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隻是過去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張紹波就見識到了許家人的厲害,他們果然不是什麽善良之輩。


    因為他又被叫到了探訪室裏麵,而這一次,過來到人是老老板娘,她的臉色是非常的慌張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好久沒有睡過的痕跡,非常的憔悴。


    “張紹波……”老板娘先開口,但是隻是說了這兩個字就停止了下來,然後呆呆的對著張紹波看著。


    “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張紹波問道,他從對方的眼神就已經看出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而這件事一定是跟她的女兒有關。


    “我女兒……我閨女她不見了。”說著,她的淚水就要落下來了。


    “你報警了沒有?”張紹波問道,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是跟許家的人有關。


    “沒有,我不敢報警,因為女兒不見後,我撥打了她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男的。”老板娘在擔憂中說道,“他叫我不要報警,如果報警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後他還說,隻有一個人可以救你的女兒,對嗎?”張紹波接著老板娘的話說下去。


    “嗯,你怎麽知道的?”老板娘眼睛睜開得大大的。


    “對方還說,那個人就是我,對嗎?”


    “嗯。”老板娘趕緊點了點頭。


    “其實一切事情的發生都在我的想象中,你回去之後,就給女兒打一個電話過去,就說,隻要他們放了你女兒,我就會幫他們做他們想要讓我做的事情。”張紹波歎氣完後,又繼續開口,“老板娘,你不用擔心,你女兒不會有事的,不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讓你們兩個人有事的,其實早已經將你們當成是我的親人來看待了。”


    “嗯,我也早已經將你當成我的兒子了。”老板娘非常的感動,“你在這裏麵過得怎麽樣?是不是很難受?”


    “我沒事,其實在這裏感覺也挺好的。”張紹波微笑著說道,“好了,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你就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行了,趙悅媚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回到監獄後,看到有一群人犯人正在圍著一個人,原來這個病人一直都患癲癇症,此刻就躺在了地板上,身體正在不停的抽動中。


    張紹波朝著人群走了進去,看到大家都隻是呆呆的對著這病人看著,卻沒有任何人想到要幫幫他,又或者是去叫獄警什麽的,於是,他就在這個病發者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抓住他的兩隻手,然後開始用力,在內力的作用下,病人的身體竟然慢慢的就停止了抽動的動作。


    不一會,他整個人就恢複到了正常狀態中,對著張紹波看著,說道,“謝謝你,我來這裏這麽久,這病一個星期都會發生一次,但是從來沒有人想過要按住我什麽的,你是第一個。”


    “不用客氣,我已經將你的病給治好了,從今以後,你也不用再為這個病感到困惑或者厭世什麽的了。”張紹波笑著說道,然後站了起來,伸手去將地麵上的病人也拉了起來。


    繼而對著還在包圍圈中的人看著,說道,“大家好,雖然我來這裏的時間不長,可能你們很多人都還不知道我之前是幹什麽的,其實我是一個醫生來的,以後如果你們有有病了,都可以找我來看看。”


    說完,張紹波就朝著前麵走了過去,回到了監房裏麵,開始了工作,這種手工藝活兒,就是為了給犯人打發時間而設立的。


    因為監獄畢竟不同在外麵,在這個地方雖然自己也還是一個醫生的身份,但是就這些犯人來說的話,他們一個個都是非常的健康的,自己也就沒有什麽用武之地,而且再說了,就算自己真的想讓自己的醫術得到發揮的話,那也不可能僅僅是靠自己的內力,因為這樣做的話,自己遲早會累死。


    還有就是在這個地方是沒有藥物給自己提供的,所以,自己自然也就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當張紹波在手工藝加工房間裏麵坐下後,剛才癲癇症發作的家夥也走了進來,就在張紹波的身邊坐了下來,對著張紹波說道,“年輕人,謝謝你,如果剛才不是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怎麽樣了,因為我剛才能夠感覺到我的那個症狀已經到了最嚴重的時候。


    “放心吧,我剛才沒有跟你說謊,我真的將你的病給徹底的給治好了,如果你的癲癇症還會再發作的話,到時候,你叫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給你當牛當馬都行。”


    “你真的有那麽厲害嗎?我這個病其實已經看過很多醫生了,但是一直都好不了。”說完,那家夥歎氣了一口,然後又繼續開口道,“如果不是因為我這個病,我也不會輪到這個地步了,我就一定不會成為一個犯人。”


    張紹波卻對他的遭遇沒有什麽興趣,因為自己的遭遇明顯的比他們的更加的值得同情,因為自己就是被人給冤枉才會進來這裏坐的。


    “其實我一直都想知道,你到底是犯了什麽才被關進來的。”那家夥又開口道。


    “如果我跟你說,我是被人冤枉的話,你相信嗎?”張紹波問道。


    “嗯,我相信,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你了,是你的眼睛告訴我的,你就是一個絕對的好人。”


    “是一個好人又怎麽樣?我現在不是一樣要在這裏蹲著?”


    “你也不用太悲觀,其實人生是有著很多可能性的,雖然你現在是在這裏呆著,但是你怎麽知道過幾天你的罪狀就被取消了,然後就可以被放出來了呢?因為你是被冤枉的啊。”


    張紹波隻是笑了笑,覺得這個人的心態挺樂觀的,如果人人都能夠像他這樣,那這個世界將會美好很多。


    “可能你還不知道,其實每一個月,都會有一個領導過來我們這裏進行巡視工作的,到時候,任何犯人有什麽訴求,都可以向那個領導說出來。”中年男人說道,“隻是,一般情況下,我們這些犯人都不會有什麽訴求的,因為我們這裏的人,都是罪有應得的,但是你不同,你到時候可以跟那個領導說出你是別冤枉的,說不定,他就可以幫到你呢。”


    張紹波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機會,自己也不會去嚐試的,因為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第二天,許邵峰和張翼又在他們兩個的家人的陪同下出現在了探訪室,張紹波在看到他們後,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們這一次過來是誌在必得的,也就是他們知道自己一定會給進行神醫的手法。


    “你們的手段真是高明啊,竟然可以用到這樣的手段,實在是讓人佩服。”張紹波先開口道。


    “我們也不想這樣做的,這都是你逼我們的。”許邵峰的母親說道,“如果你答應我們,將我們兩個兒子給徹底的治好了,我們就不會再給你任何麻煩了,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給你一筆錢,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所說的嗎?隻怕我將他們兩個給治好後,我自己的小命也就不保了。”張紹波笑著說道,“好了,廢話少說,我跟你們是沒有什麽好交流的了,你們隻需要記住的就是,如果我有了什麽差池的話,那你們兩個兒子也跟著給我陪葬的,所以,你們一定要保護我活得好好的,還有,我認識的那些人,他們也不能夠有事。”


    說著,張紹波就開始對著那兩個家夥進行把脈,完後,就開始寫藥單,寫好後,卻沒有立刻就交給許邵峰的母親,而是對著她說,“先將人給放了吧,讓我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我再將東西給你們。”


    張紹波的話剛剛說完,林司機就從外麵打開門走了進來,對著張紹波說道,“你要的人已經回到她該回去的地方了,不信的話,你可以打個電話過去問問。”說著,他就要將手機交給張紹波。


    張紹波卻沒有接過他的手機,而是站了起來,說道,“行,我相信你。”說完,又轉向那兩個婦人,特別是對著許邵峰的母親說道,“吃一個星期的藥後,他們兩個就可以有兩個月的時間不用再被瘙癢給騷擾了,所以,兩個月後,你們再來看我吧。”


    說完,張紹波就朝著監獄房區域走了回去。


    當時間到了這一天的中午飯的時候,有一個領導便出現了,開始在監獄裏麵進行著巡視,在巡視一遍後,就在飯堂中拿著麥克風說道,“大家好,我是某某某領導,我今天到這裏來是為了……”


    張紹波一直認真的吃著飯,根本就沒有去聽那家夥的說話,而就在那個家夥將話給說完後,讓所有的獄警都驚呆了的一幕就發生了,隻見那個領導突然的就是一個抽搐的動作,然後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等他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是躺在監獄的病床上的,這張病床是用來給病人躺的。


    “我剛才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會在這裏醒過來的?”領導對著站在身邊的獄警長問道。


    獄警長便將事情的經過全部都告訴了這個領導,領導聽完後,便讓獄警長立刻就將張紹波給叫過來,因為自己的這個病是每天都要按時吃藥才可以控製的,而今天自己出來後,一直到了這裏才想起自己忘記帶藥了,沒想到竟然真的就病發了。


    當張紹波來到這個領導的麵前後,領導便問他是怎麽讓自己在那個病發後沒有藥吃也可以平安無事的醒過來。


    張紹波便說,“我不知道怎麽稱呼你,就叫你大叔吧?”


    “行,你喜歡怎麽叫都行。”


    “其實你的這個病,是一個怪病來的,就現代的醫學來說的話,隻能夠讓你的病情進行一個藥物的控製,而不可能得到根治,但是因為我不是一般的醫生,所以,我就將你的病給治好了,因為我從你的眼睛光芒中看出你是一個好人,一個好領導。”


    “神醫?你真的有那麽厲害?”


    “嗯,沒錯,我就是一個神醫,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那種晚期的癌症之類的病是我沒有辦法之外,基本上其他的什麽疑難雜症都難不倒我。”張紹波非常有自信的說道。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那麽厲害,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你說吧,你有什麽要求?隻要是合理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


    “如果我說,我是被人冤枉而進來這裏蹲的話,你可以幫我查清楚,然後還我一個清白,讓我從這裏出去嗎?”張紹波問道,其實他也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因為他也想不出還有什麽要求可以說的。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一定會查清楚,然後還你一個清白,但是你要給我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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