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吟哭了很久,把鬱靖南的衣衫都哭濕了,待她從他懷中起來時,眼睛如桃核般腫,可憐又而讓人心疼。


    他伸手想把她的衣服弄整齊,可是白雲吟轉了開去,不願意他碰,她自已伸手把衣服弄好,一眼未瞧他,就要起身。


    鬱靖南一把她扯住,將她抱回沙發上,柔聲道:“你這樣子出去,別人又以為我欺負你了。”


    “你本來就是欺負我了。”白雲吟恨道。


    “你如果早說出來,我還會那樣對你嗎?”


    “難道我就不能有一點隱私嗎?每次隻要不順從你意,你就用那變態的手段來對付我。”白雲吟氣憤的喊道。


    鬱靖南被嗆的無話可言,隻能任由她數落。


    “每次都要我順從你,你是我見過最差勁的男人,是最沒有一點遷讓xing的男人。”白雲吟瞪著核桃般的紅眼睛,怒罵著某人。


    而他隻能任由她罵著,一句也不回嘴。他的態度讓白雲吟心情好轉了些,才問道:“你找我什麽事?如果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你確信要這樣子出去嗎?”鬱靖南問道。


    白雲吟被他這麽一說,倒也氣軟了,不再說話,鬱靖南又道:“你先去裏頭洗一下臉,一會出來我再問你一些事。”


    她想著也隻有這樣了,於是往他的休息間走去,來到衛生間,用清水洗了個臉,抬首一看,是她的眼如兔眼般紅,不禁嚇了一跳,她一會出去該怎麽麵對眾人的拷問。


    看見她的熊樣,她隻能繼續用清水洗臉,希望能將眼睛的紅腫洗去,但是她怎以洗,眼睛裏的紅腫就像紅眼病般,一時之間無法根除,最終隻得做罷,走出鬱靖南的休息間。


    她的怒氣還沒有完全消失,走到他跟前,依舊一臉不悅:“你找我什麽事?”


    鬱靖南深望了她一眼,然後才幽幽道:“你米蘭設計得了稱號,有一筆獎金,下午你可以去財務室領。”


    “哦,那獎金有多少?”白雲吟淡漠問道。


    “五萬。”鬱靖南道。


    “哦。”依舊是一聲。


    五萬那算不少了,她用這筆錢放在孤兒院,做為獎勵基金,這樣可以促進小朋友們認真學習。想到這兒,她的臉上才稍微柔和了些。


    “那沒事我先出去了。”白雲吟道。


    鬱靖南沒有應答她,而是挑了挑眉,盯住她望:“你出去不怕被人問?”


    她知道他挑眉的意思,剜了他一眼道:“不怕,既然你都不怕被人罵,我還有什麽好怕的。”


    然後她往房門口走去,心裏卻很憤恨:“可惡的男人,把她喚來就是氣哭她。”


    她走出他的辦公室,李秘書訝異的望著她,問道:“白工,你怎麽了?”


    白雲吟眼睛紅腫的泛起笑意:“沒事,隻是被罵了兩句。”


    “剛才忘了告訴你,總裁中午時就開始不對勁,中午回辦公室時,門好似是他的死對頭一般,咣一聲,把我嚇壞了。”李秘書小聲道。


    “剛才我進去也是,臉黑的如鍋灰般,出口的話臭的要死。”白雲吟不忘的背地裏抹黑他。


    “總裁最近情緒起伏比較大。”李秘書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道。


    “他一定是荷爾蒙失調,也表示他的更年期提早到來的。”白雲吟繼續抹黑,她要讓他黑的比碳還黑。


    “我知道女xing荷爾蒙失調,更年期會加速,但男xing好似沒怎麽聽說過?”李秘書有些質疑的望著她。


    “男xing比女xing更曆害,我看過一本書,說男xing縱欲過度,會提早哀老,更年期會更早來到,就表示那方麵不行了……”


    話剛落地,總裁辦公室門打開,門口站著一個身影,正在談論的兩人頓時噤若寒蟬,李秘書正色的端正好姿勢,白雲吟驚嚇的灰溜溜屁滾尿流之前掃到突然出現的人身上散發著寒氣,眸光如冰塊在太陽底下發出幽寒的光……


    回到位置上的她,有點擔心晚上回去會不會被他五馬分屍,隻是在她還來不及深想他會如何分她屍時,張奇芳走了過來:“你哭了?”


    白雲吟沒看她,淡淡應了一句:“你的愧疚彌補不了你犯下的錯。”


    “不是,我納悶總裁至於這樣嗎?出去吃個飯,而且你還不是與遲宣重一起吃飯。他是不是暗戀你呀!”張奇芳提了個疑問。


    白雲吟一怔,瞬間警覺起:“你別想歪了,總裁是給我扣帽子,說我會泄露公司秘密,他還真以為遲宣重是我男友?”


    “對了,我剛剛得知,遲宣重正躺在醫院裏,他好像出車禍了。”張奇芳又深一層的挖掘消息。


    “是呀,你不知道嗎?”白雲吟假裝很驚訝道。


    “靠,你不告訴我,我怎麽會知道。”張奇芳爆了一句chu口。


    “靠,你不問我,我腦子有問題才會說。”白雲吟回了她一句。


    “那你與遲宣重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張奇芳又繞時她要追問的問題中。


    “我不是告訴你了,我與他隻是普通朋友,不是男女朋友。”白雲吟顯出一副抓狂的樣子,然後瞪向張奇芳,這是她回到辦公位置時看張奇芳的第一眼。


    張奇芳看著白雲吟那微腫的美眸怒嗔,皮膚因氣鼓而變的更吹彈可破,小巧的紅唇嘟起顆紅莓,不但沒有破壞她的美,反而更增添了她的吸引力,於是沒頭沒腦的吐了一句:“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生氣的時候很勾引人麽?”


    白雲吟頓住,好似那次在醫院鬱靖南曾說過她怒瞪他,其實是在勾引他,難道她生氣的表情無法震懾到別人麽?


    “你下次要勾引男人,就用生氣的表情。”


    “我吐一口水噴飛你。”白雲吟啐了她一口。


    最終張奇芳一點消息都沒打探到,無趣的回到自已的座位中。而她留給白雲吟的問題是她要怎麽樣才能震懾別人?


    隻是這個問題在她來不及找出時,她就被一波更大的災難困住了。


    下午三點左右,李蘭把白雲吟叫進了辦公室,對著白雲吟劈頭蓋臉的怒斥。


    “白雲吟,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何我們給榮華的那批設計是盜別人的設計?”


    白雲吟頓住,一時之間沒聽明白李蘭的話。皺著眉宇,小臉閃出質疑問道:“李總監,什麽是盜別人的設計?”


    李蘭盯住她道:“現在市麵上已經有榮華那批設計一樣的服飾出現,你的設計敢說不是抄襲別人的作品嗎?”


    這句話讓白雲吟倒抽一口冷氣,怎麽可能,這些設計全是她花費心血設計出來的,怎麽可能是抄襲別人的,難道又是別人偷了她的設計?想到這,她急道。


    “李總監,那設計絕對是我自已設計出來的,我沒有抄襲別人的。”


    李蘭看著白雲吟不像在說謊,她斂下眸子,沉默良久才問:“那為什麽別人的貨會比榮華早出來。而且與你之前的設計是一模一樣的。”


    “之前的設計,是不是被改掉的數據那款一樣的?”白雲吟蹙眉急問。


    “對。”李蘭應道。


    “怎麽會這巧,難道是有人故意而為的?”白雲吟滿心質疑。


    “你是想說有人又偷你的設計?”李蘭質問。


    “我想除了這相可能,沒有別的可能了。”


    “可這設計你自已一手保管,怎以會被人偷?白雲吟,你說話之前最好拿出證據,別隻老拿猜測來當借口。”李蘭有微怒。


    白雲吟又是一頓,才意識到她犯了個錯,不該在上司麵前隨便說沒證據的事,於是緘口默言,雙手插在一起,以慰藉力量。


    幾秒後,白雲吟問道:“總監,哪家店有賣這那衣服?”


    “就是地王大廈的cut店,那裏展示的是最新款服飾,而且做工精細,價格不菲。”李蘭道。


    白雲吟想到這兒,便道:“總監,我先去那兒看看,回來再與你說情況吧!”


    李蘭其實也沒有真正看到那款衣服,隻是榮華的人打電話過來說為何市麵上有與他們那批一模一樣的貨出現,她震驚了,急的便找來白雲吟詢問情況。現在看來要把問題解決,必須得把一切摸索清楚才行。


    “好,你去吧!”李蘭歎道。


    白雲吟火急火燎的走出李蘭的辦公室,把她的電腦什麽都關掉,然後拿上包出了設計部的辦公區。


    她坐著車子來到地王大廈,走進琳琅滿目衣服的cut店,但她還是第一眼便瞧見她設計的衣服穿在模特上。同時也抽了口冷氣,這就是她設計的衣服,為什麽會這樣,這是她設計的衣服,她左看右看,是她設計的,為什麽會在這兒?


    如果是碰巧,不可能碰巧到連細節都一樣,是誰偷了她的設計,就在她迷惑時,服務生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小姐,你真有眼光,這款是最新款的,也是今天剛到的貨。”


    白雲吟回神過來,轉問服務生:“小姐,請問這衣服是哪家牌子?”


    “這是遲氏最新款的服飾。”服務生帶著專業的語氣甜甜一笑,但卻讓白雲吟卻覺的天寒地凍。


    怎麽又是遲氏,怎麽會這麽巧?為何我所有設計都會在遲氏出現呢?這究竟怎麽回事?她覺的她現在就像走進了一團迷霧中去了,怎麽走也走不出來?


    “小姐,你要不要試試這件衣服。”服務生的聲音響起,把白雲吟從怔神中激醒過來。


    “這件衣服多少錢?”白雲吟又是一問。


    “這件衣服價格是二千九百九。”


    白雲吟暗襯,價格還真不低,同時心跌入了萬丈深淵,榮華會損失一大筆,雖然她改了一些部分,但是基本都相同,定會被人認為抄襲,衣服是再也無法賣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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