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已經九點半了,過了上班高峰期,這會百分之九十九的員工已在自己的崗位上開始一天的工作,按理說電梯很好等,但無奈這樓層太高,所以也不是那麽的容易。


    鐺!


    隨著一聲脆響,電梯門開了。


    幾個打扮青chun靚麗的小職員從裏麵走了出來。


    待所有人走出後韓愛國這才走進電梯。


    蘇桐眼看那電梯門就要關住的時候,那是急忙一路狂奔上前用胳膊阻止了電梯的關上。


    也就是隨著蘇桐這一舉動,那剛剛欲要閉著的電梯門‘嘩’的一聲開了。


    蘇桐這一舉動叫韓愛國大驚。


    直呼一聲:“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以動作有多麽的危險?”


    蘇桐走進電梯後從新按下關門鍵後,這才衝韓愛國道:“謝謝韓先生教誨,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蘇桐一副好學生的模樣衝韓愛國道。


    韓愛國隻是幹咳一聲並未說話。


    顯然對於蘇桐這副態度他有幾分不買賬。


    韓愛國沒再開口,蘇桐幾次張嘴卻不知說些什麽。


    因為她感覺自己那些話說出來是沒有一點價值。


    既然是廢話那倒不如不說。


    所以兩人的沉默無疑使得氣氛略顯尷尬。


    但好在蘇姑娘早就練就了金剛不換之身。


    以至於各種情況都能坦然麵對。


    當然蘇姑娘並不是說隻是挺著臉麵在這站著。


    她站著的同時那是用餘光偷偷的觀察著韓愛國的一舉一動。


    約莫十幾秒後,當她看到韓愛國眉頭上挑微微活動自己右肩膀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場突入起來的秋雨讓韓愛國的舊疾發作了。


    “韓先生,可是舊傷發作了?”蘇桐輕聲道。


    蘇姑娘那是要麽不開口,一開口定然說到別人心坎裏。


    無疑,蘇桐的再一次觀察入微讓韓愛國佩服。


    但這次他並未像昨天那般跟這小女人寒暄起來,隻是冷冷的應了一聲。


    鬼知道,這女人是不是殷天絕故意安排在他身邊的。


    這些年因為他‘韓一刀’的名號那是得罪了不少人。


    若不是韓家那強硬的後台在那撐著,他早不知道被拉下馬多少回了。


    韓家老太爺也找他談過,說他脾氣太直做事太絕,現在這個社會多個朋友多條路。


    但在他韓愛國看來,人生活著不過短短數十載,既然他有這個權勢為什麽不盡一切可能幹些對得起良心的事,但這種事一開始絕對就是一條不歸路。


    來之前他早將殷天絕的背靜弄的一清二楚。


    這個人究竟是動還是不動,韓愛國這些天一直在思考。


    但沒有結果。


    蘇桐見韓愛國沒說話,但這次並未閉口不談而是道:“韓先生,要不今天結束我還是叫我那位朋友幫你看一看吧?”


    韓愛國說:“蘇秘書好意我心領了,隻是這是舊疾什麽情況我心裏比誰都清楚。”


    無疑,韓愛國把話說到個這種地步,裏麵所蘊含的那一層拒絕意思是極其明顯的。


    蘇桐再多說下去無意。


    所以隻得叮囑一句:“韓先生晚上洗澡時候我熱水多衝肩膀一會,應該會舒服些。”


    其實蘇桐所說的這個辦法也就是熱敷,這些年韓愛國每次痛的受不了的都會這樣做,但畢竟這不是長久之計,若是論堅持下來的話那更是不可能。


    所以韓愛國那是直接說了句:“謝蘇秘書關心。”


    且不說這女人跟殷天絕是什麽關係,單單她這份才華他是欣賞的。


    或許他在**待的時間太長了,害怕了那一套爾虞我詐陰謀陷害裙帶關係。


    又或者說她不應該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人看事。


    想到這裏的韓愛國那是衝蘇桐微微點頭,再次表達謝意。


    韓愛國這突如其來的一舉動,倒是讓蘇桐有些摸不著頭腦。


    接下來的兩天,蘇桐跟韓愛國的關係一直處於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位置關係。


    殷先生依舊每天會以各種各樣的借口去蘇姑娘小區門口蹲點,然後待帶早餐給她,送她上班。


    而且連續兩天都無不例外的碰上了韓愛國。


    準確說連同第一天已經是連續三天了。


    但不得不說韓愛國是一公私分明的人。


    雖然他對蘇桐及殷天絕的關係心生懷疑的同時暗自看不起。


    但他從來不會將這股子情緒帶到工作情緒中來。


    工作中他該是怎樣依舊是怎樣。


    但讓蘇桐感到欣慰的一件事是,似乎就連老天都幫殷天絕。


    因為這接連三天一直是小雨到中雨,而這種天氣將會持續最少一個星期。


    第一天下雨的時候韓愛國的舊疾就突發了,那股子疼痛的感覺就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在哪裏啃噬般,苦不堪言,尤其當空氣中的濕氣越發的大,韓愛國的這種痛苦就越發的劇烈。


    而這三天的陰雨連綿,韓愛國近乎都是帶病上班。


    當蘇桐每每看到韓愛國痛的額頭上那都豆大雨點不受控製的如雨般往下甩,但整個人卻不哼一聲的時候,她打心眼裏佩服這男人,韓愛國對蘇桐說過一句話,上麵派我下來查賬,我完全可以走形式,但我不能,因為我不能對不起我的良心更不能對不起那十三億民眾的納稅錢,我拿這份錢就要做這份事,這是我的工作更是我的職責我的任務我的良心。


    蘇桐發現越是跟這男人接觸的時間長,就越發刷新對他的認識。


    錚錚鐵骨!


    這四個字來形容這男人恐怕是再也形容不過的了。


    但他畢竟吧不是鐵人,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所以韓愛國終究是忍受不了舊疾的折磨病倒了。


    那天早晨當韓愛國抵達sk國際發現這男人還未到的時候,她就覺得可能出事了,果不其然,近乎是這以想法剛從腦海裏以閃而過的瞬間韓愛國的電話便打到了殷天絕那裏。


    雖然蘇桐是協助他工作的,但畢竟sk國際的老總是殷天絕。


    這一點韓愛國還是能夠分的清楚的。


    所以自然請假是要跟殷天絕請。


    當殷天絕向蘇桐說明時。


    蘇桐當即第一反應就是舊疾突發。


    但殷先生並不知道這麽一回事。


    蘇桐看著窗外那一片秋雨紛紛。


    不由的感慨了一句:簡直連老天都幫殷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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