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早已死了的人
終於，老人還是沒能攔住張傾城，他直接把門給推開了，我們倆同時露出震驚的麵色，我還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內屋本來應該是放家具的地方，這裏放了什麽？
三口棺材，而且還有許許多多的花圈什麽的，就連家具什麽的都沒有，全部都是死人用的紙糊的家具。
我嚇了一跳，這老頭怎麽這麽玩？
難道他不是人？
我趕緊看了下老頭，老頭一副生氣的樣子，大概是我們倆擅自就闖入了，我也沒辦法啊，本來我就是想用軟的來，誰知道張傾城是不是想解開謎團想瘋了，如此不通人情。人家的屋子，即使是你是警察，你也不能亂來，好歹要征得別人的同意吧，這擱誰誰不生氣呢。
“老人家，您的家裏怎麽會有這麽多死人用的東西？還有這三口棺材是幹嘛的？為什麽放在裏屋？”
我問道，張傾城根本就沒把老人放在眼裏，根本就不鳥他，我隻能自己陪著小心問道，伸手不打笑臉人，看著我的態度不錯，老頭倒是沒有衝我發脾氣。
“一個是我兒子的，一個是我老伴的，一個是我的，有什麽問題嗎？”
老頭衝我問道，張傾城不知道啥時候悄悄的都溜進去看了，我隻好站在門口和老頭閑聊。
“可是您這不是還好著呢，為啥這麽快就把棺材給弄好了，還有前些天死的是誰？”
我問道，那個老頭真的是，竟然沒跟我們說前些天死的是誰，我們也忘了問，我也是沒想到我們來上門調查竟然會遇到阻攔，本來還以為會被夾道歡迎呢，強烈的反差讓我有些不適應。
“前些天死的是我兒子，我老伴早都走了，我估計也差不多了，所以早早把棺材都備好了。”
老頭給我說到，我眉頭一皺，自己還沒死就已經把棺材準備好了嗎？這是根本不打算活了？雖然老人都有對於死亡的淡然，但是這種感覺並不好，這是我們的無能。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您兒子還沒埋呢？為什麽不埋呢？人死入土為安啊。”
我問道，這偌大的屋子裏麵隻有老頭一個人，還有滿屋子的死人用的東西，三具棺材裏麵躺了兩具屍體，還有一個等死的老人，這幅場景讓我感到心憂，同時也感覺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對。
“村裏的年輕人死的都差不多了，誰幫你抬棺材啊，別人都是自顧不暇，沒辦法了，我一個快死的老頭子，也沒什麽法子了。”
老頭說道，我也感覺到一陣悲哀。
“老人家你知道村裏人都得了什麽病嗎？我們就是為了這事而來的。”
“這病也說不上來，先是渾身無力，躺在床上根本起不來，然後身上開始上奇怪的點點，隻要身上開始上不到幾天就完全布滿全身，最後就死了，村裏一半人都是這麽死的，去醫院看根本沒有用，政府也來人調查了，沒用。”
不說還好，一說老頭自己開始難受了，有如祥林嫂式的發言，語氣中深深的無奈讓我也不太好受。
“喂！你還看個屁啊，趕快看看他說的是什麽病。”
我問道張傾城，他還在屋子裏麵到處亂翻，所以我十分不爽，拜托你照顧一下別人的情緒好嗎？
張傾城突然怔住了，隨後跑到我身邊一把把我拉住，然後就往外麵跑，我滿腹的疑惑，根本不知道這家夥要幹嘛，但是隻能被他拉著跑出來。
“你咋回事啊？現在難道不是解決問題的時候嗎？你現在跑出來是幹嘛？”
我問道，這家夥到底是發現了什麽？十分奇怪啊。
“閉嘴，你這個白癡。”
讓我更氣憤的是張傾城比我還生氣，他生氣什麽，莫名其妙啊，該生氣的人是我好不好。“你就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嗎？”
“哪裏不對了？除了放幾口棺材有點奇怪之外，倒是沒有什麽了。”
我剛說完，站在門口的我們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老頭把門關了？這也是個古怪的老頭，常人來說肯定會出來問我們為啥跑。
“我剛才進到屋內，悄悄的打開棺材看了看，確實有兩具屍體，一具年輕人的，一具老太婆的，感覺上是沒什麽問題對不對？但是你聽他說的話，自己的兒子前幾天死的，老伴早都死了，但是從我剛才看到的那兩具屍體的狀態來看，不像是死了幾天或者是更久，更像是剛剛死了的。”
“而且如果他老伴早都死了，那麽屋子裏應該是十分難聞的屍臭兒才對，但是剛才我們進去你有聞到什麽嗎？沒有吧。”張傾城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撓了撓頭，說：“就算是這樣，那代表什麽？他騙了我們？那你也不用拉著我就跑吧。”
“你覺得他是人？”張傾城說道，側臉因為反光而變得有些黑，再加上他說這句話的表情，我一下子有些懵，人家不是人？
“當然是人啊，難道還能是鬼？”
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再仔細想想，我們倆剛進去的時候他說了什麽話？”
張傾城問道，我在腦中仔細想著，沒說什麽啊，就是不讓我們進去而已，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好像說了一句奇怪的話，說是什麽，你們警察怎麽不穿黃衣服？我擦，警察是穿黃衣服的嗎？
“是不是覺得不對了？在他的印象中，警察是穿黃衣服的，而你要知道警察穿黃衣服的製服，那是在什麽時候？一九九九年之前的警察，才是穿黃衣服的，九九年開始了警服的改革，所以警察才變成了黑藍色的製服，他說出這種話，證明他在那之前，就已經死了。”
張傾城說道，就差臉上表現出敗給你了的表情，我仔細想一想還真是細思恐極啊，這有些太恐怖了，難道他已經死了？
“那你剛才都沒發現他有問題？”
我問道，張傾城怎麽會發現不了？肯定是故意看我笑話，一定是的。
“沒發現，一點也沒發現，剛才我還把他當成人來著。”
張傾城幽幽然的說道，我的心也提到了最高。
終於，老人還是沒能攔住張傾城，他直接把門給推開了，我們倆同時露出震驚的麵色，我還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內屋本來應該是放家具的地方，這裏放了什麽？
三口棺材，而且還有許許多多的花圈什麽的，就連家具什麽的都沒有，全部都是死人用的紙糊的家具。
我嚇了一跳，這老頭怎麽這麽玩？
難道他不是人？
我趕緊看了下老頭，老頭一副生氣的樣子，大概是我們倆擅自就闖入了，我也沒辦法啊，本來我就是想用軟的來，誰知道張傾城是不是想解開謎團想瘋了，如此不通人情。人家的屋子，即使是你是警察，你也不能亂來，好歹要征得別人的同意吧，這擱誰誰不生氣呢。
“老人家，您的家裏怎麽會有這麽多死人用的東西？還有這三口棺材是幹嘛的？為什麽放在裏屋？”
我問道，張傾城根本就沒把老人放在眼裏，根本就不鳥他，我隻能自己陪著小心問道，伸手不打笑臉人，看著我的態度不錯，老頭倒是沒有衝我發脾氣。
“一個是我兒子的，一個是我老伴的，一個是我的，有什麽問題嗎？”
老頭衝我問道，張傾城不知道啥時候悄悄的都溜進去看了，我隻好站在門口和老頭閑聊。
“可是您這不是還好著呢，為啥這麽快就把棺材給弄好了，還有前些天死的是誰？”
我問道，那個老頭真的是，竟然沒跟我們說前些天死的是誰，我們也忘了問，我也是沒想到我們來上門調查竟然會遇到阻攔，本來還以為會被夾道歡迎呢，強烈的反差讓我有些不適應。
“前些天死的是我兒子，我老伴早都走了，我估計也差不多了，所以早早把棺材都備好了。”
老頭給我說到，我眉頭一皺，自己還沒死就已經把棺材準備好了嗎？這是根本不打算活了？雖然老人都有對於死亡的淡然，但是這種感覺並不好，這是我們的無能。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您兒子還沒埋呢？為什麽不埋呢？人死入土為安啊。”
我問道，這偌大的屋子裏麵隻有老頭一個人，還有滿屋子的死人用的東西，三具棺材裏麵躺了兩具屍體，還有一個等死的老人，這幅場景讓我感到心憂，同時也感覺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對。
“村裏的年輕人死的都差不多了，誰幫你抬棺材啊，別人都是自顧不暇，沒辦法了，我一個快死的老頭子，也沒什麽法子了。”
老頭說道，我也感覺到一陣悲哀。
“老人家你知道村裏人都得了什麽病嗎？我們就是為了這事而來的。”
“這病也說不上來，先是渾身無力，躺在床上根本起不來，然後身上開始上奇怪的點點，隻要身上開始上不到幾天就完全布滿全身，最後就死了，村裏一半人都是這麽死的，去醫院看根本沒有用，政府也來人調查了，沒用。”
不說還好，一說老頭自己開始難受了，有如祥林嫂式的發言，語氣中深深的無奈讓我也不太好受。
“喂！你還看個屁啊，趕快看看他說的是什麽病。”
我問道張傾城，他還在屋子裏麵到處亂翻，所以我十分不爽，拜托你照顧一下別人的情緒好嗎？
張傾城突然怔住了，隨後跑到我身邊一把把我拉住，然後就往外麵跑，我滿腹的疑惑，根本不知道這家夥要幹嘛，但是隻能被他拉著跑出來。
“你咋回事啊？現在難道不是解決問題的時候嗎？你現在跑出來是幹嘛？”
我問道，這家夥到底是發現了什麽？十分奇怪啊。
“閉嘴，你這個白癡。”
讓我更氣憤的是張傾城比我還生氣，他生氣什麽，莫名其妙啊，該生氣的人是我好不好。“你就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嗎？”
“哪裏不對了？除了放幾口棺材有點奇怪之外，倒是沒有什麽了。”
我剛說完，站在門口的我們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老頭把門關了？這也是個古怪的老頭，常人來說肯定會出來問我們為啥跑。
“我剛才進到屋內，悄悄的打開棺材看了看，確實有兩具屍體，一具年輕人的，一具老太婆的，感覺上是沒什麽問題對不對？但是你聽他說的話，自己的兒子前幾天死的，老伴早都死了，但是從我剛才看到的那兩具屍體的狀態來看，不像是死了幾天或者是更久，更像是剛剛死了的。”
“而且如果他老伴早都死了，那麽屋子裏應該是十分難聞的屍臭兒才對，但是剛才我們進去你有聞到什麽嗎？沒有吧。”張傾城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撓了撓頭，說：“就算是這樣，那代表什麽？他騙了我們？那你也不用拉著我就跑吧。”
“你覺得他是人？”張傾城說道，側臉因為反光而變得有些黑，再加上他說這句話的表情，我一下子有些懵，人家不是人？
“當然是人啊，難道還能是鬼？”
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再仔細想想，我們倆剛進去的時候他說了什麽話？”
張傾城問道，我在腦中仔細想著，沒說什麽啊，就是不讓我們進去而已，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好像說了一句奇怪的話，說是什麽，你們警察怎麽不穿黃衣服？我擦，警察是穿黃衣服的嗎？
“是不是覺得不對了？在他的印象中，警察是穿黃衣服的，而你要知道警察穿黃衣服的製服，那是在什麽時候？一九九九年之前的警察，才是穿黃衣服的，九九年開始了警服的改革，所以警察才變成了黑藍色的製服，他說出這種話，證明他在那之前，就已經死了。”
張傾城說道，就差臉上表現出敗給你了的表情，我仔細想一想還真是細思恐極啊，這有些太恐怖了，難道他已經死了？
“那你剛才都沒發現他有問題？”
我問道，張傾城怎麽會發現不了？肯定是故意看我笑話，一定是的。
“沒發現，一點也沒發現，剛才我還把他當成人來著。”
張傾城幽幽然的說道，我的心也提到了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