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安隨意地伸手推開眼前的筆記本,大步走出了書房。


    廚房裏麵,蘇景邊想起以前的事,就邊把兩個人用過的碗給洗了。


    勺子盤子還沒有洗完,蘇景的腰就被人從後麵輕輕地摟住,接著溫熱的男xing氣息留在脖頸處,他的身體輕輕地朝她貼了上來。


    那雙男人大手擱在她的腹部。


    “你別搗亂。”蘇景試圖掙脫出來,不敢使力氣。


    她的兩隻手上很濕,全都是水。


    顧懷安抱著她,不敢用手捂實她的腹部,沒有忘記她肚子裏那個孩子的存在。


    “雖然隻是洗碗,但卻很美。”顧懷安毫不吝嗇的讚賞此刻為他做家務的蘇景,於他而言,這是不錯的和諧畫麵,蘇景洗的其中一隻碗是他用過的。


    仿佛也就是這一刻,他清晰感覺到老婆究竟是什麽意義的存在。


    意義不在於蘇景洗了碗,而是在於那種恍惚的感覺,是家的感覺。


    蘇景被打擾的快要不能幹活了。


    她擰開水龍頭,要把大大的湯勺衝一下,水注卻猛地擊打到勺子,因為他的突然動作而噴了蘇景一臉的清水。


    “啊,你別鬧了!”


    蘇景手裏拎著勺子,轉過身看他。


    蘇景的眼睛上一開始有水睜不開,好不容易才睜開,卻看到他近在尺咫的迷人樣子,他高高在上的望著她濕漉漉的臉頰。


    蘇景望著他:“你幹什麽。”她說話的時候,手指在抖,麵部的感覺也有些僵硬了。


    他的聲音十分沙啞低迷:“想你,想要你,我會輕一點對你,保護到你和孩子,”


    他低喃著一聲“寶貝兒”,閉上眼去吻住蘇景的嘴唇,喘息粗重地撬開她的貝齒,舌頭長驅直入,用力的吮吸著蘇景的舌頭,仿佛把不能用在她身體別處的所有力氣,都用在了這個深入的吻上。


    “唔……嗯唔……”


    蘇景躲避著他的親吻,想換口氣,卻不自禁地發出嚶嚀聲。


    公寓裏很熱,蘇景穿著在外麵穿的衣服肯定不行,蘇景跟他不一樣,他在哪裏穿的都很輕薄,進了公寓把大衣外套一脫掉就ok,而蘇景飯前脫了毛衣等厚重的衣服,洗澡並換了料子柔軟的睡衣。


    “濕了,要不脫了?”他的手指伸進了蘇景的睡衣裏。


    顧懷安一隻大手握住蘇景的臀部,來回揉搓,直到嚇得她臀部變得愈發緊俏顫栗,他附身低頭,毫無縫隙地用舌尖隔著她身上濕了的睡衣仔細地描繪著她的胸部,舔的胸上那朵粉紅站立起來,他情不自禁地吸吮出了聲音。


    男人粗重的鼻息噴在她的身體上。


    “我……”蘇景剛一說話,就被他用手扯下了半截睡褲。


    露出臀部,露出白皙的大腿。


    他用額頭抵著她酥軟的胸,睜開眼睛,望著她睡衣下擺蓋住的若隱若現的內褲,一隻手顫抖著撫摸了上去,蘇景“唔”了一聲,身體也發軟無力地靠著他,雙手本能地攀上他厚實寬闊的肩膀。


    他重新吻著她,蘇景額前的碎發濕了,臉上有水,所以顯得格外的xing感,他用顫抖的中指在她的雙腿間來回勾勒,他的氣息愈發粗重渾濁:“放鬆點,手指感覺到它濕了,濕透了,自己動手脫了寶貝兒,乖,”


    蘇景的臉瞬間變得爆紅,“不,我不行……”不敢抬頭的輕輕搖頭拒絕他。


    顧懷安碰著她身體的一隻手在顫抖,捧著她後頸方便吻她的一隻手也在顫抖,手往下落,解開她睡衣的扣子,脫掉。


    一對誘人的白兔彈跳而出,他吻上去的同時發出重重的悶哼。


    蘇景緊張的不停地香咽著口水,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就看到顧懷安飽滿的額頭上青筋突起。


    還有他的手背和手臂上,一條一條地青筋因為激動而變得突起可怕。


    男人寬厚有力的一雙大手從她的臀部往上直至她的胯骨,緩慢撫摸,而他的嘴唇卻在一遍又一遍的親吻她所有裸露出來的肌膚。


    他吮吸她的手臂,脖頸鎖骨……


    蘇景害怕又心動地閉上了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第二天清晨,蘇景在他的懷裏越來越睡不醒。


    “早餐想吃什麽?”他在她耳邊輕聲問。


    蘇景迷糊的想了一會兒,說:“香菇雞肉粥。放雞腿肉,不要雞胸肉。”


    “還想吃別的麽?”他又問道。


    “沒了。”


    蘇景雖是半睡半醒的狀態,但是很滿足,能明白是誰在說話,說些什麽。


    顧懷安起床,穿了衣服洗漱完畢下樓去買東西。


    他並沒有開車,以前吃早餐會提前叫鍾點工下午備好食材,擱在冰箱裏,這回沒有提前準備,必須得買。他記得這附近有能買到新鮮食材的超市,到了卻發現不是24小時都賣,不營業狀態。


    他問了路上的人哪裏有菜市場,開車過去,才買回新鮮的生雞腿肉。


    蘇景是被顧矜東吵醒的。


    蘇景坐起來接聽這個電話,就聽顧矜東問道:“蘇景,郝米她是怎麽回事?”


    “郝米怎麽了?”


    “你記不記得,去年她生日我送了她塊手表,在她看來那塊手表挺貴的,”


    “我記得,那塊表本來就很貴啊,三萬多塊的手表對郝米和今天的我來說,根本不是說買就能買的……”


    “她買了一塊差不多價錢的,昨晚送我了,說是提前送給我的生日禮物。”顧矜東的語氣充滿疑惑:“郝米到底抽什麽風?哪來的錢買手表給我?郝米這他媽根本不是送我禮物,倒很像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啊,我怎麽惹著郝米了?”


    蘇景清醒了下,“你說郝米買手表給你?”


    郝米的家庭不錯,但不是特別大富大貴的,比如蘇忱住院的這種錢,郝米就是絕對拿不出來的,不過郝米手裏幾萬塊存款還是有的。這個時候買手表提前送給顧矜東當生日禮物,太奇怪,在著急還人情給顧矜東無疑了。


    顧矜東對郝米有意思,郝米一直都表現的不知道,隻當做跟顧矜東是朋友。


    現在為什麽還禮物給顧矜東?難道是腦袋開竅了認為收男生的貴重禮物的確不好?


    蘇景在這方麵搞不懂郝米,隻說:“我問問她,然後再跟你說。”


    “先謝了,郝米送我的這塊手表太他媽沉了,我可不敢戴上,你一定得記著幫我問問怎麽回事,回頭別忘了。”顧矜東不放心的叮囑。


    “送你的是手表又不是水表,沉什麽沉。你多想了,放心吧我幫你問。”蘇景覺得暗戀別人的這一方都好卑微。


    按了掛斷鍵,蘇景準備起床了。


    睡意全無,但是下床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身上,蘇景倒吸了一口冷氣。


    昨晚沒覺得有什麽,可能是因為做完就洗澡鑽進了被子裏,一直被他抱著,沒好意思睜開眼睛仔細看被他吻過的身體。


    早晨醒來的身體,一塊一塊的曖昧吻痕樣子。


    不嚇人,但是這裏一塊那裏一塊的,也夠叫人臉紅心跳難以麵對。


    蘇景轉頭看了一眼外麵,除了客廳裏在玩的貓,沒有別的了。


    他估計是出門去買東西了,蘇景起床,睡衣一件夾裹在了被子裏,一件在地上,撿起來後蘇景塞進了洗衣機。


    倒了點內衣洗衣液,按了快洗。


    趁他回來之前,蘇景洗好了澡換好了衣服。


    又折回臥室,蘇景看著他的內褲和睡袍靜靜的躺在床上被單上,幾番猶豫,還是決定不能幫他處理。


    蘇景正站在臥室門口看著日光下的大床,公寓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轉過頭看,是顧懷安回來了。


    “起床了?”他走了進來,換鞋,把東西擱去廚房之前,伸手攬過蘇景的腰部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睡醒了?”


    蘇景的嘴唇從他冰涼的唇上離開,點頭:“睡醒了。”


    他看向臥室:“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蘇景臉紅了下。


    這種小心思太矯情惡心,怎麽能跟他說出來。


    顧懷安的視線掃視了一圈臥室,有所發現地道:“收拾了你自己的東西,我的呢。”


    蘇景低頭,搖頭表示不知道該怎麽去做。


    他低頭去吻她的白皙脖頸,一條手臂輕易把她圈在懷裏,變成她不能跑出去的角度,要吻出吻痕的時刻朝她威脅命令道:“要不要幫你吻出個高領毛衣都遮擋不住的作品?下巴一個,臉上一個。如果不要,那麽我做早餐,你去把我的內褲洗幹淨,”


    蘇景抬頭看他,“你對自己的吻技太自信了!”


    “想試一試?”


    蘇景嚇得脖子一縮,不用試,就知道他吻得出來。


    “快去!”他再次的命令。


    他去廚房,蘇景去了臥室拿他的那條內褲。


    昨晚在廚房裏做了一半,但是兩人的內褲都沒有脫掉,他的內褲和褲子隻是堆在了腳的上方,露出大腿小腿,男人挺翹xing感的臀部和強健有力的腰身。到了臥室,他什麽時候脫的內褲蘇景並不知道。


    洗自己男人的內褲似乎沒有什麽,可蘇景就是覺得不舒服,看到上麵的精液就一陣別扭,全身都熱了起來。


    一閉上眼,咬了下牙,去洗手間準備給他洗。


    蘇景剛放下他的男士內褲,就聽到他在廚房裏麵說道:“蘇景,我的內褲需要手洗,”


    “……”


    蘇景覺得不如扔了省事,反正他有得是錢。


    在他的內褲是扔還是洗之間猶豫的蘇景,以及廚房裏為老婆下廚做早餐的男人,完全不知道此刻彭媛正冷著張臉在趕來公寓的路上。


    作者的話:大家多評論多留言,多一些點讚支持,mm就會多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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