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玩味的聲音在心底敲起。


    這小子有點意思。


    但顯然對於小nai娃的威脅mark是全然不以為然的。


    他說:“小子大人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但誰知……


    “我再說一遍離我媽咪遠一點!”小nai娃加大了這句話的力道,雖然威脅氣息跟氣勢都比先前要足,但是……還是那句話,他畢竟還隻是一六歲大的孩子。


    “嗬嗬!”


    mark冷笑兩聲,掛斷了電話。


    雖未看手機屏幕,但電話被掛斷,小nai娃是知道的。


    心裏隱約有一股子直覺告訴他,雖然他已經挖掘出這男人所隱藏的一部分身份,是的,沒錯,是一部分,他的直覺至少是這樣告訴他的。


    當然他也希望他的直覺錯了。


    但是,不管是誰,傷害他媽咪那絕對化隻有一條路,那就是……


    死!


    mark掛斷電話,剛鑽進車子,還未來得及啟動,手機便再次響起。


    mark看著屏幕上那跳躍的號碼,眸子一沉、按下接聽鍵。


    “少主,洪大成寧死一個字不說。”這打電話過來的人正是那群黑衣人的領頭者也可以說是mark的親信磊子。


    “廢物!”mark扔下這兩個字,掛斷電話的同時你是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飛起。


    而與此,日本一座坐落在距離富士山底下設計極其別致的小院落裏,隻有院燈亮著,看樣子似乎所有人都睡了,而就在這時隻見一樓一原本處於漆黑一片的房間裏突然亮起一盞橘紅色的小燈,再然後是一片燈火通明。


    一約莫六十歲左右的老人穿著灰色絲綢睡袍在沙發上坐下。


    他雖已六十滿頭白發,但骨子裏那股子氣焰還沒消退。


    他先是點燃一根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


    不知是香煙太嗆還是思想跑毛吸到了氣管裏,總之引起了一陣猛咳。


    隨著這一連串咳嗽,他將香煙摁在了煙灰缸裏。


    而就在這時,隻聽房間裏那上了年紀的時鍾敲擊了十二下。


    淩晨整了。


    老人拿起遙控器按下。


    下一秒,隻見那偌大的液晶屏幕上出現一華國儒家打扮的男人。


    之所以說是儒家,是因為這男人的打扮透露著一股子民國時期的韻味,唐裝、雪白的頭發,但他保養的極好,讓人看不出年齡,但這男人骨子裏透露著一股子邪氣,是的,是邪氣。


    “一郎,你很準時。”男人說話間端起一鑲嵌有紅綠寶石的金色酒杯朝嘴送去。


    一郎?


    沒錯!


    這約莫六十歲的老人正是小澤丘田跟小澤拓也也就是mark的父親邱澤集團的創始人……小澤一郎!


    “主上,三十多年了,不都是如此嗎?”小澤一郎表麵一片恭敬,看得出這男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極其高的。


    眼看男人就要將你金色鑲嵌有紅綠寶石的杯子送入口邊的時候,聽小澤一郎如此一說,手微微一頓,眉頭上挑。


    說:“三十多年了?”他問道,但顯然是沒想讓小澤一郎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是啊,一眨眼都過去三十多年了!”


    說罷,將那杯子送入最邊,仰頭喝下。


    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但當看到他嘴角那抹在燈掛照射下散發著詭異氣息的殷紅時,讓人不由的毛孔悚立。


    小澤一郎雖沒應和,但心中顯然也在感慨。


    時光之快、叫人啞然。


    人的一生不就是如此短暫,生老病死一把土。


    就算你站在世界的頂峰最後也免不了一死。


    死?


    想到這個字眼,小澤一郎的瞳孔在微微顫栗。


    就在這時隻聽那男人又說:“你把mark調教的很好。”


    “這是我應該做的。”小澤一郎道。


    “他最近什麽情況?”男人又問。


    “按照主上的吩咐派他去華國占據死結地獄,似乎已經開始行動了。”小澤一郎說。


    “很好。”男人說,同時臉上流露出極其滿意的表情。


    “隻是……”小澤一郎開口微微一頓、眉頭上挑。


    男人顯然不喜歡別人這樣跟他說話。


    直接扔出一字:“說!”


    “他這兩天似乎跟一個女人走的有點近。”小澤一郎說的同時也略顯訝異,要知道小澤拓也平日裏對女人可是不感冒的,這次……


    “給我調查清楚!”男人說話間眸子一緊,頓時那是一片寒光四射。


    “是!”小澤一郎恭敬道。


    “督促mark叫他盡快占領下死結地獄,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盡快聚集三塊神石,在十月十號之前。”男人說話間牟宇間展現而出的是對權勢的貪婪對生命無盡頭的貪婪。


    “是,主上。”


    隨著小澤一郎那恭敬聲音的落下,畫麵切斷。


    小澤一郎望著窗外那一片漆黑。


    隻聽那蒼老呢喃的聲音道:“世界大亂我為王,長生不老得永生!”


    嗬嗬!


    他露出兩聲無奈的笑容。


    準確說他從三十年前在答應接受這個男人幫助的那一刻就被死死的套住了。


    外人看來整個邱澤帝國是他在掌控,實際是他不過是一記玩偶罷了。


    試問誰可悲?


    曆屆帝王最可悲、站的越高的人越可悲。


    突然間小澤一郎想起了一個不知在哪裏看到過的故事。


    那個故事是一個關於傻子的故事。


    是這樣說的,有一個傻子呢,一日發現了一個存儲幹糧的地窖,自那日起,他每天都去那個地窖的牆麵上挖一點,每天挖一點每天挖一點,自那天起他就開始傻笑,很開心很開心,知道為什麽嗎?因為這個傻子知道終究有一天這個洞會被他挖大,而他呢,也會吃上裏麵的幹糧。


    這說明什麽?


    說明在那個傻子的世界裏,那麽一瞬間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吃到那個幹糧。


    他活的是那樣的簡單,那樣的開心。


    但試問世間有幾人能像傻子那般活的開心呢?


    且不說是否能稱霸世界、且不說是否能長生不老。


    但試問你真的稱霸世界、亦或者說長生不老就能開心了嗎?


    未必吧!


    突然間,小澤一郎很想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活著是為了什麽。


    他算計一輩子辛苦一輩子奮鬥一輩子努力一輩子,得到的是什麽?


    就算兒女子孫滿堂,可真心對待他的又有幾人。


    寒心啊。


    如果、如果說時間能夠倒轉。


    他一定不會接受三十年前這男人的幫助,他會選擇做一個平凡人、平平凡凡的人,一個像傻子般開心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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