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最終對著趙欽一笑,轉身拿了盆和毛巾去收拾辦工桌子,桌上有我們幾個人每一個人的名牌,陸予聰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這一切到是想得挺周到。


    隻到這時候,我才留心觀賞這條小舊街。


    以前也曾經生活在該市,可是這樣的街道,自然不會無事來到,此時看出去,不知為什麽,看著街頭東頭的那一片花鳥商鋪,再看看門口坐著曬太陽打**的店家們,那種閑靜等待,不急不燥的相處,莫名讓我眼前晃過小時候杜家村的光景。


    那時候的杜家村雖然不是很發達,可是村子口那棵大楊樹下,常常是一片歡樂聚眾之地。每到黃昏時刻,閑聊的,打牌的,說家裏長短的,那叫一個熱鬧,可現在,整個村子裏的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除了我們幾個,這個世界上,究竟還有誰知道他們存在過。


    想起這些,不由得心裏一陣泛酸。


    中午吃過飯後,陸予聰終於帶著他的xiǎo mi書李思達走掉了,隻到這時候,大師兄才歡呼跳了起來:“太好了,陸老板真是太好了。”


    我們四個一起並排站在那裏,看著他哭笑不得。


    老道長搖頭歎了口氣:“沒心沒肺的東西,好了,即然開了這個工作室,那麽接下來,我們就要說說輪班的事情了,沒個規矩不成方圓,從今天開始就輪班,丫頭和趙王爺一班,小白一個人一班,這孽徒和我一班,一個星期每個小組上一天,就這樣輪著來。”


    “什麽,憑什麽我一個人一班?”小白不幹了,很不服氣:“要麽明月再和我上一天,要麽大師兄和我上。”


    “我沒事,多上幾天都行。”大師兄笑道,被小白狠狠地瞪了一眼。


    “好了,反正大徒兒喜歡,那就隨他,他想多上,多陪陪你都行,不要無謂在這件事情上爭執,就這樣。”老道長一錘定音,大家都閉了嘴。


    因為雪芳的事情還沒完,開門第一天不就關門不吉利,所以老道長留下大師兄守工作室到下午,讓小白和我們一行回餘音道觀裏商量對策。


    一路上,我把昨天晚上在顧家的經曆和對顧太的疑慮也一並說了。


    老道長就問難不成顧太和雪芳之間有什麽關聯?


    “我已經請求左峰去查了,隻不過他一向刻板,對顧太的評價又好,不知道他會不會去查。”我突然想起一事,剛才在工作室的時候一時聊開竟然忘記了閣樓上的事情,再在想起來,隻覺得心裏打顫:“不好,大師兄。”


    “怎麽了?”小白見我一驚一炸的。


    我把剛才上閣樓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老道長沉呤片刻:“得,那我們還是返回工作室裏,讓小白回道觀裏去拿法器。”


    此事真怪自己粗心,不知道大師兄會不會出事。


    幸好距工作室也沒多遠,我們進去後,看到大師兄正穩當地坐在辦公桌前,桌上的筆筒宣紙之類的,他擺了又擺,生怕哪裏歪了斜了,看來小道士平生頭一次上班,興奮得很。


    “咦,你們怎麽又回來了?”見我們進去,一臉的驚詫。


    我們誰也沒應他,趙欽和老道長同時往閣樓上走,我緊緊跟著,身後響起大師兄的腳步聲。


    每上一步,我的心都呯呯跳個不停,本以為會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可是在他們的帶領下進了小閣樓之後,卻什麽也沒看到,就連光線都比先前明亮了許多。


    “是有東西來過,不過已經走了。”趙欽神色微凝。


    “沒事,可能是路過的,我們也不必大驚小怪,想必是不識相的,可能終於知道是什麽地方,所以跑了。”老道長還有閑情開起玩笑。


    “但願吧。”我有些擔心地看了大師兄一眼,他正滿臉茫然地看著我們,還沒反應過來我們是為什麽回來的。


    就在這時候,樓下響起一道女人叫聲:“喂,有人嗎?”


    “先下去。”聽到有人來,老道長說。


    大家便一起轉身下樓,樓下的女人正在四處尋人呢,回頭看到我們四人從小閣樓上下來,紅唇一張:“喲,不但有人,還有這麽多人。”


    我笑了笑:“請問小姐有事嗎?”


    “你們這不是心理谘詢室嗎,我進來自然是有事。”女人畫著濃妝,黑眉紅唇,粉底打得太厚,嘴角兩邊的發令紋上全是細小的皺子,她一笑的時候看起來很令人不舒服,不笑時,卻又是一副凶巴巴的臉。女人的這句話,到是把我給噎住了,沒錯,打開門做生意,人家進來,自然是送生意上門的。


    我尷尬地嗬嗬一下:“不好意思,還以為你是街上的鄰居呢。”


    “是鄰居,不過我不是這條街,我是隔壁那條。”女人向我伸出塗著綠色指甲油的手:“你好,你是管事的吧,我叫鍾小綿,叫我小綿就行。”


    好水氣的名字,看著她的手,我急忙推脫:“我不是管事的,他才是。”把手指向老道長。


    鍾小綿的手便伸向他,老道長卻目光微斜:“哦,青小姐請坐。”竟是直接忽略了那隻看上去有些髒的手。


    “行。”鍾小綿見老道長不跟她握手,她也不再乎,揚了揚眉稍:“那你們誰幫我治療啊?”說話間,目光停到了趙欽身上。


    那可不行,他可是我的寶,我站到趙欽麵前,對著鍾小綿揮揮手:“我,我幫你治療。”


    “好啊。”她這才收回目光,看了看四周:“在哪裏治。”


    “就在這裏啊,你先把自己的病情說出來,我分析分析再說,好嗎?”


    我把鍾小綿讓到了沙發上,她坐下的姿勢也很不雅觀,穿著短裙也不知道淑女些,老道長早就黑了臉,轉身推了大師兄一把,趙欽高冷得目不斜視,三個大男人站到工作室外看風景去了。


    偏偏鍾小綿還不知趣的問:“他們怎麽了?”


    我呃了一下:“別理他們,你說你的。”


    鍾小綿又神秘地壓低聲音問:“我跟你說的事,你不會往外講吧?”


    “不會,如果你擔心的話,我們可以簽個保密協議,這是我們工作室的承諾。”我沒想到她還挺細心的。


    “哦,那不用,我相信你。”鍾小綿又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張了張嘴,想說,又歎了口氣:“唉,這件事情,我應該從哪裏開始說起呢?”


    “從你覺得不對的時候說吧。”我提醒她。


    鍾小綿點點頭:“其實在我看來,也不是什麽大事,是我的一個小姐妹,她,她得了怪病,我認為那不是病,而是某種心裏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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