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徽帶著徐默默離開,回家的路上,他腦海中卻一直浮現出許琛的模樣。


    他很清楚的感覺到,許琛根本是一直在盯著他和徐默默看。


    而且,他和他視線對上的一瞬,許琛眼底還有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情緒,傅明徽覺得他在惋惜,就好像事情沒有達到他的預期效果,所以他有些失望似的。


    傅明徽想來想去,都覺得許琛不對勁,到了家後,立馬進書房,按照自己的記憶畫出了許琛的樣子。


    他不確定酒吧的監控有沒有拍到許琛,所以才用了這種老套的方式,記錄下許琛的樣子。


    徐默默洗完澡,沒在房間裏找到傅明徽,看書房燈還亮著,就推門進來了。


    看到桌上那張許琛的素描,徐默默皺了下眉。


    “這個人……”她看了傅明徽一眼,“你認識嗎?”


    傅明徽搖搖頭,見徐默默有話想說,他問了一句:“怎麽了?”


    “在酒吧的時候,我裙子濕了,從洗手間回來後,就跟這人撞到一塊了,我跟他道歉,他理都沒理我,就快步走了。”


    回想著當時的場景,徐默默又補充了一句,“我覺得他很奇怪,不過也說不上是哪裏怪。”


    傅明徽點點頭,表示讚同徐默默這話,然後把自己的懷疑也說了出來。


    “我很確定,他一直在看著我們,和我對視之後,他才移開了視線,之後你跟我說完話,我再去看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正常人看熱鬧的時候,都是盯著熱鬧中心看。


    當時王總就是熱鬧中心,傅明徽和徐默默站著的地方,屬於外圍了,可許琛還是盯著他們兩人看,被發現後又走了,可見其中有古怪。


    “那杯酒,有沒有什麽發現?”


    回來的路上,徐默默聽到傅明徽給辛莊打電話,才知道王總正巧被送去了顧城的醫院。


    “有,警方在裏麵查到兩種藥物,而且兩種藥物有成分相克,所以王總才會出現發狂和口吐白沫的現象。”傅明徽複述著辛莊的話,見徐默默皺著眉,他捏了捏她的手,“我已經打電話給顧城了。”


    “王總在顧城的醫院裏,顧城可以隨時拿到他的樣本,我讓他化驗下王總吃的兩種藥的具體成分。”想到什麽,傅明徽臉色一沉,“對了,警方在王總口袋裏找到了一種迷幻類的藥物,酒裏就有其中一種。”


    “那杯酒原本是我的。”徐默默驚出了一頭冷汗,“難道是有兩個人分別給我下了兩種藥,結果我沒喝給了王總,才會出這事?”


    傅明徽點點頭,臉色依舊不好看。


    “跟王總合作的事情就算了,出了這事,他一時半會也不會想合作了。”拉過徐默默,把她安置在腿上後,傅明徽抱住了她的腰身,“就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以後公司應酬的事情交給我或者其他人,你下了班就回家陪小葡萄吧!”


    現在誰也不敢肯定,這是偶然事件,傅明徽不想徐默默冒險,徐默默也不願自己給傅明徽添麻煩,傅明徽這麽一說,徐默默就順從地答應下來。


    “你也要小心!”怕傅明徽成為別人的目標,徐默默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肩上。


    “嗯。”點點頭,傅明徽抱著徐默默往臥室走。


    眼下這些事,一時半會也弄不清楚,可現在天黑了,小葡萄也不在公寓,他們兩個有更值得一做的事情。


    比如夜間的夫妻運動。


    前幾回在別墅裏,礙於不少人都在,徐默默叫聲比小奶貓還細,雖然惹得傅明徽更激動,可情到濃時,她壓抑的模樣,讓傅明徽總覺得不夠盡興。


    難得回了自己的公寓,又隻有他們夫妻兩個人,想怎麽做怎麽叫,還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


    這一宿,傅明徽基本沒停下,到了早上天亮的時候,徐默默嗓子都啞了。


    比起傅明徽的神清氣爽,徐默默頂著黑眼圈的憔悴樣子,就好像幾天沒睡覺一樣。


    “以後再不許這樣!”踢了踢傅明徽的小腿,徐默默手裏端他衝好的蜂蜜水,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然後指指自己的嗓子,“你聽我的聲音,今兒還怎麽說話!”


    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傅明徽心都酥了,笑嘻嘻往她麵前湊,殷勤的給她捏酸了的腰。


    “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那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機會難得嘛!”他討好地說著,“而且,你不是也很高興嗎?還……”


    他學著徐默默的樣子,擺出一張銷魂臉,正要學她昨晚說話的腔調,胳膊上就被徐默默擰了一把。


    “哎喲!”他抱著胳膊,一邊叫一邊往她胸口倒。


    徐默默嫌他耍無賴,身子一閃,手一推,傅明徽就倒向了一邊。


    傅明徽摔在地上,也不氣惱,爬起來後,還朝徐默默歎了口氣。


    “這床上床下的區別也太大了吧!”砸吧著嘴,傅明徽邊歎氣邊搖頭,“昨晚你可不是這麽對我的,還抓著我脖子不鬆手呢!”


    徐默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


    “去,做飯去!”


    “是,遵命,老婆大人!”


    收走了她手上的空杯子,傅明徽樂嗬嗬地往外走,看得徐默默心裏極度不平衡。


    同時是把身體最大限度的伸展開了,憑什麽他沒事人似的,一早上眉開眼笑的,而她就跟癱瘓了似的,死活下不來床,一雙腿軟的跟麵條似的,怎麽都不像她自己的,控製都控製不了!


    最可惡的是,剛才他跑去廚房衝蜂蜜水,竟然還敢哼小曲!


    難道他不知道她渾身跟散了架似的,正不高興嗎!


    他居然敢哼小曲!


    恨恨磨牙,徐默默心裏想著念著的,都是一會該怎麽折騰傅明徽,以此來讓自己心裏頭順當點。


    完全不知情的傅明徽,做好了早餐,拿進臥室,跟伺候慈禧的李蓮英似的,對徐默默鞍前馬後。


    徐默默心裏不痛快,尤其是看到傅明徽臉上那略賤的笑,她就更不舒服了。


    朝他勾了勾小手指,傅明徽一雙眼都亮了起來。


    “什麽事啊?老婆!”湊到她跟前,傅明徽一手玩著她的頭發。


    徐默默嘿嘿一笑,抓過他玩她頭發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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