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麽說,夏經理也不勉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徐默默猜到她有話說,幹脆挑了個頭,“經理,你怎麽知道我住院了?”


    夏經理臉色微變,訕笑著說:“下班前童經理打電話找你,韋秘書說你進了醫院,我才知道的。”


    她沒說的是,韋子言在電話裏把童經理好一頓損,損得童經理下不來台,所以才派她來醫院看看徐默默是真病還是裝病。


    徐默默看夏經理的臉色,就知道她沒把話說全,也沒開口多問什麽。


    童經理就是騰宇團隊的負責人,先前也就是他在電話裏對徐默默罵罵咧咧。


    徐默默知道傅明徽是什麽性子,兩人離開傅氏的時候,她也見到傅明徽特意去了韋子言辦公室一趟,估計是交代了什麽。


    “童經理找我?”徐默默抿了抿唇,朝夏經理歉意一笑,“經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自顧不暇。”


    夏經理拍拍她的手,語氣略有些無奈,“你啊,童經理這人脾氣差,全公司出了名的,偏偏你還要火上添油氣他。”


    徐默默不吭聲,她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麽。


    她就是個放在明麵上的擋箭牌,沒有實權還要被當靶子,說她是傳話筒都是抬舉了她,實際上她的作用還不如紙板人。


    說到底,要不是傅明徽在會上指明了要她才肯同意合作,這裏麵根本就沒她什麽事。


    她一個新人,一來就搶了跟傅氏合作的負責人頭銜,這麽大頂帽子罩下來,肯定背後有人不痛快,拿她開刀也是必不可免的。


    可徐默默就是不痛快被童經理那麽說,就算她真跟傅明徽有什麽,那也是她跟傅明徽的事,可童經理說得就像是合同簽不成全是她一個人的錯。


    夏經理也知道徐默默心裏有氣,不由安慰她:“你啊,也別跟童經理置氣了,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更何況這回你進了醫院,他也知道自己不對,以後會有所收斂的。”


    徐默默認真地看著夏經理,最後還是把那句“你確定”咽回了肚子裏。


    “看你這臉色差的,有人照顧你嗎?晚飯怎麽辦?”夏經理轉了個話題。


    徐默默點點頭,“我朋友去買吃的了,晚點就回來了。”


    “那就好。”夏經理放下心,“你臉色太差了,出了院也要在家多休息一天,我也該回去了,你躺著睡一會吧!”


    徐默默道了謝,跟夏經理寒暄了兩句後,目送著她出了門。


    空蕩蕩的病房裏,徐默默躺著看天花板,心裏把今天的事過了一遍,不由歎了口氣。


    傅明徽晚上過來的時候,一身酒氣,徐默默被他給熏醒了。


    放下熱粥,傅明徽一轉頭就見徐默默睜著眼看他,頓時笑了下,“醒了?餓不餓?”


    徐默默點點頭,折騰著坐了起來,“你喝了很多酒?不會酒駕過來的吧?”


    傅明徽不說話,坐在床側,低頭噙住她的唇,深深淺淺地吻了起來。


    鼻間一陣酒氣,徐默默迷迷瞪瞪的,想要推開他的手漸漸攥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好一會,傅明徽才放開徐默默,徐默默隻覺得大腦缺氧,人都暈了。


    “我想你了。”趁黑,他將她擁入懷裏。


    徐默默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解腰帶的聲音,緊接著就感覺到他的動作。


    她嚇得想往後縮,卻被他握緊了手。


    “幫我。”貼在她臉龐,傅明徽帶著酒氣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耳朵裏。


    徐默默打了個哆嗦,手不自覺抓緊了些。


    傅明徽啞著嗓子,悶哼了一聲,大手緊緊摟住她的腰。


    徐默默腦子發懵,一動不動。


    傅明徽不滿地皺了皺眉,“別鬧,聽話一些。”


    他語氣裏透著一股不耐煩,徐默默回過神,手腕抬了下。


    沒有開燈的病房,走廊的燈光從門縫透了進來。


    徐默默看不清傅明徽的臉,耳邊卻滿是他的呼吸聲,或重或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默默手腕都酸了,傅明徽還是那副樣子。


    他變得有些不耐煩,按著徐默默的肩膀就往床上倒。


    徐默默的驚呼聲還沒有發出來,就被他的唇封住了嘴。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兩人的衣服全都被扔在了床下。


    伴隨著細碎的淺叫聲,不堪受重的病床發出吱呀的聲音,夜幕中有什麽排山倒海而來,誰也擋不住……


    不知道是運動後出了一身汗的結果,還是顧城開的藥起了作用,徐默默沒再發燒,一覺醒來,還有點神清氣爽的感覺。


    顧城來查房的時候,大手一揮,直接趕人出院。


    傅明徽見徐默默好了,帶著人回公寓先換了身衣服,之後兩人就去了公司。


    不知道韋子言跟童經理到底說了什麽,徐默默去傅氏後,童經理打電話來沒再為難她,隻是給她布置了好幾樣工作,末了似是鼓勵地說了句好好幹。


    徐默默也不是個記仇的人,一上午把童經理交代的事全做了,到中午的時候就被傅明徽叫進了辦公室。


    她剛進門,人就被傅明徽按在牆上,不由分說一頓吻。


    等到徐默默覺得能喘口氣的時候,西裝外套已經被扔在了地上。


    “你、你幹嘛!”一手擋在傅明徽嘴上,一手護在胸口,徐默默氣喘籲籲地看著他。


    傅明徽舔了舔,徐默默手一鬆,他整個人都貼了過去。


    “昨晚事沒辦完,繼續!”話音剛落,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來。


    兩人達成新的口頭協議後,傅明徽變得格外愛纏著徐默默要來要去,徐默默也放開了心裏,大多數時間都由著他。


    她病了後,傅明徽有些收斂,昨晚在病床也隻是一次就完,沒有再過多折騰她。


    這會她就在眼前,傅明徽有些憋不住,所以把她叫來逞凶。


    徐默默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隻覺得身上一涼,緊接著他滾燙的身體就靠了過來。


    傅明徽趁她失神的功夫,勾住她一卷,徐默默人一軟,整個往下滑。


    “這麽沒用?”傅明徽笑她,握住她的腰,將人拎起來往休息室走。


    徐默默臉紅的厲害,卻又抗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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