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你們肯相信我


    這怎麽給我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就像是自己也曾經到過他說過的地方一般。


    等等,似乎我還真的到過,不過那是在夢中到過了,那個在雪山山巔之上的庭院困擾了我許久許久,因為很明顯的,那樣的雪山之上,是不可能有人居住在上麵的,所以那個夢中的畫麵,最多也不過隻是個夢境而已了。


    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能夠如此淡定的繼續前行。不然的話,三個人同時做怪夢,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一個事情了。關於夢境,古往今來的人們有著很多的解釋,像我們國家就有周公解夢這種優秀的玄學文化代表。


    而西方國家也有不少,譬如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其中就有很多對於夢境的分析。


    他認為夢的本質是潛意識願望的曲折表達,是被壓抑的潛意識欲望偽裝的、象征性的滿足。他把夢分為“顯夢”和“隱夢”兩部分。顯夢是指人們真正體驗到的夢。隱夢則指夢的真正含義,即夢象征性表現的被壓抑的潛意識欲望。對夢進行分析就是從顯夢中破譯出隱夢來。


    而我先前的推測,也是從這而來的。而且關於夢境,還有很多很多的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就有人睡覺的時候躺在那裏一直睡不安生,老是做一些怪夢,睡不了多久就醒來了,於是他就把自己的床拉到了一遍,這次睡覺卻睡得很香,但是他卻被一陣劇烈的聲音所驚醒。


    醒來之後恍然發現,自己先前放置床位的地方,巨大的書架已經轟然倒下,如果他的床位還在原地的話,恐怕現在被壓在那書架下的就是他本人了。


    從這一點來看,夢境是很奇妙的,甚至於,有可能是對於現實的另一種解讀。所以在張傾城發現自己的頭發被拔了一撮之後,我也在心中暗想著,會不會真的存在那種建在山巔之上的一處庭院呢。


    本來這不過隻是猜想而已,除非我們真正找到,否則一定是個無解的問題,然而在這個時候,就在我們的同一輛客車上前麵幾個的座位上!出現了一個正好就說著這樣地事情的人,而且他說的東西,和我夢到的何止是相似!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除了那個漂亮的出塵絕豔的女子我並沒有看到之外,剩下的我都看到了,甚至於,還在那裏看到了我不願意回想起的事情。


    雖然這一切太過於巧合,憑什麽我們一上車,就能巧之又巧的遇到一個對此內情知道一些的人呢?難道我們是氣運之子?屬於那種站在刀槍之下,刀槍自己就彎曲了那種,反正怎麽著,我們就是死不了?


    我並不這麽認為,相反,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蹊蹺,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和張傾城交換了一下眼色,不管是陰謀還是巧合,我們至少還是要上去試試水才對,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一溜就知道了。


    現在聽起來,前麵的討論其實是這樣的。兩個聲音都略微稚嫩一些,一個很顯然就是當事人,也就是他說的,他的爺爺看到的。而他顯然並不想把這件事情弄得昭然若揭,人盡皆知,但是他告訴的自己的同伴就不是如此了,他明顯不相信,所以還問了旁邊的人,那人顯然也很無奈。


    大概是把這當成是兩個人之間的戲言了吧,所以他才不怎麽在意。


    依依和仙兒在我們後麵的座位上,我們兩悄然起身,衝著她們點了點頭,隨後走到前麵那聲音來源的座位,果然,我眼前一亮,兩個看上去像是大學生一樣年紀的青年,雖然和我們年紀相仿,但是不管從哪個方向來說,都是比我們小得多的,一看就是沒什麽經驗的青年。


    身上有著很濃重的卷氣,被稱之為書生一般的青澀。其中一個麵紅耳赤,看上去有些激動,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同伴不相信自己而感到鬱悶吧,而另一個則洋洋自得,自以為自己捍衛了自己從小到大接觸的知識體係。


    誰才是我們要找的人,已經很明顯了。


    而剛好他們坐在裏麵,看到我們的到來,他們顯得很奇怪,因為在客車上沒人亂跑,客車還是略顯顛簸了一些,稍不注意就會摔倒,但是這對我們來說如履平地,所以沒什麽好在意的。


    我想了想,到底該怎麽才能讓他們甘心讓出位置來呢?這種大學生是最麻煩的,心高氣傲,若是那種精於算計的中年人,一點點錢就可以打發掉,但是這顯然不同。


    正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張傾城已然開始行動了,他用我從未見過的凶惡麵容對著那個最外麵的男人,一把排在了他的肩膀上,隨後惡狠狠的帶著東北腔的說道:“唉,你讓一下,坐到後麵去,俺們要找這個小夥聊聊,動作快點。”


    不知道是張傾城的演技太好了還是怎麽著,一下子讓這個人回憶起傳聞中東北黑社會的恐怖,本來有些不滿的眉毛瞬間舒展,氣質一下子軟了下去,道了聲那好,灰溜溜的就溜過去了。


    我靠!張傾城有兩下子啊,我是東北人,但是我東北腔都沒有他說的這麽純熟,而且最可怕的是還真把人給嚇走了。別說,張傾城為了隱藏自己,戴著墨鏡,穿著雖然普普通通地,但是從他微微露出一點點的精悍之氣來看,還真有點像是手上有人命的小混混。


    那兩人哪裏見過這種陣仗,一下子慌亂了起來,我適時的狐假虎威的揮了揮手,示意那另一個大學生可以離開了,他便很沒有義氣的走了,隻留下惴惴不安的那個說自己知道內情的青年。


    我們倆穩穩當當坐定,這個時候我說:“剛剛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但是離得有點遠,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麻煩你再給我們講講,我們對這個很感興趣。”


    常言道是先禮後兵,但其實先兵後禮才是更加王道的一種選擇,這個大學生很明顯的像坐過山車一樣一會天堂一會地獄,有點迷糊了。


    “你們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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