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躍出現，小六麵色頓時難看，想要發火，但是被秦婷一個眼神製止住。
她蹲下身檢查傷員的傷道：“沒什麽大礙，隻是下次訓練的時候注意做夠熱身。你的大腿筋突然受到強力應激才會受傷，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她從藥箱拿了普通的藥出來，遞給小六。
小六沒有接過，他正要站起來罵林躍，卻被秦婷將藥往他手裏一塞，道：“我知道你們的訓練強度很大，也知道這是必須的，但是下次還是希望你們能稍微注意著點分寸，別把人練廢了。”
小六看著秦婷，最終道：“嗯，我們以後會注意的。”
秦婷背起藥箱，轉身，毫不退縮地看向林躍。
林躍和兩外兩人一直站在門口，全程看著她看完，秦婷經過的時候，他在她耳旁道：“秦醫師，你是一二師軍醫部的主任，飛鷹不屬於一二師，下次就不要來了。”
秦婷心裏劃過的是賀鎏陽的身影，這裏曾經是賀鎏陽的。
她笑了笑道：“林隊放心，以後我不會來飛鷹了。”
小六聽到這句，終於忍不住，大罵一句衝上來道：“你特麽的林躍，你就是個混蛋！”
秦婷眼見著兩人要動手，連忙讓人拉開。她看林躍揮拳要打過去，連忙跟著握住他的拳頭。在接觸到林躍的時候，她正麵將林躍的臉色看得清清楚楚。
秦婷眉頭微皺，林躍卻一把將手抽回來道：“秦醫師，這裏沒你什麽事了，你可以走了。”
秦婷眉頭並未鬆開，心中埋下一個疑慮，從軍醫部離開。身後，小六和林躍互打的聲音響起來，但是秦婷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她急匆匆從飛鷹離開，回到軍醫部的第一件事，就是調出林躍妻子的病例檔案。
她迅速翻開檔案，將上次存有疑慮的各項數據拿出來。在經過仔細辨別後，她終於察覺出不對在哪裏。這些數據，根本不像是女xing病人會有的數據，而是男/xing病人才會有的。
也就是說，很可能得肝癌的不是林躍的妻子，而是林躍本人！
再加上剛才林躍發黃的臉色，還有他力量的減少，都佐證了這個判斷。秦婷拿起電話，當即打給梁醫生。隻憑她一個人的判斷畢竟還不夠，比起她，梁醫生是更專業的醫務人員。
梁喬升接到秦婷電話的時候，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接了起來。
“喂！秦婷！”
秦婷被梁喬升的聲音嚇到，疑惑道：“梁醫生，你沒事吧？”怎麽聽起來像是受到驚嚇一樣。
梁喬升想說他有事，他辦公室對麵，正做著一個打算把他拆吃入腹的女魔頭。尤其是這個女魔頭現在還在對著他笑。
馮芊芊笑容很燦爛，看著梁喬升接電話。她聽到是秦婷後，眉目挑了挑，示意梁喬升。梁喬升心肝一顫，乖乖地把電話弄成公放狀態。
梁喬升對著電話艱難扯出笑容道：“我沒事，秦婷，什麽事，你說吧。”
“梁醫生，我這裏發現一份病曆檔案有些疑點，想讓你幫我再判斷一下。我把資料發你郵箱，這件事很重要，希望你能盡快給我回複。”
梁喬升現在最開心的就是聽到“盡快回複”四個字。
他連忙點頭道：“好好，秦婷，你放心，我現在立馬就看！看完了我立刻就給你回複！”
秦婷笑著道：“那倒也不用，隻是……”
“要的要的，秦婷，不用客氣。你的事……不，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梁喬升摸了把虛汗，笑容幹巴巴道：“我不和你說了，我很忙。我要立馬看資料了，一會兒聯係！”說完，梁喬升迅速掛了電話。
秦婷隻覺得梁醫生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隻是邊做著事，等梁喬升回複。
梁喬升掛完電話，看著依舊坐在他對麵的馮芊芊，笑著道：“芊芊，你看，我現在有事，恐怕不能陪你。”
馮芊芊笑著道：“沒事，你先忙，等你忙完了再陪我也不遲。”
梁喬升要哭了。
馮芊芊就是他一輩子的噩夢。
“姑nainai，算我求你，你就別讓我陪你去那種地方了。我真的會有一天把持不住的！我要是把持不住，後果會很嚴重的！”梁喬升就隻差跪地求饒了。
馮芊芊笑眯眯道：“放心吧，我有在一旁看著你，你不會把持不住的。萬一要是你真的把持不住了，必要的時候，我就采取必要手段阻止你。”
梁喬升順著馮芊芊的目光往下看，連忙捂住自己下麵的小兄弟。
他要哭了，“馮大姑nainai，既然你不想讓我變成那個樣子，何必總帶我去那種地方。那種地方，真的不能去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馮芊芊就喜歡強迫他去逛各大知名gay吧。
如果他本身也是個gay也就算了，偏偏他不是啊。他喜歡的還是波大腰軟的女人。更過分的是，馮芊芊還要他仔細觀察裏麵成員的每個過程，然後事無巨細複述給她聽。
這到底是什麽怪癖愛好？！
難道心理學家都這麽心理畸形嗎？！
馮芊芊似乎聽到了梁喬升心裏的咆哮聲，她站起來，趴在梁喬升辦公桌前，胸部互相擠著映入梁喬升眼簾，可是他一眼都不敢多看，隻能害怕地看著馮芊芊，不知道她又要做什麽。
“喬升……”
“別，姑nainai，你千萬別這樣叫我，我害怕。”
“別害怕，你放心，這次我會和你一起進去。我已經和吧裏的老板打好招呼了，隻要我女扮男裝進去，他是不會阻止我的。”
女扮男裝？
梁喬升先是看她的臉，隨後再低頭看向她胸/前那對大白兔，露出很艱難的神情。
馮芊芊勾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隻聽她笑著道：“你也發現了，要怪就怪人家身材太好，女扮男裝真的很有難度。所以喬升，隻能委屈你男扮女裝了。”
……？！
挖槽！
梁喬升迅速急中生智道：“芊芊，不行的！那是gay吧，就算我扮成女人咱們也進不去的！”
馮芊芊一臉為難道：“哈，對哦。喬升，那你說，人家怎麽辦嘛~”
“……嘔！”梁喬升差點沒吐出來，他虛弱地認命道：“我去，姑nainai，我自己去，我保證完成任務。現在，請問小的可以看資料了嗎？”
馮芊芊看著他哭喪的臉，終於大赦般笑著道：“好啊，你看吧。”
梁喬生打開郵箱，下著資料，見馮芊芊還是不動彈。他艱難道：“芊芊，那個……你不忙嗎？”按理說馮芊芊剛回國，就算不忙著找工作，也應該忙著走親朋竄好友吧。就大院那一幫，馮芊芊這個女神回來了，還不都舔著臉搖著尾巴過來等她約會？
馮芊芊見梁喬生小眼神一動，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她一臉傷心道：“喬升，你就那麽不想看見我嗎？”
梁喬生：“……我想，我恨不得一天24小時無時無刻都看著你。”
聽到這句，馮芊芊麵上微紅，不過並不明顯。梁喬生隻感覺是自己看錯了，在確定馮芊芊的確是臉紅了之後，又連忙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可以堪稱奧斯卡影後的女人絕對裝出來的。
梁喬升還沒再看一眼，就聽馮芊芊突然道：“喬升，你是不是早就對我意圖不軌了？”
梁喬生隨即手上一個激靈，反射xing想跑，但是隨即唇上一涼，他腦袋一熱，隻能瞪大雙眼看著馮芊芊驚世駭俗的動作。馮芊芊似乎覺得戲弄不夠，伸出小舌緩緩地調開梁喬生的薄唇。
梁喬生雙眸一時充血，主動含住馮芊芊的唇瓣。
馮芊芊一個驚嚇要退出，但是梁喬生哪裏肯。這可是馮芊芊自己送上來的。如果事後這個女魔頭要找他算賬，也不能賴他。總之，現在他是什麽也不管了。
“啊！”
梁喬生直接壓住馮芊芊，用力地吻了起來。
平時看起來挺斯文的一個醫生，沒想到動起手來力氣還挺大，關鍵是，居然敢這麽壓她。梁喬生知道自己被蠱惑了，也知道該停止，可是……不是他舍不得，而是這個女人欺負他這麽久，他這是在欺負回來而已。
兩人廝磨得火熱。
任誰也想不到，平時一臉斯文俊秀的梁醫生，居然會在自己的辦公室上演這麽一幕。
——
秦婷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都沒有等到回複，她看了下時間，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梁醫生打了電話。
咚咚咚！
辦公桌上的手機迅速震動了起來。此時梁喬生已經是箭在弦上，就隻差一個掙紮就要走到最後一步。馮芊芊雖然有意勾的梁喬生，但是也沒想在這做這種事。
她拍了梁喬生，“梁喬生，你的手機咯到我了。”
梁喬生看著麵若桃花的馮芊芊，粗重的呼吸來回幾下，最終也沒動。還是馮芊芊自己抬手將腰下的手機拿出來，遞給梁喬生。
“接了。”說完，馮芊芊直接開了公放。
梁喬生明顯能看到他身下的女魔頭眼中散發出得意的光芒。
“喂？梁醫生？”
秦婷似乎聽到了類似喘息的聲音，以她的敏感度，這種聲音並不是非常難辨認。
梁喬生調整了幾下呼吸，放開馮芊芊，拉扯開自己的襯衣和領帶道：“是我。剛剛開了個會，我現在立馬就看。你稍等。”
秦婷心照不宣道：“好。一會兒有結果發我郵箱就可以了。”
“嗯。”
梁喬生掛完電話，整個臉才緩緩燒了起來。他總覺得秦婷似乎聽出了什麽，但是他隻能讓自己不那麽想。想到馮芊芊，他身體微微僵硬。尷尬轉頭，卻發現辦公室已經空無一人。
他快步走到辦公桌上，那上麵隻有一個烈焰紅唇的唇印，而且是在他的重要文件上！
“馮芊芊！”
梁喬生咬牙切齒地喊出這個名字，最終無力地往沙發上一座，將文件重新仍會散亂的桌上。馮芊芊，簡直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克星。
哪怕是為了躲她已經搬出大院，隻要聽到她的名字，他還是會害怕。這個大院眾多男人的女神，在他眼裏卻是個凶狠可怕的女魔頭！
梁喬生搖頭，將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旖旎揮走，打開秦婷發過來的資料看了起來。不到一小時，他就將結果發給了秦婷，而結果的確像秦婷所判斷的，這份數據是拚接的男/xing的體征數據。
“秦婷，這份數據是鎏陽給你的吧？”雖然秦婷給他的資料上，把基本資料都給抹了，但是這個份資料是他拿給賀鎏陽的，他有過印象。隻是他當時竟然沒有看出不對來。
秦婷並未否認道：“嗯，我今天接觸了一個人，如果不是看到他，我也想不到這份數據的漏洞。”
的確，極少人會想到這份數據被男女互換過。
及時醫生一天看無數的這種數據和圖像，都是下意識地去判斷是否有病，而不會去細想這些數據所對應的這個人的生命體征。
梁喬生道：“這份數據結合你我的判斷應該不會有錯。我會再調出其它數據來。”
“嗯，多謝。”
臨掛電話，梁喬生猶豫道：“秦婷，你打算怎麽和鎏陽說？”他已經知道這個數據是林躍的，說不說，對兩人的關係來說都會有影響。
秦婷看著數據，這明顯已經是肝癌晚期。
“我想，還是讓鎏陽知道。至於怎麽做，應該讓鎏陽自己來決定。”林躍患了肝癌，命不到三個月。這才是他背叛賀鎏陽真正的原因。
他想用自己最後的三個月命，換他懷孕妻子一世的安穩。
“嗯，也是。這件事，就由你告訴鎏陽吧。”
“嗯。”
秦婷掛了電話，將資料整理了一份放進盤裏，然後刪了電腦裏的數據。她做完這一切，才給賀鎏陽打電話。可是電話那頭還是關機。
這算起來，已經關了將近七個小時的機了。秦婷打開門，看向趙一偉，“小趙，你打聽一下，今天是不是有什麽會議在開，大概開了有幾個小時的。”
“好，我這就查。”
部裏開什麽會她不方便出麵查，但是讓助理和助理之間互相八卦倒是不難。
她蹲下身檢查傷員的傷道：“沒什麽大礙，隻是下次訓練的時候注意做夠熱身。你的大腿筋突然受到強力應激才會受傷，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她從藥箱拿了普通的藥出來，遞給小六。
小六沒有接過，他正要站起來罵林躍，卻被秦婷將藥往他手裏一塞，道：“我知道你們的訓練強度很大，也知道這是必須的，但是下次還是希望你們能稍微注意著點分寸，別把人練廢了。”
小六看著秦婷，最終道：“嗯，我們以後會注意的。”
秦婷背起藥箱，轉身，毫不退縮地看向林躍。
林躍和兩外兩人一直站在門口，全程看著她看完，秦婷經過的時候，他在她耳旁道：“秦醫師，你是一二師軍醫部的主任，飛鷹不屬於一二師，下次就不要來了。”
秦婷心裏劃過的是賀鎏陽的身影，這裏曾經是賀鎏陽的。
她笑了笑道：“林隊放心，以後我不會來飛鷹了。”
小六聽到這句，終於忍不住，大罵一句衝上來道：“你特麽的林躍，你就是個混蛋！”
秦婷眼見著兩人要動手，連忙讓人拉開。她看林躍揮拳要打過去，連忙跟著握住他的拳頭。在接觸到林躍的時候，她正麵將林躍的臉色看得清清楚楚。
秦婷眉頭微皺，林躍卻一把將手抽回來道：“秦醫師，這裏沒你什麽事了，你可以走了。”
秦婷眉頭並未鬆開，心中埋下一個疑慮，從軍醫部離開。身後，小六和林躍互打的聲音響起來，但是秦婷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她急匆匆從飛鷹離開，回到軍醫部的第一件事，就是調出林躍妻子的病例檔案。
她迅速翻開檔案，將上次存有疑慮的各項數據拿出來。在經過仔細辨別後，她終於察覺出不對在哪裏。這些數據，根本不像是女xing病人會有的數據，而是男/xing病人才會有的。
也就是說，很可能得肝癌的不是林躍的妻子，而是林躍本人！
再加上剛才林躍發黃的臉色，還有他力量的減少，都佐證了這個判斷。秦婷拿起電話，當即打給梁醫生。隻憑她一個人的判斷畢竟還不夠，比起她，梁醫生是更專業的醫務人員。
梁喬升接到秦婷電話的時候，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接了起來。
“喂！秦婷！”
秦婷被梁喬升的聲音嚇到，疑惑道：“梁醫生，你沒事吧？”怎麽聽起來像是受到驚嚇一樣。
梁喬升想說他有事，他辦公室對麵，正做著一個打算把他拆吃入腹的女魔頭。尤其是這個女魔頭現在還在對著他笑。
馮芊芊笑容很燦爛，看著梁喬升接電話。她聽到是秦婷後，眉目挑了挑，示意梁喬升。梁喬升心肝一顫，乖乖地把電話弄成公放狀態。
梁喬升對著電話艱難扯出笑容道：“我沒事，秦婷，什麽事，你說吧。”
“梁醫生，我這裏發現一份病曆檔案有些疑點，想讓你幫我再判斷一下。我把資料發你郵箱，這件事很重要，希望你能盡快給我回複。”
梁喬升現在最開心的就是聽到“盡快回複”四個字。
他連忙點頭道：“好好，秦婷，你放心，我現在立馬就看！看完了我立刻就給你回複！”
秦婷笑著道：“那倒也不用，隻是……”
“要的要的，秦婷，不用客氣。你的事……不，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梁喬升摸了把虛汗，笑容幹巴巴道：“我不和你說了，我很忙。我要立馬看資料了，一會兒聯係！”說完，梁喬升迅速掛了電話。
秦婷隻覺得梁醫生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隻是邊做著事，等梁喬升回複。
梁喬升掛完電話，看著依舊坐在他對麵的馮芊芊，笑著道：“芊芊，你看，我現在有事，恐怕不能陪你。”
馮芊芊笑著道：“沒事，你先忙，等你忙完了再陪我也不遲。”
梁喬升要哭了。
馮芊芊就是他一輩子的噩夢。
“姑nainai，算我求你，你就別讓我陪你去那種地方了。我真的會有一天把持不住的！我要是把持不住，後果會很嚴重的！”梁喬升就隻差跪地求饒了。
馮芊芊笑眯眯道：“放心吧，我有在一旁看著你，你不會把持不住的。萬一要是你真的把持不住了，必要的時候，我就采取必要手段阻止你。”
梁喬升順著馮芊芊的目光往下看，連忙捂住自己下麵的小兄弟。
他要哭了，“馮大姑nainai，既然你不想讓我變成那個樣子，何必總帶我去那種地方。那種地方，真的不能去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馮芊芊就喜歡強迫他去逛各大知名gay吧。
如果他本身也是個gay也就算了，偏偏他不是啊。他喜歡的還是波大腰軟的女人。更過分的是，馮芊芊還要他仔細觀察裏麵成員的每個過程，然後事無巨細複述給她聽。
這到底是什麽怪癖愛好？！
難道心理學家都這麽心理畸形嗎？！
馮芊芊似乎聽到了梁喬升心裏的咆哮聲，她站起來，趴在梁喬升辦公桌前，胸部互相擠著映入梁喬升眼簾，可是他一眼都不敢多看，隻能害怕地看著馮芊芊，不知道她又要做什麽。
“喬升……”
“別，姑nainai，你千萬別這樣叫我，我害怕。”
“別害怕，你放心，這次我會和你一起進去。我已經和吧裏的老板打好招呼了，隻要我女扮男裝進去，他是不會阻止我的。”
女扮男裝？
梁喬升先是看她的臉，隨後再低頭看向她胸/前那對大白兔，露出很艱難的神情。
馮芊芊勾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隻聽她笑著道：“你也發現了，要怪就怪人家身材太好，女扮男裝真的很有難度。所以喬升，隻能委屈你男扮女裝了。”
……？！
挖槽！
梁喬升迅速急中生智道：“芊芊，不行的！那是gay吧，就算我扮成女人咱們也進不去的！”
馮芊芊一臉為難道：“哈，對哦。喬升，那你說，人家怎麽辦嘛~”
“……嘔！”梁喬升差點沒吐出來，他虛弱地認命道：“我去，姑nainai，我自己去，我保證完成任務。現在，請問小的可以看資料了嗎？”
馮芊芊看著他哭喪的臉，終於大赦般笑著道：“好啊，你看吧。”
梁喬生打開郵箱，下著資料，見馮芊芊還是不動彈。他艱難道：“芊芊，那個……你不忙嗎？”按理說馮芊芊剛回國，就算不忙著找工作，也應該忙著走親朋竄好友吧。就大院那一幫，馮芊芊這個女神回來了，還不都舔著臉搖著尾巴過來等她約會？
馮芊芊見梁喬生小眼神一動，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她一臉傷心道：“喬升，你就那麽不想看見我嗎？”
梁喬生：“……我想，我恨不得一天24小時無時無刻都看著你。”
聽到這句，馮芊芊麵上微紅，不過並不明顯。梁喬生隻感覺是自己看錯了，在確定馮芊芊的確是臉紅了之後，又連忙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可以堪稱奧斯卡影後的女人絕對裝出來的。
梁喬升還沒再看一眼，就聽馮芊芊突然道：“喬升，你是不是早就對我意圖不軌了？”
梁喬生隨即手上一個激靈，反射xing想跑，但是隨即唇上一涼，他腦袋一熱，隻能瞪大雙眼看著馮芊芊驚世駭俗的動作。馮芊芊似乎覺得戲弄不夠，伸出小舌緩緩地調開梁喬生的薄唇。
梁喬生雙眸一時充血，主動含住馮芊芊的唇瓣。
馮芊芊一個驚嚇要退出，但是梁喬生哪裏肯。這可是馮芊芊自己送上來的。如果事後這個女魔頭要找他算賬，也不能賴他。總之，現在他是什麽也不管了。
“啊！”
梁喬生直接壓住馮芊芊，用力地吻了起來。
平時看起來挺斯文的一個醫生，沒想到動起手來力氣還挺大，關鍵是，居然敢這麽壓她。梁喬生知道自己被蠱惑了，也知道該停止，可是……不是他舍不得，而是這個女人欺負他這麽久，他這是在欺負回來而已。
兩人廝磨得火熱。
任誰也想不到，平時一臉斯文俊秀的梁醫生，居然會在自己的辦公室上演這麽一幕。
——
秦婷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都沒有等到回複，她看了下時間，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梁醫生打了電話。
咚咚咚！
辦公桌上的手機迅速震動了起來。此時梁喬生已經是箭在弦上，就隻差一個掙紮就要走到最後一步。馮芊芊雖然有意勾的梁喬生，但是也沒想在這做這種事。
她拍了梁喬生，“梁喬生，你的手機咯到我了。”
梁喬生看著麵若桃花的馮芊芊，粗重的呼吸來回幾下，最終也沒動。還是馮芊芊自己抬手將腰下的手機拿出來，遞給梁喬生。
“接了。”說完，馮芊芊直接開了公放。
梁喬生明顯能看到他身下的女魔頭眼中散發出得意的光芒。
“喂？梁醫生？”
秦婷似乎聽到了類似喘息的聲音，以她的敏感度，這種聲音並不是非常難辨認。
梁喬生調整了幾下呼吸，放開馮芊芊，拉扯開自己的襯衣和領帶道：“是我。剛剛開了個會，我現在立馬就看。你稍等。”
秦婷心照不宣道：“好。一會兒有結果發我郵箱就可以了。”
“嗯。”
梁喬生掛完電話，整個臉才緩緩燒了起來。他總覺得秦婷似乎聽出了什麽，但是他隻能讓自己不那麽想。想到馮芊芊，他身體微微僵硬。尷尬轉頭，卻發現辦公室已經空無一人。
他快步走到辦公桌上，那上麵隻有一個烈焰紅唇的唇印，而且是在他的重要文件上！
“馮芊芊！”
梁喬生咬牙切齒地喊出這個名字，最終無力地往沙發上一座，將文件重新仍會散亂的桌上。馮芊芊，簡直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克星。
哪怕是為了躲她已經搬出大院，隻要聽到她的名字，他還是會害怕。這個大院眾多男人的女神，在他眼裏卻是個凶狠可怕的女魔頭！
梁喬生搖頭，將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旖旎揮走，打開秦婷發過來的資料看了起來。不到一小時，他就將結果發給了秦婷，而結果的確像秦婷所判斷的，這份數據是拚接的男/xing的體征數據。
“秦婷，這份數據是鎏陽給你的吧？”雖然秦婷給他的資料上，把基本資料都給抹了，但是這個份資料是他拿給賀鎏陽的，他有過印象。隻是他當時竟然沒有看出不對來。
秦婷並未否認道：“嗯，我今天接觸了一個人，如果不是看到他，我也想不到這份數據的漏洞。”
的確，極少人會想到這份數據被男女互換過。
及時醫生一天看無數的這種數據和圖像，都是下意識地去判斷是否有病，而不會去細想這些數據所對應的這個人的生命體征。
梁喬生道：“這份數據結合你我的判斷應該不會有錯。我會再調出其它數據來。”
“嗯，多謝。”
臨掛電話，梁喬生猶豫道：“秦婷，你打算怎麽和鎏陽說？”他已經知道這個數據是林躍的，說不說，對兩人的關係來說都會有影響。
秦婷看著數據，這明顯已經是肝癌晚期。
“我想，還是讓鎏陽知道。至於怎麽做，應該讓鎏陽自己來決定。”林躍患了肝癌，命不到三個月。這才是他背叛賀鎏陽真正的原因。
他想用自己最後的三個月命，換他懷孕妻子一世的安穩。
“嗯，也是。這件事，就由你告訴鎏陽吧。”
“嗯。”
秦婷掛了電話，將資料整理了一份放進盤裏，然後刪了電腦裏的數據。她做完這一切，才給賀鎏陽打電話。可是電話那頭還是關機。
這算起來，已經關了將近七個小時的機了。秦婷打開門，看向趙一偉，“小趙，你打聽一下，今天是不是有什麽會議在開，大概開了有幾個小時的。”
“好，我這就查。”
部裏開什麽會她不方便出麵查，但是讓助理和助理之間互相八卦倒是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