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最後他甚至不敢再出聲了,旁邊路過的同事們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一個一個躲得遠遠的,不敢讓總裁看到,生怕下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酒店經理感歎,為什麽倒黴的總是他,他做錯什麽了他!


    “繼續。”歐玄冽深不可測的眸子中閃過一抹陰冷又嗜血的痕跡,腳步一轉走進監控室。


    “回來時眼睛通紅,雙頰紅腫,回到房間收拾了行李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她說,說……”酒店經理這時嚇得差點跪地求饒了,最後閉上眼睛大聲地重複俞貝兒的話,“她說要將總裁還給秦筱安。”


    “秦筱安?!”歐玄冽已經坐監控錄像前了,監控錄像顯示的內容與酒店經理所說的大致差不多,隻不過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罷了。


    秦筱安所選的位置很巧,兩人站在一起看不到他們頭,當然也看不到他們的表情,隨後俞貝兒一臉委屈傷心地跟在秦筱安身後說著什麽,秦筱安的步子很大,俞貝兒幾乎是狼狽地小跑著跟在她身後,接著是一片寂靜,沒一會俞貝兒紅著眼睛臉頰通紅地衝進來,拿紅腫得臉頰刺痛了他的眼睛。


    整個過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秦筱安欺負並打了俞貝兒。


    歐玄冽不知道,這些都是俞貝兒一手策劃的,她的演技幾乎可以當演員了,唱淚具佳,她想給人什麽樣的感覺就能給人什麽樣的感覺,當然,在這樣看不清楚的視頻中效果出奇得好。


    “秦筱安!”歐玄冽沉聲再次叫聲秦筱安名字,想要將那人挫骨揚灰一般冷。


    “嘭!”房門被大力地關上,牆頭紛紛落下的厚厚灰塵可以看出,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氣發泄在著無辜的房門上。


    酒店經理幾乎是虛脫地鬆了口氣,總裁總算沒有將火發在他的身上,至於秦筱安,除了了了幾個人知道她真實身份外沒有人會認得她,所以酒店經理祈禱,這輩子不要讓他再看到她了,他的命隻有一條,可經不起總裁這麽多恐怖的驚嚇,再多來幾次,沒心髒病也被嚇得有心髒病,由此可見,總裁的怒火有多麽的恐怖了!


    歐玄冽驅車來到俞貝兒先前所住的平民套房,那裏已經人去樓空,她消失了,再次消失在他的生命中,歐玄冽心情複雜,靜靜地望著房間中的一切,靜得可怕。


    “你是歐玄冽歐先生吧。”一個中年女人掛著圍兜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房東之類的女人。


    “我是。”歐玄冽冷著聲音回答。


    “這是一個叫俞貝兒的女人留給你的信,她之前住在這裏。”中年女人轉身進屋後又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封白色的信封交給歐玄冽,信封上還有她喜歡的香奈兒香水味。


    歐玄冽拿著信封,瞳孔緊縮了一下。


    夜色有些深了,秦筱安一身疲憊地從一棟工作樓中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份文件,她的小臉通紅通紅,眼色也紅得嚇人,可她的嘴角卻掛著溫暖與欣慰的笑,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大樓重重地舒了口氣。


    終於拿下了,兩天的不眠不休終於還是沒有白費,這是她丟失的三家合約中最難搞的一家了,空著肚子跟他周旋近兩個小時,還免費跟他拚酒k歌玩遊戲,白幹燒刀子不知道喝了多少斤,她現在才知道,原來她這麽能喝!


    嗯,她有些醉了,不過她真心地有些佩服她自己,這家老總連合約都準備好了,就等對方公司的人到會麵簽訂合同,她硬生生地從別人的嘴巴裏將這塊快被人咽下去的肉給摳出來!


    秦筱安搖搖醉醺醺的腦袋,心裏還是很開心的,好的開頭就是成功的開始,照這樣來,三份和約她還是要可以重新拿回來的,到那時,她可以請歐玄冽查明真相還她清白了吧?


    隻是,歐玄冽他會答應嗎?


    想起下午時分俞貝兒的第一場較量她可以說輸得一敗塗地,從一開始她就屬於弱勢,沒有歐玄冽的愛,她做什麽都是輸的。


    搖搖晃晃地走在路上,秦筱安漫無目的地晃當著,她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她想回到本來屬於她的那個的家裏,可是,俞貝兒回來了,家,也快要失去了,她還能在那個家中待多久?


    不知不覺地走到了一家酒吧前,秦筱安居然恍過神,這裏是歐玄冽曾經救了她性命的那個酒吧。


    酒吧還是原來那個酒吧,可是人,還會是原來的那個人嗎?


    秦筱安愣愣地抬頭,燈紅酒綠的招牌襯著她的小臉十分的蒼白,她的身子很單薄,夏夜的冷風吹過帶起她的衣擺,好像可以將她整個人都吹倒,她的眼睛似乎受不了太多耀眼的燈光微微眯起,無聊地數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現在是十點,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累了壓抑了一天的人們可以在這裏盡情地放縱著自己的身體,秦筱安也想試一試瘋狂的刺激,但一直以來良好的教育讓她做不到這些,隻好在酒吧外麵感受到著男男女女們奢糜的世界。


    酒吧裏麵音樂特別大,鼓聲也很響,站在酒吧外麵也能感受得到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激情,這裏的確是一個適合瘋狂的地方。


    歐玄冽拿著酒瓶子走出酒吧,走出震耳欲聾的地方,迎麵吹來的冷風讓他的眼睛舒服地眯了起來。


    “貝兒,為什麽要離開?”歐玄冽昂頭灌了一口烈酒,口中說著無意識的話,他的眼睛清明得很,看出他還沒有醉,事實上他已經喝了兩三個小時的酒了。


    其實他的酒品不錯,不過他今天就是想喝醉,醉得什麽都不記得,可惜的是,他到現在都還清醒著。


    眯了眯眼睛,他朝著記憶中的方向離開。


    秦筱安早就發現他了,他無疑是俊美非凡的,一走出酒吧就有許多的實現落在他的身邊,秦筱安也不例外,他的意識還很清醒,而她不敢上前,她害怕,所以隻好小心地跟在他的身後照顧著他。


    跟了很長的一段路,歐玄冽走進一條無人的小巷終於喝完最後一口酒,搖搖空了的酒瓶,“砰”地一聲酒瓶摔在地上,聲音很響,可見他的動作絕對不輕。


    可能是吹了風酒勁上來,也可能是用的力氣太大讓他身子不穩,搖晃著向後摔倒。


    秦筱安驚呼一聲衝上前扶住醉了的男人,醺天的酒氣夾雜著淡淡的古龍香水闖進秦筱安的鼻子中,讓本來就有些醉蒙的她臉色緋紅,很好看。


    “秦筱安?!”歐玄冽眯起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翻身將她壓在牆壁上,他的聲音很平靜,語氣比平常冷了幾分,聽不出他此刻的情緒,可眼中的黑色更沉更深,黑得足以讓人看到他眼中的滔天怒火。


    秦筱安知道,他很生氣,氣得他想殺人,她不知道歐玄冽怎麽了,可她隱隱地感覺到,這事跟俞貝兒有關,隻有俞貝兒才能讓他的情緒失控。


    灰暗的燈光斜斜地射在兩個交疊的身體,氣氛愛昧不清。


    歐玄冽的力氣很大,壓著秦筱安的身子微微喘不過氣來,她沒有說話,隻是難受地扭著身子想要讓自己呼吸可以順暢一些。


    “秦筱安,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總裁夫人的位置已經是你的了,貝兒什麽都不要,隻想在安靜地呆在我的身邊,為什麽連這一點小小的願望你都要狠心地剝奪!為什麽要逼她離開?你說啊!”秦筱安的扭動讓歐玄冽的火氣越燒越旺,不知道是怒火還是裕火,他不舒服,很想做些什麽,腦袋被酒精侵蝕得慢了半拍。


    可他清楚地知道,俞貝兒又離開了,這次她沒有不聲不響地離開,而是留信出走了,她說要將他還給秦筱安,秦筱安是他的妻子子,而她什麽都不是,她不想讓他為難!她說不她不要做qingfu!


    胡扯!他是俞貝兒的!他妻子的位置一直都是留給她的!隻是他不小心地犯了錯,他要將這個位置還給她的,可她不要,她為什麽不要?對,都是因為秦筱安,因為秦筱安霸占著這個位置!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做,是她一直在挑釁我的!”秦筱安搖著頭,雖然身子很痛,但是她還是認真地看著歐玄冽眼睛解釋著。


    她從來都沒有對俞貝兒說什麽,更沒有逼俞貝兒離開歐玄冽,反而是俞貝兒一見麵就糟蹋他羞辱她!她想跟歐玄冽說,可她知道,俞貝兒在歐玄冽的心裏是完美的,絕不容許任何人說她。


    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俞貝兒下了戰帖,揚言要從她的身邊將歐玄冽搶走,她沒有一點籌碼,所以她不能再惹歐玄冽不高興。


    可是,有些時候,不是你一再地退讓別人就會放過你的。


    就像歐玄冽,他從來都不相信她。


    “那你為什麽去酒店,不但出口羞辱還動手打她?她是你能碰的嗎?”秦筱安的解釋他一個字都不相信,他隻相信他的眼睛,之前還好好的,為什麽俞貝兒一見過秦筱安就離開,還說出那樣的話?


    身子再次用力地壓著她,伸出的手使勁地握在她的脖子上,脆弱的脖子不堪一握,沒一會便青紅一片,緋紅的臉色也變地蒼白可憐,陰冷的黑暗如針附骨如影隨行地包圍著她。


    “我沒有!真的沒有!我去酒店是赴魏總裁的約,看,歐氏和蔚藍的合約我剛剛拿到的,遇到俞貝兒是偶然,我沒有動手,更沒有說什麽。玄冽,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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