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任的機會,我送給林端妮了……”


    蘇景要抬起頭,才能看到他深邃又滿是迫切的視線。


    顧懷安無動於衷,蘇景越罵,他的身體越是感覺強烈,大抵是真的由心覺得虧待了她,對不起她,被她罵了,如此一來欺負她才能欺負的更理直氣壯,更徹底痛快。


    “接著罵,我很喜歡聽。”顧懷安的額頭上突起青一筋,他伸手捏一著支一起的硬一實,貼上了她。


    蘇景被氣得嘴唇哆一嗦,又不敢大聲的罵他,擔心吵醒女兒再哭起來。


    顧懷安迫不及待的強勢進一入,怕她跑了一樣,當他闖入那濕一膩泥一濘的花一徑時,安靜的屋子裏發出“嗤”地一聲。


    同時被感一官磨一擦刺一激到的兩個人同時發出聲音。


    蘇景的手指再一次的摳破了他的背部,手臂,還有男人的精一瘦腰一身。


    顧懷安的個子高,他低頭閉上眼睛吻著她的嘴唇:“我現在真拔出來,就怕你會貓一樣蹭的睡不著覺。”


    蘇景連罵他的機會都沒有了,嘴唇被顧懷安激一烈的吻住,柔一軟的身體被男xing身一軀緊緊包一裹,雪白的雙一豐隨著他的劇一烈動作而來回晃一蕩著,樣子顯得十分羞一恥。


    “恩……”蘇景忍著卻還是發出綿一長的一聲。


    顧懷安闖進蘇景的身體後一刻都不想離開,蘇景很熱,他的舌一頭靈一巧的在嘴裏鑽一來鑽去。


    經過浴一望的染蓋,蘇景本就白一皙的身體更加水一嫩。


    顧懷安手指不停的撚一搓著蘇景的雪一白渾一圓,房間裏不斷發出肉一體拍一打衝一刺的聲音。


    蘇景擔心的直一喘,他卻像是控一製不住一般瘋一狂動作著,壓抑的悶一哼之後,顧懷安的額頭上出了一層汗水,低頭,含一住那顆受傷的櫻一桃並來回在上麵用舌一頭打著轉,越來越快,最後他徹底香沒了蘇景的ru一暈。


    蘇景覺得自己的指甲已經摳進去了他的皮一肉裏,下身隨著他的抽一動分一泌出大量的蜜一水……被自己氣的哭了起來……


    ……


    晚上的九點多,室外廣場。


    蘇忱跟鄒哥的母親走了幾步,蘇忱說:“鄒哥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蘇母坦白:“是跟老板有問題,說不開了。”


    蘇忱低頭想了想,又說:“我妹妹問了情況,其實也不是說不開,我妹夫沒有真的懷疑鄒哥人品問題,隻是現在一時半刻找不到是誰出賣的,都在著急。這樣,我跟鄒哥說幾句,總不能這樣兩邊都不溝通。”


    鄒母連聲說謝謝。


    新年的時候,鄒母跟蘇忱住過一段日子,相互照顧,當時蘇忱的身體很差,沒人在身邊不行,丈夫又總是上門來打擾。平常日子裏,鄒母跟蘇忱像是母女一樣,從不說謝謝。


    今天不同,鄒母覺得解決了這個事情,是個大事,得說一聲謝謝。


    蘇忱讓鄒哥的母親再鍛煉一會兒,廣場上的老人們還沒有散開回家去。


    鄒哥坐在車裏抽煙,開的是一輛白色的二手車。


    蘇忱走過去,車窗都是降下來的狀態。


    “鄒哥,我想跟你說幾句話……”蘇忱對表情很悶的鄒哥說。


    鄒哥點了點頭,下了車。


    兩人站在廣場一個石像前方,這裏有些黑,周圍也有人經過。


    蘇忱看他:“鄒哥,我聽說了你跟我妹夫的問題,我們都相信你的人品,我妹夫也相信,不如你去解釋一下,他會相信。”


    鄒哥搖頭,笑了:“不用。”


    蘇忱又說:“有事情就要積極的解決,怎麽不用?”


    “我活了四十多歲,還沒有被人懷疑過人品方麵有問題。”鄒哥說著就掏出煙盒,打算再點一根煙。


    蘇忱在一旁提醒:“抽這麽多的煙,對身體不好。”


    鄒哥無所謂的點了一根,說:“沒事,減少壽命不重要,怎麽都能活到把我媽孝順走的那天。”


    蘇忱望著說這種話的鄒哥,覺得可憐,其實自己也可憐,沒有了父母,丈夫背叛,但是起碼有妹妹,還有妹妹生的可愛的寶寶,這些親人都是能給自己的生活添姿彩的。


    而鄒哥,隻有一個母親是親人。


    身邊沒有一個能幫他分擔壓力和心事的人,更沒有能讓他開懷而笑的人。


    鄒哥手上的半根煙快抽完了,聽到蘇忱又說:“這樣吧,這個周末我讓我妹夫過來家裏吃飯,你也來。”


    鄒哥看向蘇忱……


    蘇忱有些尷尬:“你來不來?”


    蘇忱膽子小,也不是話多的人,可是跟更加沉默寡言的鄒哥比起來,就算是話多的人了。


    鄒哥終於點頭:“我去。”


    蘇忱的臉上露出笑容。


    鄒哥也笑了:“上車,我送你回去。”


    蘇忱點頭,跟著鄒哥走向車的那邊。


    ……


    小區外吃完燒烤的顧矜東和陸霏,漫步走著。


    陸霏說:“照片你刪了嗎?”


    顧矜東把手機給她:“你自己刪,我刪你不是怕我刪的不幹淨?”


    陸霏心想,是啊,就接了過來,他的手機上次看還是別的牌子,這次,跟自己用的手機竟是同款,陸霏熟練的cao作,刪掉了很多照片,刪除照片的時候,難免看到夾在中間的其他照片。有他拍的小狗,小貓,許許多多的小動物。


    “可愛嗎?”他問。


    “什麽?”陸霏邊刪除照片邊問,沒抬起頭。


    顧矜東瞧著陸霏的側臉說:“照片裏的狗。”


    陸霏點頭:“可愛。”


    顧矜東:“我媽養的,你喜歡我抱來給你?”


    陸霏嚇得手機差點掉在地上:“不用,我不喜歡狗……”隻能說謊,為什麽要他媽養的狗。


    外麵有一點風,陸霏穿了一條素色的連衣裙,紅色披肩隨風揚起一些,顧矜東呼吸著身邊的這股香甜風,望著陸霏側臉,單手插在西褲的褲袋裏,另一隻手伸出去,手指微彎,用手指骨節輕輕碰了碰飄蕩著的披肩一角,觸感很柔軟。


    陸霏全神貫注的刪除照片,根本沒有看到。


    終於要刪除完照片,到最後了,陸霏看到一張合影,有顧矜東,有蘇景,有郝米,還有幾個男孩子和女孩子。


    陸霏沒有注意其他人,隻注意了郝米。


    郝米左手拿著啤酒瓶,右手摟著一個男生,開懷的笑著喝酒一起合影,陸霏捏緊了顧矜東的手機,定定的看著笑得好看的叫郝米的女孩子。郝米這種開朗類型,是吳仰很喜歡的,記得吳仰身邊圍繞的女生都是這個摸樣。


    年紀還小的時候,身邊的同齡人有的怕擔責任,有的三心兩意還不定xing,學習壓力也大,所以誰碰了誰,誰親了誰,這些事情的發生可能都無法促成誰和誰最終走到一起。而現在,二十五歲,有些責任逃避不了,有些誘惑逃避不了。


    陸霏那麽愛吳仰,他是她心裏裝著的不一樣的精神支柱。


    身為女孩子,十六七歲的時候開始幻想談戀愛,但是不敢,種種事情讓她離開去了國外,可這種蠢動壓不下去,帶著思念,努力學習讓自己變成優秀的人,有禮貌有上進心,但是回來才發現,有些人需要的不是這種女生,而是需要能陪他瘋狂陪他荒唐的女生。


    顧矜東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照片,問她:“你怎麽了?”


    陸霏不說話,眼淚滴在手機屏幕上。


    從包裏找出紙巾要擦掉的時候,顧矜東已經搶過了手機,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猜不出哪裏奇怪,竟能惹得她哭。絕不是被自己帥哭的,他能確定。


    “對不起……”陸霏說。


    “沒事,別說掉幾滴金豆子,就是你倒盆水淹了我手機我都沒事。”顧矜東是朝陸霏說認真的。


    顧矜東沒敢問因為什麽哭。


    揣起手機,心事重重的繼續往前走。


    前麵一家水果店還沒關門,顧矜東看她:“你先等等,我去一趟很快出來。”


    陸霏失神中,自然不知道顧矜東去幹什麽。


    顧矜東知道陸霏感冒,還有點發燒。


    如果早知道陸霏身體不舒服,他就不會逼著陸霏出來吃燒烤,燒烤對身體不好。想要彌補一下,但是看著滿眼的水果,他不知道怎麽彌補。


    顧矜東糾結著便問向老板:“你們這裏賣的什麽水果最有營養?”


    陸霏比蘇忱先到家的。懷裏抱著一個榴蓮,顧矜東說,這是水果之王,很有營養,可是陸霏沒有吃過榴蓮。


    到了家,放下榴蓮。


    陸霏迷迷糊糊的想起來顧懷安沒走,也不知道自己回來的合適不合適。


    尷尬中打開電視機,這樣能好一些。


    臥室裏,蘇景早已不管是誰回來了。


    顧想想出奇的聽話,縱使爸爸媽媽如何激烈,都不會醒。


    身材精瘦勻稱的男人穿好衣服,走過去親了親她:“別哭了,對不起,我拿點茶油幫你塗在那上。”


    蘇景狼狽的躺在床上瞪著他:“麻煩你去死!”


    顧懷安笑了笑,揉了一把蘇景的頭發,他的身體上的傷痕不少,白襯衫剛穿上,後背和胳膊立刻有蘇景抓傷的傷口在滲出血液,染在襯衫上。而蘇景身上一塊一塊的都是曖一昧痕跡。


    仿佛身體和當時背後靠著的牆壁都要被他撞破,蘇景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麽倒黴,顧想想咬受傷的地方,又被他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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