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不可以的?這種事情豪門貴族官僚之間多的是,大家各自心裏麵清楚怎麽一回事就行了,隻要喬娜跟秋語願意,這不是什麽事。”高父道。


    高母不樂意了道:“老頭子,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外麵都養著?”


    高母這話顯然讓高父聽著不樂意了。


    眼睛一橫道:“你胡扯什麽?”


    但女人眼睛裏就是容不得沙子,當即這高母那是不依不饒了起來。


    “我胡扯?我胡扯什麽來了?你對這事既然知道的這麽清楚,而且還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那不明擺著你在外麵養小的?你對得起我嗎?我為了這個家一天忙裏忙外的。”高母說話間已經盈盈啜泣了起來。


    高母這哭聲無疑是火上澆油,叫心心生煩躁。


    高父將茶幾拍的是‘啪啪啪’做響。


    道:“鬧夠了嗎?鬧夠了嗎?是不是非點要把這個家鬧零散了才開心。”


    高母嚶嚶啜泣的同時抬眸看著高父一臉委屈的道:“你在外麵養小的,你還有理了?哎呦喂,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可理喻,簡直是不可理喻!你說我在外麵養小,好,那我就是養了怎麽了?用不用我給你拿個大喇叭對著外麵向所有人都通知一下?想把這個家拆了那就拆吧,不想過就早說!”高父怒了,直接甩手道。


    高母一看高父來真的。


    果斷收起自己那副鬧騰的架勢。


    高父將手上那根近乎燃盡的煙摁在煙灰缸裏道:“去換身衣服,跟我去醫院。”


    高海波沒說話隻是眉頭上挑。


    神情間的意思很明顯。


    高父道:“我去跟她談談,如若她同意,那這事就這麽辦,如若不同意那就另想辦法。”


    他話音剛落,便見高海波雙眸猛的一收。


    無比決絕的聲音道:“不管她是否同意、我都不會同意的!”


    高父雙眸一瞪,咆哮道:“你現在還有的選擇嗎?不知好歹,你以為我願意豁出我這張老臉去給你養二nai?海波啊,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你事業上自己可以做的那麽好,情感上卻是一團亂造,我……哎!行了行了,我現在最大的盼頭就是希望這件事順順利利的處理掉,換衣服去吧。”


    高父的話叫高海波陷入了一片無聲的沉默。


    約莫幾十秒後,隻聽他道:“爸爸,一定要這樣做嗎?”


    “不這樣做你想怎樣做?讓你放手你肯嗎?流掉孩子你肯嗎?既然都不肯,那這就是唯一的路!好了,爸爸知道你心裏覺得對不起她,可她如若真的是愛你的,在意的隻會是能不能跟你在一起,而不是要什麽名分,爸爸活了這麽多年比你了解女人,換衣服去!”高父催促。


    就如同高父所說的那樣這種事情在豪門顯貴官僚中很是常見。


    但他接受不了,確確實實接受不了。


    可如今他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嗎?


    沒有!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混賬、真的很混賬!


    他明明知道這樣做是混賬的表現。


    但他不願放手。


    內心做了一番掙紮後,這才起身朝樓上走去。


    拐彎處一抬眸。


    跟二樓樓梯口依靠牆壁而站雙眸滿是盈盈淚水的冷秋語相對視。


    他整個人一僵。


    還未做出反應時,冷秋語已疾步走進臥室。


    高海波那低垂在兩側的拳頭悄然緊攥,緊隨其後。


    “冷豪呢?”高海波見房間裏沒冷豪的身影問。


    聽到聲音的冷秋語趕忙用手抹去臉上的淚水。


    道:“在他房間裏、睡了。”


    “你……”高海波唇起,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麽說,最後眸子一眯道:“你都聽到了?”


    高海波剛問出,隻見兩行清淚再次順著冷秋語的眼瞼流淌而出。


    貝齒狠咬紅唇點頭。


    “她是我跟你分開7年第一個為之心動,想要過一輩子的女人!我愛她!”高海波直言不諱,隨後補充:“對她的愛不會比你少分毫,如今她已有8個月大身孕,我不能離開他,所以……”


    高海波沒說完,便被冷秋語打斷。


    她說:“海波,你不用說了,什麽都不用說了!你能等我7年我已經很知足了,我說了我想要的隻是給冷豪一個健全的家庭,什麽名份都不重要?如若她要這個高太太的頭銜,我都可以給她,我隻要你偶爾抽空來看看我們母子就足夠了,讓冷豪知道他不是沒爹地而是有爹地的孩子。”


    話說到最後,她已有些泣不成聲。


    高海波一把將她擁入懷中說了兩字:“謝謝。”


    高海波三兩下換了衣服,便急匆匆奔下樓。


    很快便聽院落裏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落地窗前。


    冷秋語看著那駛出院落逐漸遠去消失不見的車子,眸子一點點的緊收變得猙獰。


    隻聽她那咬牙切齒的聲音道:“高海波,你認識我14年,難道還不夠了解我嗎?還是說你不夠了解女人?”


    醫院。


    當高父跟高海波出現在喬娜麵前時。


    她隻想冷笑。


    這一家人可真是有意思。


    輪流著上嗎?


    還是在試驗她那顆心的承受能力有多大?


    高海波去的時候喬娜正在打吊瓶,加上中午高母那一番折騰,所以此時臉色並不是很好看,倒顯得有幾分弱不禁風。


    這自然是讓高海波大為心疼。


    急忙上前問:“喬娜?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喬娜一聲冷嘲道:“謝高公子關心,我本來一切安好,可看到你我一點都不好。”


    喬娜這話語間言外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說‘如若想讓我好過些,你就趕快消失’。


    喬娜的不友好態度,高海波能清楚的感受道。


    他說:“我不知道我媽媽跟你說了什麽,但不管她跟你說了什麽,在這裏我都跟你說聲抱歉。”


    “得了吧,不需要!”喬娜冷嘲。


    “喬娜,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高海波問。


    喬娜笑了,她說:“那你希望我怎樣對你?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你可是省委書記大秘,我應該好好巴結你,高秘書您這是想吃點什麽還是想喝點什麽啊?喬娜我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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