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部落,帝都,從中都傳送陣剛出來的趙玉郎收斂了一切氣息,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番之後隨即走出了傳送陣,然而剛剛不過踏出兩步,一道身影就從虛空中走出,走向了趙玉郎。


    “孤好像說過,沒有孤的允許,你今生都不得踏入帝都半步。”話音落下的瞬間,就是一道清亮的耳光響起,趙玉郎頓時就如遭重創,飛出去像條死狗一樣卷在了傳送大殿的角落。


    “咳,咳,路過,路過,孤隻是中轉一下路過,傳送殿都沒出。”話音落下的瞬間,另一邊臉上就又是一道清亮的耳光,啪的一聲,那叫一個清脆,“你在誰麵前稱孤?”


    “口誤,口誤,說順嘴了,我真的隻是路過,在前麵中轉個傳送陣就走了,真的,幾百年我都沒踏進過帝都一步,這次真的是路過,真的。”


    第三道耳光順勢響在了寂靜的傳送大殿之中,“你是聽不懂孤的話嗎?孤說過,沒有孤的允許,你今生都不得踏入帝都半步,哪怕是傳送大殿也不行。”話音響起的瞬間就是第四道耳光落下。


    “咳,咳,記住了,我這次記住了,真的記住了,沒有下一次了,我保證以後連傳送陣中轉都不轉,真的記住了。”


    抬眼看了趙玉郎一眼,來人隨即卷起趙玉郎出了傳送大殿,下一刻趙玉郎就被吊在了傳送大殿的殿角之上。


    “既然你這麽喜歡帝都,那從今往後就不要再踏出帝都半步了。”


    聞言的趙玉郎頓時驚喜的看著眼前的身影,“真的?我能見她了?”


    然而話音落下的刹那臉上就挨了無數個耳光,看著豬頭一樣的趙玉郎,眼前的身影仍不解恨,“在這跟孤先吊上個二十年,這往後的日子她但凡是皺一下眉頭,趙玉郎,孤會把你扒皮抽筋的吊在帝宮宮牆上一輩子,聽清楚了嗎?”


    “定,青主了,定青主了。”一聲輕哼之後的身影隨即再甩了趙玉郎一個耳光才消失在虛空之中。


    幾天後,傳送大殿之內,隨著一陣傳送之光閃耀,幾人頓時出現在了傳送陣之中。“總算是出來了,接下來直接去邊荒還是跟主上先稟告一聲?”


    “來都來了,先去見見主子們吧,而且前幾天的事還不知道該怎麽跟主子們稟告呢。”


    然而步出傳送大殿的幾人看著熱熱鬧鬧指指點點的人群就是一陣驚訝,“這傳送大殿外還能有什麽熱鬧可以看?”


    隻是走出去抬眼的幾人瞬間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是真賤,什麽熱鬧都是自己能看的嗎?然而悄然退卻的腳步卻是被瞬間叫住。“站住。”


    聲音雖輕,外麵也熱鬧非凡,但是幾人就是知道這是叫的誰,不過是瞬間,幾人就笑著臉候在了吊著的身影下。“爺,您吩咐。”


    刹那間,周圍的身影雖猶在,卻再也聽不見絲毫聲音,“你們那天在戰神宮外都看見了什麽?”幾人瞬間瘋狂的搖了搖頭,“爺,我們什麽都沒看見。”“爺,沒看見,什麽都沒看見。”


    趙玉郎點了點頭,“告訴你們主子,不要讓孤在帝都聽見一絲關於戰神境的風聲,不然孤打斷他們的腿。”


    “是,是,是,小的們清楚,主子們也清楚,爺您放心。”


    “滾吧。”“是,是,是,小的們這就滾,這就滾。”話音落下的瞬間幾人就逃命似的的離開了傳送大殿,


    哪怕是半個時辰之後遠離傳送大殿的幾人都還是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片刻之後就是欲哭無淚,“作孽啊......。”


    “就知道避不開的,就你們之前還心存僥幸。”“走吧,先去回稟了主上,這怕不是要挨一頓好打。”


    三個月後,帝都南部中心的某處巍峨山峰之上,富麗堂皇的樓閣之中,幾人被吊在閣中全身上下皮開肉綻,“狗東西,這麽多年眼力勁都養到狗身上去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幾人身上就又多了一道血痕,“這是帝都,你們是在外麵野的太久了是不是?什麽熱鬧都敢去看?”


    “看熱鬧還看到他頭上,你們是嫌棄孤幾人活的太自在了是不是?”輪流抽了半天的幾人猶是不解恨,但是終歸是收了手,好歹也是跟了這麽多年,再打下去怕真是要打沒了。


    “原話是怎麽說的?”幾人一陣咳血的道,“咳,咳,告訴你們主子,不要讓孤在帝都聽見一絲關於戰神境的風聲,不然孤打斷他們的腿。”


    幾人頓時納悶的對視了一眼,“戰神境?戰神境什麽風聲?”然而看著傷重的幾人準備開口的瞬間,幾人連忙製止了,“打住,別開口,孤不聽。”


    “別說啊,戰神境中不管關於他的任何事情都跟孤爛在肚子裏,想死別拖累孤。”“你們就沒見過他,聽懂了嗎?”


    緩過氣的幾人頓時連連點頭,隨即送上了上百個儲物戒,“這裏有接近一半是之前定好的,其他的就是這兩年一些小打小鬧積累起來的。”


    幾人看著眼前的上百個儲物戒頓時就皺了皺眉頭,“還是太慢了,也太少了,就沒個能上檔次的嗎?”


    “有,這次有四十枚滿儲物戒皇者精魄就是他們下的單,最主要的是,我們查到他們的人是拿著開拓令去了邊荒,他們不過幾百個王者境,卻是帶了十幾個皇者主力軍團的戰備,我們懷疑他們背後的人怕是不少。”


    聞言的幾人瞬間就打起了精神,“開拓令?第二個定天城?”


    “肯定沒有那麽誇張,但是弄不好真會是條穩定的線路,而且是邊荒,百無禁忌啊,捅穿了連皮都不會掉一層。”


    “這回差事做的不錯,不要跟丟了,貨不貨的孤等人不在乎,但是這門買賣要是黃了,孤就不是把你們吊起來打那麽簡單了。”


    而與此同時,遙遠的邊境之地,三十六邊關之一的秋水關城,雲瑾等人在邊城籌備等待了兩個月後終於是穿過層層大陣,道道封關,一路出了秋水關城。


    出了城的眾人回首秋水關城就是陣陣感慨,“出個關都花了一個月,這要是再進去,沒兩個月想都不用想吧?”


    “再進就是站穩腳跟搭建傳送陣的時候進了。”話落之下的眾人隨即眺望遠方,雲瑾看著眼前的大好河山就是一陣讚歎,


    “好一片秀麗山河,走吧,前麵一年的路程很安全可以全力趕路,其後三年的路程隻是相對安全,所以到時候不能放鬆警惕。”


    一個月後,所有人在遠離了秋水關城之後就取出儲靈戒中的王者巔峰飛禽,霎時間,五百多道飛禽坐騎就帶著眾人一路遠去。


    四年後,感受著前方陸續出現的飛禽身影,雲瑾讓所有人落在了身前的一處山峰之後收了坐騎。


    “我們已經穿越了邊關前哨所在地,再往前就是真正的蠻獸疆域,後麵就不能再這麽肆無忌憚的用飛行坐騎了,在這蠻獸疆域,天空遠比山林危險。”


    “趕了這麽久的路大家也累了,我們在這裏修整一段時日,後麵就是真正屬於我們的天地了。”


    說歸說,但是眾人看著雲瑾拿出的軟榻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西都精選定製,每人跟你們準備了三套,還有香床軟枕,都是頂級製作。”


    哪怕是分到手上,天諭行風等五百人也是沒有緩過神來,孤是誰?孤在哪?孤不是跟著來開疆拓土的嗎?這又是些什麽東西?


    這一夜,哪怕是有防護大陣守護,躺在山頂軟榻上的眾人都還是有些難以入眠,是有多久沒有這麽愜意的仰望過星空了?不過是第一次真正踏入蠻獸疆域,眾人心中就有了一股難言的違和感。


    而另一邊,不要說天諭行風等人,就是雲浪等人看著眼前的軟榻也在那懷疑人生,但是看了看雲瑾,頓時又覺得沒那麽違和了,在他身上出點什麽生活方麵的幺蛾子都很正常不是嗎?


    躺在軟榻上,趙政也是難得的一臉愜意,“兄弟,我終於知道你當時讓我定這些是幹嘛的了,還得是你啊,別人在這蠻獸疆域活不出這種姿態。”


    然而雲瑾隻是應承的點了點頭,隨之繼續看著手裏的地圖。不一會軟榻前的案幾之上就擺滿了各種地圖,雲瑾也在那寫寫畫畫的一夜就過去了。


    清晨,當天空破曉的時候,看著周圍收拾好的天諭行風等人雲瑾就是一臉的懵,“你們這是在幹嘛?多休息幾日,都趕了四年路,舒緩一下,後麵的路程可不是前麵能比的,後麵逃命的時候你們會無比懷念這幾天的,信我。”


    在天諭行風等人散了之後,雲道看著還在寫寫畫畫的雲瑾就很是無語,“這四年哪怕趕路你都沒放下過手裏的地圖,如今好不容易歇息幾日了還在看?”


    雲瑾看著埋怨的雲道瞬間就回過了神,隨即收了地圖案幾軟榻,“確實是不急在這三五日,之前停留的時候看見了一處水潭,我去弄個溫泉泡泡。”


    雲道聞言頓時就啞然失笑,但是當雲瑾回首時卻發現身後的雲道已經跟了上來。“我也要去,等會幫我把風。”“啊?”“你啊什麽?再啊一個試試?”“咳咳,不啊,不啊。”


    當初陽升起的時候,泡在自製的溫泉中,雲瑾真的感覺很愜意,“寒暑不浸,萬法不侵,哪怕封存了道體,這水火相濟的溫泉也給不了你太多的感受吧。”


    雲瑾看著一旁的雲道笑了笑,“人生是一種姿態,在有限的範圍裏按照自己的心意隨心所欲就好,我隻是喜歡這種感覺,並不是需要這溫泉本身能帶給我什麽。”


    聞言的雲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後就隨手布下了一道封天陣之後在雲瑾身後也自製了一處溫泉,石頭之上加持土之力,其後引水進入其中之後注入水火之力陰陽相濟。


    看著眼前的溫泉,雲道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什麽,把頭轉過去。”雲瑾頓時咳了咳的轉了過去,刹那間迷霧纏繞,其後身後就傳來了脫衣服跟下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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