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還記得當初到底有多少個人在你生產之中經手過,對於她們的樣子還有印象嗎?叫什麽名字?”


    “我真的不太記得了,但是好像當時一個產房裏有七八個人呢,有醫生,有護士,還有其他助產護士,林林總總的,我怎麽可能想起來到底會有多少人?而且當時我痛得要命,也根本沒有心思去查看到底有哪個護士長什麽樣子啊!”


    天鵝攥了攥拳頭,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全是濡濕的汗,卻又不敢說明自己心中著急,生怕慕淮深跟著自己一起著急。


    慕淮深深歎一聲,垂眸看向地麵,覺得心中有些羅亂。


    先前那個事情,表明了醫生此時是不願意說些其他的事情,從那個醫生嘴裏應該也問不出些什麽,現在這事情就好像斷了線,根本穿不到一起去了。


    “對了,我雖然記不得那個醫生叫什麽名字了,但是我記得當時有一個護士好像叫劉懷珍,是的,劉懷珍,長相挺漂亮的,對待我也很好,個子跟我差不多高。”左小暖上下比量著那個護士的高度。


    “你是說當時有一個護士,她的體貌特征是這樣的是嗎?名字沒有記錯嗎?”聽了這話的慕淮深,眼中也突然露出了些滿懷希望的神采。


    “說實在的,過去了這麽久了,名字這方麵我倒是真沒有什麽太特別的印象了,隻是隱隱約約的記得叫劉懷珍。”天鵝依舊努力的回想著,卻發現沒有什麽可用的記憶了,挫敗的垂眸。


    “好。”


    慕淮深點點頭,隨即在自己心中開啟了新的計劃,剛才還在想這件事徹底斷了線,現在看來好像又連上了,隻要能找到這個當初在醫院上班的名叫劉懷珍的護士,一切就可以進一步了。


    “好,我建議現在從當初的護士和醫生開始著手,我現在去找你所說的那個護士,你先家等消息,等我有消息了,第一時間通知你。”慕淮深手下攥緊了那輪椅的扶手,待到自己心情沉靜下來之後,才轉身默默的離開。


    “好……”左小暖此時也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的,一張臉上滿是驚悸且疑惑的神色,這件事情對左小暖的衝擊太大了,讓她一時沒有辦法接受。


    左小暖在屋子裏麵不停的踱步,甚至在慕淮深走了之後也難以平靜下來,滿腦子都想著先前的事情,自己竟然這麽的馬虎,將孩子丟失了這麽多年也沒有問過甚至沒有懷疑過!


    自己怎麽會出心大意到這種程度,自己可是個母親呢!


    現在隻要想一想,左小暖就覺得自己太對不起那個小孩兒了,如果自己真的生了兩個孩子的話,那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混蛋的媽媽了!


    這邊的左小暖一直沉浸在苦惱之中,而那邊的慕淮深已經開始著手找這個孩子了,先前曾經命令下屬到處找孩子,這個事情已經敲定下來了,那麽現在就開始在醫院方麵努力,慕淮深首先找了自己的助手,到醫院去打聽是否有叫劉懷珍的這麽個人。


    才不到兩個小時,助手就打探到了。


    雖然醫院裏麵護士那麽多,但是所幸這個護士在眾多護士裏麵也算比較溫柔且有名氣的,所以隨便在前台問了一下,就問到了的確有一名產科的護士名字叫劉懷珍,而她也確實是做了好多年的護士,看來,一切都對上了。


    聽到答案之後的慕淮深立即飛速趕往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慕淮深見到了那三年前曾經參與手術的護士。


    那位護士果然像左小暖所說的,長相很是漂亮,與左小暖的體貌很相似,但是看起來笑容還算和善,笑著問慕淮深是誰找自己有什麽事情。


    慕淮深想,看來,院方還沒有通知這位護士,可能是因為時間確實有些久遠,所以還沒有找到他也沒來得及通知。


    但是當慕淮深說出自己的來意以及問起當年的事情的時候,劉懷珍的說辭又是先前的那一套。


    “這位家屬,我想你問的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因為畢竟時間隔得有些久,了我自己也記不太清楚了,我們婦產科每天要接待的病患有那麽多,不可能單單記得你妻子一個人。”劉懷珍臉上的笑容和善卻又疏離。


    慕淮深有些焦急,但是想起了左小暖先前所說,於是問道:“您再好好想一想,我妻子名字叫左小暖,三年前曾經在這裏住過一陣子院,身高和您差不多。”


    聽了慕淮深這樣說,劉懷珍微微歎息了一聲:“左小暖,好吧,你跟我來。”


    慕淮深一路跟著劉懷珍走到了護士休息室,她轉身對著慕淮深解釋:“對於您先前所說的話,我的確記得您的妻子,因為當時她笑得很和善,和名字一樣暖暖的,所以您提起名字我就想起來了,但是我保證我記得很清楚,您妻子當時真的隻是生了一個寶寶,還是個男孩,我記得她好像還很興高采烈的感謝我們的醫生和護士。”


    “難道除了這個孩子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了嗎?在你沒有看見的時候,以及其他什麽情況下,你能保證沒有任何人可能會將另一個孩子抱走嗎?”


    慕淮深挑了挑眉,忽然覺得麵前這個女人的說辭有些讓自己難以接受,不過具體是哪裏不對勁,自己還要好好想一想。


    “先生,雖說我沒有辦法給您保證這個,但是我卻可以說當時生產的全程我都在場,我看的清清楚楚,您妻子隻生下了一個小男孩,至於您說的另外一個小女孩兒那是根本沒有的事情。”


    “……”慕淮深有些無語:“那當初的婦產醫生還在嗎?我妻子說,她和檢查的醫生並不是同一個,或許能夠知道些什麽。”


    “這個非常抱歉先生,那位醫生,現在已經不在我們醫院就職了,所以這位醫生究竟去了哪裏我們身為護士是不可能知道的,這點我個人對您表示非常抱歉。”


    劉懷珍說完,深鞠了一躬,慕淮深無奈的笑了笑,不再言語。


    “這種心情我們能理解,雖然b超可能真的出錯的可能xing比較小,但是畢竟是機器檢查出來的東西,也有可能是當時的醫生沒有看清或者是弄錯了別人的化驗單給你們,這都是有可能的。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您雖然可以大膽的猜測那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們院方隻能表示,您妻子當時真的是生了一個男孩,這件事情無庸質疑。”


    “好吧……”慕淮深深深的歎了口氣,看來這劉懷珍就是咬死了當初左小暖隻生了小寶一個,沒有任何可能xing是有另一個孩子。


    “那我妻子當初腹部比一般孕婦的腹部要大一些又是什麽樣的情況呢?”


    “這個腹部的大小,當然是因人而異,因為您身為男士可能是不清楚,我們女xing懷孕的時候肚子裏除了寶寶還會有其他羊水之類的東西,您妻子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羊水比較多,這個理由可真不能讓慕淮深相信。


    “這樣吧,看在您妻子當初也和我們相處的不錯的份兒上,我可以將當初參與您妻子手術的幾位護士叫來,您大可以問問,當時就算我不在場,其他的護士也都是在場的,您妻子到底生了幾個孩子,這點一目了然,好嗎?”


    “嗯。”慕淮深點頭同意,但是心中也明知道既然麵前這個護士咬死了說隻有一個,那麽其他的護士也根本不會露其他口風給自己的。


    果然,之後劉懷珍叫來了不少當日裏曾參與過左小暖生產的助產護士,那些護士的回答無一例外都很冠冕堂皇,並且咬死了當時左小暖隻生產了一個寶寶。


    這點讓慕淮深覺得更加懷疑,先前劉懷珍曾經說過,事情隔的那麽遠,自己根本不可能記得清楚,之後在自己提了名字事情之後,才恍然大悟地想了起來,然後卻說當時記得很清楚,左小暖隻生了一個孩子。


    如果說真的記不住了的話,因為一個名字就會想起來當時的產婦生了幾個孩子?甚至會表明自己記得很清楚?這不是有些衝突嗎?


    如果,這真的是因為左小暖給人的印象很深的話,慕淮深也不能多說些什麽。


    但是如果按照劉懷珍這樣說的話,其他的護士並沒有說左小暖的名字什麽的,況且還有很多隻參與了手術而已的助產護士,直接張口就說確定當時隻生了一個男孩兒。


    那麽也就是說她們肯定也不會記得當時左小暖這麽一位普普通通的產婦,又怎麽會和劉懷珍一樣咬死了說當初左小暖隻生了一個孩子呢?


    又問了一些可有可無的話之後,所有的護士都表明自己記得很清楚當時左小暖隻生了一個孩子,並且努力地勸解著慕淮深,想讓他認為當初一定是b超搞錯了,或者是醫生不小心弄錯了單子。


    總之就是將當初的檢查結果推得一幹二淨,一切以生產出來的孩子數量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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