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遠完全不阻止自己***話,安白在感情這方麵很遲鈍,許是沒戀愛過的原因,隻顧著賺錢了。現在讓她知道一點他在追她的信號也好。


    慢慢來,別嚇著她。


    等nainai把所有的話說完,安白其實還是沒神馬感覺啦。


    隻是在想,還好,醉的睡死成豬沒有亂講話。


    不過要怎麽跟上司的貴婦媽媽交代?這是一個最大的問題。


    安白醒來的時候身上穿著上司的大襯衫,灰色的,遮得住臀部和腿根,裏麵穿了小褲褲,上身沒穿文胸,這個讓她有些微微的尷尬掉了。


    即使上司xing取向有問題,但也畢竟是男人啊,是個曾經喜歡過女人的男人啊。


    等到上司下樓了,安白問:“nainai,我的衣服哪裏去了?”


    nainai說:“哦,早晨都給你洗了,晾著還沒幹。”那個“哦”很傲嬌啊,好像是在說“不好意思,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


    安白趴在窗子邊上往外看了一眼,衣服都搭在外麵晾曬,而且還在滴水,粉色文胸飄揚在半空中,羞死人了。話說上司***家裏都這麽有錢了,還要這麽傳統的洗過之後自然晾曬,也太不先進了吧- -


    nainai問她:“早上想吃什麽?”


    安白說:“我回到家裏去吃就好了。”


    nainai指著外麵的衣服:“衣服不幹,你說你怎麽走啊?”


    小白怎麽可能算計得過這一家人!爺爺nainai雖說不支持孫子進小白的房間欺負(生米煮成熟飯那種欺負)小白,但是不代表其他方麵不會幫著自家的孫子算計小白。


    在這裏吃飯安白不排斥,不吃白不吃。


    “想吃什麽?”nainai就像是妖精在盯著唐僧,特別想把麵前這個人養得白白胖胖肉多一點,現在瞧著,太瘦了。


    目測臀部挺翹的,就是骨頭架子小,養肥了以後好給昆家生養後代。


    安白覺得如果非要隨心所欲的點名吃一種飯的話,那就是:“雞蛋炒飯……╮(╯3╰)╭……”


    nainai:“……”


    ……


    安白炒飯吃晚了,洗漱完畢了,但是衣服還沒有幹。


    昆遠拽著她出去跑步,其實是不想爺爺nainai總是霸占著安白問東問西,這一個早晨,他跟安白幾乎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安白不知道總經理為什麽拽著自己出去跑步,難道,是有重要的話要說?


    上身穿著上司的襯衫,下身穿上一條nainai新買的沒穿過的裙子,到腳裸那麽長的老太太花裙子。不倫不類的就這樣去跑步,鞋子穿的都是拖鞋,一甩一甩,很容易掉。


    總經理穿了一身運動,身旁陪跑的她卻引來路人百分之九十九的回頭率。


    昆遠跑著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安白,心思很重,擔心別人透過襯衫瞄到安白的身體,便停下,把運動外套給安白穿上。


    安白不懂什麽意思,但也乖乖穿上了。


    有一點點熱,但是總經理讓穿就穿吧,跟總經理處成好閨蜜,那麽自在的生活很快也就會到來了……


    總經理的白色運動外套其實很薄,很透氣的料子,穿上之後跑起來,安白聞到了總經理身上平時會有的那種好聞味道。像是香水,但又不怎麽像。


    跑著跑著,安白累得直喘氣。


    “昆總,您平時很能跑嗎?”安白靠在一棵樹下問,然後低頭喘氣。


    昆遠也停下,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每天早晨都跑,除了出差在外地沒有合適地點。”


    安白悄悄“唉”了一聲,總經理這種人渣的生活都活很健康很規律,怪不得他們身體強壯無病無痛,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


    “再來!”


    安白決定要鍛煉晨跑,活得久點!


    昆遠不心疼安白今天的流汗跑步,希望她的身體能一直健康。做個在他後麵跟著的強壯的小兔子。


    兩人又跑了一段路程,越來越熱,安白都快喘不上來氣了,決定先把總經理的外套脫掉。


    “我不行了……”安白站住,靠在一顆大樹下,主要是大樹下很陰涼。安白脫下總經理的外套,抱在懷裏,裏麵穿著的是總經理的那件襯衫。


    襯衫原本是灰色,但是由於跑步都會出汗濕了衣服,所以某些地方的顏色就變深了。


    跟總經理出來跑步的時候,衣服和文胸都沒幹,都不能穿,身上那件襯衫讓她覺得胸部這裏還好,不會**,不會凸點,畢竟襯衫是帶顏色的,料也不薄。


    但是這會兒,身上一層的汗水,熱得累得安白眼睛失去了觀察能力,完全不知道身邊有一隻虎視眈眈的狼,還大意的扯了扯襯衫領口,試圖讓風吹進去,涼快一些。


    昆遠就站在距離安白不到半米遠的地方,薄唇緊抿,雙眸因為眼前的人而更加深邃,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一步,這個距離還好,並沒有讓安白覺得有任何危險。但是男人低頭望著靠在樹邊跑不動了的她,身體裏的獸姓卻在逐漸蘇醒。


    安白真的很熱,要虛脫了,不停的喘著氣平複著心跳。


    突然之間,安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封住了口,堵得死死的,被剛才還站在麵前的男人攬入懷中,那雙男人的大手圈住了她的纖腰。


    安白身子小,累的虛弱,在他的強勢下幾乎覆沒,附近無人的樹下她跑都跑不了的被強吻著。兩隻手抓摳他的腰身,卻發現他的身體好硬,摳不動他,要抬腿踢他,卻被他抵製的動彈不得。


    隻是吻了一會兒,口中已經被他侵占的徹底,小嘴濡濕。


    昆遠沒有停止吻她,喪失了理智,感覺到她皺眉唔聲不清地說著舌頭很痛,但是他仍不想停止這個快要窒息的吻。


    不過他也不敢把手伸進襯衫裏摸她的肉一體,隻敢隔著襯衫用力的擁緊她的身子,讓她緊緊地貼著他起伏的胸膛。


    吻安白的時候,那種酥麻的快感很快就竄上了他的脊椎骨,讓他異樣的癡迷。


    不知道是多少分鍾過去,他抱著被吻懵了的安白站在大樹下,舔吻著她非常白皙卻被一層香汗沾濕的脖頸,以及鎖骨。


    像是剛歡一愛一場過後的狀態,他想表達的話從薄唇間講出:“小白,現在你應該感覺到我喜歡你了。花言巧語其實我不太會說,否則就不會每次都用鮮花西餐這種俗套路,讓那些女人跟我回家一趟應付長輩。”


    安白抬起一隻手,望著小嘴打量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總經理。


    昆遠知道安白受驚了,眼神裏充滿愛意的望著她,薄唇輕吻了一下她擋住小嘴的那隻小手,依舊把她柔柔軟軟的身子壓在樹與他的身體之間:“我對你是認真的,別害怕。”


    安白怎麽可能不害怕!!


    怕死了!


    晴天霹靂!


    被總經理強吻了,被總經理表白了!


    安白說:“叫我去做墊背的?”


    這一刻她還是不相信總經理說的鬼話。嘰裏呱啦的把總經理的媽媽懷疑的事情都說了,然後安白明確表達,她才不會做那個墊背的!


    安白雙腿顫抖,啊啊啊,怎麽辦,感覺像是被總經理那根邪惡的東西紮到了,不然什麽東西這麽硬,稍微一動就被戳到。


    臉紅不已,隻想跟總經理保持距離。


    昆遠搞清楚了到底怎麽回事,條理清晰的跟安白解釋了一番自己什麽情況,並沒有安白和媽媽想的那樣複雜。


    他愛女人,尤其愛懷裏的這個嬌嬌弱弱的小女人。


    安白徹底呆住了,失去思考能力和做出行為反應的能力。


    昆遠重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要著她嘴裏甜美的津液,氣息在旖旎的唇舌接觸中逐漸升溫。


    安白猛地一把推開了他。


    昆遠後來沒有再用力的抱著她,所以才讓她成功的推開,想看看她的反應。


    ……


    別墅那邊,爺爺nainai應付著兒媳婦和兒媳婦帶來的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據說是要介紹給孫子的。


    nainai生氣。這個兒媳婦是添亂來的吧?知道小遠昨晚住在這裏,就帶著女人上門來給兒子看了。當這是什麽?當這是買丫鬟啊?相中了付銀子留下?


    nainai擔心小白那丫頭跑步回來誤會,好不容易暗示了小白說我孫子在追求你,懂沒懂呢還不知道,兒媳婦這就帶來了負能量!


    好不容易把負能量打發走,老太太上樓吃藥,就瞧見孫子和小白跑步回來。隻是好像不太對勁兒。


    孫子在小白的身後解釋著什麽,而小白低頭在前麵走得很快,不抬起頭nainai都知道,小白丫頭的眉毛皺著呢。


    安白匆匆忙忙的走進來,隻想換衣服離開!


    昆遠隨後進來,男人天生就是有一種這類心裏,他覺得安白隻是在跟他鬧別扭,第一次吻,簡單的蓋了章,第二次吻,算是在她全身和心裏都蓋了章,她屬於他,隻屬於他。她什麽感受他不知道,但他確實是這種滿足的感受。


    爺爺叫住:“小遠,你媽剛才帶著一個姑娘來的,說是給你介紹。”


    昆遠說:“我不需要。”


    安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疾步上樓 ><


    nainai邊下樓邊故意的說:“那姑娘比不上小白的一根頭發。顴骨高的能搗蒜,再加上一個大餅臉配著王八綠豆眼。醜到nainai了。”


    保姆偷偷的拍了拍胸口,咳嗽兩聲,老太太就算是為了討好小白,也不至於把人家姑娘說成這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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