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蘇桐話音的落下,韓愛國陷入了一片久久的沉默。


    華國的情況他怎可能不了解。


    隻是叫人心痛啊。


    這些年他做了很多,但憑借他一人之力又能改變什麽?


    華國每天有無數人餓死有無數人活在戰場流血的地帶,他幫不了所有人,所能做的隻不過是盡一點微薄之力罷了。


    見韓愛國未說話隻聽蘇桐道:“韓先生若是不信的話,高書記在門外,您可以叫他進來親口證實。”


    “高海波?”韓愛國眉頭一挑道。


    “是。”蘇桐說。


    “叫他進來吧。”韓愛國說。


    “好。”


    蘇桐應答的同時起身朝玄關外走去,再次進來時身後已多了一個男人那人正是高海波。


    高海波走進來後,衝韓愛國恭敬的稱呼了一聲:“韓先生。”


    此次上麵委派人下放到各企業來查賬是一項秘密行動。


    所以高海波並不知道韓愛國的到來,若是知道怕是早早的就來拜訪了。


    “坐吧。”韓愛國說。


    “韓先生,那我就先出去了。”蘇桐說,說罷不等韓愛國開口就先一步要離開,但誰知腳步剛邁出竟被韓愛國給叫住。


    她說:“你就坐著吧。”


    聽韓愛國如此一說,蘇桐微微一怔隨後才道:“韓先生,這恐怕有點不合適吧?”


    韓愛國眉頭一橫眼睛一瞪道:“讓你坐你就坐哪來那麽多廢話。”


    見韓愛國有暴怒的傾向,蘇桐不敢再磨嘰,於是趕忙道:“好!”


    雖然經常開會的時候高海波會看到韓愛國,但那都是公共場合,私下裏這是高海波第一次見到韓愛國。


    畢竟對於高海波而言韓愛國是那位於華國重要職位的人員,心中之敬重,那是自然。


    三人坐下後,韓愛國沒有說話,他們兩人誰也都沒敢開口。


    直至韓愛國那一支煙作罷,才聽他說:“高書記,那件事你是知道的?”


    高海波自然知道韓愛國指的是什麽。


    所以沒再偽裝直接道:“是!”


    高海波話音剛落,隻見韓愛國那是一排桌子道:“你知不知道**的下場是什麽,最重要的是你利用本職擅自販毒,這是什麽罪?死罪!!”


    韓愛國那強大的氣場叫高海波內心一顫,額頭上的冷汗更是出了一層。


    “我知道,所以、全憑韓先生處決。”高海波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打算。


    俗話說的好,人生在世總要賭一把,賭贏了,那他以後就有了韓愛國這個靠山,賭輸了不過是賤命一條。


    高海波不解釋不燥不擾反而很是決絕的低頭認錯?


    這一出的上演那是讓韓愛國眉頭一挑,當即朝蘇桐看去,這手段怎麽和這小女人的有點像。


    蘇桐在觸及到韓愛國眼神的瞬間那是當即低垂下了腦袋,這男人的眼神太犀利,就好似一把刀般,硬生生的把你割開暴露而出。


    聽韓愛國那一番怒吼咆哮,高海波本以為自己的官路走到了盡頭。


    卻不曾想幾秒鍾後韓愛國一指他道:“這件事僅此一次,若有下次你烏紗不保且xing命堪憂。”


    韓愛國此話一出,高海波那是鬆了口氣。


    衝韓愛國那是連忙道謝的同時稱自己不會了。


    隻聽韓愛國又問:“高書記你覺得殷天絕是個什麽樣的人?”


    韓愛國如此一問那是讓高海波眉頭一挑,眼神竟朝蘇桐看去。


    當韓愛國看到高海波這一動作時那是一聲嗬斥道:“我問你殷天絕是個什麽樣的人你看蘇秘書做什麽?”


    高海波快哭了。


    你說咱倆私下裏談論別人是不是悄悄的,人家xiǎo mi書在這裏坐著,咱倆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在這談論是不是不太好?


    “韓先生,這話似乎不是很好說。”高海波說這話間已是冷汗涔涔。


    韓愛國全然不吃高海波這一套,而是眉頭一挑道:“不好說那就慢慢說。”


    高海波:“……”


    幹咳一聲道:“俗話說的好無jian不商,殷總能將sk國際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裏帶到亞洲第一的位置,那這一點自然是不差,論手陰狠絕情他也是一流,爾虞我詐那更不在話下、陰險狡詐那也沒得說,當然雖然殷天絕這個人總是給人一副高高在上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但他的心不壞,又或者可以說是心存善念的,所以我之所以維護殷天絕就是因為他能為廣大人民幹些事實來,而不是說空話大話假話。”


    高海波跟蘇桐離開了。


    韓愛國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對於他而言,蘇桐說的沒錯高海波說的也沒錯。


    看來這殷天絕他是動不了啊又或者說不能動。


    臨近晚上時。


    韓愛國的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張平今天已經離開了,知道他住在這裏的更是寥寥無幾。


    下午那會高海波蘇桐剛剛離開所以不可能是他。


    會是?


    當打開房門看到房門外站著蕭炎的瞬間,韓愛國一怔。


    蕭炎衝韓愛國笑著說:“韓先生我是奉我家女神命令來親自為您做治療的。”


    韓愛國指著蕭炎笑著說:“你們啊你們啊!”


    韓愛國先是用藥草泡澡,隨後蕭炎幫他按摩。


    雖然他按摩的手法跟張平一樣,但明顯力度還有產生的效果要比張平強烈好幾倍。


    “蘇桐說你是神醫?”韓愛國問。


    “是我家女神把我強大話了。”蕭炎一笑道。


    “有一句話我也不知道該問不該問。”韓愛國說。


    “韓先生是想問您這病究竟能否痊愈。”韓愛國話音剛落,隻聽蕭炎脫口道。


    韓愛國沒說話隻是笑了笑。


    “韓先生您這屬於頑疾,要向徹底痊愈那是需要時間的。”


    聽蕭炎如此一說,韓愛國那是一個激動脫口道:“如此說,這病能痊愈是真的?”


    “當然,這一點保證我還是敢有的。”蕭炎拍胸脯道。


    “蕭醫生,我這病若能痊愈,我一定會重謝。”韓愛國說。


    “韓先生說的哪裏話,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本職,更何況你是我女神的朋友,我自然是更加義不容辭。”蕭炎說。


    聽蕭炎如此一說,韓愛國那是直接大笑三聲:“幫我轉告蘇秘書,她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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