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朔一隻手手掌下意識的罩在方楚楚的胸前,一隻手卻在方楚楚的後背上輕輕的滑動著,一雙幽深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方楚楚,恨不得下一刻就把她吃進肚子裏。


    方楚楚嘴角猛抽了抽,就夜辰朔現在這發|情的模樣儼然已經和野獸無異了,把他院裏的四個女人都折騰的這幾天都躺在床上爬不起來呢,那她就更沒有必要取悅夜辰朔了。


    還是笑著推開夜辰朔,羞紅了臉,她笑道,“王爺,到別院裏,婢妾再陪你。”方楚楚越是這樣拒絕,夜辰朔越心癢難耐。好不容易聽她鬆了口,他便曖昧的擁著她,喊來管家準備馬車。


    到了別院裏,方楚楚又端上一碗鹿茸湯,遞到夜辰朔的麵前。夜辰朔已經連著喝了四天的鹿茸,這四天裏他的狀態極好,現在見方楚楚又端鹿茸湯與他喝,他不做片刻的遲疑,徑直的喝了下去。


    方楚楚見他喝完湯,又曖昧的對他說要去拿樣東西,把夜辰朔獨自的留在冷泉邊。夜辰朔無聊的泡在水裏,腦子裏想著的都是方楚楚那赤|裸著身子的模樣。就這樣沒多久,他便又感覺到了自己全身發熱,下腹處的分身已經雄赳赳的昂立起來。


    又等了一會兒,卻依舊沒有看到方楚楚的身影。他心癢難耐,大聲的喝人,卻也沒人進來挨他的罵。


    夜辰朔憤然的甩了下頭上沾染著的水珠,要從水裏走出來,可就在這時,冷泉的洞口處卻出現了一抹靚麗端起倩影。


    那女子麵紗遮著臉,隻露著一雙妖嬈勾人的眼睛,眸瞳深處,有著如水般一樣的碧色。她全身隻穿著一件十分輕薄的紗裙,一對雪白的雪峰隨著她的走動而不斷的晃動著。她施施然的走到夜辰朔冰泉邊,往冰泉裏一跳,輕薄的紗裙瞬間被浸濕,妖嬈魅惑的身材令人血脈噴張。


    夜辰朔隻微微想了下,便知道這是方楚楚為他安排的人。


    那女子遊到夜辰朔的身邊,直接抓起夜辰朔的手,就向她的胸口放去,指引他撫摸著她的胸前的豐滿。夜辰朔本就已經吃了壯陽的藥,如今又有這麽個女子勾|引他,他哪裏有不接受的道理。


    大手一撈,讓那女子更緊貼住他的精壯的身子。而那女子的tiao逗手法也不僅限與此,她兩條**勾住夜辰朔的腰,把他推倒在冷泉邊,然後她便徑直的跨坐在夜辰朔的身上,一雙玉手在夜辰朔的身上不斷的遊移著。夜辰朔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大腦上湧去,他反身的把那女子壓在身下,然後便瘋狂的在她身上發泄著。


    冰泉裏的水一一圈圈的往外蕩漾著,整個寂靜的山洞裏,夜辰朔反反複複的,折騰了大概有一個時辰,他才有些饜足的又潛回冰泉裏,想要讓水壓下他身上的熾熱。可那女子隻在做了短暫的休息後,便又跟著潛入水裏。這回她遊到夜辰朔的身邊,幹脆直接的用嘴巴主動的啃咬著夜辰朔身上敏感的部位,夜辰朔隻覺得自己剛剛褪下的熱情被她撥弄的再次的點燃,他下腹處的分身再次的挺立。張開雙腿,直接讓那女子低頭……事情的最後又演變著夜辰朔抱著那女子衝鋒陷陣,夜辰朔在這女人的身上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一次次的要下她,而那女子也是極盡的浪|蕩,不管他做什麽,她都配合著他。最後他甚至還發瘋的暴打著那女人,而那女人盡管被他打的瑟瑟發抖,但隻要他要,她依舊使出渾身的手段媚惑著他。


    天色越來越暗,而洞裏的倆人卻沒有消停的意思。洞外,方楚楚和燕墨並肩而立。燕墨撓了撓頭,又刮了刮下巴,“誒呦喂,我倒是知道你為什麽要找外援了,原來如此,這夜辰朔也真能折騰。幸好那人是金奴兒,要不然早就不行了。”


    方楚楚冷漠的看著那個洞口,沒有回答他的話。夜風刮過,吹起倆人身上的袍袖,迷住燕墨的眼睛,燕墨又擠了擠眼睛,用自己的胳膊撞了撞站在原地不動的方楚楚,努了努嘴,“誒,幾天了?”“五天了。”方楚楚從牙縫間擠出三個字道。夜辰朔現在的身子恐怕已經被掏空了。這以後即便是讓獨孤魅那種的神醫來給他醫治,也不能妙手回chun的。夜辰朔毀了她的清白,踐踏了她的尊嚴,殺死了她的孩子。這下,她也終於親手的把他的後半輩子的xing福生活也給了斷掉了。


    夜辰朔在別院住了倆天,這倆天裏他一直沉溺在溫柔鄉裏,對外卻宣稱在家養病。


    等到方楚楚把夜淩旭給她的藥全部的用完,她才央求著夜辰朔回府。七天,她用了七天把夜辰朔的身體掏空。再回王府的馬車上,夜辰朔的精氣神已經明顯的沒有了先前的那般的虎虎生威了。


    現在的他大概是縱yu過度,一張俊逸的臉白蠟白蠟的,那薄涼的唇瓣也似失了血色一般,蒼白的很。可即便這樣,夜辰朔仍舊是一臉滿足的摟著方楚楚,咬著她的耳朵對她曖昧的笑道,“楚楚,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喜歡吃醋的人,可沒有想到你竟然這般的大度。”


    在別院的兩日裏不僅主動的讓人給他熬藥,還安排各色各樣的女人伺候他。這些個女人,嘖嘖……他都不知道方楚楚是從哪裏找來的。方楚楚眸底最深處掩藏著一抹嫌棄之色,但夜辰朔這麽問她,她還是很大度的笑了笑,“婢妾這不是大度,這隻不過是婢妾爭寵的一種手段。


    婢妾不要求名分,但希望王爺的心裏能時時刻刻的都有我。”夜辰朔微怔,但又很快的釋然過來。這時候方楚楚如果說些大度賢良的話,這倒不符合她的xing格了。


    而現在,她直言不諱的說這隻是一種爭寵的手段,這種說法更符合她的xing格。而且……她最後一句話竟然還說,她不要名分,隻要求他的心裏時時有他。這話深得他心,他摟著方楚楚,心中沒來由的就產生出一種豪邁的男子漢氣概,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他又咬著方楚楚柔潤的耳垂,繾綣的說道,“楚楚,你真的可以不要名分,隻跟著我嗎?”方楚楚抬頭,假裝的嬌羞的看了夜辰朔一眼,然後輕輕的靠在他的懷裏,“王爺應該知道我一向不在你麵前說謊話的,我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我既然對王爺說了這番話,那自然便是真心的這樣想著了。”


    能有一個女人在危急關頭為他擋劍,而且還肯沒名沒分的跟著自己,夜辰朔心中隱隱的有些激動,又深情的對方楚楚說到,“楚楚,你放心。


    不管以後我身邊有多少女人,你至始至終在我心中都是最重要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方楚楚心中暗自鄙視,這話夜辰朔可能先前都不知道對自己的表妹說了多少次了。


    可現在呢……柳芊芊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林妙雲、李豔她們都是牟足了勁頭要去羞辱柳芊芊,而先前那個曾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她的男人,現在已經又擁著其他的女人花前月下了。


    所以,夜辰朔的話能信,母豬就可以爬樹。心裏這樣想著,但麵上方楚楚也不敢馬糊,雙手摟著夜辰朔的腰,在他的懷裏輕聲的說道,“王爺,有你這句話,婢妾已經是很滿足了。”


    大概是方楚楚的乖巧柔順取悅了夜辰朔,夜辰朔心裏柔軟成一片,但他也沒有忘記正事。先前他的母後就交待過他要在他大婚之日把方楚楚休掉。


    實話實說,他心裏是真的有方楚楚的,但是他江山也要,美人也要。不過江山當然是首要的,現在他如果違抗了她他母後,那他母後肯定會生氣的。


    所以,隻好暫時的委屈方楚楚了……他又把方楚楚往自己的懷裏摟緊半分,捧起她的小臉,幽邃的眼眸是滿滿的深情,“楚楚,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希望你聽完了不要生氣,你要記住,你永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


    方楚楚心一凜,知道夜辰朔要說正事了。不得不說夜淩旭實在是強大,連夜辰朔和雲妃密謀說要休掉她的這種事情他的人都能探聽的到。


    現在,夜辰朔要談的應該就是這件事情了吧。她偽裝、蟄伏了這麽久,終於等到這一刻了。有了休書,她以後的人生就不用在卑微的看麵前這個男人的臉色了。而且她還可以揚眉吐氣的對夜辰朔說有多遠給老娘滾多遠去!


    “王爺,你說吧,我聽著呢。”方楚楚溫柔的笑著,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怎麽辦,看到你這般,我更加難以放手了。”


    夜辰朔又伸手去勾了勾她小巧的鼻子,寵溺之色溢於言表,但很快的他臉上寵溺之色便迅速的褪去,唇角僵硬了許多,麵露為難道,“楚楚,你也知道的。


    我母後這個人脾氣有些倔,但凡是她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的。她……不喜歡你……她想讓我休掉你……”“啊!”


    方楚楚臉色一駭,袖子下的兩隻手互相掐著,疼的她眼淚很快的就盈滿了淚眶,咬著唇瓣道,“王爺,這……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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