鳥院花月臉上的笑容一僵,他輕輕歎息,看著夏川魚的眼神柔和極了:“唉,小川真是長大了呢,說起來寒假剛開始你就回了老家,怎麽?老家的事情處理完了?”


    這次輪到夏川魚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想起在冬木市發生的聖杯戰爭……他幹巴巴的道:“啊,已經處理完了,對了,家裏多了一個做飯的和一個造東西的,你以後有什麽想吃的想用的就直說。”


    風鳥院花月笑的更開心了:“是嗎?這是好事,來來來,認識一下我的夥伴。”


    “十兵衛你認識,我就不介紹了,不過你也看到了,十兵衛最近得了青光眼,以後可能眼神不太好。”


    使用禁術和風鳥院花月死鬥以至於眼睛瞎了的筧十兵衛:“………………”


    “這個海膽頭是個老煙槍,自大狂妄還特別窮,以後離他遠點。”


    聽到此言差點被煙嗆住的美堂蠻:“………………”


    “這個金發的家夥是我以前的公司老板,患有人格分裂症,心情好的時候是傻瓜,心情不好的時候是混混。”


    一生氣就從天野銀次變成雷帝也不是我的錯啊嚶嚶嚶嚶嚶大哭的天野銀次:“………………”


    “這位女士是我的金主,她很有錢,非常有錢,年齡不詳。”


    幫眾人聯絡任務的海溫小姐滿頭黑線:“後麵那句就不用說了!”


    “這位小姐是賣香料的,還可以定製,你以後有需求可以給我說,不用找她。”


    工藤卑彌呼翻了個白眼,她明明是運送專家啊!


    “這家夥是馬戲團團長,家裏養了一群猴子老虎獅子什麽的,天天睡一起。”


    ……身為前volts”四天王之一的冬木市度怒目瞪花月:“……閉嘴!”


    風鳥院花月視之不見,他含糊其辭的介紹了自己的小夥伴後,指著夏川魚對眾人道:“我的房東。”


    ……沒了。


    眾人絕倒,這是介紹人的口氣嗎混蛋?!


    不過大家也明白了風鳥院花月的意思,很顯然花月並不想讓眼前的少年卷入他們的戰鬥中去,於是病房裏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換了話題。


    美堂蠻一臉驚訝:“哇塞玩弦的你居然租房住?!”


    風鳥院花月道:“嗬,我好歹還能租房住,你呢?”


    美堂蠻驕傲的道:“今後就能租房了!”


    工作剛結束,他和天野銀次可是拿到了一大筆錢,而且之前幫忙催稿也賺了不少,也許再過不久就能將自己的小破車換了呢!


    風鳥院花月對此言嗤之以鼻,他才不相信美堂蠻和天野銀次能存出房租錢呢!


    就在花月和美堂蠻閑扯之際,夏川魚看似隨意的起身又坐在了筧十兵衛身邊,他抬手拂過筧十兵衛的手腕,感受著虛弱的脈搏,眉心微蹙。


    筧十兵衛的身體也破破爛爛的,好在他和花月都年輕,恢複力極強,按照現在的恢複速度,半個月後應該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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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


    他的目光落在筧十兵衛的眼睛上,夏川魚伸出雙手貼在筧十兵衛的眼罩上。


    筧十兵衛不自在的扭頭避開:“小川?”


    夏川魚收回手,微微眯眼。


    因常年幫宇智波們看眼疾,夏川魚對眼部經脈極其熟悉,十兵衛的雙眼經脈異常枯萎,和正常人的截然不同。


    他掃了一圈房間裏的人,又看向花月口中開馬戲團的人,那人身上也幫著繃帶,或者說除了任務介紹人和金發青年,所有人都處於重傷狀態。


    無限城到底發生了什麽?


    夏川魚有心詢問這件事,不過考慮到一旦刨根問底,他就不得不將聖杯戰爭的事情托盤而出,而病房裏的人又不熟悉,最終他還是放過這個話題。


    他隻是笑著道:“我會告訴士郎,讓他過來送飯,醫院裏的飯還是不如家裏的好吃。”


    風鳥院花月一口回絕:“不用了,士郎也要上課,天天送飯很麻煩的,而且再過不久我就能出院了,沒關係。”


    夏川魚挑眉:“士郎的廚藝更好了哦,你真的不吃?”


    風鳥院花月柔和一笑:“沒關係,病好後我回家總能吃到。”


    夏川魚心下微歎,對於風鳥院花月對他和衛宮士郎的維護記在心裏,他隻能道:“好吧,那我們不送飯過來,不過我們會來看你的,你可要快點好起來。”


    風鳥院花月連連點頭,下一周是上學日,兩個小家夥要上學估計沒空來看他,但周末就不肯定了,那就這麽決定了,周五晚上出院,盡量別讓這兄弟倆和無限城的其他人有什麽接觸。


    就在此時,旁邊始終觀察他的海膽頭突然開口:“喂小子,你怎麽知道病房號的?”


    風鳥院花月麵色微變,他光想著怎麽忽悠衛宮川,卻忘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為什麽衛宮川知道自己重傷入院了?


    夏川魚剛要開口,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頭戴黑色大簷帽,身穿黑色長風衣的長發男子走了進來。


    “喲,好久不見了各位,我看看大家,這是見麵禮。”


    赤屍藏人舉起籃子裏的香瓜笑眯眯的道。


    “看到你們平安無事,這真是太好了,畢竟不是什麽人都能從核彈事件脫身的呢。”


    夏川魚聞言麵色陡變。


    ……核彈?花月出的什麽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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