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真是無人能敵
萌妻送上門：豪門溺寵 作者：夏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別以為人人都跟她一樣，對於紀嫣然來這裏的目的，別人不清楚，徐安康到時了然於胸。
以為，一頓飯就可以了嗎？以為榜上了大款，就可以了嗎？
還真是幼稚的夠可以，難怪會被人說成胸大無腦？不過這胸，還不知道是不是後天的？
“我剛還以為看錯了呢？原來真是徐總，沒想到在這裏能遇到徐總，真是緣分啊。”
徐安康本不想搭理，隻是這個人旁邊的女的他看不習慣，再說了，他又不急，和他們玩玩，也不是不可以，誰讓某些人偏偏不長眼，惹了不該惹得人。
“沒想到陳總也會來這裏。”後拉著蘇念念得手，宣告意味十足，“念念，這是陳氏總裁的陳總。”
這句話，說的人淡若無痕，可是聽的人，卻明白了。
陳傑也是在商場混了幾十年的人，徐安康的話，他豈是聽不出來。徐安康的為人，在商場上可謂是一匹狼，血xing而狠毒，目標明確，他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
徐安康在商場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做出的事，也讓眾人刮目相看。可是這樣一個出色的人，竟然私生活就像白紙一般，記者媒體追了好幾年，可還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挖出來。沒想到今天到時讓他給碰到了，而且看這關係，似乎並不簡單，看來，這蘇念念表麵看似清純無害，實在也不簡單。
既然徐安康開口了，蘇念念自然應著。
“久聞陳總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英俊瀟灑。”
不過這身高再長個二十多公分，減肥瘦了大肚子，臉上的坑變少了，小眼睛做成大眼睛，厚嘴唇整成薄的，整個人在瘦個三十斤應該就差不多可以稱之為英俊了。不過這麽麻煩，還不如直接拉回娘胎，重爐在造來的快。
隻是這話，蘇念念想想就可以了。
陳傑聽到蘇念念的話，頓時喜上眉梢的，被誇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看著蘇念念的眼神，越發的覺得，此女子，絕對不簡單。
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無人能敵。
隻是突然間，覺得這話怎麽想貶低自己呢？蘇念念說的不錯，真不錯。
立正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幾人的明波暗湧，這個熱鬧，他就不湊活了。再說了，對於蘇念念與徐安康的關係，他隻要知道，什麽對他最好，那就好了。至於其他的，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徐總，你看著……多會說話，這小嘴兒甜的。”
陳傑獻媚的看著徐安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蘇念念，直接叫名字顯得生分，其他的，覺得不妥，畢竟徐安康並未承認其他的關係，他也不好自作主張。
隻是在聽到陳傑後幾句話時，徐安康的臉色不好了，這陳傑，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調戲他的未來老婆。
陳傑見徐安康臉色不好，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話說錯了，趕忙打圓呼道。
“徐總，既然遇到了，也是緣分，今天不如我做東，如何？”
徐安康並未說話，看向蘇念念，陳傑立馬意識到，趕忙狗腿的說道。
“不知蘇小姐能否賞個臉？”
蘇念念沒想到這火竟然能燒到自己身上，一時間有些怔愣，也忘了場合，狠狠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徐安康頓時幽怨的看著蘇念念，那眼神分明在說，他什麽都沒做，不關寶寶的事。
陳傑幾人有點兒被雷的裏焦外嫩的趕腳，這還是那個高冷、霸道、手段狠絕的徐總嗎？就連立正導演，雖然之前早有猜測，可是沒想到兩人關係竟然如此親密。
那麽，他之前的考慮，是不是該有所改動了？
奈何當事人一點兒都不自知，反而愈加的添油加醋，一臉委屈的看著蘇念念。
“我家念念口味比較挑，這不，我才征詢她的意見。”
我家念念？
若不是害怕蘇念念回家之後和他翻臉，徐安康直接都想改成老婆。怎知這話在蘇念念眼中，到更加像是欲蓋彌彰。看著眾人眼裏拿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蘇念念很想就這麽甩手走了。
這徐安康，分明就是故意的。
徐安康見蘇念念快要發飆了，趕忙恢複正常，看向陳傑。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傑自然樂嗬嗬的應下了，帶著幾人便朝早先預定好的包間走去。因忙著招待徐安康和蘇念念，自然就忘了遺落在一旁的紀嫣然了。
紀嫣然看著前麵故作淡定的蘇念念，嘴角嗤笑。即使在高冷，骨子裏還不是都一樣的。
因著徐安康的突然加入，本來的上賓現在變成了徐安康。
“導演，你做這邊吧。”
徐安康將上賓之座讓與立正，立正有瞬間的一愣，不過隨即緩過神，微微一笑，倒也不矯情，直接坐下了，算是乘了徐安康的這份情。陳傑豈會不明白徐安康的心思，不過這與他，倒是沒什麽關係。
看來，這蘇念念，在徐安康眼裏，不簡單。
同時又有看向一邊的紀嫣然，隨即笑眯眯的說道。
“之前一直聽儼然提起蘇小姐，說蘇小姐不僅人長得漂亮，演技又好，一直未曾有機會學習，請教蘇小姐。今日也算是緣分了，蘇小姐可以與嫣然好生聊聊，當作給嫣然一個指到。”
紀嫣然又豈會不明白陳傑的心思，畢竟女人與女人才是最好說話的。麵上微微一笑，看向蘇念念，眼底的狠毒一閃而逝。
“是啊，念念與我自是很有緣，當初我們似乎還在一個班呢，記得當時念念就很招人喜歡，我們學校好多男生都在追她，甚至經常有人在宿舍樓底下告白呢？不過念念眼光高，對這些人不屑一顧。後來也不知怎的，被學校的人爆出，念念似乎與社會上的人在一起後，我們學校的那些男生的心，算是啐了一地。”
這話，分明就是說蘇念念紅顏禍水嗎？
這紀嫣然，還真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與人在一起？
虧她還說得出口，這哪裏是在稱讚，分明就是抹黑。
當著立正導演的麵，說她有這些成就，分明就是靠身體上位的。還有，怕是離間她和徐安康，讓徐安康對她生嫌隙，最好甩了她。
可是，這次應該要讓她失望了吧。
陳傑是什麽人，豈會不知紀嫣然的意思，頓時臉色一沉，狠狠地瞪了紀嫣然一眼。紀嫣然還想再說什麽，可見陳傑不悅的眼神後，止住了。沒必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錯過了陳傑這個後台。
陳傑偷瞄一眼，見徐安康陰沉的臉，頓時心中暗歎，這紀嫣然是傻子嗎？可別到時候害了他。
本來打算紀嫣然能夠幫幫他，誰知道這個蠢女人竟然沒事找死，找死也就算了，可別拖上他呀。若不是看上她有幾分姿色，在床-上又能把他伺候好，指不定早就甩了，還會幫他約導演。
這下看來，都說胸大無腦，也不知不無道理的。
不聽話的女人，他不喜歡；不懂眼色的女人，那就更加沒存在的必要了。
紀嫣然永遠都不知道，因為一些話，竟讓她在接下來一段時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讓眾人避之若草履。
“是嗎？紀小姐說這些，我這做為未婚夫的怎麽不知道？隻是，我聽說的版本似乎不是這樣的，紀小姐要不要聽一下？”
冷酷的聲音如同地獄的魔鬼，深邃的眼神讓紀嫣然一震，頓時如同被獵物盯上一般。
未婚夫？
怎麽可能？
若是未婚夫的話，怎麽之前不公之於眾？
不，一定是騙她的，這一定是假的。若是蘇念念有個這麽強大的後台，又怎麽可能會不好好利用？再說了，她之前就調查過蘇念念了，蘇念念根本就沒有什麽未婚夫了，家境什麽的都是一般，那麽，她怎麽會認識徐安康？
這一定是徐安康為蘇念念找的說辭，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其實內心深處，紀嫣然還是有幾分相信的，畢竟眼前這個人的側臉與自己當初看到的那個人極為相似，可是這世上，想象的人太多了，何況隻是側臉。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陳傑，見他一臉恨不得撕了自己的表情，紀嫣然知道，這次，她可能真的闖禍了。
既然她不好過，那麽，蘇念念也別想好過。憑什麽她必須遊跡於各色男人之間，而蘇念念隻需要伺候好一個就好了。憑什麽她需要各種獻媚與討好，而蘇念念輕而易舉就能得到別人的嗬護。
不公平，一點兒都不公平。
看到紀嫣然此刻仍舊一副不願相信的表情，蘇念念覺得，這女人，簡直是無藥可救了，更不願花費絲毫心裏在紀嫣然身上，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徐總好事將近了嗎？”
聽到這個消息，不禁陳傑驚訝了，就連立正導演也被驚到了。無論這消息是否屬實，但是能得徐安康承認的女人，至今蘇念念是第一人。
那麽，會不會成為最後一人？
不過不管如何，現在既然徐安康開口了，那麽，至少現在還不能得罪。
徐安康瞄了一眼陳傑，意味深長。看的陳傑以為自己問錯話了，看來，是馬屁股拍到馬蹄子上了嗎？
“這個，要看念念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若是蘇念念答應，下一秒成婚都不是問題。
可是這句話，徐安康不敢說，放在桌子下的手，已經快被蘇念念擰成殘廢了，看來，今天真的是惹到老虎的屁股了。不過徐安康倒是挺開心的，對於紀嫣然的討厭也因此少了幾分，這女人雖可恨，但是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畢竟當了多年的地下情人，今天，他終於被正身了，怎能不開心？
陳傑與立正瞬間了然，原來是真的，那麽，這蘇念念還真是不一般。
“對了，隻顧著說話了，今天我做東，徐總和徐太太，導演一定要吃好。”
本來來此的目的，這下是完全被拋擲腦後了。
徐太太？
蘇念念剛端起果汁的手一頓，差點兒不穩，讓果汁濺的出來。
這陳傑，要不要這麽嚇人？
後看向旁邊樂的像個狐狸的人，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下子，開心了吧。
哼，回家去跪鍵盤去。
“是昨晚沒休息好嗎？”
徐安康本來問的很正經，昨晚兩人因為一些事而吵架，鬧得很不愉快，甚至他還離家出走了。他知道他的離開讓蘇念念傷心、擔心了，所以昨晚才會哭著睡著的。
可是，這話，聽在其他人耳裏，那就變了味道。
一個個都是老狐狸，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一會兒點點兒燕窩，讓徐太太好好補補，順便再來點兒其他的，對了，聽說這裏的靈芝不錯，可以嚐嚐。”
陳傑喚來服務員，開始點餐，蘇念念一臉無奈的看著徐安康，徐安康倒是一臉愜意。
誤會就誤會吧，不正是他的原意嗎？
再說了，他家的女孩，可不會像這裏的老油條，思想也不會這麽……開方。
除過紀嫣然，一頓飯也吃的不錯，不過徐安康還是有些不爽，本來兩個人的約會，偏偏要來幾個電燈泡，害得他想做其他的都不行，隻能看不能吃的趕腳好難過。
那麽，不做些什麽，是不是有點兒可惜？
酒足飯飽之後，徐安康一手搭在蘇念念的椅子上，姿態慵懶，看著立正。
“聽說導演與陳總關係不錯？”
這話，含沙射影的問導演今天來此的目的。
在此的哪個是傻子，徐安康的話誰有不明白，就連一向遲鈍如蘇念念，竟然也聽出了幾分意味。
其實，蘇念念不過是因為看著紀嫣然和陳傑，兩個人呢要說出來約會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多個人，還是立正導演，那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立正一時間也不好說，若是知道是這種情況，打死他都不會來的，簡直是身處火熱之中。
陳傑的眼中有什麽一閃而逝，看看立正，又看看蘇念念，在反觀徐安康的淡定，腦子裏已經有了想法。
畢竟紀嫣然跟了陳傑不是一天兩天了，長時間的察言觀色已經大致明白陳傑的意思。
以為，一頓飯就可以了嗎？以為榜上了大款，就可以了嗎？
還真是幼稚的夠可以，難怪會被人說成胸大無腦？不過這胸，還不知道是不是後天的？
“我剛還以為看錯了呢？原來真是徐總，沒想到在這裏能遇到徐總，真是緣分啊。”
徐安康本不想搭理，隻是這個人旁邊的女的他看不習慣，再說了，他又不急，和他們玩玩，也不是不可以，誰讓某些人偏偏不長眼，惹了不該惹得人。
“沒想到陳總也會來這裏。”後拉著蘇念念得手，宣告意味十足，“念念，這是陳氏總裁的陳總。”
這句話，說的人淡若無痕，可是聽的人，卻明白了。
陳傑也是在商場混了幾十年的人，徐安康的話，他豈是聽不出來。徐安康的為人，在商場上可謂是一匹狼，血xing而狠毒，目標明確，他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
徐安康在商場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做出的事，也讓眾人刮目相看。可是這樣一個出色的人，竟然私生活就像白紙一般，記者媒體追了好幾年，可還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挖出來。沒想到今天到時讓他給碰到了，而且看這關係，似乎並不簡單，看來，這蘇念念表麵看似清純無害，實在也不簡單。
既然徐安康開口了，蘇念念自然應著。
“久聞陳總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英俊瀟灑。”
不過這身高再長個二十多公分，減肥瘦了大肚子，臉上的坑變少了，小眼睛做成大眼睛，厚嘴唇整成薄的，整個人在瘦個三十斤應該就差不多可以稱之為英俊了。不過這麽麻煩，還不如直接拉回娘胎，重爐在造來的快。
隻是這話，蘇念念想想就可以了。
陳傑聽到蘇念念的話，頓時喜上眉梢的，被誇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看著蘇念念的眼神，越發的覺得，此女子，絕對不簡單。
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無人能敵。
隻是突然間，覺得這話怎麽想貶低自己呢？蘇念念說的不錯，真不錯。
立正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幾人的明波暗湧，這個熱鬧，他就不湊活了。再說了，對於蘇念念與徐安康的關係，他隻要知道，什麽對他最好，那就好了。至於其他的，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徐總，你看著……多會說話，這小嘴兒甜的。”
陳傑獻媚的看著徐安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蘇念念，直接叫名字顯得生分，其他的，覺得不妥，畢竟徐安康並未承認其他的關係，他也不好自作主張。
隻是在聽到陳傑後幾句話時，徐安康的臉色不好了，這陳傑，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調戲他的未來老婆。
陳傑見徐安康臉色不好，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話說錯了，趕忙打圓呼道。
“徐總，既然遇到了，也是緣分，今天不如我做東，如何？”
徐安康並未說話，看向蘇念念，陳傑立馬意識到，趕忙狗腿的說道。
“不知蘇小姐能否賞個臉？”
蘇念念沒想到這火竟然能燒到自己身上，一時間有些怔愣，也忘了場合，狠狠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徐安康頓時幽怨的看著蘇念念，那眼神分明在說，他什麽都沒做，不關寶寶的事。
陳傑幾人有點兒被雷的裏焦外嫩的趕腳，這還是那個高冷、霸道、手段狠絕的徐總嗎？就連立正導演，雖然之前早有猜測，可是沒想到兩人關係竟然如此親密。
那麽，他之前的考慮，是不是該有所改動了？
奈何當事人一點兒都不自知，反而愈加的添油加醋，一臉委屈的看著蘇念念。
“我家念念口味比較挑，這不，我才征詢她的意見。”
我家念念？
若不是害怕蘇念念回家之後和他翻臉，徐安康直接都想改成老婆。怎知這話在蘇念念眼中，到更加像是欲蓋彌彰。看著眾人眼裏拿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蘇念念很想就這麽甩手走了。
這徐安康，分明就是故意的。
徐安康見蘇念念快要發飆了，趕忙恢複正常，看向陳傑。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傑自然樂嗬嗬的應下了，帶著幾人便朝早先預定好的包間走去。因忙著招待徐安康和蘇念念，自然就忘了遺落在一旁的紀嫣然了。
紀嫣然看著前麵故作淡定的蘇念念，嘴角嗤笑。即使在高冷，骨子裏還不是都一樣的。
因著徐安康的突然加入，本來的上賓現在變成了徐安康。
“導演，你做這邊吧。”
徐安康將上賓之座讓與立正，立正有瞬間的一愣，不過隨即緩過神，微微一笑，倒也不矯情，直接坐下了，算是乘了徐安康的這份情。陳傑豈會不明白徐安康的心思，不過這與他，倒是沒什麽關係。
看來，這蘇念念，在徐安康眼裏，不簡單。
同時又有看向一邊的紀嫣然，隨即笑眯眯的說道。
“之前一直聽儼然提起蘇小姐，說蘇小姐不僅人長得漂亮，演技又好，一直未曾有機會學習，請教蘇小姐。今日也算是緣分了，蘇小姐可以與嫣然好生聊聊，當作給嫣然一個指到。”
紀嫣然又豈會不明白陳傑的心思，畢竟女人與女人才是最好說話的。麵上微微一笑，看向蘇念念，眼底的狠毒一閃而逝。
“是啊，念念與我自是很有緣，當初我們似乎還在一個班呢，記得當時念念就很招人喜歡，我們學校好多男生都在追她，甚至經常有人在宿舍樓底下告白呢？不過念念眼光高，對這些人不屑一顧。後來也不知怎的，被學校的人爆出，念念似乎與社會上的人在一起後，我們學校的那些男生的心，算是啐了一地。”
這話，分明就是說蘇念念紅顏禍水嗎？
這紀嫣然，還真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與人在一起？
虧她還說得出口，這哪裏是在稱讚，分明就是抹黑。
當著立正導演的麵，說她有這些成就，分明就是靠身體上位的。還有，怕是離間她和徐安康，讓徐安康對她生嫌隙，最好甩了她。
可是，這次應該要讓她失望了吧。
陳傑是什麽人，豈會不知紀嫣然的意思，頓時臉色一沉，狠狠地瞪了紀嫣然一眼。紀嫣然還想再說什麽，可見陳傑不悅的眼神後，止住了。沒必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錯過了陳傑這個後台。
陳傑偷瞄一眼，見徐安康陰沉的臉，頓時心中暗歎，這紀嫣然是傻子嗎？可別到時候害了他。
本來打算紀嫣然能夠幫幫他，誰知道這個蠢女人竟然沒事找死，找死也就算了，可別拖上他呀。若不是看上她有幾分姿色，在床-上又能把他伺候好，指不定早就甩了，還會幫他約導演。
這下看來，都說胸大無腦，也不知不無道理的。
不聽話的女人，他不喜歡；不懂眼色的女人，那就更加沒存在的必要了。
紀嫣然永遠都不知道，因為一些話，竟讓她在接下來一段時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讓眾人避之若草履。
“是嗎？紀小姐說這些，我這做為未婚夫的怎麽不知道？隻是，我聽說的版本似乎不是這樣的，紀小姐要不要聽一下？”
冷酷的聲音如同地獄的魔鬼，深邃的眼神讓紀嫣然一震，頓時如同被獵物盯上一般。
未婚夫？
怎麽可能？
若是未婚夫的話，怎麽之前不公之於眾？
不，一定是騙她的，這一定是假的。若是蘇念念有個這麽強大的後台，又怎麽可能會不好好利用？再說了，她之前就調查過蘇念念了，蘇念念根本就沒有什麽未婚夫了，家境什麽的都是一般，那麽，她怎麽會認識徐安康？
這一定是徐安康為蘇念念找的說辭，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其實內心深處，紀嫣然還是有幾分相信的，畢竟眼前這個人的側臉與自己當初看到的那個人極為相似，可是這世上，想象的人太多了，何況隻是側臉。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陳傑，見他一臉恨不得撕了自己的表情，紀嫣然知道，這次，她可能真的闖禍了。
既然她不好過，那麽，蘇念念也別想好過。憑什麽她必須遊跡於各色男人之間，而蘇念念隻需要伺候好一個就好了。憑什麽她需要各種獻媚與討好，而蘇念念輕而易舉就能得到別人的嗬護。
不公平，一點兒都不公平。
看到紀嫣然此刻仍舊一副不願相信的表情，蘇念念覺得，這女人，簡直是無藥可救了，更不願花費絲毫心裏在紀嫣然身上，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徐總好事將近了嗎？”
聽到這個消息，不禁陳傑驚訝了，就連立正導演也被驚到了。無論這消息是否屬實，但是能得徐安康承認的女人，至今蘇念念是第一人。
那麽，會不會成為最後一人？
不過不管如何，現在既然徐安康開口了，那麽，至少現在還不能得罪。
徐安康瞄了一眼陳傑，意味深長。看的陳傑以為自己問錯話了，看來，是馬屁股拍到馬蹄子上了嗎？
“這個，要看念念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若是蘇念念答應，下一秒成婚都不是問題。
可是這句話，徐安康不敢說，放在桌子下的手，已經快被蘇念念擰成殘廢了，看來，今天真的是惹到老虎的屁股了。不過徐安康倒是挺開心的，對於紀嫣然的討厭也因此少了幾分，這女人雖可恨，但是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畢竟當了多年的地下情人，今天，他終於被正身了，怎能不開心？
陳傑與立正瞬間了然，原來是真的，那麽，這蘇念念還真是不一般。
“對了，隻顧著說話了，今天我做東，徐總和徐太太，導演一定要吃好。”
本來來此的目的，這下是完全被拋擲腦後了。
徐太太？
蘇念念剛端起果汁的手一頓，差點兒不穩，讓果汁濺的出來。
這陳傑，要不要這麽嚇人？
後看向旁邊樂的像個狐狸的人，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下子，開心了吧。
哼，回家去跪鍵盤去。
“是昨晚沒休息好嗎？”
徐安康本來問的很正經，昨晚兩人因為一些事而吵架，鬧得很不愉快，甚至他還離家出走了。他知道他的離開讓蘇念念傷心、擔心了，所以昨晚才會哭著睡著的。
可是，這話，聽在其他人耳裏，那就變了味道。
一個個都是老狐狸，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一會兒點點兒燕窩，讓徐太太好好補補，順便再來點兒其他的，對了，聽說這裏的靈芝不錯，可以嚐嚐。”
陳傑喚來服務員，開始點餐，蘇念念一臉無奈的看著徐安康，徐安康倒是一臉愜意。
誤會就誤會吧，不正是他的原意嗎？
再說了，他家的女孩，可不會像這裏的老油條，思想也不會這麽……開方。
除過紀嫣然，一頓飯也吃的不錯，不過徐安康還是有些不爽，本來兩個人的約會，偏偏要來幾個電燈泡，害得他想做其他的都不行，隻能看不能吃的趕腳好難過。
那麽，不做些什麽，是不是有點兒可惜？
酒足飯飽之後，徐安康一手搭在蘇念念的椅子上，姿態慵懶，看著立正。
“聽說導演與陳總關係不錯？”
這話，含沙射影的問導演今天來此的目的。
在此的哪個是傻子，徐安康的話誰有不明白，就連一向遲鈍如蘇念念，竟然也聽出了幾分意味。
其實，蘇念念不過是因為看著紀嫣然和陳傑，兩個人呢要說出來約會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多個人，還是立正導演，那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立正一時間也不好說，若是知道是這種情況，打死他都不會來的，簡直是身處火熱之中。
陳傑的眼中有什麽一閃而逝，看看立正，又看看蘇念念，在反觀徐安康的淡定，腦子裏已經有了想法。
畢竟紀嫣然跟了陳傑不是一天兩天了，長時間的察言觀色已經大致明白陳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