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鄧氏又怎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朝站在一旁的下人瞪了一眼,那個矮小的男人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鄧氏在上官府後院隻手遮天,每個人都知道她巴不得上官初夏死,此刻接收到鄧氏的訊息,他便知道鄧氏要他做什麽了。


    而這一切,上官初夏自然也看在眼中,她在心中冷笑了一聲,然後便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受傷沒有關係,但是絕對要把小命留住!


    那個矮小的下人接過剪刀,狠了狠心便朝上官初夏刺去,上官初夏舉起手擋在了前麵,剪刀瞬間沒入了她的手掌,頓時鮮血四濺,她飛起一腳踢開了那個下人,然後用力拔出剪刀扔在一邊,這個傷口不淺,她疼得臉色發白,眼前發黑,幾乎想要彎下腰來,然饒是如此,要強的她卻愣是一聲都沒有叫出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上官遠麵無表情地對上官初夏說道,“不要再故弄玄虛了,有什麽證據就趕緊拿出來,苦肉計可不管用!”


    嗬嗬,這就是她上官初夏的親生父親,看到自己的女兒鮮血直流,他的第一放映卻是認為她在使用苦肉計。


    簡直就是個人渣!


    上官初夏穩了穩自己的情緒,隨後攤開手掌道:“這就是證據!我的傷口和主母的傷口完全不一樣,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哈哈哈!你這是在說笑嗎?”鄧氏原本還以為上官初夏能拿出什麽證據,原來她真的隻是在故弄玄虛而已,“你的傷口和我的傷口不一樣能證明什麽?”


    “能證明你在撒謊。”上官初夏冷冷地看著鄧氏,無知的蠢婦,現在就讓你知道,學霸不是你想惹,想惹就能惹的!


    “混賬!這如何能證明?”上官遠在一旁也忍不住怒道,“不要再作狡辯了,事實已經如此清晰,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


    “父親,請看我的傷口,我的傷口在手掌上,而主母的傷口卻在手臂內側;我的傷口是被刺了一個窟窿,而主母卻隻是被劃了淺淺的一道。如果按主母所言,我拿起剪刀刺向她,那麽人的本能一定是舉起手擋在前麵,所以最容易被刺到的必然是手掌,而不是手臂。退一步而言,就算是手臂,也絕不可能在手臂內側,難道有人會翻過手臂來抵擋嗎?”上官初夏朝上官遠冷笑了一聲道,“況且,她說她站著不動,那又怎麽可能會被劃出一長條的傷口呢?難道剪刀刺進肉裏還能滑著走不成?”


    “這……這隻是你的一派胡言!”鄧氏心驚,她萬萬沒有想到,上官初夏的解釋竟是如此合情合理,就連她聽了都覺得有些信服,她什麽時候有這等本事了?


    上官初夏笑而不語,突然,她撿起地上的剪刀朝著上官遠狠狠地刺去,上官遠猝不及防,慌亂之下,他閉著眼睛本能地將手擋在自己的麵前,可是預料之中的痛覺卻沒有傳來,他緩緩睜開眼睛,隻見雙頰紅腫、臉色蒼白的上官初夏正舉著剪刀站在自己的麵前,而自己正如她所說的那般,手掌正朝著剪刀尖,隻差了一絲絲的距離就要被刺到。


    “父親,看來您的反應和女兒是一樣的呢。”上官初夏眼中的譏諷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可是他卻偏偏無法反駁。


    冷靜、有計謀,上官初夏這個女兒,今日是他第一次對她另眼相看。


    “你怎麽解釋!”上官遠轉過臉看著鄧氏,看來用苦肉計的人是她了,也就是說,這個一直與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心機真的那麽得深重,這和蕭氏有什麽兩樣?


    “老爺,妾身……妾身……”鄧氏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解釋,但看上官遠的眼神她便知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形象大跌,這讓她又驚又恨,對上官初夏的殺意就更重了。


    “毒婦!”上官遠覺得自己中了鄧氏的計謀,在自己所討厭的女兒麵前又丟了麵子,他憤怒地拂袖離開,留下鄧氏和上官初夏站在原地,至少今天,他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這兩個不省心的女人!


    “賤人!你和你的母親一樣賤!”見上官遠走了,鄧氏回過頭惡狠狠地對上官初夏說道,“果然賤人生出的孩子也是個小賤人!”


    “我母親出生大將軍府,豈是你這五品小官家可比?若我母親是賤人,那你就連賤人都不如;若我是小賤人,那上官麗秋就連小賤人都不如!”上官初夏看著鄧氏那副嘴臉厭惡地說道,“你說要是我外公知道你罵我母親是賤人,他會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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