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莊地下廣場的時候她明明是十三四歲的少女模樣,怎麽我一睜開眼,她又恢複了六歲孩童的模樣?


    “你……”我想問問雪兒怎麽會突然長大又突然縮小變回原樣,可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你爸爸呢?”我迅速轉移了話題。


    “爸爸在外麵,我去叫他進來。”雪兒說完轉身跑出了房間。


    不一會兒走廊裏就想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殷森然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漫漫,你終於醒了,李醫生說你已經從昨天中午昏睡到現在快三十個小時了。”殷森然在我床邊坐下,抓著我的手說道。


    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發白,眼底有淡淡的青黑,看上去有些疲憊,我隱約在他身上聞到一股酒精混雜著藥水的味道。


    “你身上有股藥味兒。”我的目光沿著殷森然俊美的臉頰劃過他的身體。


    不對,他的胸膛好像比平時更寬闊了一些……


    “你是不是受傷了?”我掙紮著爬起來,眼前一陣眩暈,我額頭上冒出一陣細密的冷汗,我閉了眼睛,深吸一口氣,等到眩暈暫時褪去,立刻伸手解他的衣扣。


    才剛解了一顆扣子,殷森然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可惜我已經看到了襯衫下,他胸膛上纏繞著的繃帶了。


    繃帶上滲著點點血跡,分外刺眼。


    “你怎麽受傷了?是不是塗城傷了你,你去救雪兒的時候遇上什麽麻煩了嗎?”我緊張的看著殷森然胸前的傷口,手指顫了顫,想要觸碰又不敢觸碰。


    “是遇到了一點麻煩,他使詐,想要拿到你的心頭之血,又不想放了雪兒,好在我去的時候就做足了準備,雪兒救回來了,你的心頭之血也沒有落入他手中。”殷森然取出裝著我心頭之血的瓷瓶放在床頭櫃上。


    他溫柔的捧著我的臉在我唇上落下一吻,摩挲著我的發心,“隻是一點小傷,我的體質不同於常人,很快就會痊愈,一點疤都不會留下,別擔心。”


    我知道他體質特殊,受傷了隻要不是十分致命的傷口,很快就會複原甚至連一點疤痕都不會留下,可我卻心疼他。


    即使有這樣的體質,受傷的時候也會疼,會難受吧?


    “對了,在山莊的時候雪兒突然長大變成十三四歲的模樣,現在又恢複原樣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疑惑的問道。


    “漫漫,這正是我要跟你說的事。”聽到我問起這件事,殷森然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那天在山莊地下廣場,塗城設下的法陣聚攏魔氣用禁術強行灌注到雪兒體內,是為探查她的魂魄是否是寒煙轉世,但雪兒的身體特殊,吸收了強大力量後可以自行轉化為己用,順帶著也就促成了她身體急速的成長。那天在那股強行灌入的力量的撕扯下,雪兒的魂魄本來要潰散了,但你身上的力量卻機緣巧合修補了她受損的魂魄。雪兒和我師父寒煙幾乎長得一模樣,塗城把她帶走也是為了進一步驗證她是不是寒煙,他和當初的我一樣,都懷疑你是師傅轉世,所以他要用你和雪兒的心頭血試驗,找到師傅轉世之人。”


    聽完殷森然的敘述,我心頭一驚“也就是說,雪兒和我都有可能是寒煙轉世?”


    殷森然點點頭。


    “今日我到達與塗城約定的地點,他本想殺我奪取你的心頭之血,但我早有防備,四周早就布下了法陣和式神,最終我們雙方都受了傷,我勉強從他手中將雪兒救出,雪兒的身體並不能適應強行灌入她體內的魔氣,我將她體內的魔氣引出體外,她又恢複到六歲孩童的模樣了。”殷森然簡單的說了一遍救出雪兒的過程。


    雖然他沒有詳說,但我知道其中的過程必然是凶險萬分,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那麽輕描淡寫。


    “塗城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很擔憂。


    “就算他不善罷甘休又怎樣,你和雪兒都是我要保護的人,我不會讓他傷害你們的。”殷森然起身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瓶子,打開衣櫃裏的保險箱,將裝著我心頭血的瓶子放進了我平時裝珠寶首飾的保險箱。


    “爸爸,媽媽,我可以進來嗎?”雪兒站在門口將房門推開一道門縫,小聲問道。


    “進來吧。”我朝雪兒招招手。


    雪兒立刻推開門朝我跑了過來。


    “媽媽,對不起。”雪兒低著頭站在我床邊,小手緊緊捏著衣角,懊惱的向我道歉,“我不該不聽你的話,叔叔不是好人,害爸爸媽媽受傷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了,他是壞人!”


    雪兒握緊小拳頭,氣鼓鼓的說道:“媽媽,雪兒也要變得像爸爸一樣厲害,狠狠的教訓那些欺負我們的壞人!”


    “傻丫頭,我和你爸爸我們並不需要你變得多厲害,隻要你平安幸福,就是我們最開心的事。”我伸手揉揉雪兒的發心。


    我臥床休養了一周,身體終於恢複,殷森然身上的傷也好了。


    我和殷森然重新回到公司上班。


    “當當當。”張秘書敲了敲總裁辦公室虛掩的大門。


    “進來。”殷森然從電腦上移開視線,淡淡的對站在門外的張秘書說道。


    張秘書走進辦公室,將一份邀請函放在了殷森然麵前。


    “總裁,唐氏集團旗下蘋果電視台今天晚上要舉行十周年酒會,給您發來了邀請函,您看要不要出席?”張秘書走到殷森然辦公桌邊,遞上一份裝幀精美的邀請函。


    “蘋果電視台十周年慶祝晚宴?”我微微皺眉,轉頭看向殷森然,“上次他應該也受了重傷吧,這才沒幾天就又來招惹我們?”


    “不一定是他的主意,殷氏集團在蘋果電視台有定期投放廣告,算是蘋果電視台的客戶之一,電視台方麵按照慣例也會邀請合作商參加酒會的。”殷森然打開請帖看了看時間。


    “今天晚上八點,在海誠大酒店。”殷森然說道:“漫漫,你想去嗎?”


    “你也說這是電視台方麵發來的邀請函,跟他沒有太大關係,我們為什麽不能去?當然要去,如果他也去的話,正好看看他的傷恢複的怎麽樣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想了想,大庭廣眾至下,塗城披著唐宇天的皮應該不敢直接對我們動手。


    晚上八點,我和殷森然盛裝出席了蘋果電視台十周年慶祝酒會。


    酒店門前鋪著一條紅毯,保安將圍觀的粉絲和記者們隔離在紅毯以外五米的位置。


    記者們端著長槍短炮,閃光燈燦若星辰。


    現場美女帥哥如雲,不少平時隻能在電視和電影裏看到的大明星都盛裝打扮受邀前來參加蘋果電視台十周年慶祝酒會。


    明星們盛裝打扮,高調博版麵,富豪名流們雖然低調,但同樣是媒體關注的對象。


    我剛從車上下來,踏上紅毯,就險些被閃光燈閃瞎眼。


    殷森然不動聲色悄悄使了個小法術,將那些強烈的光線屏蔽在我們兩人之外,我頓時覺得眼睛舒服多了。


    走進宴會廳,電視台負責人正站在門口同到場的明星以及政商名流寒暄。


    看見我和殷森然走了進來,台長立刻走過來,笑著向殷森然打招呼。


    “殷總、夫人歡迎二位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們蘋果電視台十周年慶祝酒會。”


    “能來參加蘋果電視台十周年慶祝酒會是我們的榮幸。”殷森然微微頷首,淡淡的說道。


    台長從服務生手中端著的托盤上拿下兩杯香檳遞給我們,“希望今晚殷總和夫人能玩得開心。”


    接過台長遞來的香檳,殷森然和台長碰了碰杯。


    我和殷森然朝場內走去。


    不少殷氏集團的合作夥伴或者是希望能結交殷森然的明星紛紛端起酒杯朝我們湊了過來。


    殷森然冷淡的聽著周圍人的奉承話,絲毫不為圍在周圍的靚男美女所動。


    “哇!來了來了!快看那邊!”突然,場內傳來一陣驚呼聲。


    眾人的視線紛紛朝門口看去。


    “是國際巨星安卡!”圍在殷森然周圍的一位女明星捂著嘴驚呼道。


    “你是說今年獲得奧斯卡影後的國際巨星安卡?蘋果電視台麵子夠大啊,這種好萊塢巨星都能請來。”一名挺著將軍肚的中年富商咋舌道。


    眾人伸長了脖子朝門口看去。


    隻見一名穿著金色晚禮服長裙,長發披肩的美女身姿搖曳的走進了宴會廳。


    她有一頭烏黑的長發,高鼻深目,五官深邃美麗,黑色的眼珠宛如兩顆黑曜石,眼波流轉間帶著勾魂奪魄的光彩,紅唇豐潤,皮膚白皙,個子高挑,身材婀娜有致,長相結合了歐亞兩洲人種的長處,神秘而又美麗,熱情而又優雅,可以說是無數男人夢中情人的範本。


    “哇,真的是安卡啊!”我小聲對殷森然說道:“我看過她演的電影,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真人了。”


    我話音剛落,就看到安卡的目光掃視過全場,似乎在尋找什麽,最終定格在了殷森然身上。


    她朝電視台的負責人微微頷首算是打了聲招呼便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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