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刀疤臉冷冷的笑了兩聲才走開。


    他直接就來到了監獄,先是找到了監獄長,對著監獄長說道,“據我所知,一般隻有重刑犯才能夠被關在一個單人的房間裏麵,你應該明白我所說的話吧?”


    “我當然知道,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呢?”監獄長反問道,他沒有想到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給了李家慈那樣的特權,就是給他自己一個人關在一個房間裏麵。


    “我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你這裏關著一個畫家,但是畫家也是犯人,而不能夠擁有一個重刑犯人所擁有的那種特權。”


    “好,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該怎麽做了。”監獄長點頭道,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來頭,加竟然要如此的針對李家慈,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那就說他對李家慈的情況是非常了解的,自己也隻能夠是按照對方所說的去做了,因為不這樣做的話,後果將會很嚴重。


    在無奈的表情下,監獄長便將一個獄警給叫了過來,讓其去將李家慈帶到那種集體的監房去,還要告訴李家慈,他已經也沒有機會再擁有一個人呆在一個監房的機會了。


    當李家慈被告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著實是被驚了一下,然而就在他剛剛來到集體監房,就被通知有人來探訪了。


    而來探訪他的人就是讓他離開單人監房的人,刀疤臉。


    “想不到是我吧?沒錯,時間還沒有到,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你知道我為什麽會提前過來嗎?”刀疤臉微笑著問道。


    “你是想讓我加快行動的時間?”李家慈問道。


    “不對,我以為你至少應該猜到一點點我這一次過來的目的,但是你卻讓我失望了。”


    “是你讓我離開單人監房的?”


    “恩,這樣就對了,你應該一開口就這樣說。”刀疤臉繼續說,“哦,對了,我聽說你母親的舌頭出來點問題,現在就在醫院的病床上麵躺著,你知道是誰送她進去的嗎?”


    李家慈沒有說話,他現在對著刀疤臉看著,有一種想要揍這個家夥一頓的衝動,因為這個家夥一定幫蔡彪幹了不少壞事。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你母親的舌頭是被我拿刀給割傷的。”


    “我知道你不是什麽好人,你也不用跟我說那麽多你幹過的壞事,因為你跟你的老板一樣,都將會有報應的。”


    “也許吧,因為我的老板他現在就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了,我問了他,到底是誰將他給打傷的,他說是你的靈魂,你說,我應該相信他所說的嗎?”在說話的同時,刀疤臉有一種充滿詭異光芒的眼睛看著李家慈。


    “你老板的死期應該快要到了,因為他現在已經開始產生幻覺了。”


    “也許他真的是產生了幻覺,但是到底是不是幻覺來的,很快就可以知道了。”刀疤臉說,“因為你的父親,很快就可以解脫了,不用再去當一個植物人了。”


    說完,刀疤臉就站了起來,對著李家慈笑了笑,就走出去。


    李家慈對著他的背影看著,已經緊握著雙拳,真想過去取了這個家夥的狗命,因為他覺得對方一定是想到了那個在蔡家出現的人就是自己本人,而不會去相信什麽靈魂之說。


    回到集體監房的李家慈,他突然的有一種深深的失落感,因為在單人監房的時候,他還一度以為自己可以過著那種自由出入監房和外麵世界的生活,但是現在,事情卻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了,刀疤臉是一個狠角色,他讓自己回到集體監房,事情也就走向了由他所控製的一個方向。


    當時間來到晚上的九點鍾,監房的燈光就關掉了,李家慈在床上躺下去後,看到隔壁床位的家夥一直盯著自己看著,雖然這裏麵是一片的漆黑,但是自己卻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方在黑暗中睜開著的雙眼。


    “你怎麽還不睡?”李家慈對著那家夥問道。


    “你都還沒有睡,我怎麽睡的著呢?”對方微笑著說道,“我要看看你等一下會不會突然的就離開這裏。”


    “你是在監視我?”李家慈這時才知道,這個家夥一定是被刀疤臉給收買了。


    “對啊,你真聰明,我就是負責監視你,因為這對我有著很多好處,反正以後晚上的時間,我都不會再睡覺了,我會一直看著你睡覺的。”


    “那家夥給了你什麽好處啊?讓你去當一個傻子,你以為我現在可以去哪裏啊?這裏的門關得好好的,我能夠去哪裏呢?”李家慈說道,但是他的內心卻是一種無奈。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反正我隻需要對你監視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可以了。”那家夥還是麵帶著微笑書說道,繼續趴在床上,對著李家慈看著。


    李家慈很想對著他踹一腳過去,因為自己是打算在所有的人都入睡後,就利用上廁所的時間,離開這個地方,到醫院去看看父親和母親。


    “那你慢慢看吧,我先睡了。”李家慈最終是能夠是無奈的說道,然後閉上了眼睛,因為他也真的感覺到很累了,昨晚一夜都沒有睡過,現在就利用這個時間好好的睡一覺吧,反正自己現在也出去的話,也是非常的困難了。


    至於刀疤臉所說的,要讓自己的父親斷掉最後一點呼吸,自己倒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他所想到的是,父親現在也已經對外麵的世界沒有任何知覺了,就算他很斷掉了呼吸,可能對於他來說,也未必不是好事,當然,如果自己現在能夠出去的話,他當然的會立刻就出去,然後就找到刀疤臉,給他致命的一擊,讓他為他所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在疲憊的打擊下,李家慈最終死沉沉的睡去了,沒多久,一個夢境就開始出現了,這是一個噩夢來的,他在夢境中看到了很多自己所不想看到的事情的發生。


    首先就是在醫院裏麵,當他走進到病房裏麵後,看到這個房間裏麵有兩張床,床上分別躺著的人就是自己的雙親,父親還是閉著眼睛的,點滴正在進入到他的身體中,讓他的生命能夠繼續。而母親,她則是睜開眼睛對著自己看著,想要說點什麽,但是卻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有人從自己的身後走了過來,朝著父親走了過去,對著自己笑了笑,就將父親身上的那些管子給拔掉了,李家慈想要過去揍那個家夥一頓,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竟然是不能夠移動腳步的,隻能夠是定定的站在那裏,看著那個家夥在將父親身上的管子拔掉後,又對著自己笑了笑,才走開了。


    母親對著那個家夥看著,眼睛開始落下了淚水,她的嘴巴在發出一些痛苦的聲音,但是卻沒有能夠說出一個字來。


    就在這個時候,李家慈突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發現自己還是在監獄的監房裏麵的床上躺著的,原來自己是做了一個噩夢,此時天色還是一片漆黑,至於已經是幾點了,沒有人知道,因為自己的手機什麽的,也全部都給收好了,在這個吉他的監獄裏麵,自己是不可能還有用手機的機會。


    牆上有一個掛鍾,但是現在到處都是黑暗,根本就看不到時間。對著隔壁床位的那個家夥看了看,那家夥就像之前那樣的趴著睡著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


    見狀,李家慈趕緊就下了床,朝著前麵的掛鍾走了過去,對著牆上的掛鍾看了看,現在是淩晨的三點鍾,距離起床的六點鍾還有三個小時,現在出去的話,自己還有三個小時,而這樣一段時間是足夠讓自己做很多事情的了。


    於是,他就趕緊拿起那張畫作,朝著廁所走了過去。


    首先是回到了家裏麵,將身上的衣服給換掉,然後就出現在醫院裏麵,先是來到了父親的病房,進入到裏麵後,看到有一個家夥已經趴在床邊睡著了,這個家夥應該就是刀疤臉叫過來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要監視這個病房,看看自己是否會再在這裏出現。


    但是這個家夥卻抵擋不住睡眠的侵蝕,已經睡著了,而父親,他還是安然的躺在床上,一點兒事情都沒有,也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李家慈輕步的走到那個家夥的身邊,伸手對著他的脖子位置就是一個用力敲下去的動作,讓那家夥立刻就暈死了過去,然後伸手在他的身體搜了一遍,發現這個家夥竟然是帶著槍支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刀疤臉竟然叫了殺手過來這裏等候自己。


    而要讓這個家夥得到他應該有的下場,最好的做法就是讓警方過來將他給帶走,這麽想著,李家慈就將這個家夥身上的手機給拿了出來,撥打了警方的電話,說出了自己在這裏發現的情況,讓警方立刻就派人過來,因為這個殺手很有可能就要對病人下手了。


    將手機塞回到這個家夥的身上後,李家慈才對著父親看著,過了一會兒後,才開口道,“爸,對不起,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因為要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起都是我的造成的,我是你的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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