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王如何處置的惠妃啊?”好久都沒有見過林若雪的新月,今日到她那裏去散心去了。


    “還能怎麽樣?罰她閉門思過唄。”新月淡淡的說道,似乎這事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她了解楚天磊的無可奈何,因為惠妃身後的勢力太大,他無法動她。


    “我了解,其實大王也不想的,他也有他的難處。”若雪拉過新月的手,勸慰道。她是怕新月心裏難過,畢竟,新月受了委屈,而這樣無關痛癢的懲罰,對惠妃來說,著實太輕了。


    “好妹妹,不必勸我,我早就看開了。”新月衝她笑了笑。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才女,怎麽會連這個都想不通呢?


    “隻要你想通了就好,要好好保重身體,就算是為了孩子,也要好好的過日子。”若雪一句話說到了新月的痛處。


    “是啊,我該好好過日子的,就算是為了孩子,也要好好的生活。”新月突然間想通了很多事情,也許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吧,她覺得應該為孩子籌劃一下未來。


    “姐姐,你怎麽了?”若雪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啊,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新月怔了怔,臉上掛上了笑容。拉著若雪說道。


    “好,我陪你去散散心。”若雪同樣對她微笑著。她是真心的對待新月,因為整個後宮,隻有在新月這裏,她才能得到一絲的安寧。其實她不曉得,這個被她當作知己的好姐妹,正在一點點的轉變,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她迷失了本性。隱藏起那個單純可愛的本我。展現給別人的是人性的另一麵,自私的一麵。


    慧嫻宮


    “娘娘,您吃點東西吧,否則身體會受不了的。”惠妃的侍女端著飯菜在門外勸慰道。她已經在外麵求了一個多時辰了,惠妃娘娘自從昨天回來就粒米未盡,讓人擔心不已。


    “滾!”惠妃一開門,隨手把古董花瓶丟了出去。幸虧那侍女躲得快,否則當場就去見馬克思了。


    “慧兒,何事發這麽大的脾氣啊?”門外站了一位五十歲上下的老者,衣著華麗,雖不是風華正茂,眉宇之間盡顯高貴。


    “爹爹,您怎麽來了?”剛剛還是一臉陰鬱的惠妃看到曹丞相的到來,也一掃而光了。


    “為父好久不見你了,今日來看看你。剛才怎麽發這麽大的脾氣。”曹丞相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心中萬分感慨。他知道她受了委屈,可大王如此處置已是寬宏大量了,他還能怎麽樣呢?


    “爹爹真是明知故問,惠兒心裏的委屈,爹爹難道不知道嗎?惠妃忍不住哽咽了起來,也許是見到親人的緣故,否則她是不會哭的。


    “為父怎會不知,惠兒放心,過些時日,爹會為你討回公道的。”曹丞相憐愛的摸著惠妃的頭,笑著說。他也有好久沒有見過她了,一入宮門深似海,就算是親生女兒也難保她的周全,當年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把她送進這高牆大院,一道宮門,隔開了他們的父女之情,讓他傷心不已,本以為她得到大王的寵愛可以穩穩的登上後位,誰知半路殺出了個藍月國公主讓他的計劃毀於一旦。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冷落,他真的很擔心,因為她難過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惠妃這才破涕為笑。


    翼王府


    “翼王殿下。”一個麵容清秀,丫鬟模樣的女子輕輕喚道。她叫做水兒,是如月生前的貼身丫鬟,自從如月死後,她就一直在翼王府,服侍楚君毅的起居。


    “怎麽喝的這麽醉啊!”水兒看著楚君毅醉的不省人事,心裏不免有些心疼。


    昨夜他一直都在喝酒,誰叫他他也不理,隻是不停的喝。他到底怎麽了,在宮裏他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依稀記得,在如妃娘娘去逝的時候,他曾有過一段時間這樣用酒精麻醉自己,可這一次是為了什麽?


    “新月,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楚君毅一把抱住水兒,喃喃的說道。


    “翼王殿下。”水兒搖了搖他,想掙脫他的懷抱,無奈他的力氣太大,水兒漸漸放棄了。


    “新月?難道是新月皇貴妃?”水兒自言自語道。


    “新月,你怎麽舍得這樣利用我,你怎麽忍心?”楚君毅繼續說著,想必他也是傷心到了極點,被自己心愛的人如此的利用,他怎麽能不傷心呢?


    “利用?這是怎麽一回事啊?”水兒實在是摸不上頭緒,不行,我要進宮一趟,水兒暗暗的想,因為看到楚君毅如此的自暴自棄,她實在不忍心。


    這幾天家裏上不去網,偶現在是在網吧傳得文,為了今天下午來傳文,偶特意請的假。就為這,各位親也要大大支持,多多砸票阿,下次偶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更,隻要網絡恢複,偶一定會立刻更新。總之請大家諒解阿。偶在這邊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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