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之前是不是對你做過什麽很過分的事情啊?才會讓你對他們那麽的恨之入骨?”趙悅媚對著張紹波問道。


    “你媽沒有跟你說過嗎?其實我之前被那兩個家夥打過一頓,當然,如果僅僅是被他們兩個打一頓,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以為人生在世,有那個男的沒有給人打過一兩次啊,打過才能夠成長。”張紹波一臉的正氣道,“但是,他們竟然將你媽的店都給砸了,而這就不是我能夠忍受的了,所以,我就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可是,從剛才你給他們看病,我也不覺得你有什麽高明之處啊,你還有其他的方麵可以在我麵前展示一下的嗎?”


    “有啊,如果你以後天天都在藥店裏麵呆著的話,那你就會慢慢的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人家所說的那樣了。”


    “嗯,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張紹波對著她的身形看著,覺得她的身材是沒有任何破綻的,沒有地方需要自己給她進行藥物的調理,她這種身材幾乎可以說是天生麗質,所以,要通過讓她的身材的改變來知道自己的神奇一麵,幾乎是不可能的,那就隻能夠是通過其他的方法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中年人坐著輪椅被人推了進來,負責推輪椅的是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家夥,還戴著斯文的眼鏡。


    張紹波對著輪椅中的人一看,就知道自己表演的機會來了。


    “老板娘,你好。”眼鏡男生對著老板娘招呼了一聲後,就對著張紹波看著,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推著自己的父親往老板娘所在的位置移近了一些,說道,“老板娘,我聽說你這裏來了一個神醫,不知道他在不在呢?”


    “神醫就是這位年輕人。”老板娘伸手指向了張紹波。


    等眼鏡男的眼睛再一次的落到張紹波的身上後,張紹波便對著他揮了揮手,微笑著說道,“你好,請問是你想看病,還是你的這位親人想看病呢?”


    坐在輪椅中的男人,他的臉上是掛著一張苦瓜臉的,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腳已經被判了死刑,是不可能再有醫得好的機會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兒子逼著自己過來這裏,說有什麽神醫讓自己腳好起來,他是絕對不會過來的,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在醫院外麵的地方還有什麽神醫的存在。


    “是我爸,他的腳在兩年前發生了意外,然後就一直坐在了輪椅上,看了很多醫生,都沒有能夠看好。”眼鏡男生說道,“雖然醫生早早的就給我爸的腳判處了死刑,說他是不可能再站得起來了,但是我卻不相信,因為我相信,這個世界還是有一些高人存在的。”


    “這麽說,你也是聽別人說了我的大名,才過來的了?”張紹波微笑著問道。


    “嗯,沒錯,就是這樣,因為我聽說之前有一些人得了一些非常奇怪的病,看了很多醫生都不能夠看得好,但是被你給把把脈吃過藥後,就好了起來。”


    “行,恭維的話就不必多說了,我先給你父親把把脈吧,要想讓他立刻就站起來,我覺得問題應該不大。”張紹波說道,然後就示意輪椅中的男人將手給自己,但是男人卻還是一張愁臉,因為他覺得張紹波這個年輕人,再厲害也是非常有限,而他之所以說出那樣的話,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也不懂得什麽叫做謙虛了。


    “爸,醫生叫你給他手呢。”眼鏡男對著父親說道,但是他的父親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還是沒有將手給張紹波。


    見狀,眼鏡男便走到前麵去,將父親的手給拿起來,放到前麵的桌子上,等張紹波抓住後,他才鬆開了。


    趙悅媚就在一邊看著,她倒想看看張紹波是不是真的可以讓這個男人從輪椅中站起來,因為她從男人臉上的表情就看得出,他早就不對自己的腳抱有任何希望了。


    “嗯,可以了,你的手可以放下來了。”張紹波在聽了一會兒男人的脈搏後,便鬆開手,繼續說道,“叔叔,不知道你之前是否接受給針灸治療?”


    “我爸之前什麽療法都試過,但是都沒有用,也有中醫對他進行過腳部的針灸。”眼鏡男代替他的父親說道。


    “其實我可以通過針灸療法來讓你父親的腳好起來,而且還是立刻就可以脫離輪椅,開始一個正常人的走路狀態。”張紹波又開口道。


    “兒子,我們回去吧,沒有人可以治好我的腳的,我們都看了那麽多醫生了,你也聽過那些醫生是怎麽說的,你為什麽還要帶我來這裏浪費時間呢?”輪椅中人終於是開了口,他的聲音中透出來的是一種深深的不耐煩。


    “你不相信我可以將你的腳給治好,其實這也正常,因為你已經習慣了絕望,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是可以給你希望的。”張紹波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道,“你願不願意給我三十分鍾的時間?隻需要三十分鍾的時間,我就可以讓你擺脫掉這張輪椅。”


    “醫生,你不用管我爸的,不管你是否真的能夠將我爸的腳給治好,我們都願意讓你去嚐試一下,因為我們已經沒有什麽可害怕的了,就跟你說的,既然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失望,那就再失望一次,也無妨。”眼鏡男生非常爽快的說道,“來吧,現在就開始你的治療吧。”


    “好。”張紹波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趙悅媚說道,“美女,去給我拿一盒鋼針過來,我要開始對這位大叔進行針灸療法。”


    “嗯。”趙悅媚點了點頭,就朝著她的母親走了過去。


    等她將一盒鋼針拿到張紹波麵前後,張紹波在接過鋼針後,先是將裏麵的鋼針全部都倒了出來,就倒在自己的手心中,然後,對著那個眼鏡男看著,說道,“年輕人,請你將你父親的雙手給按住,因為等一下我將針紮進他的體內,他將會產生痛感。”


    眼鏡男便按照張紹波所說的,立刻就走到輪椅的一邊去,將父親的雙手給按住,張紹波見狀,便舉起一隻手,一個揮動的動作,隻見他的手放下來後,那些針竟然非常神奇的全部都紮進到了大叔的身上,從頭頂,一直到胸口,然後就是雙腳位置,都紮了那些鋼針。


    這一幕,讓看到的三個人,全部都已經目瞪口呆了,因為他們都沒有看到剛才到底是怎麽發生的,張紹波的動作是如此的快,而在他的那個簡單的動作結束後,這些針就全部都紮進了眼鏡男父親的身上,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大叔剛開始還會睜開著眼睛的,但是很快,他的身體就開始感覺到了疼痛,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用力按住你父親的手,我現在開始讓那些針動起來,一共要經過三十個回合的抖動,完後,他的身體才能夠恢複到正常的狀態中。”說著,張紹波就伸手一個撥動的動作,將紮在大叔身上的針全部都碰到了,當他的手放下來後,那些針已經開始在抖動了,速率非常的快,也就是在這樣的抖動中,大叔的額頭開始冒汗了,在痛苦中,他開始了掙紮,而這個時候,他能夠表現出掙紮動作的最好中介就是他的手了,幸好的是,他的兒子將他的手給緊緊的按住了,他才不能夠有任何的多餘動作。


    不一分鍾的時間,那些針就停止了抖動,但是剛剛停下來,張紹波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動作,讓那些針又開始了抖動,如此來回,直到三十個回合結束,他才笑了笑,看著那些針都停止了抖動後,才開口道,“好了,年輕人,你可以放開你父親的手了。”


    年輕人此刻的額頭也已經開始在冒著汗珠了,因為他在按住父親的過程中,也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看到年輕人回到輪椅的後背位置後,張紹波便又是一個伸手的動作,然後就是一個回收的動作,那些鋼針便全部都回到了他的手掌心中,然後將它們全部對放回到了盒子裏麵,交給了趙悅媚,說,“拿起放好吧,這些針還可以再用的。”


    等趙悅媚走開後,張紹波便伸手去抓住大叔的兩隻腳,然後開始內力的作用,他要讓大叔的雙腿的經脈進行最後一道的疏通工序。


    當張紹波放開手後,大叔也睜開了眼睛,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腳已經恢複到正常的狀態中。


    直到張紹波對著他開了口,說道,“好了,大叔,你的雙腳已經沒事了,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


    在眼鏡男的攙扶下,大叔便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果然,他的腳真的沒事了,這讓他簡直就有一種像是在夢中的感覺一般,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就是真實的現實來的。


    “怎麽樣?現在的感覺?”張紹波對著大叔問道,他知道,大叔現在的心情肯定是既激動又開心,同時還有一種暈眩。


    “太好了,真實太不可思議了,年輕人,你真不愧是神醫啊,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大叔對張紹波說道。


    而這個時候,趙悅媚和她的媽媽都在對著張紹波看著,特別是牽著,她已經對張紹波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好奇感,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天才,而自己一直都對天才式的人物有著一種暗戀的情結,現在,這個人就在眼前,自己應該做才是好呢?她的心情開始變得忐忑起來了,因為她不知道張紹波對自己是什麽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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