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沒有想到張文浩說打就打,本來還想出言托住對方的,沒想到對方直接動手了,手忙腳亂的抵擋之下,懷中的何麗娜滑落到地上。


    懷中美人反正已經落地了,光頭男也不在乎了,揚起左手啪的一下迎上張文浩靠過來的頭部,如果實在正常情況下,對方的這一擊是萬萬沒有可能打中張文浩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張文浩一心想的是如何才能一下子就把對方叫救援的念頭給斷了,還有就是順利的把跌倒在地上的何麗娜順利的攬入自己的懷裏。


    所以,張文浩非但沒有躲閃,反而直接把頭送到了光頭男的麵前,當然,右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隻聽到啪啪啪三聲連貫響起,一下是張文浩皮帶擊打到光頭男手上發出的,一下是光頭男手機落地發出的,還有一下是光頭男擊中張文浩的臉部發出的。


    隻是,張文浩雖然製造了兩次響聲,卻是不如人家光頭男製造的這一次,因為是主動迎上來的,在光頭男給了他迎麵一擊之後,張文浩感覺鼻孔發熱,兩股鮮血馬上自鼻孔流出,血腥味刺激著張文浩。


    話說在跟別人的激戰中他還從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一腳把光頭男跌落在地上的手機踢開,張文浩開始全心全意的招呼起光頭男,光頭男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一下子就能把對方給放了血,剛想興奮一下呢,沒想到對方雨點般的拳頭就迎麵招呼上了。


    心情本就不好,在加上心底深處不斷滋生的怒氣,張文浩下手自是不留情麵,最重要的,在剛才服務生的支支吾吾中他覺得那小子肯定也不地道,說不定就是跟這個光頭男一夥的,就算是自己暫時切斷了光頭男叫救援的念頭,那自己也無法保證那個服務生不會去叫人,如果等人家大麵積的人來了,那自己就完了,一個人擊退幾十上百人,那是電視電影裏麵才會有的橋段,現實中想要出現實在是太難了,除非是被圍中間的人手中端著一把微衝,而那幾十上百人手中隻有破鐵片子。


    但是,這樣的事情可能嗎?現實是自己手裏隻有一根破皮帶,而對方來的人馬中說不定真的會有五四存在,畢竟,五四這東西對於道上的人來說太稀鬆平常了。


    張文浩料想的不錯,就在他推開服務生飛奔下樓梯的時候,那個被他推倒在地的服務生跑起來之後跌跌撞撞的就向頂樓的一件辦公室跑去,氣喘籲籲的跑到門口,卻是被兩個虎實的人給攔住了:“小子,找死啊,大哥正在裏麵消遣呢!”


    “不……不好,不好了。”服務生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喘著氣“快跟大哥說,光頭哥可能要有麻煩了。”


    “麻痹的你說笑的吧,就玩女人那點事光頭哥還能辦不好,更何況還是有你不少的人在給他打掩護。”其中的一個很不屑的踢了地上的服務生一腳“我看你就是想在大哥麵前露個臉吧?小子,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大哥此刻正在裏麵忙著呢,沒空見你。”


    這人說的不錯,裏麵卻是有一個人在忙,隻是他忙的不是什麽正事,而是正撲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光背上清晰的一條紋龍彰顯著對方不一般的身份。


    外麵的吵吵鬧鬧讓他很是惱火:“媽的,你們這是想死了是不是?”


    大哥的突然出現把門口兩個虎實的人嚇了一跳:“大哥,大哥,不是故意的,是一個小子上來謊報軍情,我們哥倆正準備把他扔出去呢!”


    “什麽軍情,說來聽聽。”說這話的時候,男子依然沒有停下動作,這讓門口的三個人都看直了眼,畢竟,如此火辣的場麵真的是不多見的,雖然迪廳裏也經常上演,但是他們卻是很少有機會能近距離的觀看的。


    “大哥,光頭哥今晚上遇到了一個硬茬子,剛剛我看到那個人去追光頭哥了,說不定會有什麽麻煩。”重重的咽一口唾沫,服務生怯怯的說到。


    “嗯,知道了。”臨危不懼才是大哥的風範,再說了,他不相信在這塊地盤上自己場子的人還能出什麽事情,一想到就算是省裏的某些大佬見了自己京城的那位公子都會忍不住的點頭哈腰,這更是讓他堅信了自己的老大那是全國最強悍的公子爺的想法。


    “你帶幾個人下去看看,記住,動作一定要麻利,但是,不要給我弄出什麽人命案子,要知道,老板可是最忌諱這個的,如果讓他知道了,你們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被稱作的大哥的人隨便吩咐了一句就複又去做自己的運動了。


    一直以來的安逸讓這些人也沒有了危機感,總覺得自己的地方是不可能有人來攪局的,再說了,光頭隻是負責弄女人,那樣的活真是太簡單了,喝幾杯酒,然後下點藥,然後上了床拍錄像,這樣的活是這些人中的任意一個都是爭著搶著想幹的。


    但是,誰讓人家光頭男是大哥的親兄弟呢,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一層關係人家才能有如此好的分工,這幾年了,別說是被光頭上過的了,就單單是被光頭男破了身的女人估計就得用大客車來拉了,一想到這個,這些人心中就一百個不滿:“你們哥倆可以盡情的享受自己想要的女人,我們這些卻是隻能在某些雞的身上釋放,這也有點太不公平了。”


    人一旦有了嫉妒心理就會消極怠工,於是一步三晃的向樓下的停車場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聊天打屁,絲毫沒有把光頭男正遇到麻煩這樣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等到去到停車場看到被揍得已經看不出人形,如果不是那閃亮的光頭都認不出是光頭男的時候,這才大驚失色,意識到光頭大哥是真的遇到麻煩了。


    “光頭哥,咋回事,光頭哥。”


    眾人紛紛俯身向前。


    “別動……”見有人想要去拉他,光頭男趕緊呲牙製止“斷……斷了,麻痹的,全都斷了。”


    這一次,張文浩真的下手很重,胳膊卸掉了不說,尤其是最後的這一個過肩摔,差點沒把光頭男的小命給搭進去。


    收拾完光頭男,張文浩不敢停留,快速的把何麗娜拖進車子裏,發動車子直奔外麵車水馬龍的擁堵馬路。


    “好熱,好渴啊……”被放到後座上的何麗娜此刻哪裏還有丁點的淑女的樣子,身體扭著蹭來蹭去,張文浩感覺胸中一團烈焰在燃燒,心肝肺上如有萬千螞蟻在不住的撕咬,恨不得當場停下車子到後座上去。


    但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現在兩個人的危險還沒有解除,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人家的地盤上,很輕易的就能讓人家給搞定了,想到這裏,張文浩猛地把何麗娜推回到後座上,隨手拿起手邊的一瓶礦泉水打開衝著何麗娜迎麵澆了下去。


    陣陣冰冷讓何麗娜恢複了些許的冷靜,抬眼看了看張文浩:“文浩,我們這是去哪裏,我的頭怎麽這麽痛啊?”


    “你還知道痛啊?”張文浩沒好氣的說到“你知道今晚上你惹了多大的事嗎?”


    “我惹什麽事了?”何麗娜不甘示弱的頂了張文浩一句,但是,心底的渴望卻是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自己,何麗娜這才像是想到了什麽,驚慌失措的欠身檢查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說,你說那個光頭的家夥,他……他對我做了什麽?”


    “他對你做了什麽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對他做了什麽。”張文浩心裏現在那個氣啊,氣這個何麗娜真的是沒事找事,你想瘋狂一下隨便找個地方發泄一下就行,哪怕是把火氣撒到我身上也行啊,非要來這種地方,這下好了,能不能安全的離開肯定是大問題。


    看這架勢,人家的勢力肯定小不了,自古以來都是官商一家,能在當地做到公然的進行表演而不被封查,至少也得有一個省常委罩著,否則,誰有膽量公然的立那種活動項目,大庭廣眾之下有那種表演,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想的,世風日下到這種地步了嗎?


    張文浩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娛樂業,你必須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項目來供大家玩樂,否則,想要長時間的聚集人氣那太難了,而這個看上去雖然低俗但是人們的骨子裏卻是異常渴望的當眾場麵卻屬於經久不衰的。


    因為,一來,並不是所有的場子都能提供這種服務,二來,到這個地方來的人,本來就是想放縱自己,就好比已經那已經想要噴發的火山,被麵前的場景這麽輕輕的一撩撥,馬上就抑製不住的瘋狂泛濫了。


    “我……我對他做了什麽?”何麗娜怯弱的小聲問道,雖然心底裏已然知曉了答案,但是,還是希望自己的想法不會是真的。


    “你主動的往人家身上靠了,而且還……”張文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何麗娜給製止了:“停停停,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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