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內把“夏段拳”打的興起的夏航,又哪裏知道晚上陳家家主特意製訂了一項針對他的決策?


    與此同時,馮奶奶悄悄來到院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那副眼神,儼然就是奶奶看孫子的表情,含著濃濃的溺愛與欣賞之意。


    直到夏航收功駐足,馮奶奶似乎還沒有看夠一般。昨晚,孫子與外孫女都回來了。但她心裏明白,孫子對小顧有那麽一點意思,隻不過似乎是一相情願。另外,孫子隻在上大二,兩人年齡也不太合適。


    而小顧似乎對小夏更情有獨鍾,兩人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可在馮奶奶的計劃裏,是想讓小夏與外孫女接觸接觸。她剛上大一,兩人年紀也相當。最關鍵的是,這個小夏是越來越討人歡喜。


    這就是老人計劃中的兩對組合,明顯有些亂點鴛鴦譜的味道。可她不那麽認為,相反還非常看好小夏與外孫女這一對年輕人。


    可她又哪裏知道,夏航的背後,已有好幾位才貌雙全的奇女子。


    “小夏啊,昨晚又回來的挺晚吧?嗬嗬,沒事沒事,今天你有什麽安排?”看夏航打完了拳法,馮奶奶趕緊問道。


    “今天啊,應該沒什麽太具體的安排。除了每天的針灸,我一般下午過去。”夏航應道,隨即又問,“馮奶奶,您有什麽事情就盡管說。”


    “咳咳,是這樣子的。我也跟你嘮叨過的,昨晚我那孫子還有外孫女都回到了這裏。如果你沒什麽安排,那上午你們幾個年輕人就到湖邊去轉轉。”老人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說完,她看到夏航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隨即再道:“對了,還有小顧。都是年輕人,多在一起聊聊,省得悶在屋子裏。”


    夏航已隱隱地感覺到了什麽。老人幾次跟自己提及這些,顯然也是別有一番用意。但他也不太好駁老人的麵子,所以還是很配合地點點頭。


    他一點頭,老人的笑容更加燦爛。然後打了聲招呼,就去廚房準備早餐去了。而夏航暗自搖了搖頭,踏步出了院子。


    在那個湖邊,他整整跑了三圈。然後又來到那家早點攤,一邊吃一邊期待著太姥爺的出現。直到攤位上的人越來越少,依然沒有看到老人的身影。或許,老人是到北邊郊區的別墅度周末去了。


    帶著一絲失落,夏航正要起身回去。抬眼一看,發現來路上行過來一男兩女。其中的一位美女,也正好看到了他。她趕緊快走了幾步,好奇地問道:


    “夏航,你怎麽在這兒?馮奶奶還說你在湖邊鍛煉呢!”


    “我為何不能在這兒?”夏航微微一笑,看了看隨後過來的兩個人,繼續道,“顧晨,這兩位就是馮奶奶的孫子和外孫女吧?”


    顧晨還沒有開口,這兩人倒是跟見麵熟似的開始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安雲聰,姥姥肯定提起過我吧?”女孩圓臉,一雙大眼睛特別傳神。性子有點像邊昕兒,說話快言快語。


    夏航仍然帶著一道笑容,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你好!我叫郝雪鬆,昨晚聽奶奶說了不少你的事情。”男孩伸出手,一邊握一邊道。


    夏航看著這對兄妹,然後笑著道:“雖說我在你們家才住了兩三天,但馮奶奶還真沒少提起你們兩個。一個在京大,一個在師大,老人以你倆為自豪。”


    “姥姥她呀,我看就是閑的。夏航……夏醫生,聽顧姐說你醫術超牛,早知道我也考醫大好了。”安雲聰盯著夏航,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


    “就你這性子,哪是學醫的料?”郝雪鬆白了妹妹一眼,絲毫也不給她留麵,“再說了,即便你上了醫大,跟夏醫生有什麽關係?”


    “嗨,哥你還別瞧不起我!不信你問問顧姐,我有沒有學醫的天賦?”


    “得了吧,還天賦,你最適合當老師。”


    “哼,小看人!”


    看到兄妹鬥嘴,夏航和顧晨在一邊微笑不語。看來他倆平時也喜歡這樣開玩笑,雖不是親兄妹,但兩人的關係顯然還不錯。


    正在這時候,一道好聽的聲音飄了過來:“聰聰,誰敢小看你?”


    似是一陣輕風吹過,緊接著一道清麗的身影出現在四人麵前。


    “嗯,我明白了,準是雪鬆哥!”


    來人竟然認得安雲聰兄妹,不僅認得,似乎彼此還很熟悉。而夏航卻露出了一副詫異的表情,因為他發現說話的居然是收拾早點攤的那個可愛女孩。


    “靜靜,你終於忙完了?哼,除了他誰還會擠兌我?”安雲聰一見來人,趕緊跑過去拉著她訴說,似是等來了同盟軍。


    來人自然也看到了夏航與顧晨。她先是衝夏航甜蜜一笑,大大方方地說道:


    “我記得你的。我是雲聰的同學,叫陶靜。這是父母經營的早點攤,每天我都會來幫忙。如果雙休和節假日沒有功課,就在這裏多待一會兒。沒想到,居然看到了你們。”


    “你們家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了,自我知道後都來了三趟。”夏航由衷地讚歎道。要不是太姥爺引導,自己哪裏會發現這個地方?


    “夏醫生,靜靜家的餐廳可有名了,全是回頭客!”安雲聰進一步地解釋道,“要不是姥姥一早做好了,我是準備帶你們到這兒吃的。哪知,你居然捷足先登了。”


    “嗬嗬,我也是偶爾發現的。從此,也成了回頭客之一。”夏航應道。初次來這裏時,陶靜一家三口忙碌的身影,就如一道都市風景線,定格在自己的腦海中。


    安雲聰的大眼睛在幾人身上轉了幾圈,立即又想到了一個主意。她隨即建議道:


    “我有一個想法,以後節假日咱們幾人一起到郊區去玩吧?農家院,野長城,峽穀岩洞什麽的,肯定比城裏有意思多了。如何?”


    “行是行,但我們沒有車。另外,月底就是國慶長假,旅遊景點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是去看人呢,還是看景?”郝雪鬆想了想,似不是特別讚成。


    “所以我的意思是不要去那些名氣大的景點,人滿為患。但你說的車倒真是個問題,坐大巴車去就太不方便了。”安雲聰點頭道。


    “我姥姥家就在北邊的遠郊區,那邊的風景可美了!”陶靜表示支持,“特別是秋天,因為山區溫度低,所以那邊的樹葉都比城裏要早紅至少半個月以上。”


    這時,一直安靜立於一邊的顧晨突然開口道:“我倒是會開車,當然啦,技術很一般。另外,我的時間不如你們自由。一旦趕上夜班或者加班,就很難有機會出門。”


    郝雪鬆略一沉思,然後說道:“顧姐這兩天沒事吧?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啦就在今天或者明天出發。現在遊客少,還省得夜長夢多。”


    “啊……呸呸呸!京大的同學瞎用詞匯,什麽夜長夢多?還有什麽擇日,你幹脆回去翻一下老黃曆得了,看看哪天適宜出行,好不好?”


    安雲聰隨即瞪了哥哥一眼,反駁道。片刻後,她繼續著自己的構思:


    “出去玩,就是為了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說文藝點叫回歸自然,所以咱們也圖個順其自然。”


    夏航一聽,倒是微微點頭。順其自然,跟自己信奉的順心意有異曲同工之妙。至於哪天適宜做什麽又忌諱什麽,哪能如此簡單的一概而論?


    真要在意那些,那就得好好地占一卦。同時,也要結合當事人的生辰八字,看看其喜與忌的五行又是什麽等等。隻有綜合推演,才能得出更為準確的論斷。


    但隨後又想到了什麽,夏航訕訕地一笑,說道:“不好意思,這兩天我無法走得太遠,因為還得給人針灸。所以,要不……到下一個雙休再說?”


    黃哲的治療,得持續到下周一。在此之前,他哪兒也不能去。這是原則,即便他沒收到許韻知的那一大筆診費,他也必須完成這一療程。


    那幾人一聽,頓時就顯得有些失落。


    “你們也別受我影響,這兩天可以先去探探路什麽的,是吧各位?”夏航一看大家表情,建議道。


    “路線我熟悉,關鍵是找到一輛合適的車。我們這麽多人,最好是寬敞些的,省得太擠。”陶靜擔心的還是車輛問題。


    “另外,從市內到那兒有一百多公裏。所以最好住一晚,否則就太累了。”


    “那麽遠啊?靜靜,是不是都要到了燕冀省的地盤?”安雲聰有些驚訝的口氣。


    “差不多吧,我姥姥家幾乎在燕城的最北邊。有時在九月下旬山上就已經火紅一片,很美。”陶靜應道。


    “那現在就去估計紅葉是看不到了。”郝雪鬆似乎有點鬱悶,眼睛悄悄地瞥了一下夏航。


    “我來燕城好幾年,隻在上學時去西山看過一次紅葉。結果那一天人山人海,我差點沒有擠上公交車。”顧晨接過話說道。一想起那次的經曆,她都有點心悸。


    “是啊,所以說現在到外麵玩,千萬不要去湊熱鬧。特別是節假日,越熱門的地方,越是恐怖。相對而言,倒是靜靜的姥姥家真可以去看看。夏醫生,你說呢?”


    安雲聰盯著夏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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