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攝政王卻突然要迎娶王妃了,每個人都在猜這突然冒出來的王妃究竟是什麽人,聽說攝政王要迎娶的王妃是天照國人。


    可是怎麽想都想不出來,攝政王和天照國的哪位女子有過聯係,竟然到了要直接娶她為王妃的地步,這腦中除了能浮現出上官初夏的名字外,似乎就再也沒有別的什麽人了。


    那天,京都所有的百姓都湧上了街頭想要看看攝政王迎娶王妃的壯舉,在通往皇城的路上,竟是鋪滿了紅毯,這陣勢,若不是有財力雄厚的濟世閣,又有誰都做得到呢?


    攝政王一身紅衣,這是百姓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清攝王的麵容,不見倒也罷了,這一見頓時都移動不開眼了,原來攝政王竟是一個長得好看到這步田地的男人!


    隻見他麵目如畫,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緊的雙唇,一雙深邃的雙眼令人移不開目光。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或許就是他這樣的男子吧。


    於是人們便對這王妃更好奇了,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子,竟然能有幸成為攝政王的女人?


    在人們的翹首以盼中,一輛馬車緩緩朝著皇城駛來,馬車上緩緩走下一個女子,女子身著紅色嫁衣,頭上蓋著紅布,她朝著攝政王慢慢走去,她走路的姿勢十分優雅,一看便知道一定是一位貴女,她的腰挺得筆直,雖然看不清容顏,但卻覺得女子高貴大方,很配得上攝政王妃這個位子。


    這時,一陣微風拂過,女子的長發隨風飛舞著,她臉上的頭蓋竟也隨風飄走,露出了一張絕美的臉。見到女子的容貌時,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世上竟然還有如此貌美的女子,雖然頭蓋被風吹走了,但是她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似乎也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她就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朝著北堂葉紫一步步走去。


    北堂葉紫看著上官初夏,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太久,如今眼前這個女子終於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這就如同夢境一般,讓他覺得有那麽一點點的不真實。


    上官初夏走到了北堂葉紫的麵前,她對著北堂葉紫微微笑了笑,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葉紫,我來了。”


    北堂葉紫向上官初夏伸出了手,上官初夏將自己的手交給了他,就好像當年賞花會上,她將自己的手交給了北堂葉紫一樣,這條路過得很辛苦,可是她卻從未後悔過。


    北堂葉紫拉住上官初夏的手,他對著人群淡淡地說道:“從今以後,她就是本王唯一的王妃,本王將終身不再迎娶別的女人。”


    上官初夏轉過頭來對著北堂葉紫笑了。


    他們終於在一起了。


    這世上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都不及一個你。


    那夏天的際遇,可遇不可求。


    “她……她是上官小姐!”這時,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她分明就是天照國的貴女上官小姐啊!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聽到這句話,人群頓時沸騰了起來,這個女人是上官初夏?這代表著什麽?這代表著當年上官初夏並沒有死,攝政王當年隻是純粹地要滅了天照國罷了!


    攝政王,天照國的十三王爺,一個連自己的母國都可以隨意滅了的瘋子!


    見人群騷動,北堂葉紫皺了皺眉頭,可是上官初夏卻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北堂葉紫是一個冷靜而理智的人,可是唯獨在麵對自己的事情時,會一反常態地變得衝動。


    既然是自己影響了他的情緒和判斷,那麽她就更要一直在他的身邊,至少不能成為他的弱點。


    “我已經不是天照國的貴女上官初夏了,從此以後我就隻是攝政王唯一的正妃。”上官初夏掃視了一下人群,她朗聲說道,“天照國的貴女上官初夏已經隨著天照國一起死了,如今的我已經不再是那個上官初夏了!”


    上官初夏的這番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她就是上官初夏,就是攝政王一直深愛著的女人,她並沒有死,如今終於和攝政王在一起了。


    北堂葉紫與上官初夏攜手朝著皇城中走去,人們看著他們的背影,隻覺得有些熱血沸騰,王妃並不像是普通的柔弱女子,她的氣場很強大,氣質也很出眾,她站在攝政王的身邊卻一點兒也不怯場,就好像這個位子本就該是她的一般,關於攝政王和這位王妃的愛情故事,總覺得是個天大的謎團,神秘卻又令人神往。


    尤其是白楚國的貴女們,她們是何其地羨慕上官初夏,讓一個男人為了她滅了一個國家,雖然得到了最高的權力,明明可以坐擁佳麗三千,可他卻毅然宣布此生就隻有上官初夏這一個女人,這難道不是所有女子都夢想有的情景嗎?


    暮然、文卓和元忠在一旁都激動不已,閣主終於娶了上官小姐了,在他們的心目中,隻有上官初夏才有資格做他們的女主子,因為閣主隻有和上官初夏在一起的時候才最快樂,才最像是一個有情緒的活人。


    洞房花燭夜,上官初夏看著麵那個絕代風華的男子,她甚至有些晃神,這一切似乎都太不真實了,她竟然嫁人了!


    他們兩人平躺在床上,上官初夏看了一眼北堂葉紫的側臉道:“葉紫,我們會一輩子都像現在那麽相愛嗎?”


    “會的,我們會一輩子都在一起,然後會有許多小寶寶。”北堂葉紫也轉過頭去看著上官初夏,他此刻真的希望時間過得慢點再慢點,這樣他就有更多的時間能和眼前的這個女子在一起,可是他也希望時間過得快點再快一點,恨不得一夜之間就能白頭。


    原來愛一個入骨髓竟然是這樣一種奇妙的感受。


    隻是新婚後不久,他們就要動身離開白楚國了,因為上官初夏體內的真氣越來越霸道,雖然近來上官初夏的心情不錯,所以這股真氣也沒有繼續亂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決定早一些去晚城,更何況如今上官初夏都不知道晚城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北堂葉紫帶上了暮然和元忠,千辰是一定要跟著他們走的,秦子歌留在了白楚國中,秦子歌的手中掌握著白楚國的二十萬大軍和天照國的四十萬大軍,所以將他留在白楚國中更安全一些。


    他們決定先去一次天照國的皇宮,北堂葉紫在聽上官初夏說了夏曼容的故事後,他對當初自己的母妃為什麽會來天照國就覺得更加奇怪了,但是自己一直都沒有什麽線索,或許在母妃的宮殿內能發現什麽。


    這一次去晚城,他們還帶上了慕容舞,因為要途經淩雲國,有慕容舞作為人質在手中,他們便多了一份籌碼。


    他們一行很快就來到了天照國中,北堂葉紫帶著上官初夏來到了梨妃的宮殿中,一踏入梨妃的宮殿,上官初夏便覺得有些不對勁,梨妃的這個宮殿分明就是用了五行八卦的原理設計的,要說這其中沒有機關她也不信。


    梨妃最擅長的便是奇巧機關,而上官初夏血奇巧機關也學得十分到位,因此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上官初夏便解開了梨妃宮殿中的一處機關,梨妃殿中的書架突然移動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錦盒。


    北堂葉紫將錦盒打開,隻見裏麵裝的是一封書信,北堂葉紫打開書信,所有的秘密似乎呼之欲出。


    這封書信的落款是初聽楓,初聽楓在信上說他已經決定同夏曼容生活在一起,希望梨妃能夠忘了他,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原來這竟是一封分手信。


    “一定是初聽楓以為夏曼容給梨妃娘娘下了毒,他為了能讓夏曼容放過梨妃,所以才寫出這封分手信的。”上官初夏歎了一口氣道,“可是最後梨妃娘娘還是死在夏曼容的毒藥之下,真是令人歎惋。”


    “夏曼容固然是罪魁禍首,但何嚐不是我爹和我娘不夠信任彼此呢?”北堂葉紫卻是搖了搖頭道,“我父皇對我母妃極好,想來母妃雖然愛的一直都是我爹,但是她後來也已經習慣了皇宮中的生活了吧?”


    上官初夏沉默了,北堂葉紫說得沒錯,當初要是梨妃娘娘能夠多信任初聽楓一點,那麽夏曼容那不算太過高明的伎倆便不會起作用。要是初聽楓得知梨妃娘娘去了天照國後能當麵和梨妃娘娘說一下,那麽夏曼容的“假投毒”的謊言就會不攻自破,可是他們兩人卻並沒有那麽做,以至於陰差陽錯,一直到最後沒有能在一起。


    “所以葉紫,不管今後發生任何事情,你我都要坦誠相待,絕對不能重蹈他們的覆轍。”上官初夏認真地對北堂葉紫說道,“就好像當初,要是千辰沒有告訴我你以為自己是我的親兄長的話,此刻我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我們也就永遠都不能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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