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每個人都需要麵對一些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往往占據了我們生命中大多數的時間。


    雖然不情願,但是別無選擇,“堅持下去”仍然是最常用的自我安慰用語。


    可惜凡事都有例外,這個規則實際上並不會處處適用。


    ——


    “就前麵的報道來說,這個淩羅水是墜樓身亡,而且是自殺跳樓。幾年前已經結案,當時是以自殺結案的,沒有懷疑有他殺的可能或者是其他方麵的因素的情況。本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多年了,但是……”焦寒收了收手上的資料,看著高韻和左滕亦則。“但是卻有人匿名將這份資料送來,我們可以明確的知道他的目的是想要翻案。就目前看來,國內還沒有限製申訴的期限,所以這是被允許的。”


    “可是這裏麵沒有任何證據指向他殺方麵啊,明顯就是自殺的啊?”高韻不理解,從上麵的資料上看,可以清楚的知道,淩羅水因為承受不住心理精神上的壓力導致跳樓自殺。資料很詳細,照理說沒有什麽疑點可以讓人鑽啊。


    “亦則,我知道當時你和米曉小,淩羅水是同一個年級的,你應該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吧?”焦寒此時並沒有在意高韻說了什麽,眼神直視左滕亦則,透露著層側犀利。


    “對不起,這件事我還真不清楚,那個時候我應經紀公司的要求已經離開學校了。”左滕亦則十指交叉,很放鬆的向後靠,沒有露出什麽可疑的神情,而且高韻也可以作證,那個時候他好像是不在學校了。米曉小也跟她說過,他那個時候有點忙,好像是忙著專輯的事情。


    “那你知不知道還有什麽人和米曉小比較親密?”焦寒笑了笑,有些無奈,卻又有些詭異。高韻猜不出他心裏想著什麽。看了一眼左滕亦則,正巧碰上他的視線。


    高韻知道他在有意隱瞞她和米曉小的關係。其實她並不是很在意這點,她倒是很在意米曉小到底和這件事有什麽關係。


    “你為什麽不直接把米曉小找來呢?”這應該也是左滕亦則一直疑惑的吧,找本人來問不是更好嗎?何必要通過第三人來了解呢?


    焦寒笑了笑,讓高韻覺得很冷耶。


    “沒辦法,因為一直有人阻礙著,所以沒辦法找上她本人。”很是無奈的表情,讓高韻不禁覺得詫異,遠來也有他們辦不了的事。


    是誰啊,一直在護著米曉小?


    高韻看了看左滕亦則,發現他正在發呆。於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怎麽了?是不是想到什麽重要的東西了?”


    他搖了搖頭,不知怎麽的,高韻好像從他的神情中看到了落寞和無奈,怎麽會露出那麽受傷的表情呢,剛剛她和焦寒好像沒說什麽吧。


    “其實我也一直在找她,如果你有消息也麻煩你告訴我。另外,我不知道這件事和她有什麽關係,不過好像在國中二年級的時候也剛好就是淩羅水墜樓的那一年,她曾經失蹤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我因為工作的事,沒有顧得上,直到回國後,發現她已經直接升大了,而且米家並沒有告訴我她去了哪裏。”從來沒想到左滕亦則會和除了米曉小意外的人說這麽多。以前,就知道他這人,隻要是和曉小有關的,他會特別熱情,其他的就好像都不關他的事。他也不是那種愛湊熱鬧的人。


    “這樣啊……”焦寒用食指點了點辦公桌,本來安靜的辦公室此時響起了他手指敲桌子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就跟他的思維一般,很有節奏的運轉著。


    “很抱歉,沒有幫到你們什麽忙,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想我就先離開了。”說完,左滕亦則也沒有看焦寒的反映,直接站了起來。左滕亦則就是這樣的人,冷淡卻不失禮儀。


    高韻也站了起來,朝他示意。然後看了看仍然坐在一旁的焦寒,沒半點反映。直到左滕亦則的身影消失在焦寒的辦公室。


    焦寒看著他離去的方向,一手托腮,皺了皺眉頭。


    高韻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有些支吾的說道,“這件案子,老板知道嗎?”


    “我不清楚,這是有人匿名給我的,指明要我接手,而且除了我,暫時要對其他律師保密。”焦寒解釋道,並沒有疑惑為什麽高韻突然想知道這個。


    “那你還給我看!”聽到他的回答,高韻的第一反應是驚訝,委托人的意思非常重要,他竟然不遵守,還把這個東西給自己看,這個人,真有點懷疑當律師合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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