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旭眉梢微微蹙緊,冷冷道,“那方家人現在知道蔣清的真實身份了沒?”楊榮搖了搖頭,“這個還不知。”他微頓了下,眸光有些閃躲,想了想,還是說道,“殿下,這次派去調查的人還查到一些事情,屬下覺得有必要跟殿下匯報下。”


    夜淩旭輕輕點頭。楊榮心裏小心的斟酌了一番,緩緩開口道,“派去方府的人調查到方家二姑娘方雪鳶對……楚楚姑娘十分的不滿。在她被休棄的這段時間裏,她有時候會把自己關在房屋裏,拿著個木偶不斷的往木偶上紮針,那木偶上貼著的是楚楚姑娘的生辰八字。還有初一十五都要去廟裏燒香,所求的也隻不過是讓楚楚姑娘倒黴這些話。還有方府裏的人隻要提起楚楚姑娘,她便會歇斯底裏的亢奮起來。”所以,現在眼看著方楚楚都快要和齊國的湘南王相認了,這個方雪鳶是不是得未雨綢繆先防備下。


    夜淩旭背過身子站在書桌前,一襲廣袍寬袖的長衫襯得他更加俊逸,他嘴角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突然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來,“那個方雪鳶好像是個美女,你們說蔣大將軍會不會放過這朵嬌嫩的鮮花?”楊榮眼睛眯了眯,垂眸眸光一下子就帶上了沉思,而身邊的燕墨就沒有楊榮那般的思慮,他直接走上前,鄙夷道,“那還要說。遼軍每次進犯我們衛國,除了燒殺擄掠外,哪次不得搶些女人回去。用他們遼國的人思想來說,他們嫌遼國女人彪悍,是母老虎。而我們衛國女人身姿如柳,嬌俏可人,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衛國的女人被遼國的士兵搶去,玷汙了。”燕墨說到這裏,眼裏滿是憤慨,對於一個軍人來說,看到自己國家的城池被外敵攻破,百姓被敵軍淩辱,這是做軍人的恥辱。


    夜淩旭不知道想到什麽,詭譎的眸瞳露出一抹狡黠的眸光,冷嗤的笑道,“要是正如你們說的這般,本王倒是有些等不及的要去會一會這個方雪鳶了。”楊榮眼裏閃過一絲訝異,但隨即又了然的笑了笑,“殿下,恐怕這事還真的得您親自出馬才行。”燕墨他們聽的雲裏霧裏,雲煥撓了撓頭,直接問道,“殿下,您趕忙去見那個女人啊。那個女人都不知道有沒有和那蔣清勾結在一起呢。”“是啊,殿下,您想做什麽就讓我們去做。對付方雪鳶這樣的女人無須你親自出馬?”燕墨也附和的說道。


    夜淩旭冽眸微微一闃,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臉上則是運籌帷幄的果決,直接對楊榮下令道,“楊榮,你派人去傳下,說本王要親自去看看沈瑤的故居。”


    “是!”楊榮抱拳直接退下,卻把楊榮和雲煥弄的莫名其妙。


    夜淩旭輕瞟了倆人一眼,嘴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道,“你們倆也別閑著,我也有重任委托給你,雲煥,本王可是剛才一進王府就聽劉管家嘮叨你,這次你還是給你次機會,讓你將功贖罪一回。至於燕墨,你到時候就跟在我身邊。”“殿下……”燕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用力的撓了撓頭,對著手指,眼裏閃爍著單純求知欲的光芒。夜淩旭輕笑,眉間雅然,寬袖一甩,灑脫道,“這次本王要來個美男計,活捉蔣清,逼著他為我們衛國辦事。”事實證明,這個蔣清和這個方雪鳶必定得除掉的。不然後患無窮啊。但蔣清難得來衛國玩“潛伏”,他怎麽也得殺雞儆猴,做給遼國人看下,不論是誰,妄圖攪亂衛國的內政,他的下場隻有一個字,死!燕墨和雲煥依舊是互視一眼,倆人的眼裏皆是滿滿的疑惑……


    方家大宅。“什麽?”方雪鳶瞳孔睜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哆嗦著身子道,“太子殿下真的要擺駕到我們方府來嗎?”劉月香輕點了點頭,“剛才太子府那裏已經派人來說了,太子殿下要擺駕到方府說是為了沈瑤的事情。”方雪鳶絕美的臉頰頓時就酡紅一片起來,像劉月香道,“娘親,聽說當今的太子殿下比起靖王爺夜辰朔更加的風流倜儻。”劉月香附和的點了點頭,但隨即又咬著唇瓣道,“可惜他不長眼,竟然喜歡上方楚楚那個女人。”


    方雪鳶撇撇嘴,卻是不以為意道,“娘親,男人都一樣,他們隻珍惜沒有得到手的東西。方楚楚之所以能吸引到夜淩旭,還不是她不知廉恥,早就跟夜淩旭暗度成倉了。娘親,你等著吧。很快的夜淩旭就會厭倦她的。”


    劉月香想說,“即使她最後真的被夜淩旭厭倦了,但她的父親是齊國的湘南王,這就代表了她這個人再爛,但她身邊還是會圍著各種各樣的女人。”她本是想說這句話的,但見自己女兒眉宇間的得意,她想了想,還是把這話咽回自己的肚子,輕歎了口氣。她先前那個優秀的女兒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副錙銖必較的模樣。這樣的她,哪裏還有當年幽州城第一才女的氣度。


    方雪鳶沒有覺察到劉月香眼裏的傷感,她腦袋裏突然閃過一個荒yin的主意,嘴角快樂的揚起。方楚楚能做的事情,她為什麽不能做。蕭瀛之所以那麽惦記方楚楚,還不是因為當時他們回娘家時,方楚楚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鑽進蕭瀛休息的房間裏,至於他們之間有沒有做什麽?嗬嗬……看蕭瀛那副yu求不滿的樣子,便知道方楚楚當時定是成功的勾、引了蕭瀛後,便直接離開了,以至於蕭瀛一直對她那麽的迷戀。她嗤之以鼻,蕭瀛這個標榜的正人君子說到底還不是被方楚楚的美色給迷惑住了。以前她不懂,現在她懂了。想要什麽東西就得先“犧牲”自己擁有的東西。她現在什麽都沒有了,有的隻不過就是就是自己的身體。如果她能靠自己的“犧牲”得來她想要的東西,她肯定會去做的。方雪鳶啟唇一笑,眼裏已經清明一片。


    “娘親,我有些累,回去歇息了。”她同劉月香打了聲招呼便離開,臨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正要踱步進屋的蔣清,倆人的目光有短暫的對視,隨後她便扯了扯嘴角,對蔣清露出一抹妖媚的笑容,提起裙擺離開。蔣清被她的秋波電到,隻覺得身體酥麻一片,恨不得立刻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風流一把。“蔣清!”劉月香幽深的目光看向蔣清,輕輕的喚了他一句。蔣清這才回過神來,見四周沒有人,他痞痞一笑,輕佻的將劉月香攬進懷裏,咬著她的耳垂,壞壞道,“你讓人找我來,難道是想我……其實,我也想你,好想看到你在床上風sao的模樣啊。”


    劉月香被他這幾句浪聲浪語哄的立刻就嬌嗔的撇了蔣清一眼,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死相,看你那猴急的樣子。我找你來是有要事要跟你說的,剛才太子府派人來了,說是夜淩旭明日會擺駕到我們府裏來……啊……”劉月香還沒有說完話,纖腰處就被蔣清用力的一握,差點就將她的纖腰直接給掐斷了。她皺著眉回頭想要數落蔣清,哪知蔣清一臉的殺氣,眼白處已經被猩紅的血絲充斥著,那副模樣活活的就是殺人的惡魔,劉月香身子一顫,身子就簌簌的顫抖起來了,用輕飄飄的聲音道,“蔣清,你怎麽了?”


    蔣清一下子又從自己的臆想中掙脫出來,隻一個眨眼間,眼裏的血絲已經又消失不見了。劉月香又是驚愕的看向蔣清,她沒有想到這個平日裏看似儒雅的男人竟然也會有這麽一麵。蔣清伸手捏了捏劉月香的鼻子,又是壞壞道,“看你,麵頰清瘦了許多,一看就是平日裏勞累過度。這樣吧,把迎接太子殿下的事情交給我就是了。我保證我會幫你做的穩穩妥妥的。”他說話間,一隻手已經又覆在劉月香胸前的雪峰上,另一隻手又往劉月香的翹臀處摩挲去。


    麵上還笑著咬住劉月香的敏感的耳垂,邊呼著氣,邊撩撥道,“答應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幫你完成這些事情的。”劉月香今年三十多,本來就處在敏感的階段。被蔣清稍微一撩撥,她便輕喘著氣答應了蔣清的請求。蔣清一個高興,雙手又在她胸前的柔軟處多抓了幾下,惹的劉月香chun心蕩漾不已。蔣清勾住她的身子,俯下頭,又是霸道的解開她的衣服,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大膽的含住她胸前的一顆小花珠。劉月香擔心有人闖進來,便指著敞開的房門。可蔣清是個花間老手,他既然已經讓劉月香答應了他的請求,他又怎麽會對劉月香這朵“老黃花”做那種事情。所以他淺嚐則止的便停下他手中曖昧的動作,又細心的幫她係好身上的紐扣,望著劉月香紅潤的臉頰,似笑非笑道,“算了,還是等‘送‘走了夜淩旭,我再去找你吧。”


    劉月香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多說什麽。蔣清馬上就告辭要離開,劉月香這回卻是扯住蔣清的手臂,“雪鳶那裏,你可得遵守我們之前的約定。”不就是個被休了棄婦嗎?值得這般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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