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張文浩,甚至懷疑昨晚上華佳怡就是在賓館住的,你說她有家不會去住,偏偏跑去這賓館住,肯定是有事。


    一想到這個,張文浩的心就開始敲起了鼓:會不會是她做賊心虛,然後以這種姿態來掩蓋什麽?


    人,怕的就是浮想聯翩,一旦認準了某件事浮想下去,就會發生不可預料的後果,這個時候的張文浩,基本上已經認定華佳怡有事了,尤其是聯想到以前的種種的時候,張文浩感覺自己的肺就要炸了:口口聲聲說多麽愛我,說自己多麽純潔,沒想到自己我不在的時候也是會耐不住寂寞。


    想到這裏,一種報複心理嗖然湧上心頭,猛地一把拉過旁邊的房百合,張文浩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嗚嗚嗚……


    一切來得太突然,房百合都還沒有意識到是怎麽回事,一個強有力的嘴巴便吻住了自己的櫻唇,人的本能告訴她需要反抗,但是等想到對方是誰的時候,房百合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隻是心裏有些不明白:這剛剛不是還距自己於千裏之外嗎?怎麽這會兒又變得這麽主動了?


    年輕的身體是最容易躁動不安的,很快,兩人身上的衣物便被三振出局,隻剩下為數不多的貼身的幾件小衣物還在堅守著最後的陣地,不過,這個陣地距離失守也已經不遠了,因為兩雙充滿罪惡的手已經附上了它們,很快就要讓它們脫離自己的陣地,也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咚咚咚的敲響了。


    猛烈地敲門聲讓張文浩一下子在意境中醒來,嚇得他嗖的一下跳到了床下,等看到床上那散落的衣物還有自己身上僅剩的那條小短褲的時候,張文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媽的,自己這是在幹什麽啊,怎麽能對百合這樣呢?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好歹兩個人還沒有進入到實質性的階段,否則那可真的是做了孽了。


    “小張,開門,開門。”見好長時間沒人開門,外麵的人不樂意了,用力拍打著門。


    “來了來了。”張文浩伸手扯過被子把房百合的身子蓋上,然後快速的套上自己的衣服,這才趕過去把門打開。


    “給你們買的東西,這是發票,按照規定,如果沒事的話,這發票是可以報銷的,如果有事,很抱歉,這些錢隻能你們自己掏腰包了。”門外的人遞進來一個塑料袋,裏麵裝的是一些換洗的衣物,還有一些日用品什麽的。


    “謝謝你們,但是我現在身上的錢不夠啊!”張文浩有些為難的說道。


    “沒關係,先欠著吧!”外麵人對張文浩的態度倒還不錯,估計是因為有了鍾洪濤的授意,因為這個時候的鍾洪濤已經基本認定張文浩並沒有泄露消息了,但是,處於對張文浩的一種保護,鍾洪濤覺得還是讓他隔離一段時間比較好,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正是因為他的‘保護’,讓張文浩差點失去自己人生的伴侶。


    東西拿進屋裏,張文浩一臉歉意的看向房百合:“這幾天隻能委屈你一下了。”


    “文浩哥哥”房百合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文浩,盼望著對方能再次將自己撲倒,但是,事與願違,張文浩隻是充滿歉意的說道“剛剛對不起了,我想事情想得有點太過了,所以……”


    “文浩哥哥,我是心甘情願的……”房百合還是有些不死心,盼望著張文浩能來把自己征服。


    “剛剛真的對不起。”雖然難受的很,但是張文浩依然沒有想要撲上去的意思,即便是此時的房百合已經把身上的衣被給掀開了,露出那羊脂玉一樣的身子在張文浩的麵前晃動。


    見張文浩並沒有什麽反應,房百合隻能無奈的拿起衣服開始往自己的身上套,隻是,動作是那樣的緩慢,因為她想起宿舍的一個姐妹曾經說過,男人的興趣愛好是不一樣的,有的男人容易對光溜溜的女人產生衝動,有的男人容易對正在脫衣服的女人產生衝動,也有的男人可能會對正在穿衣服的女人產生衝動,總之,男人喜歡的花樣繁多,需要女人用心去領會,去慢慢的積累摸索,所以,房百合依然沒有放棄,依然在勾引著張文浩。


    不過,她的伎倆並沒有逃過張文浩的眼睛,因為忍受不住誘惑,張文浩隻能鑽進衛生間裏,用涼水把自己的浴火澆退,猛洗了兩把臉,想要釋放一下液體,無奈,麵對著馬桶卻是怎麽也尿不出來,沒辦法,這個小東西就是這樣,如果你不讓它舒服,它是不會老老實實給你幹活的。


    好不容易憋出幾滴尿液,那個小東西還是直挺挺的矗立著,沒有絲毫想要軟下去的樣子。


    靠!老弟,你就給我老實點,該用你的時候我自是會用,但是今天這場合不行啊,那個洞不是你能進的,你已經進過這麽多的洞了,為何現在見了洞還是這麽忍不住呢,真是服了你了。


    狠狠心,張文浩打開花灑對著這小兄弟澆了一通冷水,雖然知道這樣做對身體不好,但是張文浩也別無選擇了,這樣出去實在是太尷尬了,男人都希望自己那個部位偉岸一些,卻不知道這玩意兒如果太大了也會引起麻煩的,張文浩好像在網上就曾經看到過這麽一篇報道,說是國外的某男子因為xiati太大,在過機場安檢的時候竟然被安檢人員誤認為攜帶槍支,以至於帶他去後麵強製**安檢,直到見識到了那貨真價實的龐然大物之後才無奈的表示:自己從沒有見過這麽大的家夥。


    雖然張文浩的那玩意兒肯定不如那上麵說的那麽大,但是也算是各種極品,無奈之下張文浩必須先讓他軟下去,然後才能帶它出去見人。


    出了衛生間,外麵的房百合已經收拾停當,隻是,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雖然看出來了,張文浩卻是假裝不知道,很隨意的把自己扔到床上“百合,剛剛咱說的那個話題,你說你嫂子怎麽就突然闖進去了呢,我覺得這裏麵肯定有事。”


    心裏一百個不想相信自己的妻子是那樣的人,而嘴上更是希望別人也可以解釋這種不合常規的現象。


    “應該是她告的密,不過,至於她怎麽認識嫂子我就不知道了。”房百合歎口氣,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原來,剛剛接她班的那個前台,有一次在進領導房間的時候被房百合無意間看到了,雖然事後房百合並沒有把這件事傳出去,但是那個人卻是不依不饒,處處刁難房百合,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把房百合擠出縣賓館,無奈,房百合的口碑在那裏擺著,而且還是縣委老大親自表揚過的人,沒有什麽重大過錯,別說是賓館經理,怕是連那個領導都不敢動房百合,畢竟,他也害怕自己的醜聞曝光,雖然這年頭玩個女人不是什麽稀奇事,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他們怕的就是因為這件事而牽連出其他的事情,這才是重中之重,也是他們最不希望看到的。


    萬般無奈之下,那個前台隻能用冷眼惡語相向,甚至也曾經威逼利誘過,隻是,所有的這一切都沒能把房百合怎麽著。


    所以,房百合估摸著,這次應該也是那個人的伎倆,盼望著自己能被人捉奸在床,最好還是能抓花了臉,那樣的話她就能一解心頭之恨了。


    “就算是像你說的,那個前台也不認識華佳怡,怎麽就能讓華佳怡找來呢?”張文浩覺得這事情還是有些離奇。


    其實,有一些所謂的離奇也隻是大家想出來的,世上偶然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事情的真相說起來也是頗具喜劇性的,這一天的早上華佳怡突然就改變了晨練路線,也恰恰就是在經過縣賓館的時候遇到了這個曾經的同學,而恰好又看到了張文浩停在院子裏的那輛車子,於是就委托這個同學幫助查一下,沒想到一切就是這麽偶然,再加上這個前台對房百合有意見,於是,一場很偶然,隻是簡單的策劃了一下的‘捉奸’行動便宣告成功。


    隻是,這一切張文浩都無從知曉,隻能是暗自猜測,跟外界沒有辦法聯係,兩人隻能窩在屋子裏吃飯睡覺看電視,好在沒有人來折騰他們,也算是一種幸事吧,要知道,那些被紀委盯上的人,哪個不是不死也得脫層皮?別的辦法不用,單單是熬也能把人給熬垮了。


    張文浩在裏麵過得倒是挺滋潤,美女陪著,電視看著,餓了吃點,困了睡會兒,但是外麵的紀委卻是忙開了。


    拿著那微型相機,鍾洪濤向龍鳴跟蕭遠山做了匯報,等看到裏麵內容的時候,蕭遠山抬手把桌上的杯子扔到了地上:“畜生,全都是畜生。”


    此刻的蕭遠山,哪裏還有市長的樣子,完全就是一頭怒獅:“抓,一個不剩的全都弄起來,光天化日之下,還反了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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