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辰朔卻是被她徹底的給激怒了,見她要往柴門的方向跑,他蹣跚的用手扯住她的腳後跟,方楚楚一個踉蹌,身子直接倒地,撞到屋裏僅有的一個燭台。她抓起那個燭台就往夜辰朔的方向刺去。夜辰朔的手被燭台上的鋒芒刺了一下,他痛苦的哀叫了一聲,整個人像隻凶猛的狼一般從地上躥了起來,從方楚楚的手上奪走那燭台,不管不顧的便也向她的手上刺去。


    “啊!”劇烈的疼痛感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痛苦的叫了起來。可夜辰朔聽到她痛苦的叫聲,變態的他卻覺得那聲音悅耳無比。他一隻手抓著燭台,另一隻手伸手便去扯掉她身上的褻衣。褻衣落下,她上身便隻著了一件藕色的肚兜,撩人的chun色讓夜辰朔的血脈噴張,額頭上的青筋都“突突”的冒了起來。


    他急不可耐的伸手又要去扯方楚楚身上的褻衣,方楚楚又哪裏肯讓他得逞,可是她所有的反抗在一個yu望噴張的男人麵前都變的微不足道。夜辰朔將她狠狠的逼到牆壁那,又掏出自己的硬鐵便要往她的嘴裏塞。方楚楚要緊牙關,指甲狠狠的扣在牆壁上。“賤人!快張開嘴!”夜辰朔扔下手中拿著的燭台,窮凶極惡的要去掰開她的嘴巴。見方楚楚始終咬緊嘴巴不肯開口,夜辰朔的拳頭就重重的往她的頭上打去,然後再也不管不顧的俯身用自己的舌頭去撬開她的嘴巴。反抗了這麽久,沒想到結果還是一樣。方楚楚的胸口猶如壓著千斤巨石,被堵得喘不過氣。她絕望的閉上眼睛,準備咬舌自盡。可是夜辰朔的聒噪聲又在她的耳膜處震動,“賤人,今天你就是死了,我也會將你女幹掉的,然後把你的屍體扔給路上的野狗,讓它們啃噬掉你的身子。”他嘲弄的笑著,桎梏的手已經解開了她身上的肚兜,肚兜下掩藏的chun色讓他的冷幽的眸瞳癡迷的眯起。他的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遊移著,那種觸手的滑嫩讓他心癢難耐,下腹處的硬鐵一陣悸動,一股熱流就湧上來。他“嘎嘎”的大笑起來,準備俯身去品嚐眼前的這頓美餐。方楚楚的手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摸到夜辰朔先前扔在地上的燭台。


    “這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方楚楚心裏暗自的對著自己說著,忍不住的深吸了幾口氣。夜辰朔一邊俯在她的身上貪婪的吸允著她的美好,一邊又急不可耐的伸手褪下他身上穿著的褲子,動作粗魯而下流。方楚楚趁著他分神之際,悄悄的將那燭台摸起,對著夜辰朔的後頸處準備狠狠的紮去……俯在她身上的夜辰朔雖然腿被打斷了一隻,但他畢竟也是練過武功的,學武之人最起碼的戒備也有的。此刻他突然的抬頭,銳利如刀的眼眸在方楚楚的黑幽幽的眼瞳裏清晰看到了朝他刺來的燭台。他手上的拳頭揮起,一陣淩厲的淒叫聲蓋過茅草屋裏所有的聲音……


    夜淩旭今天坐在兵營的大帳裏總覺得心神不寧,似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微妙。他中午閱好兵後,便讓楊榮幫著自己擬好行軍部署圖。而他本人則急匆匆的趕回去。剛回到王府,便問了管家府裏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管家隻說今早他給方姑娘安排了一輛馬車,她帶著倆名武功高強的侍衛出了王府至今未歸。


    夜淩旭那張俊美無濤的臉驀的沉了下去,他奔到方楚楚的院子裏,想要找她院子裏的丫鬟打聽清楚她的去向。隻是,狀況在這時候產生了……方楚楚的院子裏,方富貴正將自己肥胖的身子往書案上塞。看到桌子上方楚楚用的文房四寶都是外麵千金難買的珍品,他一張臉笑的馬上就蕩成菊花狀,小心翼翼的抓起毛筆,蘸了墨水得意洋洋的拿了一張紙在紙上亂寫了起來。突然屋外傳來腳步聲,接著便是夜淩旭的問話聲,方富貴手一抖,慌忙從那書案上跳起來,一不小心將硯台打翻,墨汁將書案濺的滿處都是。方富貴急的臉上馬上滲出一層薄汗來,不管不顧的直接抓起幹淨的紙張就往桌子上擦。


    等到夜淩旭衝進來的時候,便看見方富貴佝著身子站在書案邊給夜淩旭行禮,“草民叩見殿下。”夜淩旭見到方富貴,眼皮猛跳了跳,薄唇抿緊,淡淡道,“起來吧。”抬腳間,他便已經到了書案邊,翻了翻書案並沒有發現丫鬟說的信封。


    他眸瞳陡然間鷙冷,微微覷起,望向戰戰兢兢站在一邊的方富貴,“桌子上的信呢?”方富貴肥胖的身子嚇得肥胖的身子抖了抖,小心翼翼的從身後掏出一團揉捏成不成樣子的紙團,雙腿打著顫道,“殿下,草民不知道……什麽信啊……”夜淩旭身上的煞氣畢現,他的眉目低低斂著,透出無限的危險氣息。方富貴雙腿打顫,偷看了夜淩旭一眼,被他身上的煞氣所懾,一下子就癱倒在地。


    夜淩旭上前取走他手上的那團紙,倒是找到了方楚楚留給他的那封信,隻是信封已經被揉爛了,信紙上的字也被墨汁染黑了,哪裏還能看清楚信的內容。夜淩旭俯下身,貼近方富貴,將手中的那封信放到方富貴的麵前,“你最好祈禱楚楚她沒有事情,要不然你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方富貴連連磕頭,求夜淩旭饒命。夜淩旭袍袖一甩,抬腳就往方富貴的身上踹去,冷笑道,“你求錯人了,你該求的是楚楚而不是本王。這些年你是怎麽苛責虐待她的,本王都清楚的很。這次要不是看在她的麵子上,本王早就讓人殺了你了。”


    方富貴一聽到夜淩旭要殺他的消息,嚇的直抱頭,哆嗦著道,“殿下,楚楚她本來就不是草民的女兒……草民能將她養這麽大已經算好了……殿下饒命了!”


    夜淩旭怒極,抬腿又往方富貴身上踢了踢,方富貴肥胖的身子在身上打了個轉,滾到一邊去,可是他還是拚命的給夜淩旭磕頭,哆嗦著回稟道,“當年草民見著楚楚他娘親……一眼就喜歡上她了……後來買通了官差,將她娘家人收押進牢了……楚楚她娘親這才同意嫁給草民……可是天地良心啊……她在嫁給草民的時候便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草民當時雖然氣惱,但想想,有總比沒有好,就這樣接受了她娘親……可是誰知道那賤人……”方富貴剛說到這裏,被夜淩旭又踢了一腳,這才趕忙改口道,“誰知道她娘親嫁給草民後……心裏一直都還記掛著別的男人。後來草民就派人查了才知道……原來那賤人……哦不,楚楚她娘親之前就已經跟別的男人訂婚了。隻是礙於那個男人的身份,這才沒有公開……我再往深裏調查,這才知道那男人根本就不是衛國人,而是……齊國人。殿下你也知道的,那時候齊國跟衛國在打戰,任何與齊國有牽扯的人都可能被侮蔑為通敵叛國。草民害怕,就不敢再查了下去……再後來她娘親整日裏鬱鬱寡歡,最後在咱們大衛國和齊國休戰的那年收到一封信,深受打擊,就香金**了。”方富貴小心翼翼的說完這些,壯著膽子抬頭,發現夜淩旭眸瞳漸深,正盯著他,他嚇得又立馬低頭。夜淩旭啞著嗓音問道,“那你可知道那男人其他的消息?”方富貴小心翼翼的抬頭,答道,“知道一些!”


    夜淩旭啞著嗓音問道,“那你可知道那男人其他的消息?”


    方富貴小心翼翼的抬頭,答道,“知道一些!”“說說看!”


    夜淩旭眯起闃黯的眸子,雙拳慢慢握緊,握成有力的拳狀,淡淡的詫異不鮮見的從眼底掠過。方富貴以為夜淩旭要追究他當年瞞報的事情,雙手撲向夜淩旭的袍袖,一邊扯著夜淩旭的身子一邊痛哭起來,“殿下,草民當時也是不得已的才隱瞞下來沒有去通報官府的。都是那賤人的錯……她們一家竟然勾結齊國人意圖謀反……草民當初要是知道那賤人勾搭上齊國人,絕對不會娶她的。”


    夜淩旭覷起眼睛,詭譎地幽幽道,“你張口閉口的就是賤人,可是據本王所知,你現在的夫人劉月香也隻不過是個娼妓而已。連劉月香那樣的人你都能為她贖身,並且娶了她,你說你還有什麽資格嫌棄楚楚她娘親呢。最起碼,楚楚她娘親是被你設計才嫁給你的。”方富貴驚恐的看向夜淩旭,沒有想到他竟然也知道劉月香的出身。劉月香當年是他北上到遼國時遇到的,她當時還隻是個剛開了苞的青樓頭牌。他當時花了重金才為她贖身的。因為這件事情發生在遼國,所以在大衛國根本沒有人知道劉月香的出身,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夜淩旭給查到了。心中對夜淩旭的驚恐更甚,他便扯緊了夜淩旭的袍袖,不停的給他磕頭。“本王隻想知道那個男人的消息,對你別的東西沒有興趣。”夜淩旭輕輕勾起唇角的冷漠,聲音冰冷如冰。


    事到如今方富貴哪裏還敢有什麽隱瞞,夜淩旭想知道什麽,他便都一股腦的傾吐出來。“殿下,草民當時派人查的時候,聽人說那男人是小白臉的長相,而且穿著氣度什麽的,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後來倆國休戰時,從齊國寄來的那封信的信封上署了個‘豿’字,不過當時她娘親在看完那封信後便自個兒燒掉了,從那以後就把自己關在屋裏,不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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