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夏川魚的質問,英靈emiya使出了絕招。


    “saber,作為高潔的騎士王,你給他講講昨晚發生的事吧。”英靈emiya一臉期冀的看著saber:“你來證明一下我昨天什麽都沒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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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ber咳嗽了一下,她眨眨眼,鄭重的對夏川魚道:“archer的確隻是幫衛宮士郎打開了魔術回路,別的什麽都沒做。”


    夏川魚狐疑的盯著英靈emiya。


    “那麽令咒是怎麽回事?”


    “衛宮士郎不知道令咒可以用來補魔,確切來說他是抱著被……的覺悟下了這個命令,隻為了能讓我快速補魔來救你!”英靈emiya大聲道:“說起來歸根結底都是你的問題吧?如果你沒有莫名其妙的重傷,怎麽可能出現這種事?”


    夏川魚冷笑,反正士郎也昏迷了,他不介意打擊眼前的archer。


    “archer,別自以為是了,你算什麽?”他冷漠的道:“你不會以為身為未來的衛宮士郎,就有資格指責我了?”


    英靈emiya一愣。


    “我是誰?我的性格是什麽?我喜好什麽?我發生過什麽?我的過去是什麽?這些你並不知道,確切來說你並不是我的哥哥,你不過是個假貨罷了。”


    夏川魚平靜的注視著archer,雖然他比英靈emiya低,可是當他對著英靈emiya說出這番話時,那周身凜然和高傲的氣勢竟生生壓過了英靈emiya。


    “archer,你來自未來線,想必很清楚如今每一個選擇發生改變,未來也會發生改變,可是改變的未來卻不屬於你,屬於另一個即將誕生或者毀滅的新未來。”


    “在衛宮切嗣於你的過去並未將我救出來的那一刻起,你就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也不必有什麽關心和遷就,糾結或者擔憂,我不接受。”


    夏川魚淡淡道:“對我來說,你不過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或者沒有已經發生過的曆史做背書的英靈,比起秉性高潔的騎士王,我的確絲毫不相信你。”


    英靈emiya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眼了。


    剛才他還覺得少年是一個溫暖柔和的人,現在看來……這分明是一頭雄獅,他卻錯看成了暖喵==


    夏川魚轉身離開。


    他走到門邊,頭也不回的道:“既然士郎選擇離開,那吃完早飯後就請離開吧,下一次再見麵就是敵人了,我不會留手的。”


    然後他走了。


    ……………………主人都這樣說了,以遠阪凜的高傲和archer的小心眼,他們會留下繼續吃早飯嗎?


    反正有金卡,大不了去吃五星級酒店的自助早餐!


    遠阪凜氣的不輕,她叫上saber走了,英靈emiya拎著衛宮士郎,臨走前他深深的注視著這個宅邸,然後大踏步離開。


    一時間,餐桌前隻剩下了麻倉葉、恩奇都以及迪盧木多。


    麻倉葉呆呆的握著湯勺,他下意識的看向麻倉好。


    “……我也離開?”


    麻倉好沒好氣的道:“離開了你去哪?”


    麻倉葉扭頭看恩奇都,慘兮兮的道:“你還能拿金卡嗎?”


    恩奇都失笑:“可以啊。”


    “那我們……”


    刷拉,夏川魚拉開紙門,他又回來了。


    他掃了一圈,長出一口氣:“很好,終於滾蛋了。”


    麻倉好饒有興致的道:“你想做什麽?”


    夏川魚平淡的瞟了他一眼:“我什麽都不想做,隻是在刺激他們罷了。”


    他無奈道:“不管士郎還是遠阪凜,他們都……都還是孩子,對聖杯戰爭的概念還停留在……競爭層麵上。”


    伊莉雅確定他沒事後立刻離開,這才是真正r應有的態度,而遠阪凜他們呢?居然還有閑心繼續留在這裏吃早飯?


    她是不是忘記了遠阪宅邸成了廢墟,急需休整?就算地下室和一層建築沒什麽影響,魔法防禦陣的修複也需要時間,而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麻倉好失笑:“你嘴上說著是敵人,實際上還是在幫他們?”


    夏川魚聳肩:“我和他們沒有可比性。”他感慨道:“感覺像是欺負人,你懂嗎?”


    麻倉好由衷道:“我懂,就像是我之前參加通靈王大賽。”他似笑非笑的瞟了麻倉葉一眼:“看著那些渺小的家夥,真想一把火燒死。”


    麻倉葉苦兮兮的啃了一口三明治。


    夏川魚歎了口氣:“說起來葉啊,你不是魔術師呢。”


    麻倉葉呆呆的看著夏川魚,嘴上還叼著三明治。


    “說實話,聖杯戰爭的參賽者需要要去教會報備,你……”


    “教會?”麻倉葉連忙道:“這是怎麽回事?”


    夏川魚開始給麻倉葉科普整個聖杯戰爭的由來。


    “原來聖杯是這樣的存在啊……”


    夏川魚給麻倉葉科普的版本是大眾版本,就是魔術師們希望憑借聖杯獲得強大的魔力,並將聖杯製作成許願機,召喚英靈們為此而戰鬥。


    麻倉葉撓頭:“那我吃完飯就去教會登記?”


    恩奇都突然道:“衛宮君不用去嗎?”


    “我不用去,作為在時鍾塔掛號的魔術師,教會方麵早就知道我的信息了。”夏川魚擺擺手:“這一次聖杯戰爭參賽者都是魔術師,除了麻倉葉。”


    恩奇都皺眉:“assassin也是未知。”


    夏川魚分析道:“既然assassin能追著迪盧木多,那assassin的r肯定熟悉聖杯戰爭,否則他沒道理能認出四戰裏的。”


    夏川魚掰著指頭算:“禦三家,我,葉以及士郎,再加上未知的assassin的r,七個r已經湊齊了,想必教會也早就得到了消息。”


    “教會的信息這麽靈通?”


    夏川魚冷笑:“確切來說,當衛宮宅邸的大門打開時,教會的神父,言峰綺禮恐怕就已經知道我回來了。”


    麻倉葉一愣:“你和他很熟?”


    夏川魚爆料:“他和我父親很熟,據說四次聖杯戰爭中,如今冬木教會的神父言峰綺禮也是r,當時他作為遠阪時臣,也就是遠阪凜的父親的助手參加聖杯戰爭。”


    迪盧木多默默的注視著夏川魚,眼神莫測。


    夏川魚繼續道:“遠阪時臣召喚出來的就是吉爾伽美什,但是遠阪時臣不知為何死了,言峰綺禮活了下來,或者說最後一戰中,活下來的人隻有我父親,言峰綺禮以及韋伯·維爾維特。”


    “吉爾呢?”恩奇都的身體微微前傾,他聽的極為專注:“吉爾的r提前死了?沒有魔力供應,他怎麽留下來的?甚至還獲得了*?”


    “不知道。”夏川魚道:“我得到的情報上顯示,archer……就是吉爾伽美什在自己的r死後,又和rider死戰,他解放寶具,打破了rider的固有結界,幹掉了rider。”


    恩奇都微微蹙眉,打破固有結界?這耗費的魔力可不少啊……


    夏川魚接著道:“吉爾伽美什幹掉rider後,他並未對rider的r韋伯·維爾維特下手,反而放過了他,隨即並和saber對峙。”


    恩奇都驚訝的道:“沒有r了魔力還這麽充足?”


    夏川魚道:“我懷疑他和言峰綺禮之間有協議,畢竟言峰綺禮身為神父,他擁有曆代r沒有用完的令咒。”


    恩奇都的眉心皺得更狠了:“你是說吉爾和言峰綺禮簽了契約?”


    夏川魚攤手:“我不知道,不過根據情報顯示,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迪盧木多冷冷的盯著夏川魚:“看樣子你對上一次聖杯戰爭很清楚嘛。”


    夏川魚坦然道:“啊,關於你的事情我也很清楚,如果你怨恨父親對你的r做的一切,想要報複回來的話,我拭目以待。”


    迪盧木多霍然起身,麻倉葉驚訝的道:“盧多?”


    迪盧木多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故意將我的媒介找到,並交給禦主的?”


    夏川魚笑了:“原因很簡單,麻倉葉作為我的好朋友麻倉好的弟弟,聽說他要參加通靈王大賽,我就想給他一個禮物,對於通靈人來說最好的禮物自然是靈啦,而我熟悉的靈裏麵……或者說第四次聖杯戰爭中唯一一位自始至終都忠心於自己的r的……隻有你一個。”


    “我隻是想給好友的弟弟一個忠心的靈,而且葉能將你召喚出來,我也很欣慰呢。”


    麻倉葉:“……………………”


    嚶,我可憐的阿彌陀丸qaq


    迪盧木多深吸一口氣,他倏爾又坐下了。


    “我不會找你報仇的。”


    迪盧木多心中自有正義,他所恨的人是不擇手段獲得聖杯的r,代表人自然就是衛宮切嗣,可衛宮切嗣已經死了,如果他將對衛宮切嗣的仇恨報複在他的孩子身上,又和那種卑鄙無恥的小人有什麽區別?


    理智上明白不應該這麽做,可情感上……迪盧木多還是心存怒氣,並且這股怒氣還在往外冒==


    夏川魚看著這樣的迪盧木多,突然道:“迪盧木多·奧迪那,如果你想要洗刷過去的敗績,不如去挑戰其他如何?”


    迪盧木多淡淡道:“不需要你說,我自會這麽做的!”


    夏川魚笑了笑,不再說話。


    吃完早飯,麻倉葉決定去冬木市教會,親眼看一看神父言峰綺禮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麻倉葉離開後,夏川魚微笑起來。


    他對突然現身的r道:“跟著葉,趁機將assassin奪過來。”


    r愣愣的重複:“奪取assassin?”


    夏川魚看了r一眼,那一眼竟重逾千斤。


    “你去就知道了。”


    r怔了許久,才回神。


    她才發現自己的r已經離開了。


    這一刻r突然意識到r衛宮川,絕非凡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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