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媽媽見徐默默態度堅決,也不再多說什麽,隻是徐爸爸來了之後,她便讓徐默默先回去休息。


    徐默默知道徐媽媽放心不下,所以聽話的回家。


    回家的路上,她給雲騰打了個電話。


    “阿姨怎麽樣了?”雲騰關切地問。


    “昨天傍晚就醒了,醫生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站在公交車車站,徐默默無精打采地看著路麵,“我聽他說了,你讓我繼續放假。”


    “這會你正擔心阿姨,估計你也沒心情上班,所以幹脆讓你放假到阿姨身體好了再說。”雲騰笑笑,“你怎麽樣?心情平靜點了嗎?”


    “我?我沒事,就是擔心我媽。”徐默默有些不想談自己的事,正好公交車到了,她急匆匆地說:“雲騰,謝謝你,公交車來了,我先不跟你說了。”


    通話突然被掛斷,雲騰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他很明白,徐默默現在並不好,也不是她說的那樣沒事,很明顯她有意在回避一些事情,而那些事不是他現在能插手的。


    想到剛才打聽來的消息,雲騰手指敲著桌麵,想了又想,最終決定還是不告訴徐默默了。


    反正她遲早會知道,現在說給她聽,也隻是增添她的負擔。


    助理不明白雲騰在想什麽,好奇地問了一句,“總裁,你不打算告訴徐小姐,白筱筱出事了嗎?”


    “算了,她總會知道的。”警察那邊肯定跟徐家說的,隻是這事傳到徐默默耳中要再過幾天。


    助理好奇地多看了雲騰幾眼,雲騰擺明了是對徐默默有那麽點意思,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去打聽白筱筱的處理結果。


    察覺到助理的視線,雲騰朝他笑了笑,“你先去忙吧,對了,一會去跟運營部的夏經理說一聲,徐默默家裏出了事,我已經批準了她繼續休假。”


    “是,總裁。”助理點點頭,走了出去。


    傅氏集團,傅明徽的辦公室裏。


    傅明徽鐵青著一張臉坐在老板椅上,“你再說一遍!”


    感覺到傅明徽身上散發著一股涼氣,韋子言心裏打顫,“白筱筱昨晚死了。”


    “死了?”傅明徽冷哼一聲,“怎麽死的?”


    韋子言吞咽了一下,“是醫療事故。”


    傅明徽挑了挑眉,示意韋子言繼續說下去。


    深吸了一口氣,韋子言說道:“看守所醫療條件差,白筱筱傷口感染,醫生開錯了藥,所以--”


    “開錯藥?怎麽那麽巧!”傅明徽顯然是不相信,“查過那個醫生了沒有?”


    韋子言搖搖頭,“沒來得及,那醫生剛過實習期,昨天也是幫人頂班,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早上出看守所的時候,他心不在焉的,過馬路時被車撞了。”


    “所以,他也死了?”傅明徽冷笑,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


    韋子言點點頭,臉色有點難看,“對方酒駕,直接把那醫生撞到馬路崖上,人被夾在樹跟車中間,當場死亡。”


    啪的一聲,傅明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事情有沒有這麽巧合?我是讓人打斷白筱筱的手腳,怎麽就傷口感染了?偏偏還是醫生開錯藥,結果醫生一出看守所就被撞死了!”


    冷笑了兩聲,傅明徽目光陰森,“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動了手腳!”


    韋子言也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點點頭,趕緊往外走。


    他前腳剛走,陸則安後腳就進了傅明徽的辦公室。


    見傅明徽還冷著臉,陸則安立馬明白過來是什麽事。


    坐下之後,陸則安小心翼翼問了一句:“徐默默她母親的情況很不好嗎?”


    “人沒大事,但得好好養著了。”傅明徽搖搖頭,疲憊地往後一靠,一隻手揉捏著太陽穴,“隻不過默默現在生我的氣,有點讓人頭疼。”


    陸則安幸災樂禍,“誰讓你要招惹那個白筱筱。”


    “我跟她連床都沒上過。”傅明徽微怒,“先前我當著默默的麵,說要給她出氣,讓人打斷白筱筱的手腳,默默已經很生氣了,現在要是被她知道白筱筱死了,八成又要想是我做的了。”


    陸則安愣了一下,“你說白筱筱死了?”


    傅明徽點點頭,把韋子言的話簡單說了一遍給陸則安聽。


    聽完後,陸則安眉頭緊皺,一手抵在唇邊,“這事沒那麽簡單,好端端的,怎麽就感染?而且那個醫生也很奇怪,偏偏在這個時候死了。”


    “我已經讓韋子言去查了,我覺得白筱筱刺傷徐默默她母親這事,有些古怪。”現在傅明徽心裏的問號很多,除了白筱筱的事情外,他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徐默默父親和母親都動過手術,兩個人的手術都不算是小手術,都需要動用儲備血。


    可偏偏兩人都不是特殊血型,這就讓人有些納悶了。


    傅明徽還記得,徐默默動手術那天,顧城說過,像徐默默這種特殊血型的人,一般家族遺傳幾率很高。


    徐家兩口子都不是特殊血型,那他們是怎麽生出徐默默這個特殊血型的?


    傅明徽正想要繼續探究這個問題,陸則安卻打斷了他的思緒。


    “明徽,我來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陸則安神色凝重,看來他要說的事情有些棘手。


    “什麽事?”傅明徽很少見陸則安這麽認真,挑了挑眉後,示意他往下說。


    陸則安有些猶豫,想了下,才開口,“之前我就留意到,傅氏和霍氏兩家公司的合作夥伴有重疊。”


    “公司客戶有重疊是很正常的,尤其是經營範圍差不多的公司,彼此作為競爭對手,合作方也都是那麽幾家。”傅明徽不以為意。


    陸則安搖了搖頭,“可奇怪就奇怪在,那些合作方都是一開始跟傅氏合作,但最後轉到了霍氏。”


    傅明徽坐直了腰,認真地看著陸則安,“你想說什麽?”


    “你有沒有想過,霍家為什麽把霍斯媛放在傅氏,而且還要她掛著銷售部經理的頭銜?”陸則安注意著傅明徽的臉色。


    傅明徽眼中一閃,銷售部經理是個很重要的職位,不管是項目部還是其他部門,工作起來都要經過銷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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